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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合魂记第10部分阅读

 对保姆说,「对不起,我做梦了。」

    「我知道,那不是你做的。」

    「什么?」我大吃一惊,虽然我早知道,真正感觉到我和白痴不是同一个人, 也许就是这两个保姆,可现在她这么明确说出来,我依然大吃一惊。

    可她并没有理解我的惊诧,相反,脸色飞红起来,竟然显示出女性的一丝娇 媚,而我的心底竟然也是一荡,我知道,那应该是白痴的心一荡,我正处于惊诧 之中,而对保姆也没有企图,心中竟然会有荡意,应该是白痴的力量了。当然, 我也知道,我也好,白痴也好,欲望都已经很强烈,要不是白痴毕竟不知道该如 何做,我大概已经无法控制他,但这样的局面能够维持多久呢?我不无担心。

    「不要对别人瞎说,别说不是我之类的瞎话,当心爷爷生气!」我的话里带 着羞愧祈求和一丝警告,但没有命令的口吻,她们俩人都点点头。

    吃完早饭,我独自来到花园,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背 后,静静坐下来,希望能够反思刚才发生的一幕,但我感觉到我自身的欲火,依 然在那儿燃烧,让我无法真正冷静思考。

    谁在扯保姆的衣服?谁在扣摸保姆的溪洞?当然是我,白痴还没有过这样的 举动,但我是在梦中,指挥我手脚的不应该是我,而是白痴,就是说,今天的行 动,究竟有多少是白痴,有多少是我,也许永远也不会分得清楚,但有一点肯定, 今天的举动中,有白痴的强烈本能,或者说,白痴的本能正在苏醒,他已经感受 到了下面的坚硬顶在女人身上带来的强烈快感,当然他还不知道那坚硬应该进到 哪里去,但我的或白痴的手在扣摸保姆的溪洞时感受到的快感,或许已经给白痴 某种暗示。或者说,即便没有暗示,只要白痴体会到坚硬乱顶时带来的快感,那 顶入它该顶入的地方,也仅是一步之遥。

    我现在并不想拒绝做嗳,毕竟年轻的身体和中年的渴望,已经在我的身体里 发酵出腾腾的烈焰,这种烈焰烧毁我的担忧,烧毁我的忌惮,只是早晚的事,也 许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让它发泄出来,比压抑它更好。

    试想,假如今天不是保姆,而真的是萌姐——萌姐也许还不太糟糕,假如是 另一个姐姐,甚至是艾妹有事找我,会发生什么?

    老实说,想到艾妹我不寒而栗,清丽瘦俏的艾妹,根本没有力量抵御我的猛 烈进攻,她不会猜到我会有另一个我,就不会像保姆那样企图摇醒另一个我,那 么我的进攻必然会得逞。

    我突然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隐隐约约希望这事发生,艾妹的美丽,让每 一个被欲望控制的男人,都会产生下流的念头,而我此时此刻,浑身都充满膨胀 的欲望。

    我挣扎着想摆脱欲望的控制,我知道这样想艾妹,实在是侮辱我尊重的一切。

    于是我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我的右脸火辣辣的,这让我略微清醒一点,玥 姑,琳姑,莞姐一一浮现在我眼前,我想起艾妹弹奏《梦幻曲》时的美丽侧影, 那空灵优美的乐曲声在我心底逐渐回荡开来,我的欲望也渐渐平息。

    我终于可以理智思考今天发生的事情。

    是的,有意克制人的本能,不合理也无益,孔子说得好,「食色,性也。」

    人在饥饿时会做出任何可怕的事情,包括杀人放火;同样,人在性饥渴下, 也会杀人强j。也许区别在于,人可以通过自蔚来发泄性饥渴,而饥饿却无法画 饼充饥。

    那么我是否应该尝试自蔚呢?不,我不甘心。有那么多美女在周围,我竟然 要自蔚?!何况自蔚或许能够满足我的一时需要,绝不会满足白痴的需要,当他 体会到喷射的极乐,也许就会——。

    就会什么呢?我猛然想到,他不懂啊,也许会以为喷射的乐趣就来自于自蔚?

    有这样的可能。

    可我还是否定,我现在明白,自蔚中得到满足的,肯定不是我,一定是白痴, 可我绝对不愿意让白痴得到满足,让我自己处在饥渴之中,我想这对我们两个灵 魂的糅合并不是一件好事,而让白痴的灵魂和我的灵魂和谐的结合,应该是我的 努力目标,像这样分裂两个灵魂的行为,肯定不可取。

    是的,我应该寻找合适的机会,让白痴和我同时体会男女合体的欢乐,也许 这才是理智的行为,才能真正避免悲剧的发生。

    我不知道这个结论里有多少是借口,是我想放纵自己的借口,但我依然坚信, 这应该是目前最为合理的选择。

    夏日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撒落下来,草地上闪闪烁烁,凉风习习,我靠在 树上,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

    正文34朦胧中,感觉一双腻滑小手,蒙上我的眼睛,听见娇美的声音说, 「猜猜我是谁?」

    那小手让我联想到艾妹,可我知道艾妹不和我开这样的玩笑,还有谁会有这 样娇柔的小手?难道会是馨妹?自从见过馨妹之后,我天天想念她,只是没有借 口见她。当然我知道也不会是她。

    猜不出是谁,我就不猜,而是猛然回过头去,紧贴着我眼睛的竟然是一对丰 硕豪|乳|,我一愣,尚没有反应,|乳|房已经离我而去,原来是菁姐,她直起身子, 嘟着嘴说,「猜也不猜,不好玩。」

    我望着菁姐,她下面穿窄小的牛仔短裤,紧紧裹着她的三角地区,曲线毕露。

    玲珑的脐窝下露出近两寸光滑平坦的腹部,往上望去,上身裹着比文胸大不 了多少的半截紧身衣,让我着迷的丰|乳|如两座山峰一般悬在我的头顶,我能想象 出那白雪山坡晚霞染顶的美景,我走得较近的这些姐姐中间,菁姐的|乳|房最丰隆, 经常让我垂涎三尺,但却无缘亲近。

    现在她近在眼前,也许有机会亲近一下?我心中突然一抖,会不会又是一场 春梦?我抬手在自己脸上抽了一下,那是刚才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感觉又升上 来。

    「你干什么?」菁姐非常吃惊地问道,我知道不是梦。

    「你脸上怎么啦?」她看到了我脸上的指印,那一下我是很用力地抽下去, 在脸上留下了痕迹。

    「谁抽你耳光了?」菁姐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我火辣辣的脸。我又一次惊 诧于菁姐手的娇小柔美,我以前和菁姐在一起,总是被她的丰隆所吸引,从没注 意过她会有这样娇美的小手。

    「你肯定不老实了,会不会是琳姨抽你的?」她的话里好像带着一点心疼, 这让我很受用。我想很多人可能都会猜琳姑,因为真敢下狠手抽我的人在家中不 多,琳姑可能是一个,假如我真敢冒犯她的话。

    「你怎么不说话?」

    「不好意思说。」其实我是在心里想着编个什么合适的理由。

    「为什么?」她兴趣被我引逗起来,挨着我坐下。

    「你别离我这么近啊。」我有意往边上挪一挪,一边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故 事。

    「你什么时候变得正经起来了?」菁姐嘲笑我。

    「不是正经,是怕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吃耳光的事情来啊。」

    「你倒有自知之明啊。」菁姐就挪开一点,我后悔装得过分了。「现在对菁 姐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我便想边说,装得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刚才坐这儿打瞌 睡,过来一个姐姐,像你一样挨着我坐,奶也像你一样大大的,」我故意用手比 划了一下,眼睛也贪馋地盯着她的胸看,她脸红了,但也没有再退开,我继续说 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就去吃她的奶,她就狠抽了我一下,走了, 我都没看清是谁。」

    菁姐「嗤嗤」笑起来。我故意色迷迷地问道,「菁姐,刚才不会就是你吧?

    我看万府里也只有你才有这么丰满的大奶。「在欲望的驱使下,或许还有说 不清为何的原因,我对菁姐说话变得粗鲁。

    「胡说!下流!当心我再抽你!」

    「刚才果然是你啊!」我故意误会菁姐的话。

    「才不是!」菁姐辩解道,然后又故意凶巴巴地说,「要是我,只抽你一耳 光,便宜你。」

    「你好狠心,菁姐。」我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菁姐被我的可怜样蒙蔽,又轻轻抚摸我带伤痕的脸,「谁呢?这么狠心。咦, 还是个左撇子,不记得谁是左撇子啊。」

    我心里一跳,有人说,奶大无脑,菁姐奶大,可脑子好着呢。我可不要太聪 明,阴沟里翻船。好在菁姐也是真心喜欢我的姐姐之一,没有怀疑我在使坏,可 要是她再细心一点,也许就能看出这不是别人抽的。

    我赶紧转移话题,「菁姐,你手这么娇小啊。」我趁机抓住菁姐的手,抚摸 着,惊叹着说。

    「你以为菁姐是民工啊,手应该又粗又大?」

    「哪有啊,只是——只是没想到——」我想说,没想到菁姐奶这么大,手却 这么小,可刚才菁姐训斥我,似乎是真心,不是装样,我就没好意思再说出口, 但我瞄向菁姐丰|乳|的眼睛已经说出了这层意思。菁姐的脸红起来,轻轻在我左脸 上批了一下,「小色鬼,怪不得有人要抽你。」

    在我印象里,菁姐算是胆大的一个姐姐,很少红脸,可红起来,和别的女孩 一样,显得娇美异常,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就挪开了目光,看到草地上有一本书, 就问道,「菁姐,你在看什么书?」

    「《红楼梦》,玥姨推荐的,一点不好看,不过到也挺有趣。」

    「不好看还有什么趣?」我逗她。

    「和我们家像啊,」菁姐又「嗤嗤」笑起来,「你就是那个贾宝玉,菀姐就 是你的宝姐姐,艾妹就是你的林妹妹。」

    「那你是谁啊?菁姐?」我也不管她怎么想,就想知道她把自己当作谁。

    「你知道这本书?」她果然诧异地问道。

    「我才不知道,我只想知道菁姐把自己看作谁。」

    「我是谁?在你眼里最多只是个袭人!唉!」

    我想她的叹气里一定包含这样一层意思,即我只是想和她睡觉,就像宝玉把 袭人当作可卿的代用品一样。可我当然无法说出来,就说,「我不知道袭人在书 中什么地位,可我保证,你在我心中,地位高多了,至少像喜马拉雅山。」

    「你什么时候变得滑头起来?你不会是说,你喜欢菁姐,胜过喜欢菀姐和艾 妹?」

    我不好意思撒谎,含含糊糊地说,「她们又不在,别去说她们。」

    「谁在你就讨好谁?真是个贾宝玉哎!」

    「这个贾宝玉到底是什么人?」我想听听菁姐对贾宝玉的评价。

    「是个小色鬼,和你一样,比你还色,小小年纪就初试云雨情。」

    「什么叫云雨情?」我知道菁姐之所以毫无顾忌脱口而出,是因为她以为我 绝对不懂其中的意思。我就干脆装糊涂,逗逗她。

    「就是,就是比吃奶还坏的事。」她期期艾艾地说。

    「那是不是比吃奶还好玩的事?」我继续逗她。

    「好了,别胡说了,」菁姐的脸沉下来,「你就是个下流坯子,说到下流事, 你就本能地起劲。」此时的菁姐有点像菀姐,我就不敢再嘻皮笑脸,只是讪讪地 说,「我只是不懂的事,想问问嘛。」

    「你不懂的事多了,没见你问得这么起劲。」她笑起来,又像活泼的菁姐了, 「就像贾宝玉,天生喜欢抓胭脂粉饼玩,你不会是那个贾宝玉投的胎吧。」

    「菁姐要是喜欢,我就算是贾宝玉投胎。」

    「你可真会讨人喜欢,你哪是万人厌,明明是万人喜嘛。——不知道贾宝玉 有没有你漂亮啊。」

    这话我以前听见过,现在从菁姐嘴里说出来,我真有点喜从天降,抓耳挠腮 的感觉。我觉得我现在就是在王夫人房里调戏金钏儿的贾宝玉。

    我色心大动,眼前只看见菁姐的一对丰|乳|在晃动,我虽然已经有点迷糊,但 心里竟然还联想到风动旗动的典故,因为我知道菁姐的丰|乳|紧裹在衣服里,她坐 着不动,丰|乳|也就不会动,现在丰|乳|在晃动,说明我的心动得很厉害了。

    「眼睛又不老实,小色鬼。」菁姐的手又轻轻批上了我的左颊。

    我抓住她的手,向她俯过身去,嘴里说道,「菁姐,你好美。」亲上了她的 脸颊。她大吃一惊,她的后背紧贴着粗大的梧桐树,退无可退,她扭着脸,不让 我吻到她的嘴,我就尽情吻她娇美的脸蛋。在我的亲吻下,菁姐的脸又红又热, 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偷偷按上了菁姐的丰|乳|,她竟然没有闪躲,也没有推开我, 就任由我在她丰满|乳|房上恣意抚摸揉捏,真是一对难以想象的豪|乳|,丰硕挺拔, 我的手只能拢住半片山坡。

    事后想想,我能这么轻易得逞,她竟然没有挣扎,实在是一件奇特的事。她 一定以为我只会吃奶,她防着的是我会偷吃她的奶,可没想到我会吻她,她一时 情迷意乱,让我这个不知是小色鬼还是老色鬼的家伙,趁虚而入,上面吻着,下 面摸着,满嘴芬芳滑腻,满手充实柔软,当我发现菁姐竟然呼吸急促,脸色酡红, 心中才真正讶异起来,难道菁姐的情欲这么容易就被逗引起来?我并没有这方面 的想法,毕竟光天化日,又在花园里,我也就是所谓揩点油罢了。可菁姐的反应 却让我色欲萌动,手情不自禁插入她两腿中间。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抽在我左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立刻清醒过来,我 看到菁姐匆忙站起,她看我的眼色复杂极了,好像有点震惊,有点害怕,有点挣 扎,还有点渴望。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感觉,菁姐马上就跑得没影了。

    35正文35我偷偷回到自己房间,一路上脸颊火辣辣的,不知道是不是疼 痛里还夹着羞愧。

    我照照镜子,发现菁姐的这一下抽得真狠,不仅留有指印,脸颊都微微肿起 来。我心里真的有点生气,虽然我的行为可憎,该吃耳光,她的这一下也未免太 狠了吧?我还记得她同情的口吻,「谁呢?这么狠心。」没想到她抽起人来更狠, 这叫我怎么见人?旧痕未去,又添新伤,教我如何对人解释?我知道我今天不能 出门了,否则一定会引来许多好奇的询问。

    我让保姆把饭端进来,吃完饭又昏昏沉沉睡了个午觉,醒过来,回想今天发 生的事,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先是猥亵保姆,然后调戏菁姐,我可真快成色狼了。

    女人,这两天我如当年的阿q那样,脑中一直想着女人,今天的事,或许都 是女人想得太多的结果。

    想起此事,就想起菁姐,想起她呼吸急促脸色酡红的模样,实在是太诱人了, 何况我手中握过的那丰|乳|的感觉尚在,我独自在房间里,一想到这些,下面就坚 硬地竖立起来。

    突然,我心中一动,我明白了菁姐为什么这么狠心抽我,这小丫头肯定是情 窦初开,自己也没有料到会在我的亲吻抚摸下产生这样强烈的反应,她还一直以 为我只是个长相俊美的傻小子,只知道像个傻孩子一样吃吃女人的奶,所以她放 纵了我,可没料到我会像个男人那样亲吻她,抚摸她,竟然把她压抑着的情欲点 燃了,她为了克制自己的情欲,情急之下才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此刻我知道, 这个耳光,不仅给我,也是给她自己的。想明白这些,我心头对她的不满自然烟 消云散,并且心头还暗暗欢喜,既然这小丫头这么容易被逗起情欲来,我们之间 的云雨情也许早晚都会发生。

    不过,俗话说得好,远水解不了近渴,此刻,我感到问题已经很严重,我的 情欲确实已经很强烈,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要不早点解决,不知什么时候就会 真出乱子。

    想想也是。贾宝玉可是在十二三岁就初试云雨,我可已经十五六岁,还有五 十来岁好色的灵魂在其中作怪,还有这么多美女欲推还就的逗引,我要不急色, 那才叫奇怪。

    可我该去找谁呢,保姆最方便,近在眼前,又掩人耳目,她们心底其实也乐 意,用来发泄倒也无不可。但这么做,我觉得就是在向白痴投降,在我和白痴之 间,这可谓是最重要的战役,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输掉这场战役,因此,除非走 投无路,我绝对不肯这么做,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