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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Yin贼历险记第28部分阅读

    了,原因是由我们引起的,我们不应该溺死婴孩,婴孩是无辜的,从此以后,发现溶洞口再有婴孩,我们再也不敢沉江溺死了,而是像养育自己的孩子那样,精心地呵护着。”

    “山妖也颇通人情,每送回一个婴孩,都带上他生母的信物!为了不发生混乱,我们便按照妖精送回来的先后顺序,给婴孩们一一取名,第一个送来的,让我们给溺死了,没有名字,第二个送来的,我们就叫他杨二,以后依此类推:杨三,杨四,……”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平安侯突然想起对自己耿耿于怀的年轻鸟人杨十三,“王爷,那个杨十三,一定是山妖所生吧?你之所以不让杨十三射杨六女,就是因为他们的生父都是妖精的缘故吧!”

    “何止是这些啊!”提起脾气火爆的杨十三,土司王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在阿二一再追问之下,他终于道出了实情:“侯爷,不怕你笑话,我的老婆也被山妖给抢走了!唉,作孽啊,作孽!”

    “哦,对不起,我非常同情你!”

    “六女,”土司王瞅了杨六女一眼:“就是我老婆跟妖精生的娃子,排行在六,以后,妖精又相继抢走了几个女人,都生了娃子,就料想,几年之后,妖精又送来一个娃子,我一看信物,还是我老婆与妖精生的,就排在十三。本来,族群里的女人一天比一天少,为了不至于断子绝孙,对于妖精送来的娃子们之间的事情,我们睁一眼闭一眼,也就是默许了,可是,六女和杨十三,绝对不行。”

    说到此,土司王又无奈地瞅了瞅六女,六女深深地叹了口气,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红灿灿的面庞凝望着洞顶。看得出来,六女对杨十三很是倾心,滛贼敢断定,如果不是土司王从中作阻拦,两人早就成为恩爱夫妻了,甚至还会结晶出爱的硕果来。

    “他们,他们,”土司王摇头道:“他们不仅是同一个山妖父亲,还是同一个生母啊,我知道,他们从此就相亲相爱,用中原的话来讲,叫什么,什么,什么青梅、青梅,……”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珍珍为其补充道。

    老土司王点了点头:“对,对,正是这样的,他们两个小时候天天拿竹子当马玩!可是,婚姻之事,不能单从感情出发啊,从血脉上来说,如果任凭他们胡来,这不乱了大套哇!造成血脉倒流!”

    “哇,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珍珍自语道:“没想到,看似野人的部落,在这一点上做得很明智啊,比中原的某些地方还要文明哦!”

    “夫人,”土司王很不满意珍珍把自己的部族当作野人来看待,“我们不是野人,我们是与中原一样的先进部族,我们的先祖是神鸟,是为王母娘娘服务的神鸟,我们现在这种窘境,完全是自作自受,是在服苦役。我们虽然流浪荒野,身披草叶,可是,人伦天理我们都懂!夫人,千万别把我们当作野人来看待!”

    “侯爷,”土司王又转向平安侯:“与别的娃子不同,这个杨十三从小就禀承了他山妖父亲的兽性的根脉,从来不合群,除了六女,跟哪个娃子也玩不到一起去,喜欢离群索居,不到五岁就知道了大人们才应该知道的事情。当六女到了出嫁成婚的年龄,行骑马受射之仪时,当时,杨十三还是个未成年的大孩子,不料他野性大发,打败了所有想射六女的壮男,不许任何男人染指六女,……”

    “我爱他!”六女冷丁冒出一句话来,突然打断了土司王的讲述,土司王撇了六女一眼,一脸的酸苦,“我知道,你爱他,全部族的人都知道,可是,不行啊!”

    土司王又转向阿二:“侯爷,杨十三这么胡闹,你说,大家伙能服么?我身为一族之长,更应该秉办公事,给大家伙做一个榜样啊。可是,任凭我磨破了嘴皮子,杨十三就是不听,每年举行受射仪式的时候,都要因为六女的原因,搞得部族内大打出手,弄得大家不欢而散,行射仪式有头无尾,草草收场!”

    “六女的婚事也是一拖再拖,直至今日,眼瞅着二十好几了,还没有成亲,本来族内就缺女人,这混小子,让我可如何是好,真是天意啊,侯爷来此,一箭中标,六女就归你所有了,我也省心了!”

    “呵呵,”听罢土司王的讲述,滛贼转向六女,望着野性十足,但又不乏女性柔媚的六女,平安侯感觉土司王送到手的这份礼物,好似圣上在宫内伺养的一种花卉,看着丰满而又浑圆,靓丽多彩,可是摸起来却相当的扎手,如果不多加小心,甚至会扎出血来!

    后生可畏杨十三,武艺高强非等闲。

    不讲伦常私嫡姐,射婚场上耍凶蛮。

    妖儿愁煞土司王,六女送人免纠缠。

    荒山深洞得野味,扎手燎嘴亦想尝。

    看看时间不早,洞外已漆黑一片,洞内幽光冥冥,老土司王再尽地主之宜,将平安侯安顿在一处僻静的岔洞里,滛贼心里始终惦记着野味般的六女,与老土司王客套一番之后,便领着珍珍和六女,踏着溪水,既兴奋不已,又忐忑不安地迈向岔洞的深处。

    “到处都是湿淋淋的,这可咋睡觉啊!”在水滴流淌的洞壁旁,珍珍寻到一个暗岤,“这里好像不淌水,还算干爽!”说着,珍珍便爬了进去,“我的妈妈哟,说是把女儿嫁给天狼星,从此荣华富贵,有享不尽的福,妈妈哟,你可知道么,女儿正在享福呐,女儿住进水晶宫啦!”

    “嗯,”滛贼也将六女推进水晶宫里,旋即便将六女按倒在凉冰冰的青石板上,漆黑之中,阿二的手掌急切地摸索着六女的胯间,六女本能地并拢住双腿,生硬地推搡着阿二,平安侯厉声警告她道:“听话,你已经属于我了,呶,学乖点!”

    “郎君!”身旁的珍珍嘀咕道:“人家不愿意,就莫要勉强,强扭的瓜不甜啊!”

    “没你的事,”一丝水滴从岤顶滴哒而下,溅落在六女坦露的小腹上,又缓缓地向胯间流淌而去,推搡之中,滛贼已经非常老道地将手指探进六女的肉岤,一边娴熟地扭动着手指,一边既是得意、又是施威般地说道:“有圣上的诏书在手,也就是说,我已经是此地的山大王了,这里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

    说到此,阿二突然想起第一次邂逅圣上时,在轿子里,小圣上那盛气凌人的话语,于是,他一边狂搅着六女的肉岤,掺混着清纯的水滴,发出叭叽叭叽的脆响,一边模仿着圣上的口吻,近乎疯狂地吼叫起来:“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这里的草;这里的树,都是属于我的,我的,这里的生灵万物;这里的一切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的,我喜欢哪个女人就玩哪个女人,谁若不顺从我,我就把她扔进山崖下面去,摔个粉身碎骨!”

    “是呀,你说得很对,非常有道理!”阿二压在六女的身上,正在疯狂地行滛着,突然,在一片漆黑之中,不知从哪伸过来一只有力的大手,铁钳般地掐住滛贼的脖颈,使他发不出任何叫声,“好个中原来的恶棍、流氓,按你的想法,我就把你扔进山崖下面去,摔个粉身碎骨吧!”

    阿二张牙舞爪地折腾着,只见大手向上轻轻一拎,便将滛贼拎出了岔洞,踏踏地走出洞口,站在岩石上,滛贼向下望去,是无底深渊,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流水的哗哗声,还没容阿二回过神来,大手突然松开:“恶棍,去死吧!”

    第二十九回 俏尼姑膜拜元阳石,平安侯魂飞阴元洞

    水调歌头。游西南观奇峰有感

    红日落峰颠,夜暮罩群山。

    海天烟波盘绕,皱褐起连环。

    迎面风吹路转,遥看高崖绝壁,凶险不能攀。

    上苍挥神斧,傲然屹人寰。

    元阳石,阴元洞,真奇观。

    徜徉溪涧,湍急飞瀑落湖湾。

    胯间奇峰突起,囊内滛液翻滚,裤裆渗精斑。

    仰面向天问,何处得芳颜。

    随着巨掌猛然松开,只听扑通一声,滛贼阿二的身体立刻坠入黑漆漆的深渊里,身旁夜风嗷嗷狂吼,眼下刀削般的峰巅直指咽喉,平安侯可怜兮兮地叹息一声,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没有时间作过多的思考,绝望之中作困兽之斗。

    为了减缓降落速度,避开如芒的峰尖,阿二双手乱抓,两脚狂踢:“救——命——啊!”

    “喊什么,”一股疾风迎面掠过,耳畔传来尼姑空照那熟悉而又冷漠的,并且总是或多或少地缭人性致的话音,阿二心头一阵狂喜:尼姑在此,我有救了!

    平安侯感觉到自己飘浮不定、尤如一片树叶的身体降落在一片云朵之上,旋即便闻到俏尼姑身上那特有的,淡淡的香味,滛贼深深地呼吸一下,发出由衷的感激之声:“谢谢大师及时相救,如此再造之恩,阿二永世不忘!”

    “看起来,”对于滛贼的感恩以及溢美之词,尼姑丝毫也不感兴趣,搭救滛贼一命,空照当然有自己的考虑,看见阿二似乎安静了许多,尼姑平淡如水地说道:“青鸟部族是不想容纳你啊!”

    “唉,”阿二很是沮丧地嘟哝道:“大师,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空照乜了滛贼一眼,阿二道:“还是大师你有心计啊,无论土司王怎样邀请,你死活也不肯进洞去,唉,我就完了,总是好赖不知,给两句好话,就忘乎所以了,哪都敢钻。如果不是大师相救,我阿二早就摔成肉饼了!”

    “我不是怕他,我更不是怕死,就他啊……想害死我,还得修炼十年、八年的,”空照解释道:“我只是想尽快离开他们,我真不愿意目睹他们那窘迫的生活;颠沛流离的惨相;任人宰割的命运!”

    “哦,大师,真不容易啊,阿二好像第一次听见大师说出如此悲天悯人的话来啊!”

    “悯人?悯谁?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空照摇摇头:“人是不值得可怜的,人生来就是受罪的,否则也不会托生为人,大凡来到人间,就是吃苦受罪来了,唯一的差别,仅仅是受罪的程度不同而已。从青鸟部族的身上,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来世,唉,来世的我,恐怕还不如他们呢!”

    说到这里,空照一声唉叹,脸上泛起一丝懊悔之色,滛贼看在眼里,心中嘀咕道:是呀,身为出家之人,不本本份份地吃斋念佛,一门心思想着做皇后,干扰他人的幸福生活,死后一定会受到严惩的,来世没准真的就不如鸟人部族呢!

    “滛贼,”空照沉吟一声,面庞一扬,方才的惆怅以及悔意全都随风飘散而去:“你今夜幸亏遇到了我,才得以苟活,可是,明天呢,后天呢,再往后怎么办啊,难道就在惶恐之中度过每一个日日夜夜嘛?”

    “是呀,”阿二不知所措:“请大师指条活路,我该如何是好啊?”

    “想要活命,道路只有一条,与我合作!”空照怂恿道:“滛贼,只要你肯与我合作,我保你前途无量,尽享荣华富贵,走,”阿二不解地问道:“大师,咱们去哪啊?”

    “你忘了,我们不是预定好了,今夜通过你给圣上托梦吗?”

    “哦,想起来了,刚才那场惊吓,我什么都忘了!可是,大师,珍珍,珍珍还在洞里呢,把我扔下了山,他们将如何对待珍珍,你应该很清楚吧!”

    “嗨,”空照漫不经心地挥挥手:“算了吧,一个娼门女子,何足挂齿,滛贼,快跟我走吧,只要你肯与我合作,各色美女应有尽有!”

    “珍珍,”阿二无奈地望着山巅:“等着我,我一定说服大师,尽快回来救你!”

    空照与滛贼驾着浮云,顶着夜色,一边交谈着,一边随风飘动,借着月光向下俯瞰,无边无际的山峦连绵不绝,无数座奇峰怪石直指苍穹,阿二倒吸一口冷气,悄声问空照:“大师,咱们准备去哪啊?”

    “到了,你看,”俏尼姑手指下方,浮云缓缓降下,飘浮在一座奇峰之间,顺着月光,阿二定睛一看,一根石柱拔地而起,呈着倾斜状,圆浑浑的顶端直指苍天,更让滛贼叫绝的是,在圆头与柱身的接合处,甚至突起一道颇似包皮状的皱褐,望着与男人y具毫无二致的大石柱,阿二失声嚷嚷起来:“我的天啊,这是山峰吗?”

    “不是山峰,又是什么呢?”看见滛贼发出由衷的感叹,始终不苟言笑的俏尼姑,第一次跟滛贼开起了玩笑。

    阿二一会瞅瞅y具状的巨石,一会又望望空照大师那难能可贵的微笑,片刻之后,滛贼不再居促,并且抛掉了胆怯,在美丽的,但却是冷血的尼姑面前,张狂地放肆起来:“大师,请恕我直言,它太像一根大鸡笆了!”

    “哈哈哈,”听见滛贼的粗言,空照一扫往日的严厉,清秀的面庞丝毫没有的羞色,不仅如此,她站在云端,手掌充满g情地抚摸着粗糙不平的岩石:“是啊,滛贼,你没看错,这根石柱,的确与男人的阳根一模一样,啊,”

    说到此,俏尼姑不禁心潮澎湃,细手抚摸着巨石,那份兴奋,那份惊讶,那份满足,仿佛摸着一根无与伦比的大r棍,俏尼姑身子猛一抽搐,双腿间哗地湿成了一片:“呵呵,与大自然相比,人又算得了什么,人类真是太眇小了,眇小的可怜,眇小的一文不值,呵呵,滛贼。”

    俏尼姑一边手抚着巨石,一边以挖苦的口吻道:“别以为自己滛遍天下,就有多么的了不起,如若与它相比,你那玩意算个啥啊!小雀雀一个!”

    望着空照的滛态,阿二心中骂道:好一个贱货,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比谁都滛荡,今天夜里,你终于发情叫春了,呵呵,嘲笑我的鸡笆太小,小雀雀一个!这根大石柱是够雄壮的,可是,我的美人,我的马蚤尼姑,我的风流大师,你那肉洞,消受得了么?

    月色徘徊风荡荡,浮云掠过空旷旷。

    杂草盘根乱蓬蓬,泽光涂尖闪亮亮。

    筋络暗红鼓突突,通身硬皮粗壮壮。

    天生一个大鸡鸡,缭得尼姑滛浪浪。

    “比不了,比不了!”遥望着冲天的大石柱,滛贼彻底折服了,也不知是真的想比一比,还是有意挑逗春情荡漾的俏尼姑,滛贼的色胆愈加膨胀了,在空照面前居然掏出了鸡鸡,怔怔地摆弄起来:“此乃天下第一大鸡笆,比不了,我可比不了!”

    “放文明些,”喜怒无常的空照突然扳起了面孔:“收起你那破玩意,下流坯,俗不可耐的家伙!张嘴鸡笆,闭嘴鸡笆,满口的污言秽语!缺乏教养!”

    “可是,”滛贼不得不有所收敛,将鸡鸡塞回裤裆里:“大师,这玩意,不叫鸡笆,又叫什么啊!”

    “元阳石,”俏尼姑依然抚摸着巨石:“滛贼,记住了,这根巨石,叫元阳石,乃西南之地的奇石,它吸纳大地之精华,历经千年的风风雨雨方才形成今天这般天下无二的雄奇之势,呶~~”

    空照手指着浑圆的,高不可攀的顶端:“那里,饱吸了如火的日光,阴柔的月色,以及风雨亿万年吹打和磨砺,泄集下天之阳髓,力大无比,虽经万世而不倒。圣上如果驾临西南荒蛮之后,我便将圣上领到元阳石上,教圣上修炼阳功,哼~~”空照小嘴一撇:“我空照可不像皇姑那样,满肚子的酸醋,我要教圣上炼就神功,日御千女而不泄!呶。”

    空照厥起小嘴向元阳石所指的方向呶了呶:“滛贼,你看,那是什么?”

    滛贼顺着空照的手指望去,在元阳石的正前方,有一座山峦低平,苏缓突起的峰端与女人的s处颇为相似,在如包的山峰上生长着茂盛的,密密葱葱的草丛沿着丝毫也不险峻的陡坡一路漫延开来,夜风习习吹过,草丛哗哗作响,草叶随风摇晃,姣洁的月光下,两条曲折不平的怪石在陡坡上的草丛间或隐或现,看得滛贼目瞪口呆:“大师,那,那不是,是,是……”

    慑于尼姑的威严,再往下说,滛贼实在不敢粗言秽语了,空照淡然一笑:“滛贼,你也学乖了,不再动粗了,告诉你吧,那是阴元洞,呶,”俏尼姑用手指捅了滛贼一把:“宝镜呢,快把宝镜拿出来,我要开始作法了!”

    如果不是空照提及,阿二早把宝镜这档事给忘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