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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枕:这个夫君耍无赖第2部分阅读

我马文才面前撒野,你配吗?倘若再有下次,本公子必定让你断子绝孙!”

    刘向东被踢到的这位置,再往下点……

    “哈哈哈哈!!!!马文才说得好,刘向东,据我所知你是刘家的独子吧,家中虽有四个妾侍,但却一无所出,你不会是不行吧?若真是如此,文才兄也好省了力气!”刘向东那点花花事迹在书院早已人人皆知。

    “哈哈哈哈……”一群人哄笑开来。

    “笑什么?”刘向东恶狠狠地瞪着身后这群人,“马文才,柳仪清,给我等着。”

    我向来都知道刘向东是只纸老虎,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才实学,所以我才不怕他。

    “兄弟们,给我上!”只见他身后的那群乖狗全都扑向我们,说实话,我们这一队就没有会武功的,就荀巨伯还有两把刷子,梁山伯直接被忽视,我嘛,在现代学过跆拳道和击剑,也上过武术课,比梁山伯要强点。

    眼看着那群男人向我们冲过来,只见马文才一个飞身,就将三只乖狗踢倒在地,其它人都不敢再轻举妄动,马文才依然向他们步步逼近,梁山伯冲到面前,“文才兄,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也已经得到教训了!”

    马文才一个犀利的眼神甩向梁山伯。

    “是啊,马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吧!”秦京生这个墙头草,欺善怕恶,小人一个。

    “你们,你们一个个废物!”刘向东却还不服输。

    马文才勾起嘴角,冷笑一声,一步一步向刘向东走去,吓得刘向东直往后退,“你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马文才挑眉问道,“你说我干什么?当然是让你断子绝孙。”

    第九章 才女谢道韫

    马文才一个飞脚踹向刘向东的胯部,却被梁山伯给挡了,这一脚硬生生地踹在了梁山伯的胸口,我急忙跑过去,“山伯,你没事吧?”

    梁山伯痛苦地摇摇头,想必这一脚让他伤得不轻啊!

    “马公子,马公子,我知道错了,还请马公子大人大量,原谅我吧!只要你肯放过我,你就是这尼山书院的老大!”刘向东开始求饶,真没想到马文才的身手如此了得,这哪是官宦人家的公子,这分明是江湖大侠嘛,最好能来一招秋风扫落叶,唰唰唰!!!晕,我又荡漾了!

    “难道不放过你,本公子就做不了这书院的老大吗?”马文才又一飞脚踹在刘向东的肩膀上,看来他是手下留情了,并没有真的让刘向东绝种。

    “是是是,马公子武艺高强,本该就是这书院的老大,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滚过来拜老大!”刘向东一群人纷纷跪在了马文才的跟前,这那是读书啊,分明就是黑社会嘛!!!!

    我与荀巨伯扶着梁山伯回到了房间,祝英台一见梁山伯受伤,那焦急上火的劲,唉,难以言表啊。

    “是不是马文才干的?我找他算账!”祝英台一猜一个准,她神人呐?不过她可能是理解错了。

    “英台,你误会了,虽然那一脚是文才兄踢得没错,那是因为刘向东欺负欺负我们,文才兄出手教训他们,结果山伯他替刘向东挨了那一脚。”我竟然替马文才做起了辩护律师。

    “是啊英台,马公子的确是无心的!”荀巨伯也说了句公道话,事实就是事实嘛!

    祝英台看着梁山伯无奈了,“山伯,你怎么这么傻?刘向东那种人本来就该被教训,再说,文才自幼习武,他那一脚哪是你这种文弱书生受的起的,我们去医舍看看。”

    “不必了,英台,我好多了!”山伯推辞。

    梁山伯啊梁山伯,你是吐血身亡的,多半就是痨病,你要是不去看,那就只能让你死得更快,再怎么说你我也同学一场,我又怎么能见死不救呢?“英台,巨伯,我们把他架过去,我看马文才那一脚踢得挺重的。”

    我们三人将梁山伯架到医舍,经过王兰诊断,那一脚真的伤了内脏,不过不是什么大事,注意休息,按时喝药就没问题了。

    我很少来医舍,既然来了我就顺便向王兰打听了一下王蓝田的身体,听说她那个针灸的办法还是有些效果的,前几天王蓝田吐了一口黑血,王兰说这是将毒素排出体外。

    医学上的事我是一窍不通,不过听着感觉是有点起色,好兆头吧。

    马文才收拾了刘向东那帮臭痞子,形象分从一百分降到五十分,现在又升回到八十分,不过另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与刘向东那帮人同流合污,难道真应了那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少了马文才这根支柱我们这帮还有什么?还好,还有阿成,可他偏偏只是个仆人。

    这一天,除了陈夫子以外的人全都跑到院门口迎接谢道韫谢先生,叶子告诉过我,谢道韫与大哥柳仪堂乃是至交,所以柳仪清也应该认识谢道韫。

    祝英台异常地兴奋,拉着梁山伯的衣袖讲个不停,却屡遭马文才的白眼。

    祝英台和马文才这两个人似乎在冷战当中,也不知那晚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我最想知道马文才喜欢的人是谁,简直就是历史的遗迹嘛!

    一群人站在院门口,远处有轿子,那应该就是谢道韫的轿子吧,“听说她都二十七八了还没出阁,想必是生的太丑,没人要吧。”刘向东在一旁幸口胡诌,不过在我记忆中大才女谢道韫并不是个丑女,她的丈夫是王凝之。

    马文才听到刘向东此言,竟是眉开眼笑,摆露出满脸的藐视与嘲笑。

    王蓝田站在我的身边,看着远处的轿子,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少见的欣喜和期待。

    “来了来了,”身后的女人们大叫,只见轿中女子扶膝端坐,前后跟着四个小厮,左右俩个侍女。年轻女子嫣然而出,面容娴静优雅,姿态万千,气质高贵,一看便是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她唇角边带着一丝微笑,礼貌的向山长和师母致礼,在众人轰然的议论声中大大方方地顺着山门一路向内走去,经过我们身边时她向王蓝田点头致意。

    难不成王蓝田与谢道韫认识?我又迷惑了!

    谢道韫原来是个大美女,我果然没记错,只见马文才一见此美女就阴下了脸,难不成我们的文才兄不近女色?

    一旁的秦京生盯着谢道韫,眼神呆滞,缓缓地道出:“刘向东,她可不像你说的没人要啊!”

    刘向东也胡乱地点点头,“是啊是啊!”

    马文才看着身后这两人已经如痴如醉,更是气愤难抑,拂袖而去。

    “哎,文才兄,文才兄,你等等我们嘛!!”刘向东与秦京生火速跟了上去,真是狗皮膏药。

    我凑在人群中间,心里暗想着:怪不得陈夫子不来接她,这谢道韫摆明了是抢他饭碗嘛!!!

    谢道韫给我们上的第一堂课便是:《木兰辞》

    “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学子们摇头晃脑地跟着念,我个人觉着古人读书其实就是老和尚念经,有口无心,其实大家都认识字,读来读去能读出个什么东西?难不成夫子教的是朗诵的技能?

    谢道韫看了我一眼,卷起手中书本,悠然道:“这是北魏流行的一首民间歌谣,讲的是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对这首诗有什么看法?”

    看我做什么?我又没犯什么事。

    唰唰!!梁山伯和祝英台同时举起手,一左一右,气得马文才干瞪眼。他俩对望了一眼,似乎是在对彼此的默契感到好笑,谢道韫满意地弯起嘴角:“请讲。”

    第十章 课堂起争执

    梁山伯站起身,“学生梁山伯,学生觉得这首木兰辞,定是一个男人所做,它虽然写出了花木兰的忠和孝,却未能写出女子的自主意气。”

    谢道韫抿唇笑道:“愿闻其详。”

    梁山伯回头看着他的祝英台,“英台,你讲。”

    祝英台点点头,站起身,“先生,故事里的木兰之所以从军,并非出自本意。而是因为‘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木兰出于忠孝,不得不女扮男装替父从军,其聪明勇敢,忠孝德行令人敬佩。但令人遗憾的是,木兰最终还是回到了‘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的闺阁之中。为什么女人就不能挥洒自己的天地?而男人总要把女人关在房里,不让其自主自由呢?”

    谢道韫闻言不禁征愣了一下,祝英台生怕自己说错话,惹恼了谢道韫,“先生,我说错了吗?”

    “你说的没错。”谢道韫脸上露出了认可的笑容,她将目光移到了我们这一桌,“柳仪清,你对这首木兰辞可有不同的看法?”

    谢道韫能直接叫出我的名字,看来她真的认识我,可是我不认识你啊!

    我站起身向谢道韫作揖,“学生见识浅薄,没有山伯和英台那般的高见,学生只觉得花木兰身为女子,却要代父从军,实属无奈之举,并非出于她的本意。然而最后她依然回到了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的闺阁之中,学生认为,这才是花木兰心所向往的生活,十二年的军阀生活足以让世人厌倦,而她一个女子本不该承受如此之大的压力。”

    祝英台站起身,她对我的言辞似乎很不满意,“仪清兄,难道你也认为女子就应该困于室中不得自由吗?”

    “我只是认为木兰辞中的花木兰在沙场拼杀十二年之后依然回到闺中,这就足以证明无论女子有多能耐,最终的归宿依然是相夫教子,既然如此又何必做无谓的挣扎?”我在现代就学过木兰辞,对于花木兰,我对她只有同情,她不该活得这么累。

    “柳仪清,你什么意思?难道说在你的眼里,女人就低男人一等吗?”祝英台气得大发雷霆。

    刘向东鼓起掌来,“柳兄说得好,自古以来男尊女卑,”他有意味深重地看了谢道韫一眼,“敢问谢先生,你乃是女流之辈,何以有颜面端坐其上,让众男子屈居于下而面无愧色呢?”

    谢道韫微微一笑,“闻到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书院讲堂自然以道高术专者为尊,不学无术者为卑。这就是我为什么端坐上位而面无愧色的道理。”

    谢道韫果然才学渊博,我为其鼓掌,而祝英台却对我横眉竖眼,“听到了吗?柳仪清,这就是你们男人屈居下位的道理。”

    我摇摇头,“英台,你我都是男人,再者,我从未说过男尊女卑这四个字,天下男人皆是女子所生,我只是认为女人的一生全都奉献给了男人,那男人自然就要疼爱女人,为其分担辛劳,而不是任其在外抛头露面。”

    谢道韫握着书卷展开手臂,示意我们停下,“三位学子的看法各有千秋,这首木兰辞,是一首北魏流传的民歌,意在,通过聪明勇敢的花木兰,宣扬忠孝思想,这是中原文化的传统。只是难得你们三位,身为男子能有如此见解,将来几位的夫人,必让花木兰羡慕不已。”

    “呵……”马文才摇着头冷笑一声。

    谢道韫盯着他微微一笑,“这位学子是否有其它的看法?”

    我倒要听听他能讲什么。

    马文才站起身来,“看法到没有,只是学生尝闻女子需遵守三从四德,不知先生所为如何?”

    “本席向来从天理,从地道,从人情,此乃所谓三从;执礼,守义,奉廉,知耻,此乃四德规范。这三从四德,你没有听说过?”

    马文才摇头冷笑:“先生明知三从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而妇德,妇言,妇功,妇容这四德,先生,您又遵守了哪一条呢?”

    谢道韫许是没想到他竟会这般直白,被他说的顿时一怔,竟无言以对。梁山伯又要路见不平了,“文才兄此言差矣。”

    “天纲地道,人存其间,修心行德,终止一法。德,言,功,容这四德,就算男子亦应遵行。若是强行区分男女,那便落了浅薄了。”又继续道,“至于三从,谢先生自幼父母双亡,这个是众所皆知的。而现在先生依然待字闺中,自然无夫可从;说到夫死从子,原本就荒谬,假若文才兄你是一位女子,夫死,而子尚处襁褓之中,你当如何听从呢?”

    “哈哈,山伯,好样的!”周围众人与我都已经纷纷鼓掌赞了起来。

    “荒谬,圣人之道,岂容你等亵渎!”马文才犀利的目光从梁山伯和祝英台那边一直扫到我与王蓝田身上,阵阵阴寒之气令得在座的学子们都不敢再出声。

    马文才转头直视谢道韫,冷冷说道:“本公子岂能与你等小人及女子同室?”他说着,薄唇微微一抿,转过头,面朝着大家,“听着,是男人的话,就跟着我走。”说完这话,他冷冷转身,头也不回地向着课堂外面走去。

    我以为,一干学子都会跟着他走,因为除了祝英台跟我,这里都是男人嘛,但却不料,连文才兄自己都走不出这课堂。

    马文才经过我的课桌前时,王蓝田突然站起身,用折扇挡住了马文才的身体,“夫子在上,学子在下,岂容你不敬!”

    我真的为蓝田兄捏了一把冷汗啊,马文才的功夫他是没见识过啊。

    “王蓝田,就凭你这个病猫也想挡马公子的路,我看你是想早点归西吧?哈哈哈……”刘向东嘲笑地声音徒然响起。

    马文才长臂一挥,试图想甩开王蓝田的手臂,却不料王蓝田根本没有我们相像中的虚弱,俩人的手臂杠在一起,难分高下。

    “蓝田兄,”谢道韫走到俩人面前冲着王蓝田摇摇头,像是在暗示些什么,一声蓝田兄就让在座的全都明了,原来他们是旧识。

    第十一章 课堂打斗,云栗续命!

    “哈哈……我当你王蓝田怎么出息了呢?莫非你跟她……渊源匪浅?”马文才地嘲笑声彻底激怒了王蓝田,只见他一个转身,俩人扭打在一起。

    前面俩人打得激烈,课桌椅子全被分尸,我们吓得躲到了后面,我这才发现原来王蓝田武艺高强,尤其是他的那把扇子,竟然能挡住马文才如此犀利的拳头。

    几个回合下来,俩人似乎不分高下,马文才抓起毛笔,咻地一声,几只毛笔像利箭一般飞向王蓝田。

    “蓝田兄,小心!”我不由地大喊,谢道韫却在一旁观战,跟没事人一样。

    唰唰唰,王蓝田的扇子被毛笔彻底毁掉,他俩开始赤手空拳地打斗。没想到古代人真的不用吊钢丝也能飞檐走壁,起码我是看到活人了。

    山长与陈夫子听到动静也纷纷赶来,“马文才,王蓝田,你们是来上课的还是闹事的?给我停下来。”

    王蓝田听到山长的话,先是一愣,奈何马文才步步紧逼,蓝田兄似乎有点处于弱势,突然他在课堂上空来了个360°大翻身,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刺向马文才的咽喉。

    “啊,文才小心!”祝英台大叫一声,看来她还是关心马文才的。

    所有人的神经都在这一刻紧绷了,下一刻,众人都大出一口气,王蓝田的剑离马文才的脖子还有几公分的距离。

    马文才气得瞪红了双眼,嘴里勉强蹦出四个字,“胜之不武!”

    也的确,马文才没有任何的兵器在手,而王蓝田破了把扇子竟然还能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我的天呐,王蓝田还会随身携带兵器,他也太能装了。这把剑是什么做的啊?软到可以缠在腰间,真是无奇不有啊。

    王蓝田收回剑,冷冷说道:“我并没有要和你比试些什么!我只是替谢先生教训一个忤逆师长的学生而已。”

    祝英台跑上前去,摇晃着马文才的身体,“文才,你有没有受伤啊?”

    马文才看着祝英台,依然是满腔的愤怒,“祝英台,我马文才用不着你假慈悲。”

    “你……”祝英台站在那里干瞪着眼,马文才已经拂袖而去。

    身后众人也都跟着马文才而去,这些都是文才兄的小弟,还算忠诚,并没有倒戈相向。

    我刚想上去夸赞王蓝田一番,却不料他突然单膝跪在地上,左手捂住胸口,口中溢出黑血。

    见状,我们急忙跑过去,“蓝田兄,你没事吧?”

    他吃力地抬起左手,示意我们不要靠近,又一口黑血从他口中溢出。

    “蓝田兄,”谢道韫的脸上显现出难得的慌张,“怎么会这样?”

    王蓝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