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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疯狂逼婚三十必嫁第11部分阅读

    而且你还在卧室里。信你才怪!”

    他这才缓缓睁开眼,“把食盒放下。”

    我愣住,“为什么?”

    “你这句话说得拗口,我听得也拗得很。

    换成以前,我是决不会理他的,可是这一次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与他的误会解除的关系,又或许是因为我与妈妈长谈的那一晚的缘故,总之,我是很听话的放下了食盒。

    当我把筷子也放好时,扭头看到他眼睛亮了亮。

    “把手给我。”他说。

    我又愣住了,“为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是你吗?”

    同样的一句话。

    同样的语调,可这一次,我却听出了什么算计。

    我警惕的把手背到身后,盯着他。

    他冲我笑笑,忽然坐起来,我吓了一跳,正要退后一步,他却伸手抓住了我,然后往床上一拖,我整个人就倒在了上面。

    我紧张得大叫:“林世奇!你敢碰我试试!”

    话音刚落,林世奇便在我身旁侧躺下,与我面对面。

    我屏息瞪他。他瞅着我,轻笑起来。

    “绯绯,你竖直你的耳朵听听。”他说。

    我继续瞪着他,但是耳朵很听话的仔细听了听。

    于是我听到了二楼的那户人家走去的声音,还有搬椅子的声音,当然说话的声音是听不到的。 种情况不奇怪,以前我住四楼时,五楼的人在上面走去,我也一样听得到。

    我看着林世奇,不明白地说:“听这些做什么?这些一点也不奇怪,如果你贴着地,还能听得更清楚。”

    “嗯哼,所以自然能听到你的脚步声。”

    我哧笑,“少吹牛皮,这么多声音,你怎么分得出哪个是我脚步声,哪个是楼下那家人的?”

    他笑笑,眼睛有些倦意,但还是亮亮的,“你的脚步声很大啊,心不甘情不愿的,像整栋都欠了你的债一样。”

    “胡说八道!我的脚上穿得可不是铁鞋,哪有那么大的动静?”我哼。

    他不吱声,笑着注视着我。

    只听他又说:“绯,我曾经这样躺在地板上,听过你无数次的脚步声,一直听到你搬离这里。”

    我一呆。

    他伸手顺了顺我额前的头发,我呼吸顿室。

    “所以绯,你我怎么可能弄错你的脚步?而且,我的第六感认为你来了,结果——并没有错,对吧?”

    我望着他,那凝神注视着我的表情,没有调侃和玩笑。

    “呃,林世奇……”

    “绯,和我交往吧。”

    我看着他。

    “林世奇,我……”

    “绯,和我恋爱吧。”

    我轻咳一声。

    “林世奇!你……”

    “绯,就接受我吧!”

    我噎住后面的话。

    心里知道他就是不让我把话说完了,非得我答应他不可。

    我抿紧唇,不服输的瞪他。

    林世奇依然微笑不减,这时我才发觉我俩的距离是多么的近,而且这么的躺在床上又是多么的暧昧。

    我有些窘,正想起来时,林世奇却出奇不意的伸出手摸上了我的脸。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无法动弹,任由他肆意的在我脸上抚摸。而且,该死的,我居然心跳开始加速。

    他的脸开始一点点的靠近,我大脑里警铃大响,四肢却无力抬起,只能一味的睁大眼瞪着他渐近的眼眸——里面的那个我,越来越清晰。

    当他的鼻尖靠近我的鼻尖时,我能感觉到他轻微的呼吸,瞬间心就要跃出胸口,几乎要大喘气,但是我极力的控制住呼吸,就是不愿透露出半点会让他遐想的行为。

    终于他的唇触碰上了我的唇,一种触电的感觉袭遍全身,我不由一颤,再也控制不住急促的呼吸,一时间急气上涌,我大咳起来。

    林世奇似乎被吓到了,稍离开了我一些,然后帮我小心地锤背,让我顺气。

    “绯,你没事吧?好点没有?”他一边轻锤一边关心问。

    我推开他的手,说:“不要再锤了,本来咳几声就没事了,被你这么一捶,我才更难受。”

    林世奇停住,瞅了瞅我。我顺好气,抬眼看他。只见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眨了几下,然后慢慢的弯起来,像月牙一样,再然后,他暴发出可恶的笑声。

    “绯,你都会自己的呼吸呛得死去活来,啧,你真是奇物啊!”

    我瞪他:“这有什么奇怪的,还有自个被口水呛的人!”

    “绯,你喜欢上我了吧!”

    我哼:“别自以为是!”

    “一定是喜欢上了!”

    “一派胡言!”

    “绝对是的!”

    “没有!”

    “一定有,不然你当时为什么紧张得憋气?”

    “我根本没有憋气,只是一口气没喘上来。”

    “哦?那时为什么当时没拒绝我?”

    “拒绝你什么?”

    “当然是吻呵。”他睁眼说瞎话。

    “呵,可是我吻到了,哎,该死的咳嗽,不然会更深入吧?”

    “神经病!吃饭去了,懒得和你这种有妄想症的人说话!”

    我快速从床上跳起来,拿起食盒冲出卧室,留下林世奇畅快的笑声。

    可恶!他哪里像有病的人?!

    天杀的——!

    暧昧升级

    我坐在大厅里猛扒着妈妈弄的便当,心里想着怎么去整林世奇,却发现半天也没见他的动静。

    咦?这小子怎么忽然安静了?

    我放下饭盒走到卧室外,看到他静静地睡在那儿,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润,我迟疑地站在门边叫了几声,不敢轻易再进去,怕又遭他暗算。

    这一次,他却不再应我,我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了,走进去挨近他的床又叫了几声,他模糊的轻微的应了一声。这付模样似乎真的是病了。

    我府下身感觉到他呼出的气体比较熟,而且大热天的,他居然抱碰上厚厚的毯子。

    不会是发高烧了吧!

    我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好烫!果然是发高烧了。

    这下,我才紧张起来,忙在他的房里寻找药柜,翻了半天都没找到,不禁大声骂道:“林世奇,你真是有毛病啊!药柜都放得那么隐密做什么!”

    我跑回床边,打算把他扶起来去医院,可是他真是好重。

    “啧!我皱眉,拿出手机,拨通了沿良的电话。

    “是我,尚良在吗?”我问。

    “嗯,他正在睡午觉呢,你有什么事吗?”

    “啊,是这样的,林世奇这小子发高烧了,似乎温度不低,我一个人没法送他去医院。”

    “啊?这样啊,你等等,我去叫尚良!”

    手机那头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是叶莞与尚良说话的声音,不一会儿,尚良接了电话。

    “绯绯,你等我,我一会就开车过去。”尚良说:“林世奇的住处就是你曾租房的楼下吧?”

    “对,三楼。”我说。

    “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我又跑回房里看了看林世奇,感觉他似乎非常的难受,想了想,忙去洗手间接了一盆凉水,随意取下了一条毛巾,然后端到林世奇床头,把毛巾拧干了水,在他脸上擦了擦,林世奇嘴唇溢出一声舒服的低叹,我抿抿嘴,这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懂得享受。真是便宜他了!

    我边给他擦脸,让他降温,边说:“我打电话给尚良了,一会他就可以把你送到医院。”

    话音刚落,林世奇猛的睁开眼,吓了我一跳。

    他眼睛疲倦不堪,却还使劲的瞪着我,沙哑大声说:“我不要去医院,我睡一天就好了!”

    我好笑,怎么男的都这么怕去医院?

    “你这温度不去医院不行。”我说:“去医院打了针好得快。”

    他一听,声调又大了几分:“见鬼的打针!谁要去打针了!我体质好,说不用就不用!”

    我当他耳边风,将毛巾搭在他额头,用祈使句:“没商量!”

    他瞪我,我耸耸肩,忽然很开心,发现自己原来在他面前也有占上风的时候。

    也许我的表情把他激恼了,他伸手把额头上的毛巾一扯,然后一甩,毛巾就准确的进了水盆里,哗啦一声,把水溅了一地。

    我哭笑不得,却板着脸盯也,他毫不示弱,哎呀!真是不教训你一下,你还真当自个是皇上啊!

    我抬手给他吃了一记响票,“我告诉你这医院你是去定了!我会交待医生给你最好的治疗——退烧针,青霉素,打点滴,所以少不了要皮试!”

    最后一个字说完,林世奇脸色明显一变,一片灰白。

    我窃笑,果然啊,皮试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是最讨厌的~!

    再一次把毛巾拧干,给他擦脸,这时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可以用狠狠的搓来形容。

    林世奇皱着眉头,明显精神上被我折腾得再也睡不着。

    我斜眼睨他,心想:你也会有今天!

    他瞪了瞪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也发过高烧,吃一片退烧药就好了,所以不需要你操心!”说完,他就想坐起来。

    我把他按回到床上,轻哧:“有病就不要乱动!吃药真那么有效,先前怎么没见你吃?现在才想到?”

    他用手肘撑起身体,无奈被我死死的按住,没办法,他只好躺在床上不爽地说:“刚才没想到是发烧,只有觉得头晕有些发冷,没想到,这温度窜得这么快!”

    “废话!高烧难道不是忽然就腾上来的吗?”

    “所以,现在,我吃了安乃近就会好的,绯!”

    “你没听过安乃近因为副作用较大,所以市场上都很少销售了吗?你还吃!”

    “又不是经常吃!少管我!”他挥开我按住他肩膀的手。

    我敏捷的又按回去,“你以为自己还是三岁小孩啊!怎么这么固执!”

    他咬牙切齿地说:“我当然不是三岁小孩!是你把我当成小孩!”

    我不擅长吵架,所以顺着他的话就脱口而出:“是又怎样!”

    他眉毛一竖,我暗叫不好,点燃他的导火线了!他是最讨厌我说他年纪小的。

    正想着如何缓解这种敌对的情绪,忽感到腰间一紧,我还未反应,就被他反身压在了身下。

    我条件反射的伸手推他,大声说:“林世奇!你要干嘛!”

    他眼里着了火似的,不理会我的挣扎,俯身吻上了我的唇,霸道的深吻,直把我堵得喘不了气,我双手握紧拳头撬他的肩。

    就在我以为快要窒息时,他才结束了深长的吻。“绯,还敢说我是三岁小孩吗?”

    我恼火地说:“你这样会把病传染给我!”

    他挑眉,“那么正好,有富同享有难同当,我们一起医院打针!”

    我怒目,他微笑。

    就这样的对视中,我看到他的眼睛一点点变深,并且黝黑得像要把我的意识给全部的吸进去一般,我大脑有点淆乱了,心跳开始加速。

    他长长的眼睫轻轻一动,黑色的眼珠子深得就像一颗紫色的葡萄。“绯,就这么的和我有难同当吧。”他轻声说。

    我如中了魔似的,不知觉的嗯了一声。

    他眼色更深更黯了,长睫半垂,漏出几点星光,他的唇再次吻上我的唇,这一次无比的小心翼翼,温柔轻咬,浓情得化不开,我很快便沉醉下去,双手不听使唤的环住了他的颈脖,任由他沿着我的锁骨往下深吻……

    “叮咚——叮咚——呆咚”

    门铃非常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o  ——y god!”林世奇懊恼的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

    我本来听到门铃是很慌张的,看到林世奇沮丧的模样,不禁扑哧笑出声来,心里虽也有些遗憾,但是更多的是庆幸尚良来得正是时候,不然我也许真的失守了。——这可不是好事啊,毕竟我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与林世奇携手相依。

    我推开林世奇,从床上爬起来,听到林世奇小声的怨念着,我充耳不闻,利索的整理好头发和衣服,就去开门。

    尚良站在门口,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盯着我,我莫名其妙,很快的,他眼里闪过意味深长的笑意,踏脚进了屋。

    我疑惑的看了看自己,衣服都整齐得很,难道是头发没弄好?

    我急忙跟进洗手间,镜子中的自己把我吓呆了,那个我一脸红扑扑的,眼睛满是激|情未退,嘴唇红润像要滴出血来,明显是刚与情人暧昧未尽的神情。

    天啊!我双手捂住脸,真是糗大了!

    世上有种爱叫日久生情

    不得不说,一场高烧之后,我林世奇的关系有了很微妙的进展。

    我开始认真的省视自己对林世奇的态度,惊诧的发现,原来在他百折不挠的追求中,一颗小小的种子已经在我的心房里悄无声息的发了芽,这棵种子,世人叫它——日久生情。

    妈妈笑着说:“绯绯,世奇还真有点你爸当年的作风,没什么特别出彩的优点,就是一张脸皮厚得像二百五十层人造革。不过,也算是优质皮革的嘛!

    我真是佩服妈妈的嘴巴,拐着弯骂人250,啧!难怪爸爸曾说妈妈的嘴巴很利索,果然所言非虚。

    妈妈又说:“话说回来啊,就冲着他这点执着劲儿,我就觉得他很合适作结婚的对象。女人嫁男人,就得找那种在乎你比在乎自己多的,才会幸福。”

    我但笑不语,低头修剪眼前的一盆盆花植。

    一阵摩托车的马达声,花店的大门外,林世奇帅气无比的坐在摩托上,他抬手把头盔一掀,一脸阳光的看进来,那双漂亮的眼睛闪亮闪亮,就像王子骑着白马而来。

    我正被吸引过去,但他的一声叫唤,立刻把我的罗曼蒂克化为灰烬。

    他叫道:“绯,民工我又来蹭饭了!”

    妈妈呵呵直笑,我只能瞪他。

    林世奇很利索的把摩托车推进店里放好,便走到我的桌前,弯腰手肘撑着桌子,与我面对面。

    我眨眨眼,他也眨眨眼;我怒视,他笑眯眯。

    身旁的妈妈扑哧一笑,“你俩打算这样含情脉脉到什么时候?”

    我听得直翻白眼,不耐的伸手扣住林世奇的脸,狠狠地把他推开,“去!一边去!别打扰我工作!”

    林世奇手捂住脸,冲着妈妈委屈地说:“伯母,绯欺负我!”

    我干呕,“林世奇,你再佯装乖巧试试!再恶心我,就不给你饭吃!”

    他轻轻一笑,恢复正常的神态坐到我身旁,单手支着耳畔,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不在意的继续干活,心里却是被他盯着有些不太自在,想着怎么才能分散他的注意力,妈妈却又来搅事。

    “绯,你和世奇就自个在这里相亲相爱吧,我得去做午饭了。”妈说。

    我无语。

    林世奇笑起来,“绯,伯母很喜欢我这个民工呀。”

    我白他一眼,“又开始自作多情。”

    他不理会我的半讽,而是伸手给我顺了顺垂落于肩上的碎长发,动作甚是暧昧,我心下一动,装作不经意的扭头看他,只见他眉眼带笑,柔情似水,我慌忙转过头,再不敢看他。

    他却像玩上了瘾,温柔的,一缕缕的,梳着我的长发,那手指下带来的微微温度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脸,让我整理着花枝的手都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

    我忽然感觉到喉咙有些发干,很想喝水,抬眼飞快的瞟了瞟桌面,发现水杯不在我的势力范围,而是过境到了林世奇的那边。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按捺住不停加快的心跳,再次转头面对他,不过却是不看他,故意死盯着我的水杯,伸手绕过他的手肘去拿它,打算速战速决。

    结果林世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身子一倒,手肘一歪,就把水杯挡住了。

    我手僵在半途中,想收回又觉得有点窝囊,于是一咬牙推他支着桌的手肘,不忘解释说:“劳驾,我要拿水杯。”

    他充耳不闻,手肘顺势放下,却同时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我倒吸口气。

    “绯——”他将我的脸拉向他,使我不得不与他相望。

    “干吗……”我手足无措起来,忘记了要打掉他的手。

    他笑笑,身子前倾,缓缓的凑近我,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般闪动,眼看就要碰上我的眼睫,我条件反射的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