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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枕:这个夫君耍无赖第10部分阅读

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马文才了?”

    靠,我喜欢他?有没搞错啊,这柳仪堂真是瞎了眼了,明明是他喜欢我。

    “谁说我喜欢他了?”我反问道。

    柳仪堂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立马板起脸道:“那张画,不是假的吧!你要是不喜欢他,怎么会做出这样败坏门风的举动?”

    那张画的确不是假的,不过我一直认为我这种举动只是在关怀同窗而已,毕竟跟马文才认识这么久,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嘛。

    “哥,马文才他跟一般的人不一样,他的心理有阴影,当时他就跟一个孩子一样,他需要人来安慰他,呵护他……”

    “笑话,”柳仪堂呵斥一声,转脸瞪着我,“他堂堂七尺男儿,还需要人呵护?”柳仪堂没好气地点点头,“好,就算他需要人关心,需要人呵护,但这个人也决不是你,懂吗?”

    我无奈地点点头,看来这柳仪堂是动真格了,我这样的行为,在晋朝或许真的是败坏门风。

    看见马文才那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我根本就没想过别人会怎么看待我这种行为,我只是想安慰安慰这个受伤的孩子,这是一种冲动,也是一种本能反应。

    其实搬到王蓝田那里去也好,起码不用跟马文才每天朝夕相对,也不会让他越陷越深,时间总是能够改变一切的,让有些不相识的人相爱,让有些相爱的人分离。

    我方筱雨,是背负着使命穿越到东晋的,虽然没有了那一行李箱的数码产品,但我还有纸,还有笔,我依然可以记录这五年的点滴生活,特别重要的是我能亲眼见证梁祝这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我不能让历史因为我的出现而有任何的变动,所以,我的感情只能是一片空白。

    山伯,祝英台,你们千万不要怪我心太狠,我这并不是见死不救,而是无可奈何,如果没有你们的牺牲,就没有流传千古的梁祝故事,你们用死换来这么多后人的敬仰,也是值得的。

    至于你,马文才,你本身就是一个备受争议的人物,无论你有多么优秀,有多么出色,你永远都只能是梁祝世界的一个配角,但祝英台是你马文才的未婚妻,他梁山伯才是真正的第三者,虽然我不能够改变结局,但至少我能够为你的人生做一点点的改变。

    在我离开这个房间之前,马文才依然没有回来,这样也好,免得他回来挡我的路。

    王蓝田,我最好的伙伴,亲爱的同桌,我又回到这个房间了,不过好久没有闻到那个熏香的味道了。

    作为同桌,我与王蓝田在书院的这半年多来,一直都是相互照顾,其实王蓝田这人吧,说好也不好,说坏也不坏,在书院,他也就和我还有山伯这几个人有交际,其他人在他眼里那都是浮云,有时候我都觉着他这人真是孤傲过了头,总是像一座冰山,从不把人放在眼里。但是他又不像马文才那样总是欺负别人,王蓝田总是抱着一种生活态度,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家对我好,我也对人家好。

    祝英台陪着马文才回到房间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少了一半的东西,这个房间显得很是空荡,马文才缓缓走到床边,坐在了另一侧的床沿上,双手抚过这空荡的半边床,马文才微微扬起嘴角,无奈地苦笑了一声。

    祝英台拍了拍马文才的肩膀,轻叹一声:“文才,别胡思乱想了,我们去吃晚饭吧。”

    马文才摇了摇头,侧着身子躺在了床上,“你走吧,我累了,想睡一觉。”

    “那我去饭堂给你带点饭菜。”

    “不用了,我不饿。”

    祝英台点点头,无奈地退了出去。

    马文才躺在床上面无表情,他缓缓闭起双眼,为什么总是把自己搞得这么累,这么狼狈,他想安静地睡一觉。

    第五十二章 窗外的文才兄

    谷心莲端着饭菜轻扣房门,一脸地焦急样,“马公子,马公子,你在里面吗?”

    马文才听见敲门声,缓缓睁开眼睛,不耐烦地从床上爬起,打开房门见是谷心莲,一脸不悦道:“你来做什么?”

    “我听祝公子说你没吃晚饭,特地给你送了点过来。”谷心莲低着头,完全没有看到马文才脸上的表情。

    马文才接过饭盘,“多谢。”

    正准备关门却又被谷心莲喊住:“哎~~马公子。”

    “你还有什么事?”

    “我……你和柳公子的事,现在全书院都传得沸沸扬扬了,不过,我相信你们是清白的,你一定不是那种人的。”

    马文才站在门口,一手托着饭盘,另一只手紧紧地握在门框上,谷心莲见他不说话,又不知道死活的喊他,“马公子,你怎么了?”

    马文才将饭盘狠狠摔在地上,“滚~~”

    啪地一声,木门被狠狠摔上,谷心莲站在门口被吓得说不出话了,低头看着地上洒出的饭菜,眼里泛出了泪花。

    吃过晚饭,我去了祝英台的房间询问了马文才的情况,才知道马文才连晚饭都没去吃,祝英台倒是对我很有意见,甚至用很异样的目光看着我,“柳仪清,你跟文才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不相信文才会有……会有断袖之癖。”

    “你不相信证明你对他还有点了解,我们什么事都没有。”我解释道。

    “什么事都没有?”祝英台摇头笑着,似乎我的话很可笑,“柳仪清,你说这话给谁听啊?谁会信啊?一定是你,是不是你对文才……所以,所以他才会受你的影响,才会变成这样的。”

    靠,祝英台,你这想象力也太强悍了点吧,谁影响谁还不知道呢。

    “没有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我要是真的对他有什么,我何必搬到王蓝田的房间去?你爱信不信吧。”我白了祝英台一眼,离开了她的房间。

    天上飘起了绵绵小雨,我坐在书桌前做雕刻,学了半年多,我终于也刻得有模有样了,但是比起王蓝田精湛的工艺,我这简直就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王蓝田今晚倒是没和我坐在一起,他一个人坐在桌子上扎风筝,我不得不说,这个王蓝田实在是太有才了,“蓝田兄,你这画得是什么啊?”

    王蓝田将风筝举在我面前,“你猜,这形状像什么?”

    风筝还能像什么?梁祝里的风筝当然是像蝴蝶喽,不过看这玩意也不像是蝴蝶啊,“像什么?四不像?”

    王蓝田抿着嘴笑道:“你猜对了,它的确什么都不像。”

    晕,什么都不像让我猜个毛啊,真是浪费我感情。

    “再过几天就入春了,做个风筝去外面好去外面踏青,你要吗?我也给你扎一个。”

    哇,难得王蓝田能有这个闲情雅致啊,他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公子啊。

    “好啊,你教我做吧,”我拿起竹签,七手八脚地跟着王蓝田做起了风筝,窗外的雨似乎越下越大了,下得噼里啪啦的。

    入夜了,寒气阵阵袭来,王蓝田捂着嘴轻咳了两声,我知道他身体不好,最受不得凉了,我从柜子里拿出披肩盖在王蓝田的肩上,“蓝田兄,天凉了,我去把窗户关起来。”

    顺着窗口望去,外面大雨瓢盆,路上都积起了浅浅的水,寒气逼人,我刚将窗户合上,突然看见有一个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我轻轻拉开窗户一道口子,只见有个人撑着一把白色的雨伞从花坛里面钻出来,朝着对面走去,这个背影好熟悉,是马文才,没错,就是马文才。

    书院的宿舍分成东西两块地方,马文才的房间在西面,而我与王蓝田现在住的这个房间是在东面的。

    这么黑的天,又下这么大的雨,他躲在这里做什么?难道,他是因为担心我才躲在窗外面的?

    马文才,你这个笨蛋,不吃晚饭又在这里吹风淋雨,不知道自己的病才刚好啊。

    生病很爽是不是?是啊,你当然爽了,天天有王兰看病,顿顿有谷心莲送汤,美吧你,病死你算了,别指望我会去照顾你。

    我顺着窗缝看着马文才缓缓地离开我的视线,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空空的。

    马文才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了,窗外,一个白色的物体顺着风向飘了过来,是马文才刚才拿的那把伞,怎么会飘到这里。

    我正想着,就听见王蓝田在喊我:“仪清,你在看什么?看这么久。”

    我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什么,刚才窗外飘过来一把伞,也不知道是谁掉的,我去把它捡过来。”

    我披上披风,撑起伞开了门向那把伞的方向走去,外面的风雨真的好大,古代的伞挡风系统实在是太差了,等我捡到那把伞的时候,我自己也浑身湿透了。

    “仪清,你何必要去捡那把伞呢?搞得自己浑身都湿了。”王蓝田拿来干的毛巾递给我。

    我接过毛巾,随便地擦了擦自己的脸,又将伞擦了擦,“也不知道是哪个人丢的,万一他找起来,也好还给别人。”

    王蓝田笑道:“仪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肠了?不就一把伞嘛,就算丢了也不一定想起来。”

    是啊,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了,不就一把破伞吗?值得我冒着雨去给它捡回来吗?

    “蓝田兄,或许人在经历过生死之后,会改变一些想法。”

    王蓝田先是愣了一下,继而点头道:“是啊,只要人活着,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意义的,相反死人,他却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王蓝田的眼中弥散着淡淡的忧伤,我竟然忘记了他是一个命不久矣的病人。

    “蓝田兄!”

    王蓝田拍拍我的肩膀,“不早了,睡觉吧。”

    我点点,脱了外衣睡下了,这个房间,没有我熟悉的味道,这张床上没有我熟悉的温度,我将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可还是觉得好冷,这张床是冰块做的吗?怎么这么冷。

    第五十三章 失踪

    整个晚上处于浅睡眠的状态,明明睡着又像醒着,一早上起来,头疼得要命。

    我与王蓝田吃过早饭便去了课堂,不算太晚,好多学子都还没来,马文才的位置也还空着。

    学子们陆陆续续地进到课堂,陶渊明背着手也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扫视了一遍大家,看着马文才的空位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开始讲课。

    马文才又不来上课,真是个倔强的人,竟然连品状排名都不在乎了,现在陶渊明随便的一笔一画可都关系着将来的前途啊,真是个傻瓜。

    坐在课堂上昏昏欲睡,得亏王蓝田拉了我好几次,不然我真有可能直接溜到桌子底下去了,一上午,勉勉强强上完了课。

    跟王蓝田住在一起还有一样好处便是,不用自己去饭堂打饭,反正他都在房间里吃饭,那我也在房间里吃饭,多我一个人他也不寂寞点。

    古人都说,食不言寝不语,但是我偏偏喜欢在饭桌上聊天,不然光吃饭多没劲啊,不过今天我可实在是没这精力,草草地吃完饭我爬到床上就补觉了。

    王蓝田总是很安静,做事也基本上没有声响,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他会扰我清梦,但是这个天杀的祝英台,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连想补个觉都这么困难。

    “柳仪清,你快起来。”祝英台推开门便朝我走来。

    靠,你妹的,姐我刚躺下,被子都还没焐热,我一脸烦躁地坐起身,“干嘛?没看见我在睡觉啊。”

    “文才不见了,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什么?马文才不见了?难道一上午他都没有在房间里?

    “英台兄,仪清整日都跟我在一起,他没有见过马文才,你到别处去找吧。”王蓝田道。

    梁山伯拉着祝英台走到一边,“是啊英台,文才兄或许去了别的地方,一会儿就回来了,”梁山伯看了我一眼,见我一脸疲惫样,又说:“我看仪清很疲惫,想是昨晚没睡好,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休息了。”

    祝英台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扭头就走了。梁山伯也跟了出去。

    我要不要跟过去看看?我在心里想着,马文才到底上哪里去了,他不会做什么傻事吧?不会不会,我在心里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他一定只是去了别的地方而已。

    我接着钻回到被子里,刚才的睡意全无,满脑子都浮现着马文才躲在柜子里那种惊慌、害怕的眼神,天呐,他该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不行,我还是得去看看情况。

    我钻出被子,披上外衣,正准备开门出去,便被王蓝田拦了下来,“仪清,你好不容易才从马文才的房间搬出来,就不要再去趟这趟浑水了。”

    “蓝田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可是我跟马文才毕竟一起相处了这么久,我应该去看看情况的,清者自清,我相信谣言止于智者。”

    我冲王蓝田点了个头,便急急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没有,课堂里没有,马厩里也没有,我找遍了他能待的地方,哪里都没有,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我急忙从后山赶回去,远处,祝英台跟马统俩人人正在说些什么,我立马跑上前去,“马统,你们家公子呢?”

    “我,我也不知道啊,早上我去给公子送洗脸水的时候,公子就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我还以为他已经去上课了。”马统道。

    早上就已经不在房间了,“那昨晚呢?昨晚他有没有会房间?”

    “我睡觉之前送了烧饼去文才的房间里,那时候他说他没胃口,不想吃,我便回去了。”祝英台道。

    “你去的时候是什么时辰?”

    “酉时,我回房间没多久就下起大雨了,所以文才应该不会是昨晚出去的。”祝英台道。

    酉时,我看见马文才躲在窗外的时候已经是戌时了,难道他真的是一整晚都没有回过房间吗?那他到底去了哪里?

    “仪清,仪清?”梁山伯见我不动,便喊了我两声。

    我立马回过神来,向马统问道:“你家公子平时还去什么地方?都找遍了没有?”

    马统看着我,一脸的怀疑,“柳公子,我家公子平时去哪里,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啊。”

    我,我更清楚,靠,他是你家公子还是我家公子啊,“我知道的地方都找遍了,根本没有,他会不会下山了?”

    “不会……好好地,他下山做什么。”

    就在我们你一言我一语猜测时,不远处王惠急急忙忙地跑过来,“祝公子,柳公子,梁公子……不好了,不……”

    “小惠姑娘,你有什么事慢慢说啊,”我脑子里立马闪过马文才的身影,难道,“小惠,是不是马文才出什么事了?”

    王惠上气不接下气地点着头,“上午我跟姐姐还有心莲姑娘上山,去采药,下山回来经过桃花林的时候,看见,看见马文才倒在林子里昏迷不迷,他衣衫尽湿,姐姐说一定是昨晚就在那里了的。”

    “什么?昨晚就在那里了?昨晚下这么大的雨……”祝英台焦急万分,立马拉着梁山伯向医舍跑去。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我该不该去看看他,理智告诉我不该去,昨天才刚刚被调房,今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要是马文才等下在说出什么糊涂话来,那……那我们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吗!

    “柳公子,柳公子,你愣在那里做什么?快走啊……”王惠拉着我一路到了医舍门口。

    我们紧跟在祝英台后面,一进门口便看见马文才安静地躺在床上,嘴唇惨白,面容憔悴。

    马文才,你这是做什么?你是成心跟我过不去吗?看着他这幅样子,我立马酸了鼻子,我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

    祝英台拉着王兰急切地问道:“兰姑娘,他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他在雨里淋了太久了,有些发烧,其它到没什么问题,只是……”王兰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兰姑娘你倒是说啊!”

    第五十四章 谢道韫大喜

    王兰看了马文才一眼,说道:“只是,马公子在潜意识里根本就不想苏醒过来,如果他再这样下去,我也不好说他到底要昏迷多久。”

    什么?不想苏醒,我们众人都纷纷看向马文才,我这才发现,他虽然睡得很安稳,但他竟然一直抓着谷心莲的手不放。

    这,古代不是男女授受不清吗?他们俩这手拉着手算怎么回事啊?

    我大步走到床边,看着这双十指紧扣的手,莫名地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