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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34部分阅读

    月娘以中间人的姿态讲话,扭过脸望着西门庆,略微带丝笑容,说,“官人,好像也有你的份。”

    西门庆听的哈哈一乐,说,“月娘,我起的只是辅助作用,主要原因要从她自己出发。”

    月娘手指顶下西门庆的额头,说,“我不给你斗嘴子,过了门可要对人家好。”

    西门庆难以置信的摇摇头,说,“月娘,让我对她好,下辈子吧。”

    月娘轻微的叹口气,真的有了点儿菩萨心肠,说,“官人,只求你别折磨她就行了,人的某些决定都是不由自主的,那也不能够全怪她。”

    西门庆先是沉默了不语,然后朝着床下吐口痰,说,“我折磨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呢。”

    当夜两个人如此的讨论,各自表白了心思,没有太大的意见争议,平静和谐的同一池清水。

    岁月像流水倾泻而下,不过扭脸间的工夫,两日已经过去,这一日天气晴朗,万里的云彩高高挂起,李瓶儿就要往西门宅内嫁。

    由于是小娶小闹,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一顶轿子过去,紧跟着便也到了,普通的如同回一次自己的家。

    第一卷 【0126】

    轿子到了西门宅内,按照理论来讲,西门庆应该在院内等候,然后领着一起去看新房,熟悉环境之类的东东,可是西门庆偏偏是对着干,人影都见不到一下。

    月娘怕李瓶儿委屈的动邪念,自己带了丫鬟去接,当然了,心里还是有些慌慌的,害怕被西门庆记恨。

    李娇儿自然也带了丫鬟去凑热闹,这是她的精神状态,也是大多数女人的精神状态,孟玉楼同潘金莲没去,二人觉得官人不喜欢的就不要做。

    李瓶儿在轿子里等了一些工夫,迟迟不见有人来接,禁不住便胡思乱想,觉得非常的委屈可怜。

    月娘走过去接了李瓶儿下轿,激动的她眼泪横溢,脚步走起来有些发软,跟着月娘往新房里去。

    我们这里要讲一下,那个新利房可就是花子虚的故居哦,李瓶儿跟着去了之后,自然是感慨颇多,觉得生活丰富的有些令人心寒。

    月娘招呼李瓶儿坐下,说,“瓶儿妹妹,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情可千万不要闷在心里。”

    李瓶儿的情绪不高,她原以为进门后便能够得到西门庆欢天喜地的亲热,没想到却是这副模样,人影也没有见到一丝一毫。

    李瓶儿心中如此这般的想着,面色自然也是阴阴沉沉,看不到半点喜庆,说,“月娘,我知道的。”

    月娘看她的心情不好,自然多待会儿陪陪,问,“瓶儿妹妹,最近生活的都还好吗?”

    你瞧月娘这话讲的,摆明了的挑人家的疮疤,然后再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李瓶儿禁不住又触动了情感,抬手拿衣角擦了把眼。

    月娘话讲出去了也便意识到了,补充的安慰,说,“瓶儿妹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会有更美好的未来等着你。”

    我们如此一讲,李娇儿在旁边自然也是安慰,想尽了话语安慰,就差动身子慰安了。

    此事就讲这么多,当时西门庆躲在了潘金莲处,坐在椅子上翘着腿,怡然自得的觉得事情办的不错,报复的恰到好处。

    潘金莲手里拿着绣花鞋,研究怎么样做才更加迷人,准备着搞些创新,说,“官人,看你可真不像要洞房的人。”

    西门庆轻轻冷哼了两下,说,“谁讲我要入洞房,想也别想。”

    潘金莲伸手指摸下耳垂,问,“官人,你不去洞房,那你在哪里睡?”

    西门庆垂手指了指地板,说,“这儿。”

    潘金莲听他如此的讲,立刻便慌了神,说,“官人,你这不是为难我嘛,让我做瓶儿妹妹的仇人。”

    西门庆挠头皮觉得有道理,但是别的地方也没得去,强硬的说,“金莲,那我不管,我今天就死了心在这儿了。”

    潘金莲自然是没有办法推走他,说,“官人,我这一世的英明就毁在你手里了。”

    西门庆嬉皮笑脸的去逗弄她,走过去坐在潘金莲的上,说,“金莲,晚上我好好疼疼你,补偿给你哦。”

    潘金莲伸手捏西门庆的耳朵,说,“嘴甜。”

    事情是如此的发生,悲剧的没有辩解之处,当天夜里,西门庆果然在潘金莲处睡下,我们现在便去看看。

    深夜来临的时候,外面的星星、月亮一起上来,光线撒了院子一地,落在树梢像镀银的叶,美的有些让人沉醉。

    潘金莲站在窗口看了会儿,眼睛四十五度的翻白眼,吟诗道,“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翻白眼。”

    西门庆站在她的后面,给了她的屁股一下,说道,“黑色给了你黑色的眼睛,你应该用它把世界抹黑。”

    潘金莲回转过头来,别有趣味的看着西门庆的眼睛,说,“官人,我怕我一个人的能力不够。”

    西门庆伸手指下她的下巴,说,“金莲,我们两个人便可以了。”

    潘金莲伸手搂了西门庆的脖子,说,“男女搭配,干事不累。”

    西门庆抱了她在腰上,说,“金莲,那我们赶紧的呗。”

    两个人颇有节奏感的脱了衣服,然后便是热吻在一起,嘴唇紧紧咬着嘴唇,像相濡以沫的两条寂寞的鱼儿。

    片刻的光阴之后,西门庆示意潘金莲趴到窗台上,潘金莲听了自然照办,她一直都是如此这般,野性中又不失一丝的温柔。

    潘金莲趴在了窗台上,屁股尽力的分到两边,令西门庆能够出入自由,自己则是看着窗外的景致,上面的眼和下面的眼一起得到满足。

    西门庆在后面努力的运作着,抬眼望着美丽的湖边,觉得世界美的如同一幅画,说道,“金莲,你大声的喊出来吧。”

    潘金莲用力的抓着窗沿,问,“官人,你是让我叫春吗?”

    西门庆用力的拍打着她的屁股,像海浪凶猛的拍在沙滩上,说,“金莲,对的。”

    潘金莲润了润嗓子,开始叫喊道,“春,春,春,春,春。”

    潘金莲的激烈叫声很快便吵醒了熟睡的人,春梅、春花在睡梦中突然听到潘金莲叫她们,慌的起身披衣服去敲门,喊道,“娘,你怎么了?”

    西门庆听到两个丫鬟敲门,笑着用力捅了潘金莲两下,说,“金莲,你还真是叫春呢。”

    此日的事情只是如此,我们不再多作描述,世界在快速的运转,每天同样的人物,过着不一样的生活。

    西门庆既然下定了决心冷落李瓶儿,三天内便没有过去一次,李瓶儿怨妇般的守在房内,没有心情做任何的事情,郁闷到了七零八落。

    这一日夜里,平静的没有声响,西门庆依旧在潘金莲的房内睡,两个人正如此那般的熟睡着,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紧接着月娘便推门走了进来。

    西门庆见月娘急急忙忙的推门进来便知不是好事,问,“月娘,怎么了?”

    月娘面色凝重如冬日的烟,说,“官人,大事不好了,瓶儿妹妹上吊了。”

    潘金莲听的心里一个嗝蹬,李瓶儿死了自己可就算是谋杀犯,至于嘛,不就是为了男人多干她几次嘛,问,“月娘姐姐,你去看了吗?”

    月娘猛的一拍,说道,“来运已经把尸体从湖里捞出来了。”

    西门庆又是气又是怨,说,“这女人、气煞人呢。”

    西门庆如此讲过了话,赶紧的披衣服出去看,潘金莲等她们走了之后,也嘱咐了春梅去,说,“看过了快回来。”

    西门庆在家丁的带领下赶过去的时候,李瓶儿已经被拉到了房间里,肚子被湖水灌的满满,面容枯黄中带着消瘦,禁不住他还真有点伤感。

    来运焦急的迈着步子,突然看到西门庆进来,说道,“爹,你看怎么办才好。”

    西门庆把衣服上的扣子整好,问,“来运,有没有吩咐人去叫医生。”

    来运自然哈巴狗的模样,说,“爹,已经去叫胡大夫。”

    西门庆低头沉吟了片刻,暗自心想,先得把湖水控出来才行,说,“来运,去后院牵一匹马过来。”

    来运点头道了是,孙子似的迈着儿子的步子出去,不久便果真牵了马回来,西门庆吩咐家丁把李瓶儿抬到马上去,说,“头朝下,水能出来多少是多少。”

    家丁们按照西门庆的话去做,马儿在院子里走了圈,果真出来了不少的水,再经一些时辰,李瓶儿未等胡大夫出现便苏醒了过来。

    事情已经是明摆着的,西门庆不太可能再去潘金莲处,而是留了下来陪着李瓶儿,其他闲杂人员散去,只把二人隔了开来。

    西门庆坐在床沿上,怜爱的看着李瓶儿眼带杏花雨,说,“瓶儿,你傻啊你。”

    我们知道一个至理,男人是见不得女人哭的,更是见不得女人死的,这是前年不曾变的,每个朝代都有靠死吓唬男人的女人。

    李瓶儿如此那般的哽咽着,说,“官人,我以为你不爱我了呢,我以为你真的不爱我了呢。”

    西门庆伸手摸下李瓶儿的脸颊,说,“瓶儿,怎么会呢,假如不爱你,我又何必把你娶进门里。”

    李瓶儿手背擦下眼泪,说,“既然官人爱我,那为何三日不曾来看我一面。”

    西门庆自然要找借口解释,说,“瓶儿,我的身体不适,想着早些调整好了再来找你呢。”

    李瓶儿见他已经这样了,也便不准备追究,问,“官人,现在调整好了吗?”

    西门庆拿手摸摸下面给李瓶儿看,嬉笑着说道,“好了,现在就可以打上三炮。”

    李瓶儿费尽的咳嗽了两声,说,“官人调整好了,我现在又不行了。”

    西门庆吹了灯躺到床上搂住她,暧昧的亲了李瓶儿的额头,说,“瓶儿,不着急,我们等两天再干。”

    她们间的事情我们只讲这么多,当日夜里二人搂抱着睡下,亲亲腻腻的有点夫妻的味道,夜色依旧美丽,如同往日的气候。

    第一卷 【0127】

    我们去看看其他的事情,春梅看过了李瓶儿原地复活,如同曾哥的超能力一般,带丝惊讶的回到潘金莲处。

    潘金莲对事情充满了好奇,自己站在窗前看着外面,这时候突然见到春梅回来,赶忙问,“春梅,怎么样?救活了没有?”

    春梅带丝失望的点了点头,说,“娘,活了过来,整个人放在马上面,控出来的水都有一桶,她怎么有那么多水呢。”

    潘金莲暗自心想,难怪西门庆那么喜欢同她做,原来是因为水多,男人啊,就是喜欢水嫩的,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潘金莲如此的心想着,说,“春梅,她的肚子大呗,喝的多。”

    春梅按照潘金莲的指使,坐在到了桌前椅子上去,说,“娘,五娘还真是笨,那么多死的办法,为什么一定要选择淹死呢。”

    潘金莲抬手挠下脖子,后背依靠在墙上,左脚脚尖微微翘起,问,“春梅,你说都有哪些死法,讲来听听。”

    春梅羞涩的挠挠头皮,不安分的抖动,说,“娘,比如吊死就不错啊,可以尝试一下悬于空的滋味。”

    潘金莲被春梅的话逗的一乐,走到她的旁边坐下,笑着说,“春梅,吊死不错,那你试试呗。”

    春梅已经同潘金莲同房了不止一次,有些时候已经可以闹戏两下,说,“娘,我才不要,要死也要爽死。”

    潘金莲轻轻打她一下,说,“春梅想爽也爽不到了,官人八成是留到那儿了。”

    春梅轻轻的咬下嘴唇,说,“娘,又来了一个分羹的,竞争又大了一分。”

    潘金莲微微点了点头,叹出了带丝哀怨的气,说,“春梅,今后你可要学的聪明一点,多帮着娘往这边拉爹哦。”

    此间的事情不再多提,只道是潘金莲当日自己再睡,觉得兴趣已经所剩无几,暗中心想,今后的日子可能会更加的残酷,自己又迟迟怀不上孩子。

    时间在游走,有那么一日下午,西门宅内的各位已经吃饱喝足,潘金莲在春梅的陪同下回去睡午觉,脱了衣服闭上眼睛却不能入梦,于是决定到李瓶儿那里交流一下感情。

    潘金莲起身穿衣迈步往李瓶儿处去的事情我们不聊,单单先把西门庆同李瓶儿讲,当一日,两个人吃过了一同回去,不知不觉的动了之心。

    西门庆拉李瓶儿到房间里面,抬眼望下窗外的湖水,当然了,在这边已经很浅了,甚至不会游泳的都能过去玩耍。

    李瓶儿手指挑弄着耳侧的发丝,面部带着得意的笑,问,“官人,你拉我到房间里干嘛?”

    西门庆低头看了她两眼,拿手去抚摸她的,说,“瓶儿,干你。”

    李瓶儿确认了西门庆的意思,身体依偎了过去,暧昧的去摩擦他的,说,“官人,来嘛。”

    西门庆起身去关了房门,回来之后把李瓶儿抱了起来,说,“瓶儿,今天我们来一个抱在墙上猛干。”

    李瓶儿伸手打了西门庆一下,娇笑道,“官人,你真坏。”

    西门庆垂手掏出自己的那话儿,李瓶儿双手紧紧抱着西门庆的腰,低头感兴趣的看一眼,听西门庆含笑着说,“这个,可以坏。”

    李瓶儿被激发出了浪劲,说道,“官人,我可不舍的它坏。”

    两个人还有的其他的谈话我们不聊,只道是两个人如此那般的人肉起来,人肉这个词实在不错,当成了入肉也不错,总之,那种感觉棒极了。

    潘金莲出了门独自往李瓶儿处去,一路上倒是没有见到人烟,湖面在秋风的吹拂下晃动,一层一层的波浪,美的有点像野外才有的风景。

    潘金莲不经太多的时分,迈步到了李瓶儿的房前,见到房门紧紧闭着,丫鬟冯妈妈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暗中觉得事情有点儿蹊跷,悄悄的去了后面窗子偷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当时西门庆正努力的往李瓶儿身体里去,不像是行男女之事,倒觉得像发动一场战争。

    潘金莲自然异常的感兴趣,6她就是这样的人,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女人嘛,她们和男人是不同的,无论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是如此,7男人没有一个不好色的,但是女人还是有不荡的。

    潘金莲偷偷趴在窗前,听到屋内二人的对白,西门庆用尽全力猛捣了几下,说道,“瓶儿,孩子们全都进去了。”

    李瓶儿抬手轻抚了发丝,它们杂乱的有些儿狼籍,说,“官人,我要帮你生一窝大胖小子。”

    西门庆听的扑哧乐了一声,说道,“瓶儿,你当你是猪啊。”

    李瓶儿羞涩的红着脸颊,面部带着微微的笑,胸前的沟壑里有轻轻流动的水珠,说,“官人,每一次和你做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是猪,而且还是发情的母猪。”

    西门庆抱她到床上躺下,说,“瓶儿,假如你是母猪的话,那我就是公猪。”

    潘金莲在窗外听着他们两个人的甜言浪语,心里像被春风吹过了一般,痒痒的想要挠上一挠,觉得差不多了才离开。

    时间在运动,生命在延续,转眼又是一日,西门庆来潘金莲这边坐,手里拿着镀银的首饰。

    潘金莲见他甜着脸进来,心里有了逗他的想法,说,“官人,你还有时间到我这里啊。”

    西门庆把手中的银首饰递过去,说,“怎么没有时间。”

    潘金莲把首饰卡到头发上,说道,“刚开始的时候不去,这几天又进去出不来了。”

    西门庆自然是口吐谎言的狡辩,说,“金莲,瓶儿不是身体不顺服嘛。”

    潘金莲用力的拍打着手臂,说,“哪里不舒服,吃的都成猪了。”

    西门庆想起那一天的浪话,羞的脸颊有点儿发涨,说,“金莲,首饰可是你瓶儿妹妹送的哦。”

    潘金莲手指摸摸下巴,娇笑着说,“贿赂我哦。”

    西门庆抬手挠了挠脖子,说,“早知道把瓶儿也叫过来了,看你还敢不敢讲。”

    潘金莲潇洒的甩一下头发,说,“官人,我都吃了豹子胆了,你当我会怕她啊。”

    西门庆佩服的竖起大拇指,说,“金莲,你厉害,我这么能讲的人都斗不过你。”

    潘金莲去取墙上面的葫芦丝,转身的动作外又加了一个回眸的笑,说,“官人,谁让我口活好呢。”

    西门庆坐到铺软垫的椅子上去,舒适的往后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