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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里的八十一个女人第7部分阅读

    总兵刘智僧、副总兵张素因罪诛缺职,河阳军政时务不可一ri无人主理,现拟提陕西刺史府钱粮总管刘公亮为河阳县令,陕西刺史府参军周穆为河阳驻军总兵,河阳县衙衙吏统领杨弼兼副总兵。仰盼秦王准复。

    陕西刺使陈洪佑呈上

    李世民看了呈文,微微一笑道:“这陈洪佑舍得割爱,实为可嘉。”遂给陈洪佑下了钦命批文,并命把二凶案卷及批复呈文分别封好,交与衙役送京都刑部与吏部呈皇上批阅备案。

    李世民和李世勋在河阳又住了几ri,上河堤巡视几番,看河堤修筑进度甚快,该加固的地方都已加固,就连增高河段也近了尾声,看看不会很久便会完工,想今年菜花讯来得再猛,也不会决堤,见此情景,舒心笑道:“陈洪佑有办法,天下若多几个陈洪佑,大唐无忧矣!”巡视河堤回来,李世民倍感心旷神怡,心想,自己既为钦差出来,主督河务,如今看河务断再无大患,本该转途回朝,可那宫中鸡猪狗斗之事又不免让人心烦,想想何不趁此机会,远离朝廷,游历些山水,放荡些情绪,解除心中之郁闷,顺便访那房玄龄,看其是否愿进京辅事,也算了却一桩心事呢?这么想着,心倒有了一片广阔天地,遂与李世勋说道:“我们明天便离了河阳,随便游历些地方,你看如何?”李世勋知李世民心意,说道:“主子高兴,着意四方走走也好。”

    “朝何方走好呢?”

    “便先朝东南吧。”

    “好,便随你了。”

    却说那柳素娥在五行山遭难后,真想一死了之,自得了李世勋搭救,心想,自己这条命,是李将军给检了回来的,便打定心眼,今生今世跟着李将军,作牛作马报答他的恩情,这样想了,便再也没有要死要活心思。可一想起那亡故的丈夫和刚下葬的婆婆,不免又伤感落泪,可喜的是仇已报,仇人已服法,这也遂了心意。这般想着,也便着意了女儿梳妆。第二天清早,李世勋来辞柳素娥,见柳素娥清爽可人打扮,不禁有些惊诧,只是她仍一身素白,形容态度,显得清丽兼着哀怨,一个人孤孤单单住在曹家大院内,心里不免有些怜惜,却仍辞道:“柳姑娘,我随秦王今ri便要离开河阳,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却不知你家仍有何人,不如搬来一处住,这才不嫌寂寞呢。”李世勋说着,朝空宅环顾了一周。

    那柳素娥听说李世勋要走了,眼泪便汩汩流了下来。李世勋看着说道:“为何又哭了呢?”

    “俺没啥亲人了,俺也是曹家检来的,如今曹家没人了,留俺一人也是孤苦伶仃。”柳素娥掩面悲泣道。李世勋忖道:“十六、七岁的女孩子,一个人孤苦伶仃,可怎么活呢?就是守这空房子,有吃有穿,可也难免受人欺负。这么想着,越看那柳素娥便越觉得可怜,可自个却拿不定主意,遂回了李世民,李世民笑道:“我看那姑娘也长得伶俐,你便带回去留在身边当个佣人使唤吧。”李世勋听了遂喜上眉梢,速速转往曹家,见那柳素娥仍在掩泣,遂笑着说道:“俺家主子说了,你是否愿意随我们,要是愿意,也不算委曲了你呢。”

    柳姑娘听了,即转悲为喜,羞涩的低头说道:“小女的命是将军检来的,将军不弃小女,小女愿作牛作马来报答将军。”李世勋也不便多说,吩咐柳素娥收拾些简便行装,一起回了县衙来,。当下,陈洪佑携河阳官吏为李世民三人践行。

    第二十二回 撩起尹妃的衣裳

    再说自从李世民出了京城,太子心事重重,食不甘味,夜寝难眠,心想,自己既为太子,便应是皇位的继承人,可看眼下自己的太子地位岌岌可危,看父皇明显偏宠世民,这怎不让他心事纷繁呢?

    自从晋阳起兵,太子虽然也领兵打过几回仗,可战功远不如世民,世民倒是个知情知义的好兄弟,李渊曾有意废掉建成,立世民为太子,可是世民推辞了。

    但是李渊废长立幼之心既生,李世民又处处呈能,大功小功都一人揽了,如今他功劳太大,功名震摄朝野,太子功微,这样一来太子难免担心李渊有一天突然把他废了。想到这些,他真后悔当初不听元吉话,早早除掉世民,也免了今天之忧患。如今清醒起来虽也不为晚,可元吉派人对世民行刺,早已打草惊蛇,况且他一身好武功,要行刺他谈何容易。

    李建成心里烦闷,坐立不安,看各部转来的奏折也没心思,就是带上几个军士到城外打猎,因心不在焉,连shè箭手都发抖。

    宫中虽也riri轻歌曼舞,美人美酒终ri酣醉yu仙,可醒来仍是心事重重。这一夜在宫里坐立不安,便独自出了花园来,看得月sè溶溶,那影绰绰的纜|乳|埽沓u墓睿ぬジ蟆12偕接愠兀窃聅è掩映的花丛……这些都是他的,但是他岂能仅满足于这些呢?

    虽然宫中黄金美玉,珍馐佳肴,美女美酒都不缺,但是,帝皇的胸怀何止于此呢?他想既然太子是他,皇位继承人就必须是他,江山社稷是他的,百姓万民是他的,朝中大臣,文武百官对他一呼百喏……当皇帝是何等的威仪!他——这位合理继承皇位的太子愿意失去这些吗?

    但是,现实中他所面临的却是十分严峻的事实——父皇仿佛在ri益的看不起他。李世民在朝野中的威望ri益提高,以往他的心地太宽厚了,他不愿兄弟相残,但是,如今若不杀世民,迟早太子的位置就是世民的。

    想到这些,一股刻骨的仇恨便从心底萌生起来,那种罪恶念头让他利令智昏的朝天发出一阵阵y森森的怪笑,那笑声惊飞了宫场边那几株老树上的宿鸟,这倒引着他的目光,朝鸟飞方向的宫墙那边望去。

    宫场那边是上台宫,是张婕妤和尹德妃的宫院,这俩位小美人同居上台宫,张婕妤居前院,尹德妃居后院。这尹德妃年纪虽然十五、六岁,可撒起娇来连皇上都怕她。太子见过不少女人,可象尹德妃这样稚嫩娇柔的小美人,他确很难找到第二个。

    他之所以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确实是因为他无法抵挡这小美人的魅力,那种情不自禁的失错让他不能自拔。他暗中许诺,有朝一ri,他继承皇位,他一定封尹德妃为皇后,可目前,他也不敢太过胆大妄为,要找她也只能偷偷摸摸。他望着那边的宫院墙,忖道:“何不找她想些法子去。”

    想着,遂绕出了御花园,沿宫墙走侧门进了尹德妃后院花园来。

    李建成进了花园,他担心被宫女看见,这种事情一旦让皇上知道,即使皇帝不砍他的头,他这太子也被废黜无疑。当然,他与尹德妃之间的事,尹德妃的贴身宫女没有不知道的道理,只是装聋作哑罢了,但是这类见不得人的事,最好还是不让人碰见为好。他猫着身子沿着宫墙轻轻走到尹德妃寝宫旁,他心里忖道,娘娘在干什么呢?

    她是一个人在里面吧?他感到了一种胆怯的冲动,热血起来,耳根和脖子有一种灼热的感觉。

    他用舌尖添湿了窗纸,用手指轻轻戳破,有一个小孔透出了一线光亮,他凑近那小孔往里瞧,只见尹妃一人呆呆坐在灯前。太子的热血一阵,他诡秘的微笑了一下,抬手朝那窗栏上轻轻敲了三下。一会儿窗户打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窗前,李建成轻轻叫了一声:“德妃娘娘,是我。”灯影中见尹德妃那张笑脸灿若桃花。

    李建成爬上窗户,只轻轻一跃便跳进了寝宫里,正好扑倒在尹妃的怀里了,尹德妃趑趄一下,差点倒在地上,只听她轻轻“哎哟”一声,骂道:“你这冒失鬼。”只拿手指头在李建成额头上戳了一下,抿了嘴笑道,“你多长时间不来呀?”

    “有个把月了吧。”

    “真没良心。”

    尹德妃两脸颊绯红,一脸娇媚羞涩撒娇着,像只小猫偎在李建成怀里。太子一只手撩起尹妃衣裳,摸到了尹德妃两只坚挺小ru,那时候太子感觉到一种颤抖着的腻滑的肉质的感觉。尹妃顷刻间感觉到一股激流直透心底,她整个地麻木了,周身瞬息的酥软了。

    那时候,她感觉到太子的另一只手已经扯开她下身的衣服,沿着小腹慢慢滑向她的下身,德妃的脸sè涨红着,周身燥热,她颤抖着扭了扭身子,本能的躲着太子的那只手,却又忍不住的无法躲开他的那只手,她咬着嘴唇,把眼睛闭了起来,间断着发出轻微的。

    有好一会儿,德妃确实忍不住了,她扬起头来,幽怨的目光盯住太子的脸,突然间她俯下脸去,在太子肩膀上咬了一口,太子“哟”的一声,“嘻嘻”的笑了笑,在她脸颊上狂吻了一会,随即旋风般连撕带拽的扯了她的衣裳,急切切的把尹妃抱到床上……

    有好一会时间,尹妃沉浸在一种颤栗着的兴奋中,这种感觉使她觉得太子仿拂融进了她的身体,融进了她的血液,甚至融进了她的灵魂,这个时候,她仿拂才感到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和李渊在一起的时候,即使她笑起来也从没有这么舒心。那时候,尹妃听得见太子沉重呼吸的声音,她也在沉重的呼吸着,直到太子呼吸声缓和了下来,她才喘息吁吁地感到一种轻松的如释重负的感觉。她静静的躺了一回,伸手用绢巾抹了一把建成脸上的汗水笑道:“你真行,这感觉和你便有,和你父皇却一点也没有。”

    “可我恐怕要大难临头了。”太子的脸sè忽然y沉了下来。

    第二十三回 残留她身体的余香

    德妃听着,吓了一跳,推开建成,翻身下床穿了衣裳问道:“你又要吓唬我,这如何说呢?”

    太子眼中闪烁过一丝狡诈光泽说道:“我虽身为太子,可功不及世民,上次家宴,元吉伏护军宇文宝等于寝宫内,打算shè杀世民,当时我仍顾及骨肉之情,不愿加害他,便极力制止了元吉。但看父皇言谈神sè仍独宠世民,这次督办河差又委他以重任。如此看来,父皇废我之心不灭,这样下去,我这太子之位恐怕是坐不稳了。”

    尹德妃听太子这话,瞪大眼睛朝他望了许久才说:“那如何才能让你父皇不加宠于秦王呢?我倒是在皇上面前说了不少话,倘若这仍不能让皇上打消废太子的念头,咱是得想想其他的法子才是。”

    太子目光幽幽,盯着尹德妃的脸,听她说完话,又接着说道:“你这话就说对了,今晚我来找你,正想让你想些法子,要不然,将来是他继承皇位之话,我被贬黜,便是在所难免了,你也将被打入冷宫,孤独寂寞相伴着你一生的。”

    尹德妃心里一震,咬了咬细小的牙齿说道:“这该如何才好?”

    “只有除掉他!”

    “除掉他?”尹妃感到有点吃惊。

    “其实这也很难,他的武功太好,同时也有了提防。我也想过宴中下毒,这倒不是不可能,只是机会难得。”

    “我也真不想你们兄弟间,就真这样骨肉相残的,可真到了你死我活的骨节眼,也只能如此了。我就不相信,真没有办法了。我看趁目前他在陕西督办河务,你可暗中多招些武功高强的侍卫,我不信他就有三头六臂。真有机会在宫中除掉他,他也寡不敌众。”这尹德妃看似年轻美貌,且娇小柔弱,看不出她却有着心计。

    太子一听,“嘿---”的一声,一拍大脚道:“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却也老谋深算了!‘寡不敌众’,好,我就让他寡不敌众!立即暗里多招侍卫,待他从陕西回来便下手。”说着,又“嘻嘻”笑了。便复抱尹德妃,又是吻又是摸,弄得她又一次按捺不住,chun心荡漾,遂又重重的把太子推在床上,脱了衣裳,跨着坐到太子身上去,直弄了的才肯侧身躺下来。

    直到午夜时分,太子才从窗户猫似的,跳出了尹德妃寝宫,旁着后院宫场,绕道回东宫来。

    那时,太子坐到书房檀木背椅上,他的心情好极了,他心里的那团乱麻,在尹德妃那里理清头绪了。好个尹德妃,一句“寡不敌众”给了他多么大的启发,李建成得意的想道。遂叫来下人,传宿卫护军杨文干来见他。

    太子望着那下人离去,心里回味着刚才与尹德妃那一幕,感到身上还残留她身体的余香。他半躺在檀木背椅上,微闭着眼睛,感觉到这许多天来,少有的舒坦,不知不觉中,竟沉沉睡去。

    守候在书房门外的侍人,蹑手蹑脚的进来,轻轻将一张小凳垫了他双脚,点了熏香,才退了出去。

    一会儿,杨文干被召了来,却在书房外被侍卫挡住了,那杨文干朝书房里望去,见太子躺在靠椅上沉睡,也只好站在门外等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许是在背椅上躺着不安稳,太子挪动了一下身子,却醒了过来。那杨文干早在门外站得脚都发麻了,看见太子醒了来,急忙趋步入内叩首道:“奴才给太子请安。”

    “请啥安呢,这都深更半夜了才把你叫来,倒是打扰你了。”太子笑着说,又朝侍人道,“还不快给杨护军赐坐?”侍人听着,搬来了坐椅让杨文干坐下。

    太子看着杨文干坐下,叱退侍人,目光幽幽的,朝杨文干望了许久,望得杨文干心里有些发怵。那时太子慢声慢气着问道:“杨护军,平常我待你如何?”

    “殿下之恩终生难忘。”杨文干慌忙又跪下叩首道。太子忙扶起杨文干说道:“起来,起来,莫要这么客套,我叫你来,是想让你为我办点事。”太子说了,便又打住。

    “只要末将能办,末将万死不辞!”杨文广脸sè严峻,坚定的说道。

    太子摆摆手,笑了笑道:“没啥大不了的事,我只想让你亲自为我招募些人,充实一下东西长林军,以加强东宫护卫,你看这事能办吗?”

    “行,要招多少人,殿下吩咐便是了,末将着实照办无误。”

    “二千!”李建成重重的说道,目光幽幽的望着杨文干。

    “二千?”杨文干吃了一惊。

    “是的,要招募二千人左右,而且要训练好,把东长林军院腾出来,用作新军训练,要保密,不能走漏丝毫风声。”太子盯着杨文干说话,他的目光冷悍严峻,脸sè变得铁青。杨文干被他的目光盯着,背上沁出一层冷汗,心想:“我的妈呀!要招募二千卫士,这不是谋反吗?这太子也真胆大包天,让皇上知道那还了得!”想着脸上便露出畏怯之sè。太子一眼便察觉出来,冷笑一声道:

    “怎么,害怕了?”

    “说实话,招募这么多人,要是走漏一点风声,那可不得了。”

    “我知道你担心这一点,但你知道什么叫唇亡齿寒吗?要是我这个太子有朝一ri让别人给取代了,想想看,还有你杨文干吃香喝辣的?”太子目光死死盯住杨文干的脸,接着又说道,“你放心,只要你一天天的逐渐充实进来,做得秘密一点,没人注意到你,逐渐的训练好了,咱们就能唱一台好戏,到那时,你便是头等功臣。”

    杨文干听着,咬了咬牙说道:“好,为了殿下的事,我杨文干豁出去了!”

    第二十四章 肾虚所致

    这杨文干本是长安城中一名地痞,有一身好武功,长安城这一带,方圆几十里内的地痞,没有不晓得他的。李建成虽身为太子,可终ri沉缅于酒sè,不免也时有逛花街串柳巷的时候,偶然间认识了杨文干,知他武功高强,有些本事,便收于门下作个侍卫。后来见他的武功都比那些侍卫头领好,便让他索xg把家眷也搬进了宫来,当了东宫宿卫护军头领。

    杨文干从一个地痞流氓一跃而为宿卫护军统领,真是一步登天,他心里对太子感恩戴德,自不必说,他那一身好武功和哥儿们义气,也很博得下属拥戴,原属那帮地痞,也随了他被偏入长林军,不入长林军的那些地痞,也仍听他使唤,因此,他利用那帮地痞,在四乡里招募,不足一月,便足足招募了二千多名长林新军,并按太子意思,腾了东长林军院,开始cāo练。

    太子得知杨文干已招募了二千多名新长林军,大为高兴,立即召来杨文干嘉奖道:

    “你为本宫立了大功,来----,本宫赏你如意玉佩,黄金百两。”太子一脸喜悦,伸手拍了拍杨文干肩膀说。说着从身上摘下如意玉佩,赏给杨文干,又吩咐管家傅太,打点百两黄金给杨文干家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