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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疯狂逼婚三十必嫁第5部分阅读

掉,然后将电话线给拨了,再关了手机。

    在床上烦躁的又滚了一会,决定去买零食吃。

    爆米花,是极没营养的零食之一,瞧它们那一颗颗爆出来的模样,和我这时的心情十分吻合。好吧,就它们了!

    在楼下买了一大袋爆米花,然后往超市走,感觉心情好了些。

    走在路上哼着小歌,我低头抓了一把爆米花,正要往嘴里放,突然被人一撞,整个人向前栽去,爆米花撒了一地,膝盖和手都擦破了,很疼。

    这一次,我真的怒了!敢情老天整人上了瘾,没完没了!

    撞我的人也被绊了一脚,打了个踉跄,我见机扯住他的大衣就吼:“没长眼睛啊!”

    “是你不看路才对!”那人也回头朝我怒吼。

    我傻了,眼前的人不是被我诅咒了千万遍的林世奇吗?

    “林世奇!”我恨恨地盯着他,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哎?真巧!快起来!”林世奇手脚麻利的把我扶起来。

    我流畅万分的指着他大骂:“你这瘟神,每次碰上你就没好事!我才买的爆米花,一粒没尝就被你撞飞了,还被你绊倒,差点心肌梗塞!你……”

    “赔偿你行不,别这么激动。”林世奇抽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支。

    我瞪他,“一支烟就想化干戈为玉帛?门都没有!”

    他耸耸肩,将烟放好,“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亏你说得出口!应该是我问你想怎样!你不打算消失无踪吗?怎么?被什么事逼得穷途末路了?不然为什么回来!”我哼。

    “我住这里,为什么不能回来?对了,你还好吧?”

    “托你的福,好得不得了!”我没好气。

    “那就好。”他点点头,然后看了我一会问:“你——和欧阳尚良进展得怎样?”

    “关你什么事!”

    “随口问问,既然你们感情那么好,就很好。”他微微一笑,那笑容有些神秘,且怪异。

    如果换成以前,我一定读不出这个笑容的意味,但是现在,我非常了解事件的真相,很快就理解这种笑容的含义。这使我更加生气。

    “这是你希望的?”我忽然笑眯眯的问。

    他耸耸肩,等待着我的下一句话。——哼,他也不笨,还很聪明,知道我另有话要说!

    我瞅了瞅他,直截了当地问:“山顶那晚,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个笑容在他脸上慢慢绽开,“你想到了什么?不过——你怎么能这么问?应该问‘我们做了什么’才对。”

    闻言,我顿感眼前一片空白,深吸口气,咽了咽喉咙,干哑地问:“这么说,山顶那晚……你的确是和我……”

    我没说完话,只是盯着他,希望他说出一个答案。

    林世奇却只是挑挑眉,嘴角带着笑,示意我说下去。

    该死的!他明知这种事不好问出口,居然还这样!

    我压着心头的怒气,恨恨地瞪着他,“林世奇,我不想和你装傻。”

    “你想说什么?”他靠着树,手插着牛仔裤。

    我走近他一步,直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我想知道,那晚是你……还是尚良。”

    那么近的距离,不知是不是幻觉,我居然有一刹那看到他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他也向我走近一步,低下头,我们近得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

    “是我!”他说:“绝不是他!”

    我定定地看着他,不知下一句要如何说。

    原来打算见到他就猛k一顿的心情,此时竟消失无踪,我呆立着,除了不断地深吸气,紧握双拳,脑子里就无法再进行自己的下一步行动。

    感觉到腰被他搂住,他贴近我的耳畔低声问:“想让我负责吗?”

    瞬间,我恢复常态,用尽全力地推开他。

    “你不想对那天的事说些什么吗,嗯?”我找回了勇气,语气不善。

    “我不觉得那晚的事有什么好说的,大家喝醉了,很奇妙的事就那样发生了,我只想说,我很荣幸。”他笑得更加迷人,也更加可恶。

    的确,那事的确不能指责他。我想怎样?难道真让他负责?可笑,有几个男人会为一夜情负责?尚良也因为和我谈恋爱才会担起责任,但一个男人知道自己并不该负这个责任时,谁愿意帮别人背黑锅?

    我忽然平静下来,感觉任何事情都变得无关痛痒起来。“很抱歉,打扰你了,再见。”我对林世奇说。然后转过身,一步步向前方走去。

    莫绯绯,这种事没什么好在意的,就当是掉下了悬崖九死一生。

    是的,九死一生!

    “你要去哪?那边不是回家的路。”林世奇在身后跟着我。

    “请你不要跟着我,去哪,是我的事!”我说。

    “的确,可是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这也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是的,可我不能不管。”

    “算了吧!”我回头盯着他,冷笑,“收起你的假慈悲!”

    “绯……”

    “不要这么叫我,令人恶心!”

    我和他彼此对视了几秒,最后我扭头离开,他没再跟着我。

    路上,尚良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他说:绯绯,很抱歉,我们的婚礼取消吧。

    我答:好,我早就做好了你告诉我的准备。

    他回:绯绯,对不起。

    我说:你没有错,不用愧疚。

    谁有错呢?他们都没错,那么错的是我吗?

    总要有人来承担错的责任,现在似乎最痛苦的是我,所以我在承担责任,所以,看来——错的是我!

    我苦笑,摇摇头。

    如果我也没错,那么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承受这种责任的痛苦?

    蹒跚地爬上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只觉得空虚又筋疲力尽。

    世界真小

    实在是太烦了,想找人聊天解闷。

    上网,sn上只有楚辞头像发亮,于是找他啰嗦了一堆,基本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说透了。

    “好烦,真想出去旅游一番。”我对楚辞说。

    “这个想法不错。”楚辞说:“旅游时,人的心情会变好。”

    “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说去哪呢?”我顺手打字:“要不去西班牙好了,火热动感,再加上炙热的太阳,什么烦恼都被蒸发了。”

    楚辞打了一个笑脸,“我有朋友在那儿,可以帮你联系。”

    “嗯,听起来不错,你联系好了,我就飞去。”我也打出一个笑脸。

    “你什么时候想去呢?”他问。

    我想了想,打出:“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去呢?”

    “你有护照不是吗?你是去旅游,时间也不长,要搞定会很快,我帮你安排。”楚辞说。

    “谢谢。”我发给他一朵小花和一个笑脸。

    他回发给我一个动态的吻,然后下线。

    其实我只是随口说说,并不真的想去,却没想到楚辞那么认真的帮我。电脑毕竟没有感情,所以打出来的字,对方不可能分辨出自己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事已至此,干脆就去旅游好了。

    我在网上查看西班牙的信息,忽然电脑鼠标不听我的使唤,自己点出一个文本文档,我正纳闷,以为是电脑故障正要重启,那文本文档竟自动地打出一排字:你要去西班牙?

    我呆了呆,上面又打出一排字:绯,要不要我和你一块去?

    我莫明其妙的试着动了动鼠标,又听我使唤了。想了想,我也在那个文本文档上打出几个字:你是谁?

    刚打完字,文本文档又自动写出:笨,我是林世奇!

    我一看,火冒三丈,从椅子上跳起来,三步并两步地打开房门冲下三楼。

    “林世奇,你给我出来!”我拍着他的门大叫。

    话音刚落,门就开了,我的手收不及拍到了林世奇身上。

    “哇,你想谋杀啊!”他抓住我的手,“为什么你每次都不按门铃呢?”

    “如果谋杀不犯法,我是想杀了你!按门铃!哼,对你根本不需要礼貌!”我恨恨地盯着他,“你刚才进入了我的电脑对不对?你为什么老喜欢侵犯别人的隐私!”

    “什么啊,真是好心没好报,我是发现你电脑的病毒太多,好心帮你杀毒,所以很无意也很凑巧的,看到了你们的谈话。”林世奇笑笑。

    我深呼吸,尽量压住快要爆发的怒火,正想教训他,邻居的门开了,一位老奶奶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吵架拌嘴关起门来在屋里闹,不要让人看了笑话,还有啊,以后关门拍门都小声些,我心脏不好,受不了这些折腾。”

    我一愣,只听林世奇笑嘻嘻地说:“奶奶对不起,以后一定注意。”

    还没等我反应,他就将我往屋里一扯,顺手关了门。

    “你看吧,让你按门铃是有原因的吧!”林世奇把我往沙发上一推,“想喝什么饮料?”

    “嗯,随便。”我说。被这么一连串的打岔,一时间也忘了自己的目的。

    “不好意思,我只有这个。”他递给我一罐啤酒。

    我伸手接过,打量了一下他的家,很简单,没有过多的摆饰,家具该有的不少,该少的也不会多,怎么形容这感觉呢?打个比方,如果要搬家,想找出一些可以丢弃或者卖掉的东西,绝不会有。——精简得令人咋舌。

    “家里简陋,见笑了。”林世奇走到他的电脑前,开始敲敲打打。

    “你在做什么?”我好奇地凑过去,他的电脑屏幕上,全是一些我看不懂的数据。

    “在看你电脑有些什么小秘密。”他狡黠一笑。

    我这才想起,下楼时没有关电脑,天!我头皮一阵发麻。

    “不准你再进入我的电脑。”我打算将他的电脑强制关掉,他却挡掉了我的手。

    “不要动,要看的早就全看过了,我现在正帮你杀毒呢。”

    “谢谢了,不需要!”

    “不用客气,我闲着也是闲着,杀杀毒也好,打发时间,又可以研究一些新品种。”

    我瞪他。

    这时,门铃响了。

    “绯,去开门。”他头也不抬地说。

    “为什么要我去开?”我不理会。

    “现在你的双手是闲着的不是吗?”

    “那又如何?”

    “所以,你不用你的手去开门,让它们垂在身旁做什么?”他继续低头忙碌,门铃又响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悻悻地去开门,打算开了门就回楼上。

    “请问,这里是林世奇的家吗?”眼前一位金发碧眼的帅哥向我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我呆了呆,向后退了一步,想请他进门,但外国人却不动。

    见状,我只好转头对房里的林世奇说:“林世奇,一个外国人找你。”

    林世奇似乎全身抖了一下,头也不转,只是慢悠悠地站起来,再慢慢地走过来。

    当他看到外国人的一刹那,眼里露出一种厌烦的表情,然后走出门下了楼,外国人也跟着下楼,我只隐约听到林世奇用法语说:“你父亲怎么决定是他的事,我自然不会拒绝,当然他不给我也不希罕!”

    那个外国人小声地说了些什么,听得不清,然后声音也渐渐消失在楼下。

    我站在林世奇的家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似乎他出去时没拿钥匙。我无奈地关上门,只能在他家里等他回来。这像什么?妻子留门等丈夫回家?——我一阵恶寒。

    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是葛雅。

    “麦芽糖,什么事?”

    “听说你要去西班牙散心?”葛雅问。

    “你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真厉害!”我想找地方坐坐,发现林世奇的房间没有椅子,只好坐到他的床上。

    “楚辞的那个朋友恰好也是我的朋友,所以就知道了。”葛雅笑,“对了,你和欧阳尚良怎么分了?”

    “说来话长,总之出了一些意外,结婚不成。”我叹。

    “意外?比如?”

    “比如出现了小三。”

    “不是吧,才多长时间就有小三了?”

    “也不算,真正说起来,我是小三才对,怎么说别人也是老相识了。”我叹口气,“麦芽糖,被你说对了,我和尚良的关系长久不了,这不,应验了。”

    “老相识是谁啊?”声音很吃惊。

    “咦?你不是知道吗?老相识是叶莞。”

    “不会吧!叶莞?他们不是才认识么?”语气无比怀疑。

    “认识叶雯吗?就是五年前忽然消失的女化妆师。”我拿起林世奇床头的打火机玩起来。

    “嗯哼,以前打过一个照面。”

    “事实上,叶莞和叶雯是同一个人,她整了容,变了样。”

    我明显听到电话那头的抽气声。一阵沉默。

    半晌,葛雅才说:“我明白你这场婚为什么失败了。”

    “嗯?怎么说?”换成我奇怪。

    “叶雯曾经和欧阳尚良同居过,传说她跟的那个富豪就是欧阳尚良。”

    这下,换成我抽气。

    “真令人吃惊,可是欧阳尚良算不上富豪吧?顶多只是一个金领。”我说。

    “传说总是有误的,其中的真实度有50已很不错,你因深有体会。”葛雅嗤笑。

    “的确。”

    “对了,山顶上那晚,有一个男的叫林世奇吧?”

    “是,怎么?你认识?”我放下林世奇的火机,换了一下坐姿,觉得葛雅将告诉我一些什么。

    “不认识,不过知道他。”葛雅说:“林世奇,法籍华裔,单亲家庭长大,麻省理工大学毕业,学的是计算机工程,却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啧,没想到跑到中国来了,还和你认识,真晕!”

    “我的天,麦芽糖,你的第二职业是不是私家侦探?既然不认识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

    “还记得在山顶上我用手机拍了一张你的照片吗?当时他就站在你身后,一起拍下来了,我爱人玩我的电脑时就看到了,他认识林世奇的继父。瞧,世界多小!”

    “是,世界的确很小。”我感慨,“麦芽糖,果然总在一个圈子里混不行,十之八九遇上个人都是亲戚!”

    葛雅哈哈大笑,“那么,我们以后去贫民窟混好了。”

    “好主意。”我笑。

    断掉手机时,林世奇正好回来,一脸的阴沉,心情似乎非常的糟糕。

    “绯,今晚留下来陪我吧。”他望着我,眼神有些可怜。

    “对不起,不行。你累了就休息吧。”我拒绝。

    “我想和你聊聊天,没别的。”

    “不好意思,我对别人的诉苦不感兴趣。”我抱歉地笑笑。

    “你怎么确定我是诉苦?我只想聊聊。”他有些不平。

    “嗯,也许你觉得不会诉苦,但是我感觉你一定会的。所以,抱歉。”我说。

    他有些失望,却也不勉强,只是笑笑,身子让了让,露出门外的楼梯。

    我识趣地离开他家,回到楼上。

    有时候,过多知道别人的事,未必是好事。

    人就得保持距离。

    何况,我不想与他变得亲密。

    生活中谁不是戏子

    我和叶莞与尚良的流言,在美容馆出现了无数的版本。有说叶莞是狐狸精,破坏我和尚良的感情;有说我是第三者插足,因为叶莞和尚良很久就认识,嗯,这倒是八卦对了一点边。还有,还有,指责我插足不要脸的,骂叶莞聒不知耻勾引的,或者是同情我被抛弃的一系列话语。当然,最令我觉得刺耳的要算是说我两次都嫁不出,命硬!最后的最后,就是说尚良和叶莞快要结婚了,孩子都有了云云。

    我的脑子每天都像打仗一般,无数次轰炸后,终于呈现出我最想要的麻木状态。

    看吧,人,天生就有自虐的天资。

    我拿着尚良递给我的结婚请柬,看了又看,红色的柬封,嘲笑着我的又一次失败。

    其实对于我和尚良来说,彼此情感都没什么基础,仅仅是两人都累了,想找个倚靠和慰藉才走在一起,为此分开时也没有多大的难过,顶多只是不好意思。但这种情绪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淡掉,甚至有可能越来越陌生,然后断了联系,成为陌生人。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曾经的同学,一起工作的同事,都是在时间的流逝中渐渐没了联系,变成了自己人生旅途上的一个过客。

    我轻叹,情这东西,是最经不起时间摧磨的。

    公园的休息椅上,我和尚良一边看风景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尚良双手交叉相握,视线看着远方,他说:“绯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