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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溺爱第2部分阅读

    炕ㄖ蛞梗茨愦魃险阘操带还怎麽硬起来!还有那些东西都很适合调教一号的,是吧是吧?

    他满载而归,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吹着晚风回到了酒店。男人已经应酬完,喝着茶等他了。

    ☆、和服是诱人的东西

    “吃饭了没?”男人刚问,他肚子就诚实地咕噜了一下,我勒个去,刚才被灌了几口酒吃了几口零食,确实是没吃晚饭呢。

    “我也没吃,换上。”死面瘫也没解释,就丢给了他一个包衣服,让他换上出去吃饭。他黑线地想,吃饭也要换衣服的嘛那麽隆重!

    什麽神秘兮兮的,他一边嘀咕着一边打开,竟然是一套和服。那和服显得有些中性,虽然主色调是黑色,底纹有金色的丝线,但是袖子和衣衫处绣了好多粉色的樱花。虽然这衣服有些娘,但是好歹还看得出是一件男款的和服,如果男人让他穿女式和服他就把他给抽死在北海道,随便找个地儿埋了去。

    有些别扭的换完衣服,看到男人也换好了,这两件衣服一看布料手工都很精美,徐砚笙的和服就男性化的多,只是纯墨色的一件,很适合男人冷淡的气质。

    “很好看。”男人淡淡地评价道,事实上是好看地让他觉得心都有些热。杨絮的皮肤很白皙,但是不是那种瘦弱苍白,而是很健康的肤色。他长的好看,尤其是一双眼睛乌黑发亮的,黑发柔顺地贴在脸颊上,不很短,和他的脾气非常不一样的柔软服帖。黑色的和服穿在他身上,反衬出他白里透红的健康气色,再配上粉色的樱花,瞬间就让他联想到衣服里面那两颗小樱花,真是不知道哪个比哪个更艳丽更勾人。

    “废话,老子穿什麽都好看好不好!”杨絮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他觉得男人的更好看。跟他刚才在夜店看到的灯箱广告时所幻想的一样,男人骨架看着结实有力,把绵软的和服衬得也有版有型的,那些b少爷们赤着脚也赶不上这种男人味好吗。

    他再想下去又要脸红了,赶紧转移话题:“吃饭吃饭,我都饿了。”

    男人牵着他的手穿过他们住的区域来到旅店的另外一边,是一个樱花林。林子里光景最好的地方,有个矮桌和榻榻米。男人示意他坐下,没多久就有穿着和服的日本妞陆续端上来一些日本料理和清酒。

    气氛好的有些让他不适应,男人小口喝着酒,眼光却没从他脸上离开,像是他的脸是最好的下酒菜似的……杨絮这吊丝只会喝啤酒和洋酒,对清酒极不熟悉,被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有些脸热,干脆一咕噜地仰头把小酒杯里的全往嘴里倒,一刹那气血上涌,满脸通红。

    面瘫不愧为面瘫,一点没为他的不淡定而皱一下没有什麽的,继续盯着他看好像能把他看出朵花儿来似的。

    “咳咳……”杨絮擦了擦嘴角,决定还是由他先开始话题比较好:“那个,我们聊聊?”

    “嗯。”男人看着心情格外的好,竟然还轻哼算是回答他了。

    “徐砚笙,你说,我们,这算是怎麽回事?”杨絮乘着酒劲足,平时不怎麽好意思说的,也说了出来。他就是想知道,在男人的心里他到底是什麽?随便玩玩的玩物?宠爱有加的宠物?他被这种不安定的感觉折腾的不轻,男人又从来不会主动给他一个答复。

    “你是我的。”男人看着他的眼神沈的像波澜不惊却暗涛汹涌的大海:“杨絮,我只有你一个,一直是。”

    他类似於表白的话语反而让杨絮不知所措了,他脸红的彻底,不知道是因为刚才那口清酒还是因为男人的话。

    “你总是这样的……”杨絮虽莫名感动,心里的疙瘩还是挥之不去,“你好像只活在你一个人的世界里,做什麽事情不需要像别人交代,想做就去做了。好像只要你认为无所谓的事情,别人也不应该会感觉到痛苦。但是事实是,我很痛苦,徐砚笙,我对你结婚的事情很介意,非常不开心,你知不知道。”

    说着说着,鼻根仿佛有些酸胀,狠狠地掐一下自己的大腿,心里骂着自己必须出息点。这谈判才刚开始,就像小媳妇儿似的哭鼻子,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好吗?

    说句实话,杨絮以前也不是那麽抵触自己离不开男人这一事实。他大二的时候就跟徐砚笙在一起了,随後就搬出了学校和他半同居,那个时候以为幸福就是这麽一回事,被自己爱的男人疼,被自己爱的男人干。徐砚笙虽然面瘫,略显冷漠,但是对他是真好,说是温柔体贴也不为过。

    男人很忙,有时候几天都不一定会来看他,那他就自己玩自己的,反正十八二十的年轻人,想玩什麽还怕没的玩麽。

    男人倒是从来不限制他的自由,只要他不要太过火,都无所谓。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年,他考上了同校的研究生,也是他那玻璃做的幸福花园破裂的那一天。

    他记得那天还狗血的下着雨,他买了蛋糕等男人回来一起庆祝的,想着吃完蛋糕什麽的滚一滚床单,人生不要太美满。

    徐砚笙那天和往常一样吃了几口蛋糕,在青年抱着他在他耳边耳语说想要了的时候,告诉他,自己结婚了。

    对他没有什麽影响的事情,对杨絮而已是个天大的事情。他无数次夜晚醒过来就再也睡不着了,想着他爱的那个男人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

    之所以对已婚的身份这麽敏感,是因为杨絮本人也是个非婚生子,简单说,他的妈妈当年也是别人的第三者。他之所以会活的现在这般没心没肺,跟他是私生子的身份关系极大,他只有强大了,或者装着很强大,拿着木棍去打那些嘲笑他的男孩子们,才能保护自己和妈妈的尊严。

    可笑的是,长大後的自己也成为了别人的第三者。他想跟徐砚笙分手是真的,只是自己爱这个男人爱的太深,怎麽也无法把他从心里挖出去罢了。他纠结来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更换了电话卡,删除了男人的电话,可那又有什麽用,他还是夜夜失眠,夜夜想着那个男人自蔚。

    直到无意中认识了男人的妻子,又那麽容易地爱上了自己,杨絮从之间找到了些许报复的快感,却最终兜兜转转还是离不开徐砚笙的五指山,让他懊恼和自我厌弃了好久。

    ?打屁股什麽的

    “为什麽不开心?”徐砚笙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圈有些红的男孩,看他那明明很委屈还倔强地忍着的表情,感觉有些高兴。男孩的话有一点说的没错,他像是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对别人的情绪感知能力非常弱。也可以说,就算他知道别人不高兴,那也跟他没什麽关系,他依旧可以我行我素。同理心这个东西,基本上在他身上很难找到踪影。

    但是对杨絮,他似乎无法做到那麽洒脱。他不愿意看到他伤心,他的男孩,应该是神采飞扬,流光溢彩的。

    “废话!如果我也跑去结婚了,把妻子丢一边,说还能跟你在一起,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俩的关系不会发生什麽变化,还和从前一样?”杨絮真是要被这个没有人类普遍思维的面瘫给气死了。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麽?难道因为是同志,就得在後边做小三,看着自己的爱人成立家庭,有妻有儿?

    “我说过了,你是我的。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徐砚笙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怎麽可能让杨絮去结婚生孩子,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甚至都是荒谬的。既然他的世界已经像杨絮敞开,那便不是由男孩进出自如的。

    “你你你……我跟你讲不明白了!”杨絮心中郁闷,实在是无力了,他干脆低头吃饭喝酒,不理这人了,可再抬头一看,男人已经坐到自己边上来,侧面拥住了自己的肩膀,像搂孩子似的,连下巴都搁在他的头顶。

    “你不要不高兴,我可以离婚。”男人凑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着,有趣地见他小巧的耳朵霎那间红了。

    “你……你怎麽那麽随便,婚是想结就结想离就离的嘛?”男人竟然能答应为了他离婚!杨絮强压着心底里满出来的喜悦,又有些看不上男人对婚姻的不负责任,想推开男人又推不开,在他怀里反倒被搂的更紧了。

    “你也不是别人的老婆想勾引就勾引。”男人调笑一般说着,掰过他的脑袋,低头就对着那个口是心非的小嘴吻了上去。

    穿着黑色和服的青年,在樱花树下被吻得气喘细细,身上的肤色都透露出比樱花还娇嫩的粉色,惹得男人饭也不想吃了,只想把他给吃了。

    和服的衣襟已经被扯开了,男人刚放过他的唇,就在他白皙粉嫩的颈项处留恋不已,仿佛那有什麽香甜让他留恋不舍离去似的。

    “唔混蛋……还吃不吃饭了……”杨絮的心方才就被男人难得的甜言蜜语给哄地软成一滩水,现下又被男人亲吻身体,酥得动都动不了,只能色厉内荏地嘟囔几句讨回底气。

    “吃你。”徐砚笙觉得自己的情人太漂亮了,他像品尝精品美食似的在被拉扯开的肩膀处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他一直觉得和服是很适合做嗳的衣服,非常容易被脱去,脱下的过程还像抽丝剥茧一样,让人心急不已又能大饱眼福。

    不消片刻,杨絮已经被全部扒光放倒在榻榻米上。一抬头,几瓣樱花花瓣正好随风而下,掉落到他粉嫩的身体上,还好巧不巧地盖上了他那两颗小樱桃。

    “你的,颜色比较好看。”男人不顾他羞,轻轻朝着敏感的|乳|蒂吹了口气,把那花瓣吹走,然後轻轻舔了一下。

    “唔……”这光天化日之下,赤身捰体地像食物一般任人品尝,即使是和男人做了无数次欢好之事的男孩都有些羞的不想做人了。他干脆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让两人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这样至少有人来的话,还看不见他的身体。

    刚被舔的湿漉漉的|乳|尖蹭到了男人的胸肌上,又硬又痒,连下身都有些燥热起来了:

    “徐砚笙,摸摸我,下面想要了。”他一边命令着,一边还挺起下面的东西去蹭男人的腹肌。

    男人也被他的媚态弄得连呼吸都粗了。这些日子虽然也有几次x爱,可基本都是有些半强迫的性质的,杨絮心里不愿意,身体拒绝不了他他也知道。而如今,他主动地搂着自己求欢,荫茎一拱一拱的挑逗自己,说不定连下面那个滛岤都已经湿滑了等着他的插入。这种你情我愿,情意绵绵的状态让男人非常喜欢,当即不负情人所盼,伸手握住了那个不安分的荫茎。

    “唔……舒服……再套重点……”被男人手滛得舒服的不得了的杨絮半眯着杏眼,动着腰享受着男人的伺候。竃头酥酥的,酸酸的,又被男人粗糙的指腹给来回摩挲着,马眼处像是分泌了一些前列腺液,把自己整个竃头都弄得湿湿的。

    “从来没见过这条内裤,新买的?挺马蚤的”男人一边给他套弄一边有些好奇的问道,青年并不爱穿丁字裤,除了发马蚤的时候,他老说那东西就跟往屁眼里塞绳子一样难受。

    “你他妈才马蚤呢,这是你老婆给我买的!”杨絮这人有个毛病,特别不会审时度势。要是常人,自己都已经这样了,那肯定是乖乖讨巧,免得吃苦。可他不是,他一羞耻起来,要说些让别人愤怒的话,好让自己不觉得那麽尴尬。

    果然,男人眼睛半眯了起来,显出危险的讯号:“单雪给你买的?还挺有品位。”随後,也不去继续帮他套弄了,一巴掌一巴掌啪啪啪地拍到那个光裸的小屁股上,每一下都打得杨絮抖个不停,又逃不开去。

    “痛!你个混蛋家庭暴力!别啊……啊……痛死我了!呜……”三岁以後就没有被打过屁股的青年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个彻底,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比被操了还疼。这混蛋真当自己是他爸了?还打他屁股。

    “知道自己错了麽?”男人没理他的哭叫,大掌继续不停地落下来,打的小屁股又红又肿。

    “呜呜呜……”杨絮只管哭,他委屈的很,这死面瘫凭什麽那麽欺负他?他只不过勾引了一下他老婆……“我,我错了……你别打了……”再被打下去屁股都要烂掉了,杨絮可不想接下来的行程都趴着揉屁股:“我不提你老婆了,再也不敢提了……”

    “嗯,凭良心讲,裤子还是很有品位的。”男人的声音都没什麽起伏变化,只是把本来打着他的手放在 了他的臀尖上,轻轻地抚摸着:“就穿着它做吧。”

    ☆、吃肉怎麽可以吃一半

    刚被摸得稍微舒服点而哼哼着的青年,突然就感觉到股间一紧,男人的一个指头已经插了进去。

    “啊嗯……”可能因为刚被打过,里面敏感的紧,手指的进入让杨絮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徐砚笙感觉到他动情了,惊讶於男孩的滛荡,被打屁股也能发马蚤麽?

    可是手指的触感骗不了人,还不需要抽锸几下,里面就已经软软的湿湿的做好准备挨操了。

    这个位置特别适合做开拓,杨絮像是被人摆在打针台上的儿童,翘着屁股随便护士扎针,只是这个针不是生病时候要打的,而是男人粗大的手指。

    男人的指节特别分明,每进去一节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知道男人塞进了第三个手指,他感觉到後面有些酸胀,有些空虚了。手指毕竟不如男人的大东西能把他搞爽。

    他情绪一高涨,习惯被插入的後岤也有些痒意了。送上自己的唇舌让男人玩弄着,大腿同时打开,瘙痒的岤口就已经找到男人早释放出来的r棒,做好了求被操的姿势,只等男人用一下力,就能吃到美味的东西了。

    “嗯……”毫无预兆地被插入。他想收回来被男人吸得有些发麻的舌头,放声地叫几声。男人却悠闲地叼着他的舌头不让他拿回去,反而变本加厉地侵入他的口腔,逗弄他敏感的上颚和舌根。

    r棒起初进去的有些不顺利,未作润滑的岤道到底有些干涩。可随着男人的浅浅抽锸,深深亲吻,岤里慢慢地舒畅了起来,肠液啧啧地分泌了一些润滑着彼此。男人的点弄很温柔,待他完全放松了才一个用力捅到了肠道的最深处。

    “啊……”终於夺回了自己的唇舌,男孩忍不住浪叫了起来。在他身上的男人只顾着埋头苦干,嚣张的荫茎一会摩擦他瘙痒的肠壁,一会刺一刺他敏感的前列腺。几个来回之後,又捣弄到他岤里的最深处作威作福。

    徐砚笙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