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双刃斧的印迹旁边。身边放着一个金色的酒杯—一种献祭的仪式。”
“疯了。”朱迪思·巴特勒说,“他一定是疯了。”
“夫人,您的女儿得救了- 不过我很想知道一件事。”
“波洛先生,您想知道什么我都愿意告诉您。”
“她是您的女儿—她是否也是米切尔。加菲尔德的女儿?”
朱迪思沉默了片刻,然后她说:“是的。”
“而她自己并不知道?”
“是的。她一点也不知道。在这里与他重逢纯属巧合。我很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他。我疯狂地爱着他,后来—后来我感到恐惧。”
“恐惧?”
“是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倒不是他做了什么事叫我害怕,只是对他的本性产生了恐惧。他表面上温文尔雅,而在这层面纱下面。却是冷酷、放荡不瞩。我更害怕的是他对美、对创造的热情。我没有跟他说我怀了孩子。我离开了他—我换了地方,孩子降生了。我编了个谎言,说丈夫是个飞行员,不幸丧生。我不停地搬家。来伍德利新村也是很偶然。我在曼彻斯特签了合同做秘书工作。”
“后来有一天米切尔。加菲尔德来了,他在石场森林工作。我觉得自己并不在意,他也是,一切都过去太久。但是后来,虽然我不知道米兰达常去森林里玩,我却真的担心”
“是啊,”波洛说,“他们两人有一种联系,一种自然的亲情。我看出了他们很相像—只不过米切尔。加菲尔德,美丽的撒旦的追随者充满了邪恶,而您的女儿纯洁智慧,天真无邪。”
他走到桌子旁边取出一个信封,从中抽出了一张精美的铅笔画。
“是您的女儿。”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