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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疯狂逼婚三十必嫁第11部分阅读

忽然他吐出一句话,再次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

    他用无比温柔的语调说:“绯,你该洗头了!”

    我还没来得及发囧,一阵列爆笑从身后传来,一听就知道是那个大八卦程芳芳!

    我头脑一片轰鸣!

    林世奇很快松开手,我也迅速的端正坐好,继续摆弄我的盆景。

    但程芳芳哪里是那种识趣的人?

    她走到我身边大笑着说:“你俩可真是太逗了!我进门时就看到你们在媚来眼去了,以为会有什么暧昧的片断,结果居然是这么搞笑的场景!唉,浪费悄无声息的接近。”

    我狠狠地刮她一眼,“非礼无视,没听过吗?”

    程芳芳耸耸肩,“哪里有非礼了?我可没看到。”然后伸手搞怪的抚了抚我的长发,学着林世奇的语调戏谑说:“你该洗头了!——哈哈哈哈!”

    我悻悻的打掉她的爪子,心里不停怨咒林世奇。丫的,这个欠抽的家伙,还法国华裔,见鬼的法国华裔!

    林世奇这时忽然发话,“程芳芳,你笑起来可真像张柏芝啊!”

    程芳芳一听,双眼马上又开始绽放桃花,半害羞半得意地问:“真的?真的吗?哎呀,我也一直觉得我长得很像她的,原来不是我自恋呐!”

    我睁大眼睛瞅了瞅她,咝,我怎么就没瞧出她哪点像了?而且我也不觉得张柏芝是什么美人,难道林世奇是反讽?可是,相比之下,张柏芝又比程芳芳妈看多了嘛!这反讽的对象弄得不对啊!

    只是林世奇笑盈盈看着程芳芳,用无比认真的口气说:“真的很像的,唔——特别是那第在网络上值得特别火的那张相片。”

    程芳芳忙问,“哪一张?”

    我也忙竖耳去听。

    林世奇一字一句地说:“就是她嘴唇涂得火红,张着血盆大口仰头大笑,一脸折皱的那张照片啊!”

    空气瞬间凝结。

    我极力在脑子里回忆那张相片,然后一点点清晰起来,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真的很像,林世奇还真是一损人不偿命的主!

    程芳芳嘴巴一嘟,气鼓鼓的瞪着林世奇,自然的,她收不到任何反击的讯息,因为林世奇已经懒懒地趴在桌子上,瞅都不瞅她一眼,只顾玩着一盆野甘菊。

    程芳芳找不到台阶下,只得闷声闷气地转身离开,我想起身送她,并道歉一下,毕竟是做生意,何况曾经同事一场,没必要搞得两两不欢。林世奇却伸手拉住了我的手。

    他说:“别多事,你这一送,她就不会走了,还会从你这儿捧一盆名贵的花植离开,并且理所当然的不给你一分钱,——谁让你刚才欠她的?而且,这种友情之花以后将会不断的被送出。”

    我轻咳,真是说得很准,程芳芳的确会这样。

    于是笑着坐了下来,想起林世奇先前大煞风景的举动,不禁又恼羞成怒。

    “林世奇!”我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头发可是昨天才洗的!你眼睛是不出毛病了!”

    “呵呵呵。”他弯眼笑起来,“我知道啊,很顺滑、手感很好!”

    我怒,“那你又说那样的话!搞得程芳芳误以为我很邋遢,不需几天,美容会馆那边一定又开始数落我的不堪了,并且还会不大方其烦的分析原因!”

    林世奇淡淡地看着我,“她们讨论这种原因,总比讨论我和你的关系能让你接受吧?”

    我愣住,“你……是故意的的?”

    “嗯哼,我看着她蹑手蹑脚的进来的!”

    那个她,自然是指程芳芳。

    我歪头瞅他。

    林世奇笑着站起来,双手扶着我的椅背将我圈在中间,“绯,其实——”

    他俯下身子凑过来。

    我仰头,想听他说什么。

    他却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就吻上了我的唇。

    我没有拒绝。

    “其实,我刚才是真的想吻你的……”吻未尽,他轻轻低语。

    就知道!我微笑,眯眼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小样!

    【29岁】

    花事了

    花馆的温室里,一片花植威世,光华夺目,数不尽的妖娆。不需要粉饰太平,心自然就会宁静。

    有些花儿已经开始结籽,小小的宛如果实一般的挂在叶瓣间,采拮它们,别有一种白驹过隙的感慨。每一朵花就如一位女子,岁月迁移,要开的花已经开足,每一瓣的收拢就是一岁的苍老,种籽就如年月沉淀的眼角细纹,一点点越积越多。

    我把各种花籽包好,放进储存室,过几天把它们拍成精美的花籽图片,就可以放到网上销售了。

    这些日子总是有些新品种寄过来,基本上是国际空运,寄送的大都是同学和朋友,再加上一些老客户不时的介绍一些朋友光顾,花馆的生意也不算太差,妈妈为此很满意,总是不停的说是爸爸在天上保佑着我们。

    过几天就圣诞节,我的生日即将到来,林世奇问我要不要来一个浪漫的烛光生日宴,我笑他俗。

    发现年纪越大,对生日越是淡然,甚至有选择性失忆的情况出现——不记得这个生日自己因满多少岁,不记得这一天是自己的生日,每每总让人提醒,才蓦然想起。

    葛雅打来电话,提前祝福我生日快乐,当得知我与林世奇开始恋爱后,也为我高兴。

    “绯,你终于走出爱情的低迷期了。”她感慨。

    我微笑,“是了,没想到起初最厌恶的是他,还与他折腾了这么久,结果竟心甘情愿的牵起他的手来。”

    葛雅笑:“这就叫不是冤家不聚头。”

    “这样也好,这样下去,楚辞你也就可以放下了。”

    “唔……”

    她不提起他,我几乎不再想起了,不是忘了,淡了,而是大脑对关于楚辞的记忆进行了无意识的屏蔽。也许女人在重新恋爱后,就会如此屏蔽曾经的爱情,越是深爱越是失忆得厉害。

    “你和楚辞还有联系吗?”她问。

    “很久没联系了,又恢复了当年分手时的状态。”我提起一袋花种往存储室走,“你和他还有联系吧?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和那位化裔的感情是不是有进展?”

    问出后面那句话,心还是泛起了小小的涟漪,但很快就一片波澜不惊。

    “你很有千里眼的潜质。”葛雅说:“他和那位华裔的确感情不错,出入成双成对。”

    我脚下顿了顿,手提着的大袋子滑了一下,急忙弯腰把它放下,打开存储室的门,笑笑说:“这是好事了,如果不出意外,我觉得他们也许会成。”

    “也许。”葛雅长叹,“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和楚辞前世难道只修了百年?”

    我靠着门边,苦笑,“未必只修了百年,纵使修九百九十九点九年,还差那一点,也是未到千年,所以最后还是没有共枕之缘。”

    葛雅惋惜:“annaneadelnheaven(姻缘天注定),果然如此。”

    我嘲笑,“麦雅糖,你什么时候也信天意了?”

    她沉默,良久又一声叹息,“其实,我一直希望你们的爱情能出现转机,毕竟青春路上,我是一直看着你俩这么携手而行,那么——多年……”

    千万种感喟集于一身,最后我只轻叹了一口气,便挂了电话。

    靠着门边发呆了一下,怅然一笑,不再怀念。

    那么多年,又如何,缘起缘灭,手指间无法把握,人只能把握相握时的那一刻。

    整理好心情,我搬过长梯爬上储物架的上方,打算整理和清点一下储存的花种,结果爬到顶架,楚辞空运来的那箱花种又映入了眼帘。

    盯着箱子上贴着的地址和名字,心微微颤了颤,但终究没有了第一次看见时的那种哀恼和心痛了。可见,重新获得一份感情,并且确定后,很多当初不愿面对也不敢面对的事情,都具有了不可思议的勇气。

    我用很平常的心情重新打开那箱花种,然后一点一点的整理,慢慢地,那箱花种的下面,露出了几个大大的玻璃罐子,里面还有熟悉的绿色。

    我有些奇怪,打开货架上的小壁灯,顿时震撼无比。

    那里,每一罐带气孔的透明玻璃内,都生长着绿色的叶瓣,有些结着花蕾,就快开花;有的才长出嫩芽;而有一罐里却真实的开了花,明显是白色铃兰。

    我沉稳的心跳再次急骤的敲打起来。

    深呼吸,定了定神,看到玻璃罐底部都贴着一张紫色的长条标签,随意拿起一罐细看,上面写着:绯绯,即使黑暗一片,生命依然能美丽盛开,要坚强!

    泪水慢慢涌上眼眶,不听使唤的滴落到玻璃罐上。

    那段日子,我生命中最黑暗的日子,远在异国的楚辞感受到了,所以用了这样的方式来鼓励我。然而,当时的我却没有他的细心,醋意顿生的我,只懂得临阵脱逃,失去了那一刻带来的更深刻的体会。

    我握紧那罐就快开花的玻璃瓶,除了什么事眼泪一颗颗滑落,便无能为力。

    事到如今,我已度过了那个黑暗无光的日子,回头才发现它们,徒有无限感动,少了那份会立即迸发的激流勇进的斗志。

    更何况,他已经有了她,而我也有了他。

    无缘,终是无缘……

    拭干泪水,我小心的把那些玻璃罐拿下来,搬到温室里,细细研究,发现玻璃罐是特意设计的,除了钻有透气孔,底部还带着存水的装置,那种液体应该是养分,所以花种才会发芽。

    林世奇从外面进来,看到我正在弄这些花,问从儿来的,挺精致可爱。

    我说就是前些日子楚辞寄来的那一箱花种,那么重,原来真的另有玄机。

    林世奇顿时一脸紧张的看着我,我望着他,笑着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别一付这么担心的样子,我现在选择牵起你的手,就不会再芳心乱动,而且,他也有了自己的牵手人。”我说。

    林世奇神色一缓,走近我,把我抱进怀里,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语气认真地说:“绯,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再回楚辞身边,好不?”

    我奇怪,歪头看他,“会发生什么?你是指他重新追求我吗?”

    他不吱声。

    我笑着用手肘捅他,“别想这种有的没的,他想要重新追求我,早就表态了,也不会等到以后。杞人忧天!”

    他笑笑,却没有以往的灿烂,像蒙上了一层薄纱,有种镜花水月般的感觉。

    我不禁暗笑,这小子,也懂得玩沉淀了。

    玻璃花种的事情,很快就成为了不起眼的小插曲,被能无为乎节的歌声所淹没。

    这天,满街的圣诞树大大小小的摆放在各种小店门口,上面挂满七彩的小装饰物。

    我和林世奇站在广场上,面前是一棵很高的圣诞树,枝条上缀满五颜六色的小纸条——那是许愿条。

    我们的身旁有情侣,有一家人,有单身人,有学生,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的买上这么一张纸条,写下美好的愿望,然后用特定的工具,飞射到圣诞树上。

    我和林世奇也各买了一张,但都很小心眼的不给对方看到自己许的愿望。——从这一点来说,我俩的性格还真像,孩子气!

    我飞快的写好后,把纸条飞上树梢,然后搞怪的凑合过头去看林世奇的,结果被吃了一记爆粟。痛得我直哼哼,这当口,林世奇便将许愿条飞到了树上。

    我白他一眼,一边摸着头一边看着周围欢笑的人,感觉很温暖,不禁微笑起来。

    忽然的,远远看到一个身影极像楚辞,我心头一紧,忙扭头叫唤——“林世奇。”

    “嗯,我在这里。”林世奇适时的牵住我的手。

    我顿时安定下来,心如止水。

    圣诞的钟声响起,当——当——当——悠扬深长。

    我29岁的生日,终是来临,又老了一岁。

    避不可避。

    过去和现在如此接近

    “八百标兵奔北坡,炮兵怕把标兵碰,标兵怕碰炮兵炮。”

    林世奇在公园里炫耀的念着绕口令,以此对我显示他的中国话并没有因为所谓的“黄皮白心”而变得劣脚。

    “诺,绯绯,这绕口令,给你念可就没我念得好了,你带有口音。”他得意的说。

    我轻哼,“你选的都是好念的绕口令,我这里有一首绕口令,如果你能顺畅的念出来,我就服了你!”

    “是什么?”他来了兴致。

    我看他一眼,掏开包,拿出通讯本,用笔在上面将化肥的绕口令写下来,边递给他边笑说着:“我就不太为难你了,就给你一个初级的吧。”

    林世奇好奇,接过通讯本,慢慢地念:“黑化肥发灰会挥发,灰化肥挥发会发黑——咝!果然拗口!啧,这还只是初级?”

    我笑出声来,“怎么,认输了?”

    “哼,我像那么容易认输的么,这样,如果我念几遍后能顺畅起来,你得给我一个吻作为奖励!”

    我瞪他,“这里是公众场合!”

    他笑,“所以这样才能激起我的斗志啊!”

    我挑眉,“好吧,那么五遍后,你能一字不错的顺畅念出,我就答应你,否则——你要罚,嗯……就罚你对一个陌生人说你是一只猪!”

    林世奇眉头皱成一块,“这罚得损了些吧,这是公众场合……”

    “嗯哼——”我微抬起下巴,微笑着用他的话塞他:“所以这样才能激起你的斗志啊!”

    林世奇抿抿嘴,二话不说,开始拿着通讯本念起来:“墨化肥发黑……呃,发灰会发黑……发灰会挥发,灰化回发……灰化肥发……灰化飞发,肥发,肥花……”

    “哈哈哈哈哈!”我大笑,学着他的口气说:“肥发,飞发,肥花——哈哈哈哈哈!”

    他瞪我一眼,继续认真的念,结果越认真越出错,笑得我合不拢嘴,旁边经过的人们,也听着直笑,这下林世奇不好意思了,把通讯本递给我,一脸挫败。

    “我认输!”他郁闷的说。

    我嬉笑,拍拍他的肩,“好嘛,那么去找一个人,对他说你是一只猪吧!”

    他哭丧着脸,看我一眼,“你说吧,找哪一个。”

    我轻笑,贼眼在公园里打了一个圈,指着不远处一个长卷发,一身红衣,身材超好的女子说:“就她吧,美女呢!你赚了!”

    林世奇却不屑,“我去主动去搭讪她,是她赚了才是!”

    我哧笑,“自恋狂!快去吧,不然那个美女可要走了!小心我找个丑女给你!”

    林世奇无所谓的耸耸肩,向那位女子走去,我看好戏的看着。忽然,林世奇停了下来,并且转过身,一脸慌张的看着我。

    我奇怪,难道是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我伸长脖子想看清楚前面,林世奇却向侧边走了一步,挡住了我的视线,虽如此,我还是看到了一个震惊的画面。

    那里,那个女子弯下腰,吻了一下坐在休息椅上的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就是——楚辞。

    心不受控制的痛起来,我倏的从石凳上站起,顿时放在腿上的零食撇了一地,此时我根本无暇顾忌,脑子是一片空白。

    我看到林世奇向我跑来,还看到那位女子坐到了楚辞的身旁,搂着他的手臂,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脸亲昵的微笑,而楚辞微笑的半低着头,与她交谈,神情异常的温和。

    我双手只懂得紧紧的抓住我的背包,除此之外,不知要做什么,只能一味的盯着他们。

    心里曾经无数次构画出楚辞和女友出现在眼前的情景,起初总是醋意很重,后来就渐渐平淡了,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以为有一天,如果真正面对主时,一定会大方的微笑,并且祝福他们,而现在,却发现,我根本做不到。

    林世奇跑到了我身边,弯腰帮我把东西拾起来。

    我盲然的低头看他,淆乱的大脑开始缓慢恢复平静。

    可以说,在林世奇的爱里,我找到了一个出口。每当我无意识的想起楚辞时,林世奇的出现,总能恰当好处的驱赶那瞬间的惶感。所以,圣诞节那夜,看到相似于楚辞的身影时,内心的自我保护本能,我才会脱口而出的叫唤林世奇,以求达到心里的安全。而他那天,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犹如心有灵犀。

    但是今天的状况,却收效甚微了,因为我心里的那些痛楚在大脑恢复清晰时,并没有得到缓解的迹象,相反,愈加的疼痛起来。

    不远处,那对甜蜜的情侣,头挨着头小声的说着我听不到的情话,我妒忌的打量着那位女子:腿很长,皮肤很白,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