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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疯狂逼婚三十必嫁第14部分阅读

    莞。她是给尚良的妈妈买冬衣。

    我笑她:”很标准的儿媳妇。“

    她但笑不语。

    “儿子呢?没带出来?”我问

    “给婆婆带着。”她说。

    “起了名字了吧?叫什么?”

    “欧阳宁远。”

    “宁远?宁静致远。”我呵呵笑,“没有他父亲的名字来的好听。”

    叶莞说:“是文儒了些,不过是公公起得名,我也不好说什么。”

    “呵呵,也还是不错的。不过我还以为是叫欧阳嘟嘟呢。”想到孩子的||乳|名,我就好笑。

    叶莞叹。“嘟嘟,是尚良妹子的||乳|名。”

    我啊了一声,难怪当初在医院,尚良说出这个||乳|名时,叶莞一脸黯然。

    我爱怜,拉着她的手边逛边问:“现在……尚良对你还好吧?”

    “总的来说,必以前相处时感情好些,至少尚良心里的怨恨没那么重了。”叶莞说。

    我点点头,“慢慢来,时间会改变很多事情,要知道适应这个词很强大。”

    叶莞笑,“很有经验的样子。对了,听说楚辞回来了?”

    我头大,“是不是美容馆里的八卦又开始了?”

    “嗯哼,那些千金和太太们对这类事情一向敏感,何况还有一个大嘴巴的程芳芳。那天她看到你和楚辞从一个早茶馆出来。”

    我哀鸣。

    “你想和楚辞重归于好吗?”叶莞问。

    “这不是想就一定可以的。”我说。

    “你向他表白试试?”

    “哪有那么简单的。他现在有女朋友,如果他对我说,自己和那个女的没什么确切的关系,我还好表白。问题是他根本没有否认这种关系,也不向我暗示,你说我兴冲冲的去向他表白,不是犯傻吗?”

    “这有什么,没看到小三们抢别人的丈夫抢的风生水起,怎么就没人说她们傻,倒是说打死那个妻子的蠢。何况楚辞还没结婚呢,表格白有什么呀?成就成,不成就拉倒。”

    “唉,你不了解楚辞,如果他没有暗示,就是有事情没解决,我去表白一定是失败告终。何必搞得两人都难看,朋友都做不成。”

    “啧!看着你俩,真别扭的让人想抽!”

    别扭!是的,我也这么认为。

    可是我能怎么样,我不敢再轻易开口对他说出心里话,怕再次受到伤害。毕竟那种心疼的感觉太深刻。他不主动说,我永远没有把握,也永远不敢再越雷池一步。曾经受伤的女人,自我保护的能力都太强。

    告别叶莞后,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公园门前,那时小时候经常秋游的地方。温馨,油然而生。于是买了张门票。

    我坐在一张休息椅上,不远处一群小孩正在玩老鹰捉小鸡。

    小时候我最爱玩这个游戏,常梳着两个羊角辫屁颠屁颠的跟在楚辞后面玩,他总是把我挥舞到身后,让我紧握他后面的衣服,那时我一紧张就攥的死紧,好几次都连累他一起摔了跟头。每一次他总是哼哼嗤嗤爬起来,恼恼的瞪我一眼,然后把我扶起,继续玩。同样的,我还是得站在他身后。

    ——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有一个好女人。

    我扑哧一笑,形容当时的我们,应该是一个倒霉的男孩的背后,总有一个欠抽的女孩。

    小时候,还有一种很爱美的额游戏——扮新娘。不过这个游戏我从来没有当过新娘,而楚辞也从来没有当新郎。因为每一次我要被选为新娘时,楚辞总会举出很多例子诋毁我的饿美丽形象,所以出于报复,每一次他要被选为新郎的时候,我也把他的破事儿毫不留情的细数出来。我们彼此都太知根知底,所以谁也没占过上风。那时候,我感觉他怪怪的,而他觉得我脾气坏坏的。结果发展到最后,我俩就是游戏中打杂的。那时候,有一出电视剧很火,“萍踪侠影》。由此小朋友们得到灵感,促狭的说我们是”双贱合鄙,天下无敌。“汗!

    记得又一次,和楚辞一起去上学。由于我的粗心,在挤公车时把月票给弄丢了。当时我害怕被妈妈骂,就把上学的正事给忘了,晕头晕脑的冲下车寻找我的月票。没想到楚辞也同我一起下了车。那时候,我俩沿途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等到惊觉要上课时,时间已经来不及。两个娃身上都没有钱,只好一路走着去上学。

    那时楚辞说:“绯绯,我们这么走到学校,估计都中午放学了。”

    我一听,害怕的哭了起来。逃学在小学生的心理是很严重的事情。

    “不要怕,有我陪着你。诺,我就说你是被我拉下车的。”楚辞很义气。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那你不是要被楚伯父狠抽一顿了吗?”

    “嗨!反正我被他抽习惯了,哪天他不抽我还皮痒。”他耸肩。

    我呆。

    结果那晚,隔壁的楚家大院里传来杀猪似地嚎叫,让我心惊胆战。

    后来楚辞摸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跑到我家院里来时,我有了哭了。从来没有那么内疚过,可是我却不敢向大人们说出事情的真相。

    楚辞却安慰我不要哭。 他说:“绯绯,我们许愿让天下雨吧。”

    “为什么要许这个愿。”

    “让天替你哭,这样你就不会难过了。”

    我抽噎地说:“我们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让天下雨。”

    “可是我妈妈说,上天是能够听到小孩子的愿望的。所以我们一起许愿吧。”

    我挂着泪珠,一脸怀疑。楚辞却很认真的趴在院台上,拖着小下巴仰望,嘴里反反复复的许愿。

    我妥协,“好吧。”

    也许心诚则灵,小孩子的心最纯洁,所以上天听到了我们的祈求,真的下了一场雨。我们就站在屋檐下欢快地看,手牵着手。

    那天,是夏季的晚上,院里的昙花开的很美,大朵大朵,洁白精致,淡淡的香味带着清新的雨丝拂过面颊。

    一夜昙花,瞬间的芳华。那一晚的景色特别的漂亮。

    那时候,感觉能有一个人一起分享这种大自然的美好,是很值得开心的事情。而且有一种秘密感——谁都没有看到,而我们看到了。

    “绯绯,以后下雨,我们就在这里一起看吧。”楚辞说。

    “嗯。”

    “不能说出去哦。”他强调。

    “嗯。”我坚定的点点头。

    这是只属于我们的美景,谁也不能享用,大人也不行。

    “说出去的人是小狗。”

    “嗯!”

    “要一辈子都只能和我一起看哦。”

    “嗯,不会有别人的。”

    “那么我们结婚吧。”

    “咦?”

    “电视上说,两个人要一辈子在一起,就得结婚啊。你爸妈,我爸妈不都这样吗?”

    “啊,她们也是为了看雨吗?”

    “当然不是,但是 她们一定有着和‘看雨’差不多的约定。”

    我似懂非懂,点点头。

    “说好了哦,我们要一起看雨,一辈子,和你。——来拉钩。”他拿起我的小指头与他的小指头勾在一起。“楚辞和莫绯绯现在结婚,要一起看雨。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那时候,不懂结婚的含义,只单纯的以为是一个约定。初中明白了什么事结婚,于是和他再也不提一起看雨的事情。

    大三时和他恋爱,说起了这段小插曲,那日,天气晴好,我开玩笑的说:“好想和你看一场雨啊!呵呵,如果大雨下了,我就嫁给你!”

    大雨自然没下。虽然是预料中的事情,却还是有些酸酸的情绪。楚辞却不以为然。

    他说:“绯绯,你早就是我的新娘了。”

    我哼,故意刺激他,“那只是一个约定而已,没有法律效果。听好了——如果以后我不愿和你一起看雨,那么就是我离开的时候!”

    他盯着我:“认真的?”

    我仰起下巴:“当然。”

    “知道了,我会记住的。”

    无心的玩笑,毁约的开始。

    辛酸的疼痛,辛酸的疼痛。眼前的公园的景色转换到了加拿大的街口。

    “我只想等一场雨,和你。”他牵着我的手说。

    一句很普通的语句,却含义深远。

    有些爱情,注定悲伤。

    我忘了,忘了,忘了那些细节,忘了最重要的约定。所以,我甩开了他的手。

    我忘了,忘的那么彻底,所以再次见面重提,我依然没有想起。

    “说好了!我们一起看雨,一辈子,和你。”

    “如果大雨下了,我就嫁给你!”

    “如果以后我不愿和你在一起看雨,那么就是我要离开的时候。”

    他记得,一直记得,任何的事情,他都记得那么清晰。所以,他应该从小学起,就一直喜欢我了。一直喜欢我,十五年。却一直没有说出来,直到大三。

    他爱我比我爱他的多,所以担心失去,比我更甚。

    我忘记,他便沉默下去。因为既然已经忘了,就是根本不在意了,何必再提。

    那一年,他沉默忧伤的垂下眼睫,曾经誓言,都成空。

    “楚辞和莫绯绯现在结婚,要一起看雨。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如果以后我不愿和你一起看雨,那么就是我离开的时候。”

    ——如果以后我不愿和你一起看雨,那么就是我离开的时候。

    就是我离开的时候……

    楚辞,楚辞,你这个笨蛋。

    再次表白

    29岁这一年,我终于明白,爱情经不起花招的折腾。

    如果让我再谈一次大学的恋爱,我将不再为了试探爱情,而耍弄这样那样的花招,不再因为相距的远近和旁人的言语而动摇赋予爱情的信任,也不会再在心里习惯性的衡量,是我爱他多一点,还是他爱我多一点。还有,我一定要牢牢的记住曾经对楚辞说过的每一句话。最后,一定要适当的和他吵吵架,调节一下太过于甜蜜的爱情。

    然而,这些都已经发生过,时间不能再回头。所以,我能把握的只有现在。

    我疯狂的跑到楚辞家,按响门铃的那一刻,我心跳如故。他打开门的那一刻,表情与在加拿大那一年开门时一样,惊讶及困惑。透过门边看到徐蒂娜坐在沙发上,警惕的看着我,楚伯父楚伯母也一脸的疑惑。

    我什么也顾不上了,拉起楚辞就往外走,一句话也没说,一个招呼也没打。而楚辞也由得我,安静的跟在后面,不发一语。似乎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似乎是一件早就约定好的事情。

    雪花从头顶上飘下来,冰冷冷的钻进衣领里,我还没来及打个喷嚏,楚辞就把我拥进了怀里,于是那个喷嚏就刹住了车。

    他揽着我的肩往喧嚣的大街走去。

    曾几何时,我们这么相拥而行;曾几何时,我们不能再这么相拥而行;曾几何时,我们已没有再这么相拥而行。

    我眼圈热起来。我转过身,面对他大声说:“楚辞,你这个笨蛋!”

    他错愕。

    我把头埋进他怀里,“楚辞,对不起……我忘了那些事情……”

    楚辞的身体颤了一下,像琵琶上的一根弦轻轻的动了动,优柔中带来古老的隐忍。

    我说,楚辞,我们重续恋情好不好?虽然,我马大哈的忘记了一些话和一些事情,但是一直没有忘记你。

    楚辞把我推了推,好让他能看到我。注视着我的眼,他说:“你确定吗?我的眼睛也许永远这样了。”

    我怒目,“你就把想的那么势利?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一丝了悟浮上来,我眯眼,“你觉得我会在意,所以一直没有主动开口表白吧?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我介意?那么,徐蒂娜你就那么相信她不介意?和她相比,我就这么不堪?”

    楚辞叹,“娜娜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想到徐蒂娜曾经说过河楚辞经历的事情,我说:“你和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这一次……”我望着他,心紧紧的缩了起来。小心的问:“你这一次,是不是真的永远不能和我在一起了?”

    “不是你想的这样。”楚辞给我顺了顺头发,“我并没有怀疑你的真心,我知道你不会介意,但是我现在这样的状况,我无法开口说要和你重新在一起,有点……有点残败了才想来抓住你的美好的可恶心态。对于你来说,是鲜花插牛粪了。我怎么能主动的让你陷进这种情形下。”

    我看着他,咀嚼他的话,不仅失笑,这样的比喻,就算楚辞无心,徐蒂娜也是被比喻成苍蝇了。挥不去,赶不走,所以只能由她跟着。

    这么一想,心情大好。我果然有邪恶的本质。

    “楚辞,那么,你答应我吗?”我死死的盯着他,紧逼不放。

    他微笑,“就等你这一句话。现在你有了决定,我怎么会拒绝。”

    “等我这话?你为什么不主动说!哼,要面子吧!”

    “你总是往不好的地方瞎猜。理由两条。第一条,上述已经说了;第二条,你和林世奇的关系达到什么程度,我搞不明白,自然得先尊重你的选择。”

    我愣住,差点把林世奇忘了。

    “怎么了?”楚辞问。

    “没,只是,我和林世奇虽没有正式提出交往,但是……”我咬了咬唇。

    “你爱上他了?”

    “算不上……”回答的有点心虚。

    楚辞静静的看着我,“你放不下他?”

    “不,也算不上。”

    “你的表情很困扰,不是算不上这么简单,——你到底在为什么苦恼?”

    “那个……我和他……”后面的话说不出来。

    楚辞长叹一声,一切了然尽收于这声叹息。

    “绯绯,我也不会怪你,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和他发生了,我都不会怪你。何况,我……也有做错事。”

    虽然早就那年分手后料到这种情况,但现在真正听到我也是有些难过的。

    我问:“是与徐蒂娜?”

    他轻咳一声,“不是,是与一些同学去酒吧,男男女女一起,结果……”

    我大概明白了,“所以在认识徐蒂娜之前,你还交往过别的女朋友?”

    他点点头,“现在想起,那时候实在是消极极了。”

    “所以你学会了抽烟?”我又问。

    他笑笑,“但是倒没学抽烟,因为我怕烟里混有大麻,后来看到了你的信件,知道你抽烟,觉得很难过,于是很自责,想着为什么你会变成那样,就想感受一下你初学抽烟时的感觉。——呵呵,果然很痛苦啊,呛得死去活来,但是心里倒是出奇的舒坦了。”

    “所以一直就这么抽下来了?”

    “嗯。”

    “不打算戒掉?”

    他摇头微笑,“也许男人天生就是烟胚,一旦抽了就很难戒吧。我是戒不来。”

    我苦笑。

    第一个学抽烟的是我,但是我戒了,他却戒不掉了。

    我总是能给他带来困扰一声的事情。

    “绯绯——”他握住我的手,由于视力不好,他的眼神变得异常专注,以至于使我看到一种强烈的情谊从那双眼睛里涌出来,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他轻轻地说“绯绯,我们耽误婚期太久了——”

    我窒息,下一秒,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楚辞轻叹一声,揽着我的肩,“绯绯,你愿意嫁给我吗?”

    眼泪猛的流了下来,我侧过脸,用手掩住鼻子,抑制住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对于一些东西一些人,期盼太久太久,一旦来临,总会百感交集。

    “绯绯?”

    我努力吸了吸鼻子,好一会才平静下来,我缓缓转过身,仰头微笑:“结婚戒指什么时候出现呢?”

    楚辞怔了怔,尔后低笑,他举起我的手,用他的小指勾住我的小指说:“戒指在小时候就给你戴上了,不是吗?”

    我疑惑,看了看自己的小指,上面紧紧缠着他的小指,那暖换的一圈必任何戒指都漂亮耀眼。

    我愉快的笑起来,“嗯哼,我愿意。”

    “愿意什么?”他追问,眼睛带笑。

    “愿意嫁给你。”我笑望着他。

    “我是谁?”

    “楚辞。”

    “你愿意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