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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枕:这个夫君耍无赖第10部分阅读

    我的袖子,在我耳边低声道:“怎么回事啊?马文才总是这样阴晴不定吗?”

    我侧过头,捂着嘴道:“他抽风!不定时发作。”

    王蓝田眯着眼睛,向门口望了一眼,没有再说话。

    王蓝田每次做眯眼这个动作,就证明他再策划着什么或者是发火前的征兆。

    下了课之后,我与梁祝、巨伯一起去了饭堂,要不是谷心莲在饭堂里帮忙,现在为我们打饭的就是祝英台了。

    “柳公子,马公子去哪里了?怎么今天我都没看见他?”谷心莲问道。

    她对马文才还真是关心喔。

    不过祝英台这个未婚妻都是一点都不在意,依然跟她的梁兄有说有笑的。

    “他……应该在房间里吧,”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谷心莲低着头,神情甚至羞怯,“我刚才去给马公子送补汤,可他不在房间啊。”

    不在房间?那他去哪儿了?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要不你把汤交给我吧,等我吃完饭给他端回去。”

    谷心莲点点头,我打了饭便与荀巨伯一起吃了起来,梁祝坐一桌,我们坐一桌,向来如此啊。

    没吃几口,我便发现身后我一道犀利地目光盯着我,荀巨伯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看后面,我一转脸便看见刘向东坐在后排的位置上,脊梁挺得笔直,就这样不怀好意地看着我,难道他在我的菜里放了什么东西?

    我挑着筷子,仔细检查了一边,根本就没什么东西啊,这个刘向东一定有问题,他该不会是在菜里下了什么毒吧。

    第四十九章 你喜欢王蓝田?

    我走到刘向东的桌前,与他对坐在一起,我也挺直了脊梁瞪着他,“刘向东,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刘向东勾起嘴角,淡淡一笑,继而说道:“我想看看你这种与众不同的男人,到底哪里跟我们这些正常男人不一样。”

    什么意思?与众不同的男人,难道他也看出我是个女人?不是吧,我的演技没有这么差吧。

    我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不能自乱阵脚“你什么意思?”

    刘向东大笑几声,“问我什么意思?你跟马文才的那点事,大家都看在眼里,柳仪清,再装就不像了。”

    我跟马文才的那点事?我跟他……?我刚想向刘向东质问的时候,梁山伯就来拦住了我,拉着我回到位子上,“哎~~~仪清啊,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吃我们的。”

    刘向东悠闲地喝了一口汤,接着道:“梁山伯,你跟祝英台也不好到哪里去,像你们这样整天黏在一起的室友可真是少见呐。”

    祝英台气得把饭菜一端,离开了饭堂,我也没心情吃下去了,端着谷心莲的汤回了房间,推了推门,被反锁了。

    本来就没什么好心情,现在又被关在门外,我没好气地踢了踢门,“马文才,开门,开门啊!”

    里面依然没反应,搞什么飞机啊?我将汤放在门口,用力一脚,踹开了房门。唉,不是我说,古代的防盗系统还真是差啊。

    又是一股浓郁的酒味,古代的酒真的味道很重,马文才坐在凳子上,桌上摆了一壶酒,他刚给自己斟满了一杯,他冷眼看了我一眼,继而仰起头,一饮而尽。

    “你在房间锁什么门啊?”又是哪根神经抽上了,我将汤端到桌上,放在他面前,“这是心莲姑娘托我带来的汤,喝吧。”

    马文才似乎当我不存在一样,又倒满了一杯酒,往嘴边送,我接过他的酒杯,“你的病刚好,不能喝酒。”

    马文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一把将酒杯夺了回去,“我用不着你管,你去关心那个王蓝田去吧。”

    王蓝田?怎么又是王蓝田,他到底是怎么惹到这兄了,我将他手里的酒杯和酒壶移到了桌子的边缘,将汤端到了他面前,“没吃饭吧?这是心莲姑娘托我的,你可不要辜负人家的一片情义啊。”

    “我不需要。”马文才冷冷答道。

    我白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你又怎么了啊?又谁惹你了?是不是刘向东啊,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啦。”

    我的第一直觉告诉我,是刘向东的话已经传到马文才的耳朵里了。

    马文才转过脸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他又起身将门锁上,靠,这兄想做什么啊?

    “你锁门干嘛?”我问道。

    马文才背对着我坐在凳子上,他沉默了一会,继而问道:“你为什么骗我?”

    我骗他?我立马在脑子里播放回忆篇,我什么地方骗他了啊?难道他又发现我的身份不对劲了,我晕啊,文才兄,您能别这么睿智吗?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没装,我是真的听不懂。

    马文才转过头,一脸赌气地瞪着我,“你那晚告诉我,你没有心上人。”

    “是啊,怎么了?”本来就没有,我哪里有骗他。

    “你还不承认?”马文才摆出一副不可置信地表情,“好,那我问你,上次下山找陶渊明时,我亲眼见你买了一把扇子,扇子呢?”

    心上人跟扇子有什么关系,真是莫名其妙的人,“扇子是我买的,又没有用你的钱,你管我放哪里啊。”

    “你,”马文才气得站起身,看我一脸无辜相,又坐了回去,“王蓝田今天拿的那把扇子,就是当初你买的那把。”

    “那又怎样啊?当初可是你弄坏人家的扇子唉,没让你赔就不错了,我买的这把扇子也很符合蓝田兄的品味啊。”三十两黄金啊,真是让我蛋疼啊。

    “那你还骗我说你没有心上人?你如果不喜欢王蓝田,你为什么要送他扇子?”马文才站起身质问道。

    我无奈地看着马文才,还官宦之后呢,连礼尚往来都不懂,真不知道马太守是怎么把他这个儿子给教出来的。

    “马文才,我是不是喜欢他,是不是把扇子送给他,这都跟你没关系吧?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啊?”我不屑地撇了他一眼,千万别告诉我,是因为他喜欢我,姑奶奶可不吃男人花言巧语那一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马文才突然伸手扣住我的肩膀,急切地问道:“你真的喜欢他?你怎么可以喜欢他?”

    “啊呀,我哪有啊,真是的,我是不会喜欢任何人的,你先放开我了。”如果我是柳仪清,如果我是一个能够永远留在这个时空里的人,那我真的有可能会喜欢王蓝田这样的翩翩公子,但可惜我不是。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会喜欢任何人?”马文才不但不放开,反而握得更紧,他的力气真的好大,捏得我的肩膀生疼。

    “你先放开我啦,疼死了……马文才。”

    我刚在挣扎着,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仪清,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仪清,你在里面吗?”

    是王蓝田和柳仪堂的声音,他们怎么会同时来我这里?马文才的手略微有些松动,我一把推开他,去开门。

    真的是他们俩。

    “大哥,蓝田兄,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我刚才跟王公子在商议生意上的事,就一起过来了。”柳仪堂道。

    晕,又是生意上的事,有什么事这么好商量的。

    王蓝田在房间里扫视了一遍,“仪清,你们刚才在吵什么?是不是马文才又欺负你了?”

    “王蓝田,你少给我胡说八道。”马文才道。

    王蓝田不屑地白了马文才一眼,“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柳仪堂客套地笑了两声,继而拍拍马文才的肩膀,“是啊,文才,刚才我和王公子还说到你们俩的事情了,这书院里现在各种流言蜚语,你们俩也要避讳一下才行,所以我准备让仪清搬到王公子的房里去住。”

    “为什么?到底是谁在造谣,我要他好看,”马文才说着就往门外走去。

    第五十章 胆小鬼马文才

    柳仪堂拦在他的前面,“文才啊,嘴长在人家身上,这一时半会儿的也消停不了,我让仪清搬到王公子房里去住,这样一来,既可以平息了书院的流言蜚语,也为你们两个证了清白。”

    “柳大人,你难道放心让仪清跟王蓝田住在一起?你了解他吗?”马文才指着王蓝田问道。

    我说文才兄啊,你没来书院之前我就是和王蓝田住在一起的好不好,我坚信,跟王蓝田住一起比跟马文才住一起要好。

    柳仪堂会心一笑,“文才啊,我知道你关心仪清,不过也请你放心,我们柳家跟王家也是有些交情的,对于王公子的人品我也相当的信任的。”

    “可是……”

    “公子,公子不好了,”马统和叶子急急忙忙向着门口跑来,“公子,出大事啦。”

    马统见柳仪堂在忙闭上了嘴巴,叶子慌忙道:“大少爷,他们,他们在公告栏上贴了一张画,他们还说公子和马公子有断袖之癖,现在好多人围在那里议论纷纷。”

    “什么?”柳仪堂无奈地看了我们一眼,大步朝公告栏的方向走去。

    远远就看见公告栏周边围满了人,连厨房里、浣衣房里的人全都跑过来看热闹,搞什么啊?一张画而已,有必要这么隆重吗?我倒要看看画得什么东西。

    还未走近便听到秦京生的声音:“躲在柜子里的胆小鬼马文才扑在柳仪清的怀里喊娘!哈哈哈哈……”

    “哈哈……”

    马文才闻言,大步跑上前去,一脸气愤地将公告栏上的画撕下,他像一匹失去控制的马一样,慌乱地窜梭在人群里面,不断地质问着他人,“谁干的?”

    “是不是你?”

    “还是你?”

    ……

    我跟着马文才一路跑到公告栏旁,这画的是我与马文才钻在柜子里的样子,马文才扑在我的怀里流泪的情景,旁边还有一行字:躲在柜子里的胆小鬼马文才扑在柳仪清的怀里喊娘!

    “谁干的?谁干的?”我也忍不住咆哮了起来,到底是谁这么恶毒,连这些事也敢贴出来玩笑。

    梁山伯在一旁拦住我,“仪清,你先别着急,我们大家都相信你的。”

    “谁看见过就是谁干的喽!”刘向东在一旁煽风点火。

    没错,谁看见过就是谁干的,夏雨诺与馨儿已经下山了,马太守也早就离开了,马统他没那个胆子,梁山伯绝对不会这么做,难道是……祝英台?

    她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但是除了她还有谁?她是亲眼看着我钻进柜子的。

    我狠狠地将画揉得稀巴烂,一把扯过祝英台的衣领,“是不是你干的?”

    “我,”祝英台大吃一惊地望着我,“柳仪清,你别含血喷人,怎么可能会是我干的?”

    是啊,怎么可能是她干的?马文才再怎么说也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伤害他。

    那么到底是谁呢?

    柳仪堂接过我手中褶皱不堪的画,顿时沉下脸来,“这件事,本官一定会调查清楚,如果被我找出这张画的主人,必定严惩不贷。”

    柳仪堂面色铁青,瞪了众人一眼,气愤地甩袖离去。

    我这次肯定给柳家丢脸丢尽了,虽然柳仪堂为人严肃,但自从他上山以来我就没见他气成这样,看来这张画的主人绝对要遭殃了。

    这种贱人,死了都不可惜。

    “哎……文才兄”

    “文才……”

    我闻声望去,马文才跑得这么急,他这是要去哪里啊?我与梁祝追了过去。

    又是这个方向,难道他又要去躲在后山的柜子里去吗?

    “文才兄,”梁山伯腿长,比我们跑得快,他在马厩旁边拉住了马文才,“你不能再躲进去了。”

    马文才挣扎着,“你走开,你放开我……”

    他的眼神里充满恐惧和不安,他又要开始逃避现实,又想把自己关在一个漆黑的角落里流泪。

    梁山伯与马文才俩人扭打在一起,一个要钻,一个不让钻,梁山伯抱着马文才的腰,将他一路往后托,但奈何山伯是个文弱书生,他的力气怎么比得上马文才呢,没托几步,他便被马文才甩到地上,马文才突然狠狠地掐住梁山伯的脖子,“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

    我本来以为马文才只是情绪失控才会这样,上次在桃林他也并没有对祝英台怎么样,但是这次他似乎是来真的了,“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梁山伯被马文才掐住说不出一句话来,脸颊涨得通红,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连忙和祝英台上前拉着马文才,“马文才,你快放手啊,不可能是山伯做的,你快放手啊!”

    马文才神色恍惚,他渐渐松开了梁山伯。

    “不准去,”我看他似乎又想钻进柜子里,立马拉住他。

    马文才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一心就向往这个柜子里钻,我只能抱着他将他往后拖,奈何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将我一把甩开,我立马拦在他的面前,几番争执之下,我果断赏了他一巴掌,马文才双眸含泪地望着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马文才,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你到底在怕什么?你这个懦夫,胆小鬼。”

    马文才瘫坐在木凳上,捂着脸趴在桌子上,从他抖动地双肩我可以看出他是在哭,我与梁祝无奈地对望了一眼,这个马文才真是拿他没办法。

    “英台,你单独留下来劝劝他吧,我相信他需要你的帮助。”我拍拍梁山伯的肩膀,我一定要把幕后的凶手给揪出来。

    祝英台点头答应了,我刚准备转身离开,身后的马文才忽然站起身,“你走吧,走吧,你现在就搬去跟王蓝田住,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去啊!”

    马文才反着身子,双手吃力地撑在桌上,脸上布满了泪痕。

    “马文才,这件事跟我换不换房间是两码事,你不要混为一谈,难道你想一直被别人指指点点,背这个黑锅吗?”

    “我不在乎,”马文才踉踉跄跄走到我跟前,双手扣住我的肩膀,言语迫切:“我真的不在乎。”

    我看了一眼梁祝,他们正用异样地目光盯着我和马文才,我拉开马文才的手,“可是我在乎。”

    第五十一章 离开马文才

    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里有一种突如其来的迷失感,也不知道是心酸还是心痛,我总觉得马文才他虽然表面很纨绔,装得很高傲,但是他的内心,或许是最脆弱的,他经不起一点点的风波,一点点的伤害。

    可是我又怎么能做呢?安慰他吗?我不能,我不能让他真的陷在我这个冒牌柳仪清身上。接受他吗?我更不能,我不能替柳仪清做任何的决定,五年之后我依然会回去做我的方筱雨,而真正的柳仪清,她能不能回到这个身体里,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与梁山伯回到书院里,柳仪堂正在调查幕后的黑手,他要所有人都坐在讲堂里画画写字,难不成他是想对字迹?不是吧,我一个人就能写出好几种不一样的字嘞。

    事实证明,此办法无效,因为没有一个人的笔迹是跟这画对得上号的。

    柳仪堂给了全体学子两天的考虑时间,要他们自觉出来投案自首,并且言辞肯定地说,如果最后是被他找出来这个幕后黑手,他一定要将此人逐出书院。

    接着,柳仪堂果断将我的行李搬到了王蓝田的房间,虽然他知道我跟马文才之间根本不会是同性恋的关系,但人言可畏,如果继续让我们俩个这样住下去,恐怕难平风波。

    在这个房间,我住了半年多,摸黑我都能在房间里行动自如,这张床上有我熟悉的味道,有我熟悉的温度,或许我是因为舍不得所以才会在留恋。

    柳仪堂将我拉到他自己的房间,一脸凝重地盯着我道:“马文才,是不是已经发现你的身份了?不然那日马太守要他换房间他怎么会有这么激烈的反映?还有今天,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要我怎么回答他?说马文才已经知道我是女人了,并且他还说他喜欢我?这样一来,我非被柳仪堂揪回家不可,我可不想把这得来不易的五年浪费在那深宅大院里。

    柳仪堂见我低着头不答,立马皱起眉,不悦道:“我在问你话,回答我。”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撇过脸来个打死不认账。

    “你不知道?”柳仪堂挑眉问道,他皱着眉打量着我,继而又问:“海棠,跟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