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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里的八十一个女人第20部分阅读

 却说这青竹楼确是汤州风流吃乐的好去处,过往官员及往来商贾多都住进这家酒楼,这客人云集生意便非常的好。

    时下正近年关,商贾往来很多,这一晚青竹楼除了一间上等客房因价钱太昂贵无人敢包之外,其余客房全都爆满。李元吉让他的侍从侍弄着住进了这间客房。

    这间客房每晚宿金五百两银子,可谓是客房天价,以往这间客房都是州府官员为上头下来巡视的达官贵人包定的客房,除此以外,就是那些豪门商贾也没多少人敢问津。

    客房设施也算名副其实,客厅、卧房、浴室一应俱全,李元吉刚进客房,便有两个十八、九岁的女孩一口一个“大爷”的迎了上来。

    李元吉细看那两个女子,一个腮若凝脂,一个眼含秋水,虽不甚十分姿sè,却也是窈窕可人。

    李元吉在宫里也习惯了宫女侍侯,看着这两个女子买弄风情挑逗着引领他进了浴室,他也只是笑吟吟的任着摆布。

    李元吉此刻心情格外的好,这一个月来,他五十万人马本应逐渐遣散,以朝廷旨意,他断不能让他五十万人马开至仅离京城百里之地。

    他一直担心朝廷会发觉他迟迟不遣散部属的意图,会有所准备,如今大事将成,却未见朝廷方面有丝毫动静,他暗自庆幸他这瞒天过海竟能瞒过了李世民,如今只待派去与太子联系的密使回来,若太子内应周密,能控制住京城三万御林军,他只需两ri,便可到达京城,兵不血刃便可控制住京城。

    如果太子不能控制那三万御林军,他强行攻城至多也只用两到三天时间,那时,京城在他手里,父皇在他手里,摄迫父皇下一道旨,昭告天下,禅位于他齐王元吉,改武德年号为齐,挟父皇这太上皇于深宫,纵使李世民兴兵讨伐,也亦可以以太上皇名义责之为叛逆,这样仍可使天下归心,江山社稷也能稳如泰山!

    李元吉躺在浴盘里,任那两位女子为他擦肩揉背,只闭目作他做皇帝的美梦。

    不知过了多久,李元吉也觉得周身舒坦,便听那两位女子说:“大爷,该起来穿衣吃饭了。”

    李元吉赤条条的站了起来,那两位女子看着他的光身子,“咭咭”笑着为他擦身子换着衣服,李元吉忽感周身奇痒,说道:“笑得好,本帅倒让你们两个一起尝试,再看谁个笑得最sāo,本帅便重重的赏了。”

    两个女孩便都红了脸道:“大爷,俺们两个按规矩只侍侯洗澡,没侍候那个的,大爷也别猴急,等会儿会有更好的侍侯着爷的呢,只怕爷没那个jg力。”说着,用手胡捏着那东西,实教李元吉火烧到了喉咙,却又想看看一会儿是啥究竟。

    出了浴室,李元吉已穿了一身便装,那俩个女孩亦“咭咭“笑着出了门去,代之而来的是几位侍女端来一桌酒菜,等那几位侍女退了出去,李元吉也早感饥肠辘辘,正要独自一人吃饭喝酒,却见三个妙龄少女翩然而进。

    其中一个穿红衣,两位穿青衣。穿红衣的长的清丽不俗,眉眼间淡淡一抹哀愁,手握琵琶,走上前来朝李元吉躬身道:“小女为大爷献丑了。”遂于一旁小凳坐定。

    只见她纤纤玉指在弦上拨动,那碎玉之声骤起,既而那声缓如和风,那两位青衣少女遂也翩翩起舞。李元吉那有心思观舞赏乐,只一双眼睛死死盯住红衣女子,耳听那音乐如阵阵香风,灌耳入心,更兼那红衣女子娴熟的指法仿与神sè动作融合交汇,李元吉一时也迷醉于这美sè和音乐中了。

    渐渐那音乐由缓而急,先似溪流浅滩,既而如湍流涌波,江河奔腾,竟让李元吉勾魂牵魄。

    心想这江湖女子竟有如此技艺,比宫里那些乐师竟高了一筹,实是难得。

    心里正赞叹着,那音乐嘎然而止,李元吉方回过神来,却觉得如喝了一杯上好美酒,竟有荡气回肠之感,遂笑着起身拍手道:“小姐sè艺双佳,真乃一绝,只可惜一朵仙蕾奇芭遗落江湖,实为可惜。”

    说着上前yu携那红衣女子道:“本帅正有兴致,小姐可肯赏脸一饮?”那红衣女孩却红了脸,从凳上站起,欠身作礼道:“大爷望谅,小女素作歌艺,不陪饮宴,恕不作陪。”说着嫣然一笑,拿了琵琶出了门去。李元吉怅然若失,正迷惘间,那两名青衣女子又上来一人,一边搀着李元吉,又回了桌前坐下。

    “大爷,俺姐妹俩一起陪大爷喝酒如何?”

    李元吉看着那穿红衣的美人胎儿走掉实有些悻悻不快,这两位青衣少女虽没那红衣少女清秀雅丽,却也算有几分姿sè。

    李元吉目光在她俩身上睃巡一回,诡秘说道:“咱猜码喝酒,我猜输了喝酒,你俩猜输了脱衣服如何?”

    俩位女子道:“只要大爷高兴,俺都乐意。”说着便和李元吉猜码,刚一出手,李元吉便看出俩个女孩嫩水,没猜几码,竟上身衣服都脱掉,露出了……来。

    两个女孩便羞涩哀求道:“大爷,便饶了俺们姐妹俩。”

    李元吉那里肯饶,只自个装着输了几回,喝了几杯酒,待那俩个女孩又输了几码,只怯生生捂着裤子不愿脱,李元吉便一把拽过一个,强着要解她的裤带,那女孩便吓得哭道:“大爷,你便饶了俺们了,俺们姐妹俩个是走投无路才上这来混饭吃着,答应老板只陪客人吃饭,不陪客人什么的。”说着,泪如雨下,另一个已抖瑟瑟躲到一旁。

    李元吉看着扫兴,放了手骂道:“你俩个臭娘儿,撩得大爷有了心情却又扫起兴来。”

    那女孩抹了泪道:“爷,别急,等会还有比俺姐妹俩更好的侍侯爷呢。”说着便微微笑了。

    李元吉听了吼道:“滚,你俩个给我快滚!”那俩个青衣女孩“咭咭”笑了,穿了衣服出了门去。

    第八十九章 却未见过这般惊惶不安的女子

    李元吉坐下来吃着饭,正期待着又有啥新鲜货sè来着,便见一位四十多岁老妇人牵领俩个女孩进来,那老妇人是个鸨母,笑盈盈的把俩个女孩领至李元吉跟前道:“大爷真好艳福,这俩个孩子鲜嫩得花骨朵似的,是十足十的黄花闺女,大爷可要好生调弄,莫躁得急了。”

    李元吉经受住了两拨女孩调弄,也就耐住了xg子,说道:“你们这鬼店里这么多啥什子规矩,大爷倒想听听是啥道理的。”

    那鸨母笑道:“大爷有所不知,这汤州城是方圆数百里闻名的风流胜地,俗话说,南有苏州,北有汤州,汤州风流去处又先数青竹楼。青竹楼有百来名ji女,其中分有歌ji、侍ji,和狎ji,歌ji只为客人弹唱,侍ji于澡房和饮食间侍侯客人,至多是为客人按摩或说话,不做体下生意,这两种ji女多是自愿到青竹楼来赚老板工钱或客人小费的,而狎ji则不同,是老板用钱买来专做那种生意的,初来必是黄花闺女,初夜要大价钱,先送爷住的这等客房,往后便往包厢或普通客房陪客。大爷这间房每晚五百两银子,看是昂贵,实则侍侯的也多,单黄花闺女就有两个,算划得来呢。”

    李元吉听着,才拿眼睛瞟那俩位女孩,那俩个女孩一个瓜子脸,一个脸儿苹果般圆润,看都是十六、七岁年纪,倒都长得清秀,只怯生生的似乎不韵世事。

    李元吉看了点头道:“你们老板很会扰人做生意的。”

    那鸨母笑了,接说道:“俺就不打扰大爷雅兴了。”说着,退了出去。

    李元吉遂牵了俩个女孩小手道:“都叫啥名字?”

    长着瓜子脸的女孩说道:“俺叫小红。”

    长着苹果脸的女孩也说道:“俺叫小玉。”

    李元吉眯缝着眼睛看俩个女孩道:“你们知道今个儿让你俩来作啥的?”

    瓜子脸女孩道:“知道,是侍侯大爷的。”说着话,俩个女孩脸便都红到了耳根。

    李元吉笑道:“这便好,侍侯好了大爷,大爷便把你俩都领了宫里去,今后便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说着,遂搂了俩位女孩,就觉得那俩个女孩抖瑟瑟的甚不是滋味,遂又解了俩个女孩衣裙,那俩个女孩玉肌,光滑无比,那……细如小拳,鲜人,让李元吉都感到心惊肉跳。

    只是那俩个女孩混沌未开,未见过这般世面,脸sè早吓得惨白,抖瑟瑟的一双小手紧紧捂住下体。

    李元吉在宫里见惯了那些买弄风情,百般顺从的宫女嫔妃,却未见过这般抖瑟瑟惊惶不安情窦未开的女子,便来了兴致搂过那叫小红的女孩,猪拱似的在她的……间乱拱,正要瓣了她的手观赏她的……,却见司文雄急匆匆的走进来。

    “啥事那么猴急?”李元吉撒了手,丢开那女子大声喝道。

    “禀报齐王殿下,刚才我们几个与几位兵丁争房,大家便动了手,他们打伤了我们的人,那几个人功夫都很了得,正想禀报齐王殿下,他们却自报家门,说是李都督手下的,又说李都督早在汤州府恭候齐王多时了,我等听这话便急来禀报齐王殿下。”

    李元吉一听,心里激灵一震,刚才那雅兴顿时全消,回头朝那俩位女子吼道:“你们都退下去。”

    那俩位女子顿时吓得脸sè惨白,抖瑟瑟的穿了衣服,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李元吉看那俩位女子退了出去,回头朝司文雄说道:“你们要尽快探清李都督在汤州城究竟带来多少人马,要快去快回。”

    那司文雄应一声“是”,匆匆出了门去。

    此刻,李元吉像热锅上的蚂蚁烦躁不安。

    李靖也到了汤州,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仍弄不清李靖的意图,难道李靖察觉了他的意图吗?

    他仔细想来,这不可能,即使他和太子俩人之间,在这件事上仍是心照不宣,话还没有明讲出来,没有第三者能懂他的企图。

    难道派出的密使被截,可那密使也只是向太子通报兵至汤州,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懂。李元吉想,李靖不可能懂得他的企图。那李靖究竟为什么来到汤州呢?他的三十万部队在哪里?李元吉想,得先弄清李靖的意图再说。

    李元吉在客房里等了几个时辰。

    午夜时分,汤州城的街道上虽然偶尔仍见一些荡悠悠的人影,但进住青竹楼的客人都已入歇。李元吉耐心地坐在客房厅中等待出去打探消息的司文雄回话,他虽然疲惫,却没有睡意,这时,他站了起身来,走到窗前看院落的天空挂着一轮冷清的弯月,院落的房檐下,走廊和花木黑黝黝的,竟有些y森森的感觉。

    忽然,客房院中廊道西头的侧门“吱”一声响了一下,一个黑影闪进来,李元吉心里打了一个激灵,jg醒的喝道:“谁?”

    “是我,司文雄。”那黑影应了一声,便直奔客房客厅来。

    李元吉看着推门进来的果是司文雄,急切的问:“情况怎样?”

    司文雄穿着一身夜行服,半跪着报道:“汤州府戒备森严,我待夜深了才越墙进了汤州府内,拿仆刀逼着一位衙役,他说汤州府正住着李都督,州府附近有他带的二千护卫,还有州府的一千多护府官兵。他来汤州的目的无法探知。”

    李元吉听着,眼珠骨碌一转,说道:“你马上出城给薛万彻传本帅令,让他派五万兵马包围汤州城,没有本帅令不得入城,违令者斩!”

    司文雄应一声“是”猫也似的闪出门去。

    第九十章 这倒是个万全之策

    李元吉此刻感到稍微踏实了些,他心想派兵围城,只要控制住李靖,不管他那三十万部队在哪儿,没有李靖军令,量他属下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需两天时间,他的属下便可控制京城,那时一道圣谕先卸了李靖兵权,他三十万人马便唾手可得,那时,与李世民手中三十万人马相比便有了悬殊之势。

    这样,再发一道圣谕,自己名正言顺的做了大唐皇帝,就是李世民胆敢造乱,自己也可昭告天下,以贼讨之。这么想着,他反而庆幸李靖送上门来了。

    不知何时,李元吉在客房厅中斜躺在大靠椅上打了一个盹,朦胧中忽听有人唤他,他恍惚从梦中醒来,见不知何时进来了司文雄。

    那司文雄见李元吉醒来,走到他身旁说道:“齐王殿下,城东发现李靖兵马,多少兵马尚不明了,薛万彻不敢轻易往东城外调兵。”

    李元吉一听,心底里瑟缩一震,暗道:“完了,我轻看了李靖。”

    又细想道:“这李靖既然来到汤州,必有一番周密谋算,要么怎么会我到汤州他也到汤州来,我不调兵围汤州城却丝毫不现他的端倪,我一调兵,他的兵便从城东冒出来,看来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中,莫非连我的意图都让他猜到了不成?

    李元吉从椅上站了起来,怅然若失的走到窗前。此时天sè已明,院中有几位ji女在井边“嘻嘻哈哈”的打水洗漱和洗衣服。

    李元吉站在窗前凝视良久,那站在一旁的司文雄焦急的等待李元吉的说话,许是等久了,遂小心翼翼的走到李元吉身后小声说道:“主子,你看那薛万彻……”司文雄吞吐了一下,又道:“他还等着主子的回话,是继续围城还是退回去。”

    “叫薛万彻退回原地待命。”李元吉淡淡的说道。

    “是。”司文雄应一声退了出去。

    李元吉暗下思忖道:“李靖是有备而来,一旦轻举妄动,后果不堪设想。

    看来李世民对他的谋算早有预料,李元吉不禁心底悲叹,他的那位长兄太聪明了,他与他屡斗屡败,难道这是天意?

    他这么想着,便觉得更加悲哀,脸上露出悲戚戚神sè,那双细小眼睛也变的暗淡无光。

    他垂着头,那瘦长的身影在室内来回转悠,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完全失去了王者的风度。

    然而,也只是一会儿,他把头抬了起来,那双细小的眼睛扫尽暗淡无神之sè,放出烁烁狡诈的光,说道:“好,我先去会一会这个李靖再说。”

    再说李世民接到朝廷撤兵圣谕,一看这撤兵计划便知道是太子搞的鬼,心想,齐王五十万人马和李靖三十万人马先撤,李靖往东北方向撤兵,齐王人马却戈指京城,虽然朝廷旨意要齐王沿途遣散人马,各自回营,但一旦撤兵,谴不遣散人马谁又能够监督?

    这太子和齐王若钻空子,以五十万重师直捣京城,自己和李靖兵马远在东西两侧,皆有千里之遥,京城之变根本无力救护,这后果不堪设想!

    李世民这么想着,遂召来李靖、尉迟敬德、程咬金、秦琼和房、杜等人,于齐州府议事。

    李世民坐在齐州府那间狭长的议事室坐待诸位谋士和将领到来。他心里一直盘算着该如何应付目前这个局面。

    已经是黄昏时分,这近冬的隐晦天气让这间靠着房顶明瓦采光的密室显得格外的昏暗,李世民吩咐侍卫掌上灯来,一时间两盏罩着风罩的油灯点着了,霎时这间密室亮堂了起来。

    又过了一刻钟功夫,忽见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三个人先进来,在左侧靠近上首的椅子上坐下。长孙无忌习惯着他那一把黑短的山羊胡,说道:“莫不是朝廷的撤兵圣谕下来了?”

    李世民道:“正是,朝廷圣谕明令齐王和李都督先撤兵,我部一个月后才撤兵。”李世民说着话,眼睛在房玄龄等人脸上睃巡一回。

    长孙无忌道:“看来大家都担心的问题还是出来了,这也不算是意外了,太子在京城岂肯坐失良机?”听着长孙无忌说话,大家都默不作声。

    其实西线之役既已告捷,接下来便是撤兵,至于如何撤兵,这关系重大。

    谁都知道,至于撤兵计划,无非是全线撤兵或分批撤兵,全线撤兵声势太大,百万之师沿途拥挤不说,就是将士食宿拉撒就无法周全,更何况兵如蜂拥,能无扰民之事发生?

    这么看来,唯有分批撤兵。可这分批撤兵之端倪又摆着,齐王和太子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让齐王五十万人马先往京城方向撤兵,谁能相信这不是虎狼之师呢?

    片刻沉默之后,李世勋、秦琼、尉迟敬德、程知节、段志弘几位将领先后进了密室坐定。

    大家都明白朝廷圣谕的意思,个个都y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