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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疯狂逼婚三十必嫁第15部分阅读

    了情况,所以我只是站在那儿等他说下去。

    楚辞走到一从枯萎的小草面前,忽然弯下腰拾起一片枯萎的树叶,然后又缓缓地走回来。 他说:“但是我没想到女孩子身上发生的事竟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大惊,这明显出乎我猜想之外了,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只能继续听他说下去。

    楚辞玩着手中的枯叶,垂下眼睫说:“但是在我绝望的时候,娜娜出现了身边还有几个本地人,于是那群混蛋跑了。”

    我呼出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

    楚辞这时神色异常安人,他说:“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跑到了酒吧,让别人帮得忙,不仅花了钱,而且还承诺……绯绯,她承诺了什么,你应该能想得到吧?”

    我叹,点点头。“我想你心里一定很不好受的。”

    楚辞闭上眼,“的确不好受,但是娜娜从来没对我提起,只是说花了钱让他们帮忙的。我不知道,只知道欠了她一个比救了命还重要的人情,这人情一定要还。所以我跟她回了加拿大。”

    我沉默。

    “绯绯,如果这事还是属于我可以承受的范围。那么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就是常人无法承受的了。”

    我再次疑惑起来。

    楚辞深吸口气,“那几个男的逃跑后记记住了娜娜,就在我们打算离开那个地方的前两天,娜娜说要去帮我买日常旅行的用品,结果早上出去,到了晚上才回来,而且还换了一身新衣服,我当时还笑她说出去买东西竟然买了一套新衣服,她什么也没说就进了房间。我真是很粗心,当时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

    我呆若木鸡的站着。

    楚辞跨前一步,猛的向我伸出手臂,把我抱紧怀里。“绯绯,绯绯……你明白我想说什么吗……明白吗……”

    我眼泪流了下来,反手抱住他,轻声说:“明白,我全部明白了,你不用再说了,我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用再说了……”

    楚辞的双臂又受尽了一下,我感觉到脖子又温热的水滴落下。

    “绯绯,如果我能放下这些回来和你结婚,那么我就不是人。”他低哑地说。

    我苦涩一笑,“是呀,如果你能这么做,也不是我爱过的楚辞了。”是的爱过的,已经只是爱过的人了,以后我们将不能,也不会再爱。

    “绯,我一直没有和你联系,你怪吧。”

    我摇摇头,“没有怪过,本来我们就没有承诺过什么啊。”而且我现在更能理解楚辞,当时他知道真相时,怎么可能还有心情联系任何人,他音讯全无的小事,肯定在某个角落里自我责备着,一直到能够恢复元气,才再走出来。

    于是我理智的对他说:“如果我们不管不顾的结婚,我想我们也不会幸福。因为你身上的负疚感太重,会影响一辈子的生活,那时候,如果我们有了孩子再分手,责任就更大了,这种事,就算你愿意,我也是不会去做的。”

    楚辞松开我,眼神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面上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你变得真理智,让我几乎还以为不是你了……”

    我垂下眼:“这种理智是年纪的代价。”

    他没再说话,我抬起头,看到他很专注的看着我。

    我猛一哆嗦,心里又酸楚起来。

    就这样,我们互相凝视,半晌,我倾吐一口气,转过身背对他说:“别了,楚辞。”

    身后的他没有说话,耳边只听到风吹着枯叶的声音,一阵大风刮来,卷起地上枯黄的草瓣和落叶,把视野全部遮挡。我感觉腰部一紧,身子被翻转,然后唇上就紧紧的贴上一个熟悉的温暖。    我泪在眼眶里转动,手终是没有伸出去抱紧他,因为我们已经无法彼此温暖了。

    我们身体一动不动,只有唇舌在相互亲吻,做一个无声的告别的宣言。

    “绯绯,也许以后我们还会碰见,那会是怎么一种情况呢。”

    “老掉牙的情景吧,你抱着孩子,我也有了孩子。”

    “这么简单的描述,我怎么觉得到了那时候,似乎会比现在开心很多。”

    “这是当然,因为孩子的出生,就是一种幸福。”

    “那么就让我的孩子和你的孩子继续青梅竹马吧。”

    “还是不要了,这种剧情太老土。”

    “什么剧情比较时尚?”

    “嗯……就现在我们这样。”

    阳光变淡了,风叶变轻了,河水的颜色变得更深了,有个稚气的声音穿过我们之间,轻轻唱起:

    荷塘的谁满了雨也停了

    田边的稀泥里到处是泥鳅

    天天窝瞪着你,等着你捉泥鳅

    大哥哥好不好,咱么去捉泥鳅

    大哥哥好不好,咱们去捉泥鳅

    ……

    我几乎停止了呼吸,瞬间,泪流满面。

    别了,我的青梅竹马。

    一个烟视媚行的女人

    年纪大也有优势,因为不再年轻,所以各种打击都不算什么,短时间内,我很快又恢复了元气。

    年轻时不懂什么叫真正的爱情和什么才叫生活,一旦失恋,就觉得世界不善待自己,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灰暗了。总觉得自己的爱是最伟大,自己的付出最值得人怜惜。随着情感经历的丰富,就会知道,爱情之所以美好,往往因为存在遗憾,才会令人怀念不忘。

    想通这一点,也就不会对情感过于执着不放了。所以老人们总是对失恋的年轻人说:孩子,谁也帮不了你,走出去得靠你自己。

    我坐在桌子旁,轻叹。

    最近林世奇也很奇怪,很长时间没看到他了,既不打电话,也不上门来寻。这真是很难得,以前只要他一有空就会不停在我面前晃荡,生怕我没看到他似的。而且楚辞的事情,他应该也知道了,本以为他会跑出来自得一番,说些什么还是自己最好之类的话,结果也没有。这可真是一点也不像他的风格。

    记得以前美容馆的会员在闲聊时曾笑着说过:“结婚之前,晚上下班晚了,不管多远天气多冷他都会乐滋滋跑来接你,结婚之后,有了小车,下班晚了,叫他来接你,他会懒懒的说:‘没必要吧,打个车就回来了。’这就是男人婚姻前后的大不同。”于是听的人一片唏嘘。

    现在回想起来,林世奇是不是也觉得——竞争对手没了,也就不再紧张了。

    我嘲讽一笑。

    听妈妈说,新年后有一段时间我没去花店,都是他一大早去开的门。

    妈妈倒是很为林世奇说话,她叹气说:“绯,林世奇这孩子真是对你很上心,你成天那样冷言冷语的对他,他还天天往花店跑,帮你忙里忙外——哎,说起来这年头还真是漂亮的人儿好办事,他就往花店门边儿一倚,就有女孩子进来看花。他要是再往前台那儿一坐,那些女孩子就会把花给买了。啧啧啧,那些天赚的钱,比你在的时候还多。”

    我说:“妈,你是说我长得不好吧?再怎么着也是你生的,你没有挑剔的权利。”

    “怎么没有了,你在我肚子里时,怎么不选一些好基因啊?唉。不过还好了,你也不难看,也算是个清秀佳人,我只是想说,世奇帮了你这么多,又忍受了你这么久的气,真的很难得了。谁不是父母养大的啊?看你折腾他成那样,我也觉得心疼,他父母看到,不知会疼到哪儿去呢。——啧!你也真是能安心去玩,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么狠?”

    说不愧疚是不可能的,我心虚不敢吱声。

    妈妈说:“这段时间都没见他,谁不是出了什么事?你打电话问问吧,也算是一种礼貌和关心。”

    我想想也是,就打了林世奇的手机,结果关机。

    妈妈说:“不会是又病了吧?你去他家瞅瞅?”

    我看了看时间已是中午,点点头说:“也好,妈,你给装个便当吧,我怕他还没吃。”

    妈妈说:“你总算有些人情味。”转身进了厨房。

    我郁闷,“妈,我怎么觉得林世奇才是你亲生的,我是你捡来的?”

    妈妈在厨房里大喊:“你不想给我养老就直说,不必找这种借口刺激我脆弱的神经!”

    我哈哈大笑。

    就这样心情很好的到了林世奇的家。

    走上久违的楼道,打量着那扇记忆中熟悉的铁门,想起与林世奇第一次相识的情景,当时自己果然很火爆啊。我笑笑,抬手按了按门铃,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妇人,五官非常的精致,虽看得出上了一定的年纪,但皮肤保养得非常好,气质也很特别,有一种烟视媚行的风韵,很耐人寻味,最让我吃惊的不是这个,而是她和林世奇太相似,不管是神态还是长相。

    我吃惊不小,第一个反应就是她是林世奇的亲戚。

    还没等我开口询问及自我介绍,妇人就冲我笑了笑,带着说不出的风流。只听她娇媚地说:“你是奇奇的女朋友吧?叫莫绯绯是不是?”

    我又吃了一惊,我的名字她也知道?

    轻轻吸了口气,我定了定神朝她微笑,“您好,我是莫绯绯没错,不过女朋友还算不上,我们只是……”

    妇人抬手止住我的话,嘴角轻勾,竟与林世奇的神态完全的重合了。我一呆。她侧过身,示意我进屋。“管了怎么说,反正你是他的女朋友,否则他不会大老远的从法国跑来这里。”她的口气与林世奇一样霸道。

    我站着不动,谨慎地朝她微笑,“请问您是?”

    她笑,“我是他的妈妈。”

    “啊?”我张大嘴,有些消化不了她的话。

    她瞅了瞅我,“怎么了?你不明白?就是林世奇的母亲。”

    “可是……”我止住话。那么柯阿姨是谁?

    我仔细打量面前的这个妇人,实在比柯阿姨更有说服力,她太像林世奇了,相比较,柯阿姨只是涵养比她优秀。

    妇人笑着歪过头,任我打量,然后她看着房里的某个角落自顾说着话:“你本人没大头贴上的好看,不过还算是有礼貌,倒也不委屈我家奇奇,他那个小混蛋,能被女人套住还真不容易,我早就想找个女人管管他了。”

    我不吱声,大门开着,冷风从外灌进来,让我觉得浑身发冷。这样的事情谁都会怒,而我就处于发怒的边缘,实在气林世奇居然弄一个假妈妈来骗取我的好感。而妇人也没有要关门的意思。依旧自顾说:“不过,我总觉得我家世奇还可以挑个更好的。”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您就让林世奇重新再挑一个吧!”我压制住怒火,尽量语气平淡的说。

    妇人眯眼望着门外,微微笑,视线根本不投到我身上,让我有一种被忽视的感觉。“我也希望他重新挑。”她说:“可是这死小子偏偏不愿意,你说他继父的女儿长得多漂亮啊,娶了她还能分到一部分财产,最主要的是她对林世奇喜欢得不得了,真是不明白,世奇却就对你这么一个不乖巧又老的女人上心。”

    什么??不乖巧我就认了,还……又老?!我扫她一眼。能比她老吗!

    就在我不爽的时候,她忽然走到我面前捧起我的脸,一双凤眼凑得极近,把我吓倒,她要干嘛?!

    “绯绯小姐,”她眼弯弯地笑起来,“你一定要对我家奇奇好一些啊。”

    我机械的点点头,实在郁闷得厉害,觉得她有些不太对劲。

    她捧着我的脸轻轻揉,我直感毛骨悚然。

    “绯绯小姐,我家奇奇从小没人疼爱,很可怜的,所以对女人很挑很挑,他既然看上你,就算魔鬼来了也是不会放手的,所以我只有成全他了。哎,他喜欢的我也会喜欢的,所以你也要喜欢他,对他好,不要伤他的心——”她软软的说出每一句话,温温和和,却总是让我无端惊恐。

    我深叹口气,小心翼翼地对她说:“我知道了,请您放开手。”

    听到我的话,她终于把手放下,我吁口气,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得瑟。

    我再次打量妇人,她正低垂眼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似乎感觉到我在看她,便抬眼向我轻轻一笑,很美的笑容,却带着少女的羞涩,真是令人吃惊,这种神奇居然这么自然的出现在一个老妇人的脸上,似乎她根本没意识到她已经老了,早已不是少女。

    我脚下如生了根一般,大脑里有某种信号在响,有些答案呼之欲出。

    “绯绯?”一个讶异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转过头去,看到柯阿姨,她脸上倦容很重,大口喘着气,说明她上楼时跑得很急。

    妇人看到柯阿姨眼睛一亮,“小柯,你回来了?我在外面走了一圈没意思,就自己回来了,丢你一个回来,不好意思。”说完,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轻轻笑。

    “柯阿姨,她是……”我望着她。

    柯阿姨露出一个苦笑,“她才是林世奇的妈妈。”

    我已经不再惊讶,沉默了几秒,小声地问:“她是不是……精神……?”

    柯阿姨会意的点点头,“绯绯,你先回去吧,具体情况我再约时间和你说。”

    “可是……”我看了看妇人,有些为柯阿姨担心。

    柯阿姨拍拍我的肩,“没事,我就是一个专业的护士,另外世奇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正好,我就是来找他的。”我说。

    “绯绯。”柯阿姨神情变得严肃,“现在你必须离开,你的出现不是时候,世奇不会想在这个时候见到你,明白吗?”

    我呆住,半天才醒悟过来。“知道了,我马上就走。”转过身,就要踏出门。

    “绯绯。”柯阿姨叫。

    我转头,“什么事?”

    “今天看到的事也不要向林世奇提起,不要告诉他——你已经知道并且看到了什么。”

    我理解的点点头。柯阿姨抱歉一笑,与我交错着进了门里,我下楼时听到柯阿姨轻声细语的说:“你怎么乱跑呢?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不说一声,让世奇拼命在外面找你,现在天气还很凉,你也不心疼一下他。”

    “我错了……”妇人怯怯的回应。

    我的心情沉重起来,感觉每一级台阶踩上去都是一种罪过。

    宣言

    老字号的粉饺馆,一年四季都是客无虚席,幸好柯阿姨提前订了包厢,我赶到时,她早就已经坐在里面了。

    “柯阿姨,您来得真早。”我说。

    柯阿姨对我微笑,“习惯早起了,你也早啊,提前了十分钟到这里。”

    我笑笑。

    “进来吧,世奇这孩子这几天也累惨了,他妈妈简直像个淘气的小女孩。这会儿他正在家里看着她呢,还好她睡得很熟,不然我也没空出来。”柯阿姨整了整椅背上的靠垫,“我照顾她这几天,可把我折腾的,年纪大了,精神不如以前。”

    “这事的确伤身。”我脱了鞋,然后将大衣也脱下,挂到了门边的衣物架上,想起柯阿姨曾提起过林世奇的父亲,当时的神情是无比怀念的,难道这三人是三角关系?

    我甩甩头,在美容馆呆得太久真不是好事,八卦后遗症!

    柯阿姨叹了口气,“绯绯,你和世奇吵架了吧?最近他都没怎么提你,我一提他就变得异常深沉。”

    “啊……这,也不算是……”我不知怎么回答好,走到她旁边坐下。

    柯阿姨说:“绯绯,世奇这孩子虽然脾气有时候霸道了些,但是为人处事还算很好的。据我对他的了解,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子那么用心,所以我知道他对你是认真的,并不是一时的新奇。”

    我垂眼不说话。

    柯阿姨看着我,“同样是女人,我知道你心里担忧着什么,你就怕以后人老珠黄了,世奇却风采上佳,对吧?”

    “这,也算是一个原因,不过……”

    “绯绯,虽然我不是林世奇的妈妈,但也算半个。”

    “啊!?”我愕然。

    柯阿姨笑笑,“不过是干妈。”

    我白她一眼,“柯阿姨也会打马虎眼。”

    柯阿姨用手掠了掠额前的头发,侧过身子穿过房间门,看着服务员把一笼笼的粉饺端上来,像在回忆一部老电影般的慢慢说着:“世奇这孩子是挺可怜的。出生没多久父母就离异了,他跟着爸爸,那时世奇的母亲嫁给一个挺有钱的商人,就一直没去看过他,一直到他十四岁时,他父亲在一次工程意外中逝世,他才随母亲到了继父家,受尽白眼,你知道现在还是有一些白种人瞧不起黄种人的,何况还是有可能分得家产的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