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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室生春第17部分阅读

    麻烦,因为年庆还会邀请tk社外的业内人士。利益牵扯,错综复杂,年庆prty上那些璀璨的群星,无一不是在天鹅划水,表面上看着悠闲雅致,底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用着力呢。

    殷少岩撇了撇嘴,拿过合约,也不细看,就签上了陈靖涵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殷少是笨蛋!尼桑也是笨蛋!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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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英姿同学的地雷,啊居然还有叟牛蛋!qq

    如此厚爱无以为报,我打算这周末和下周努力拼一把早点把功课搞完,就能专心搞基了…

    最近一想到功课就迎风流泪,连累到殷少了……

    57闷马蚤是什么

    江湖上有这么一个传说,最美味的东西是放工后的啤酒。

    对于殷少岩来说这个命题并不成立。一来他没有喝酒的习惯,二来……最近颇有点食不知味。

    殷少岩上完那断手断脚的形体课又喝了一肚子番茄汁,打个嗝出来都是番茄味的。

    他其实并不怎么喜欢番茄。点那个多少有点同自己过不去的意思。

    但不管怎么说,晚饭总是要吃的。

    殷少岩强打精神,计划着回家前去超市觅个食。

    虽然还没在公共媒体上怎么露脸,但他并不确定现在去超市会不会被广大人民群众认出来,为了保险起见,殷少岩还是就近找了个商场,打算买一副平光眼镜应付一下。

    随便找了个中档品牌,随便找了一副中档价格的眼镜,随便试了一下,又随便地刷卡付了钱。

    陈靖涵不愧是陈靖扬的亲弟弟,那张脸漂亮得颇有乃兄之风。殷少岩戴上眼镜,对着商场的镜子做了一个陈靖扬的招牌妖孽笑,然后和站在一旁的售货员小姐双双心脏漏跳一拍。

    太变态了……对着镜子自high什么的……

    殷少岩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出店铺。

    手机铃声毫无预警地响起来。

    殷少岩还以为是陈靖扬终于打电话来了,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一看:谢呆毛。

    “干嘛!”虽然知道这是迁怒,殷少岩还是没生好气地说。

    「听说你独守空房?今天来我家玩吗,小魏不在哟~」

    换了往常殷少岩一定会吐槽一下这种偷情轧姘头一般的邀请方式,但今天着实不是这种心情。

    “听谁说的?”

    「你家亲亲哥哥不是去法国了吗?有人发了推,网上都转了一圈了,‘和神秘美女漫步塞纳河畔,相谈甚欢,’方括号,图,什么的。」

    “……”

    「你是不是要有大嫂了啊哈哈哈哈~」

    谢奕止果然和季平一样讨厌!

    殷少岩冷

    哼一声,放撒手锏:“你叫床挺动听的。”

    电话那头顿时死寂。

    殷少岩扬了扬唇角。

    谢奕止想了片刻就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小魏……」

    那日殷少岩慌不择路打电话给谢奕止,正碰上两口子正在做运动。谢奕止只当魏致把电话按掉了,事后也没记得去看记录,没想到魏致见深更半夜来电话的是“小涵涵”,一时想不开,按了接听键。殷少岩就听了一小段活春宫。

    要是换成“小涵涵”真的对谢呆毛有什么想法,这一记足够让人深受打击一蹶不振的了。

    谢奕止的羞耻心就像内6地区的碘元素一样匮乏,立刻没羞没臊地补充了一句:「不过你别误解哦,通常我都是在上面的!」

    “嗯,我知道,火星上也是有小绿人的。”

    「……」呆毛气结。

    埋汰了一会儿谢奕止,殷少岩感觉好多了。

    他才不想琢磨为什么陈靖扬有时间和神秘美女漫步没时间给自己打电话呢。

    反正回家也是一个人,能蹭饭为什么不去。

    和谢奕止约定了时间,殷少岩往商场外走去。

    初夏天日渐长,五点多了太阳还挂在天际。

    殷少岩沿着马路走走走,突然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眼睛。

    起初还以为是不甘寂寞的狗仔队,定睛一看,那道光是橱窗里某件商品反射出来的。

    殷少岩走近橱窗,立即被里面的东西吸引了目光。

    看了足足有五分钟,他伸手摸了摸口袋。

    这一阵子吃家里的用家里的,他那所谓“第一笔工资”还剩了大半没动过。

    只是第一笔工资是要用在家人身上的,他的家人……不知道还愿不愿意当他的家人。

    殷少岩手扶着玻璃橱窗,越贴越近,就差把脸印在上面了。

    喜欢!很喜欢!一定很适合陈靖扬!

    殷少岩最后折返,进了商场。

    去谢奕止家前,殷少岩还是去了一趟超市,买了很多食材和零嘴。

    毕竟不能让眼镜白买了。

    效果不错,都没有人认出我来哦耶……

    这位真·娱乐圈小透明显然是想多了。

    来开门的谢奕止这次没有搞什么奇怪的造型,而是剪了个寸头。这一剪导致那撮标志性的呆毛彻底湮灭在群毛丛中了。

    “你谁!?”

    殷少岩故作惊讶地说。

    老谢白了他一眼,接过人手上的塑料袋。

    殷少岩进门,直奔沙发,拿起那只毛绒海豚,爱怜地抱在怀里,颇有种同是天涯沦落豚,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意思。

    老谢被他脸上的表情恶心得不轻,抖着鸡皮疙瘩说:“跟你说了要是喜欢这东西就归你了。”

    “不。”殷少岩轻轻地放下海豚,抬起头恳求说,“请你对它好一点。”

    这是抽的哪门子风……

    谢奕止一脸受不了地别开视线。

    晚饭老谢煮了超级豪华方便面,又是荷包蛋又是叉烧肉又是油爆虾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给方便面拍广告。

    殷少岩咬了一块热乎乎的叉烧肉,整个人幸福得都快烊掉了。

    都滚一边去吧!什么奶糖味谷物圈,什么水果味麦片,什么番茄汁,什么……陈靖扬……

    “话说回来,”谢奕止咽下一口面条开口说,“你那天打电话给我什么事啊?”

    在想起陈靖扬的时候叉烧肉已经变得不好吃了,这下更是食之无味。

    殷少岩放下筷子。

    “他好像已经知道我不是他弟弟了。”

    所以才会用“过家家”这种词汇来指代两人的关系。

    谢奕止“哦”了一声,伸筷子过来抢肉。

    “你都不吃惊吗?”殷少岩护住碗说。

    谢奕止悻悻然收回筷子:“有什么好吃惊的,迟早的事。”

    “……”殷少岩很受打击,“有那么明显吗?”

    “该怎么说呢……”谢奕止拿眼睛斜觑着殷少岩的碗,“你要是真心想假扮一定假扮得好。但是你显然不够真心,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在喊‘我在这里,我是殷少岩,看到我看到我看到我看到我’,别人听得到的。”

    “什么……意思?”殷少岩显然不能理解小说家的表述,艰难地想象着那个画面,顿时有种浑身上下都爬满了小殷少岩的密集感。

    殷少岩抖了一抖,用手搓了搓手臂。谢奕止趁此机会出手,电光火石之间就把叉烧肉打劫过去了。

    “意思就是说迟早的事。你根本不想变成陈靖涵对吧?我打赌就算你演一个龙套,下的功夫也比这个多。”

    龙套……殷少岩通常会给他编个身世,甚至星座血型。陈靖涵,他确实没有下过功夫去了解。觉得这样还觉得不会露陷,不是无视事实,就是轻视了尼桑的智商。

    “所以你家亲亲哥哥就和你决裂跑去法国泡妞了?”

    小说家措辞果然犀利,不管是决裂还是泡妞都杀得殷少岩血条猛降。

    “咳咳。”殷少岩一边咯血一边说,“ 好像不是这个原因。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然后殷少岩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完完本本地说了一遍。

    把自己的麻烦拿出来说并不符合他的习惯,但除了谢奕止他不知道还有谁能够信任。

    就算是赵诚,听到他说“我和我哥差点搞起来”也会疯掉的吧。

    等殷少岩把原委说完,碗里被抢劫得就只剩下面条了。

    “我想知道他为什么会生气。看样子他应该早就发现我不是陈靖涵了,要爆发早爆发了。如果是因为我不肯让他捅菊花,后面我都打算好让他捅了,他又说有很多人排队让他捅轮不到我什么的。”殷少岩越说越不知道陈靖扬在想什么,不声不响地就跑掉还拒绝联络什么的真的让人有点……难过。

    “嗯……”谢奕止吐出虾壳,喝了一口水,“我知道为什么。”

    殷少岩抬头满怀希冀地看着他。

    “因为陈靖扬是一个笨蛋,你,”谢奕止用食指点着他,“是一个渣。”

    “小余。”

    “干哈?”

    “闷马蚤是什么?”

    “……”余锦闻言,一滴冷汗就下来了。

    这是什么试探吗?要是回答“闷马蚤就是你”,自己的饭碗肯定保不住了。

    装作若无其事地搅了搅咖啡,余锦很正直地回答:“我不知道耶,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陈靖扬没什么反应地点了点头,托腮沉思。脸上的表情难得地有点困惑。

    每个男人都有个嫁了富商的初恋。

    ——这句话当然是假的。

    但陈靖扬的第一任女友确实是嫁了富商没错。

    原小圆是个服装设计师,和陈靖扬掰了之后嫁了个法国人。富商具体有多富陈靖扬也没有概念,只知道人在乡下还有个葡萄酒庄园,过着刀耕火种朝九晚五的半隐居生活,还有余裕支持原小圆建立了一个个人品牌。

    陈靖扬没想到在法国轧个马路也能碰上初恋女友。要不是对方连孩子都生好了,陈靖扬几乎要怀疑这是什么神启。

    两个人忆往昔说如今,女方无限唏嘘,男方望天发呆。

    谈着谈着,讲到陈靖扬如今的着落问题。

    陈靖扬一时抽风,就说最近为情所苦,喜欢了个人,别人只肯当他是兄弟,不当兄弟就委屈得要死,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可恨得要命。

    原小圆只道他喜欢了哪个汉子习气的女生,温言劝慰了半天,最后来了一句:“你啊,就是太闷马蚤。”

    听着不像什么好词。

    陈靖扬没有当场问闷马蚤是个什么意思,回了酒店琢磨了一整天,转天和余锦出门游览,得空坐在露天咖啡座仍旧在琢磨。

    他当然琢磨不到这种行为就是闷马蚤。

    原小圆说,喜欢了什么人你得让他知道。

    有多喜欢,为什么喜欢,怎么喜欢。

    陈靖扬以为行动就够说明一切了。

    原小圆说,你以为谁都像我一样善解人意啊。

    末了又加一句,其实我也不够善解人意,不然我们也不会分手。

    陈靖扬不知道说什么,对着娴静的少妇笑了一下然后沉默。

    所以闷马蚤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不把喜欢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就是闷马蚤吗?

    陈靖扬看了一眼放在桌面上的手机。

    虽然没开机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放在桌面上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里在期待着什么。

    “想打电话就打啊,现在靖涵应该还没睡。”余锦说。想打电话又忍着不打,这是闷马蚤。

    陈靖扬一个眼神扫过来,余锦后背的毛都因为危机感而炸开了。

    “少说话多做事,我知道我知道。”余锦觉得自己太伟大了,“可是靖涵昨天给我打电话,状态感觉不太好,你真的不要去关怀一下?”

    “我也不太好。”陈靖扬说。

    略带赌气的语气让余锦整个下巴都掉了下来。

    说归说,陈靖扬还是拿过了手机,犹豫了一下,对着开机键按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闷马蚤是芝心薯球。

    渣?渣可以烙饼。

    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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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飘过同学和ntsuki同学的地雷~~

    功课还是没有完……已经要坏掉了orz

    58努力

    尽管谢奕止盛情邀请独守空房的殷少岩留下来过夜,并表示可以提供枕头大战和各种毛绒公仔陪睡服务,殷少岩还是选择了回家睡觉。

    “万一陈靖扬回来就把我扫地出门了呢?当然要趁现在住个够本。”临出门前殷少岩说。

    “瞧瞧你这强颜欢笑的小模样。”谢奕止咬着烟斜倚着大门说。

    殷少岩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烟看。

    “还有吗?”

    谢奕止歪头想了一下:“你等一下。”

    说罢回了屋里,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个盒子,一抬手扔了过来。

    殷少岩接住,看了一眼,大皱其眉:“pocky?这不是我买的吗?”

    “羊毛出在羊身上。”谢奕止吐了一口烟,“你还小,抽烟当心发育不好。”

    “啧!”殷少岩心情恶劣地撇头。

    “有机会开诚布公地和他谈一谈。人类的语言是用来沟通的。”谢奕止伸手在殷少岩头上拍了两下,“放心好了,他舍不得赶你走的,我保证。”

    殷少岩抬头看了一眼他的手,一脸惊讶:“居然够得到。”

    然后殷少岩就被矮了他半个头的小说家扫地出门了。

    殷少岩叼着草莓味的pocky在小区公园里逗了一会儿狗。

    公园里还有很多小孩子。比起逗小孩殷少岩还是比较喜欢逗小狗。

    看见人家家庭美满父母双全就觉得心累。

    至于小狗,今天还被人养着,除了吃喝睡遛弯卖萌就没什么别的生活主题,明天说不定就被人丢到大街上,自力更生没成功,被坏人剥发剥发做成狗肉火锅。

    幸福总是比较出来的。

    有点秋田血统的串串憨厚又亲人,完全不知道对面的人类在想什么吓死狗的画面,一个劲地用湿漉漉的鼻子去碰殷少岩的掌心。

    殷少岩笑了一下,蹲□顺着毛的长势摸了几把。

    于是狗也坐了下来,尾巴在地上扫啊扫。

    一人一狗面面相觑,进行着物种间的灵魂对话。

    我们人类有语言,这才麻烦呢。殷少岩默默地想。

    狗狗继续摇尾巴。

    如果人类没有发声器官,是不是进化到现在早就能用脑电波说话了呢?这样我就能知道尼桑到底在想什么了,尼桑也能知道我有多……稀罕他,可能会少生气一点吧。

    狗狗继续摇尾巴。

    啊,也有可能早就灭绝了。说不定有个没有发声器官的分支已经灭绝过了。你说呢?

    “汪?”

    这是不是能够证明,口是心非口蜜腹剑心口不一之类的品质有利于种族延续,所思所想一览无余的话就会导致灭绝呢?

    “汪!”

    哎,跟你说你也不懂。

    “呜……”

    狗的女主人站在一边,捂着胸口被萌得不知如何是好。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殷少岩心有所感地打了一个激灵,掏出手机一看,是陈靖扬。

    殷少岩简直要以为自己看错了,一惊之下半截pocky掉了下来,滚在了地上。

    陈靖扬在打电话的时候居然感到了一丝紧张。

    干这一行总是需要莫名强大的自信,就算紧张也不能怯场。他在数百名观众面前演过话剧,也在万人面前当过演唱会嘉宾,但是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过。

    但凡事总有例外。

    电话接通,横跨了整个大6的声音远远传来。

    「哥?」

    虽然对方总拿兄弟当挡箭牌让人有点生气,但在听到那一声略带迟疑的称呼的时候,陈靖扬的心情还是习惯性地回暖了一下。

    “你还好吗?”

    「哇!」殷少岩惊叫了老大一声。

    陈靖扬把手机挪远了一点,皱了皱眉:“喂?怎么了?”

    「别扑到我身上来啊,下去,乖!我打电话呢!」

    “……”

    「别舔那边,好痒!好了好了,别闹了。」

    「对不起对不起!」有个女声说。

    “……”

    陈靖扬黑着脸挂了电话。

    余锦咬着不锈钢小勺好奇地看着他:“怎么了?”

    “小余。”

    “嗯?”

    “非法监|禁要判几年?”

    大神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