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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学弟养成手册第2部分阅读

    个微笑,对灰尘同学说:“帮我拿一下电脑。”

    他很绅士的说:“乐意为你效劳。”

    他刚接过我的笔记本,我的大慈大悲掌立刻就招呼到他的脸上。在他惊诧不已的时候,我拿过笔记本,很妩媚的挑了挑头发。

    “谢谢。”我说。用佛祖的招式普渡众生之后让我自己的心情也愉悦起来了。我抱着我的电脑回到寝室。

    人生最倒霉的事情莫过于被迁怒,而灰尘同学莫名地就悲剧了。

    手上热辣的感觉慢慢褪去。我忽然有些害怕起来。男人都很看重自尊,我当着人的面给他一巴掌,他万一怀恨在心,或者也当众还我一巴掌,结果一定会令我难堪。

    我一头磕在电脑上,觉得绝望极了。

    后来在计院中流传很广的关于我、向灏、灰尘,还有花魁之间扑朔迷离关系各种版本的故事便是从这次开始。经过我严密的推理分析,这肯定是灰尘同学在搞鬼。

    有天晚上在我为项目验收而熬夜写结题报告的时候,外面忽然一阵马蚤动。

    “赵仪我爱你!”有人在女生宿舍下大吼。

    这项运动被称为“喊楼”。常见发生于女生寝室,而且经常是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主要用途是表白,少数用于游行示威,当然,有些仅仅是发泄心中愤懑。若是用于表白,则常有蜡烛、鲜花等工具。而且要表白的人常常会一群好友来帮他造势。大家喊话时候的整齐程度对表白成功与否有一定的影响。

    而此刻下面用蜡烛摆了一个爱心,站在爱心旁边的男人正在喊着我的名字。

    第七章 灏妹,快表白啊

    小雍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站在窗边,凉凉的说:“赵仪,没想到你这凉白开都能把人祸害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我正在研究和课题有关的一些论文,努力思考如何抄论文上的文字而又不被看出来,哪有空管外面的事情,所以我很没好气的说:“让他去死啊。”我顿了顿,补充道:“还有啊,我不是白开水,老子是祸水!红颜祸水的祸水!啊,不对,是红颜祸水的红颜!”

    “这样好吗,他在外面站了好久。而且今晚开始降温,现在外面风好大啊。”呆萌有些不忍心地看着下面的人。

    小雍说:“赵仪,看来只有你亲口拒绝他才会滚蛋了。”

    外面喊楼的声音不断,我离开电脑走到窗边往下看。灰尘同学站在心形蜡烛后,仰头看着我们这边。

    或许是终于看到我注意到他,他受到鼓励般吼的更大声:“赵仪我喜欢你!”

    不久前我才扇了他一巴掌,这会儿他就跑来跟我表白。这个人若不是有阴谋,就是被我那一巴掌给打坏了。

    但鉴于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所以原因就只可能是前一种。

    我撇撇嘴正想离开,就听见我们下面一层有个很尖的女声响起:“吵死了!”

    然后便是哗啦啦的水声。灰尘同学的蜡烛被浇灭,连带着他这阵尘土也变得湿淋淋的,再也变不成沙尘暴了。

    此刻已经是计院时间凌晨0:23分。灰尘同学持续二十分钟的大喊大叫已经严重影响部分人的休息,终于受到女生洗脚水的洗礼,消停了,灰头土脸地回去了。

    第二天,我翘课在写报告中。林淑雅忽然眼泪汪汪的跑来找我。

    “学姐……”她站在门口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什么事情?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在寝室的?”

    “这不重要啦。学姐,向灏他、他出事了!”林淑雅急的面红耳赤地看着我,抓着我的手用力地晃了几下。

    我心一惊:“出事?写代码写到昏倒?”

    “是、是啦。”林淑雅有些结巴地说,然后就拉着我的手往向灏的寝室奔去。

    上课时间的宿舍楼有些冷清,林淑雅一路拉着我来到向灏的寝室。门没有关,我一眼就看到向灏对着电脑的好好地坐着,刚想用眼神询问林淑雅,谁知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姑娘忽然使出怪力将我推到房间里面,然后又迅速地将门关起来。

    “灏妹,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要加油啊!”林淑雅隔着门喊。

    私以为,这是赤|裸裸的阴谋。

    我看着目光幽深如黑水沟的向灏,紧了紧自己的衣领,怯怯地问:“你想干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说:“你自便。”目光甚至都没有离开电脑屏幕。

    我:“……”

    门外的林淑雅着急了,用和她的形象很不符合的粗嗓门吼道:“灏妹不要再磨蹭了啊!表白啊!赶紧啊!”

    我好奇地看着向灏:“她为什么叫你灏妹啊?”

    向灏忽然站起来,越过我直接走到门前,用力一拉,差点把趴在门上偷听的花魁同学给拽倒在地。

    花魁同学一看向灏的大黑脸,圆咕噜的眼睛一转,立刻逃得无影无踪。

    我看着打开的门,立刻就想溜出去,谁知他的手臂一撑,门又关上了。

    他将我锁在他的两臂之间,我一抬头,看见的他略显疲惫的脸颊上有明显的黑眼圈。面无表情的他,像丧尸一样把头凑到我脸边。

    “不好好写报告,你跑这里来干嘛?”他有气无力地说着,就连吐气的方式都和僵尸很像。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缩了缩脖子,避开他喷在我脸上的温热气息。总觉得一股暧昧的氛围正在我们两人间弥漫。

    “我马上回去写!”我绷直身体,用报告元首一样的肃穆表情跟他汇报。

    他摸摸我的头:“嗯,乖。”

    我堂堂,堂堂一个学姐,怎么能被小学弟这样对待!

    我立刻就炸了毛,拍开他的手:“乖你妹啊!你放开我啊!”

    他却卸下了浑身的力气,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像小孩子一样撒娇:“不放。让我靠一下。”

    根据上次他请我们吃饭时,小雍她们套出的数据,向灏身高脱了鞋之后有182[身高问题],而他的高大的身躯靠在娇小可爱的我的肩膀上。我低头,映入眼帘的是他根根向上的乌黑头发。伸出手扯了扯,竟然觉得异常的柔软。

    “喂,你不是向灏吧?”真的向灏怎么会这样耍无赖卖乖还能这么柔软地靠在我肩膀上?

    他不回答我,双臂抱着我,过了半晌,忽然长长地叹一口气:“你可以走了。”

    我正欲发火,他已坐到电脑前,开启目中无人模式开始玩命似的写代码。

    这种如入无人之境的状态,恐怕已经到达了内功修炼的最高层了。

    我只好识趣地离开。男人专注工作的时候是不能打扰的,否则吃亏的只有女人。

    走出男生寝室好远,我才意识到刚刚被他抱了,血气刹那间往头上涌。

    现在亲了亲过了,抱也抱过了,是什么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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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神志不清地飘回寝室,继续麻木的写报告。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和向灏都忙着结题报告的事情。本来想学校提供代码和报告也就够了。可是我们学院硬要我们参加什么评比。

    好在东西都弄好了,也不怕再搞什么花样。最后院里的评选结果是灰尘同学的那一组更有现实意义,人机交互做的更好。

    结果出来后,大家都散了。

    灰尘同学看着我和向灏,意味深长的对我说:“我赢了天下,却输了你。”

    “噗——!”我不可抑制地笑了。向灏更直接,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着他。

    灰尘同学自讨没趣,挥一挥衣袖,带走一地尘土。

    第八章 血气方刚的年少

    从院办回到宿舍的过程中,我们遇到抱着书本去上实验课的林淑雅。

    林淑雅忽然像是看到怪兽一样浑身一颤,抱着书本落荒而逃。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看自己的身后,是不是我后面一直站着怪兽而不自知。

    身后只有高大的法国梧桐围成的幽静直道。宽阔的路上偶有几辆车缓行而过。更多的还是道路两旁的少年,未被社会洗礼过的脸上,带着的还是单纯的笑容。

    一切如常,唯有向灏的脸上噙着邪佞的笑容。

    这似乎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笑,虽然看起来像是该断子绝孙的j臣,可是这也的他也依旧非常的帅气,值得少女前赴后继拍死在他这块沙滩上。

    我也被他笑的有些恍惚。这股恍惚劲持续到我回到寝室。

    “你说,一个男生喜欢欺负一个女生,是不是因为喜欢啊?”我问呆萌,她一如往常宅在寝室。

    “当然。”她回答地异常肯定,“小说啊,漫画里面都是这样的。”

    “哦。”我说。

    那么,向灏应该也是喜欢林淑雅的吧,不然也不会捉弄她了。

    科研项目结束后,我和向灏就没了交集。而接下来是忙碌到令人憔悴的考试周,儿女情长什么的早就在考试的黑色恐怖下变得无足轻重。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战胜考试这个反人类的恐怖武装。

    最终,在死伤无数脑细胞的代价下,我勉强赢了这场战争。可是从小到大,我身披金甲战衣在战场上英勇厮杀赢了大大小小这么多战役,却从来不明白我拼却全力对抗考试究竟有何意义。至少我没有在解放人类的伟大事业上做贡献。

    考试周结束之后,大家都像脱下枷锁的黑奴,走在了自由的土地上。

    二笑提议去大吃一顿。我很扫兴地说,我没什么胃口。若是以前,我一定冲锋陷阵,可是我似乎真的提不起兴趣。

    “赵仪你不会是有了吧?”二笑惊恐地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地说:“对啊。你们谁陪我去人流吧。”

    “你说真的假的?”小雍的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

    看她们信以为真的样子,我忍不住觉得好笑:“这段时间我哪天夜不归宿了吗?我每天都跟你们在一起,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嗨,我还以为你和向灏呵呵呵……”意味不明的呵呵又将我推下深渊。

    我有些愠怒:“不要老把我和他扯一起好吗!”

    只是稍稍提高了音调,并且其中掺杂些许不悦,就让我的语气听起来非常的不悦。

    我记得小时候我妈妈就和我说过,我长得是雷公脸,笑起来还没事,但是脸色一沉下来就很恐怖。

    她们几个面面相觑,然后再看着我。

    “没啦,我们开玩笑而已。”

    我拉不下脸,只好继续紧绷着,默默地走出去。若是换了当年年少气盛的我,这会儿估计是摔门而去了。

    我在校园的老破路上来回走动以消除我浑身的力气。向灏骑着自行车从我身边白衣飘飘地骑过去。

    忽然,他停下来。车轱辘噶拉一声响在我前方约两米的地方猛地急刹车停下来。

    他对我回眸一笑,顿生百媚。

    “赵仪,要去听讲座吗?”

    我浑身的怨气还没有散尽,看到他那张小白脸心头就涌起一股无明业火。

    “滚开,别打扰我!”依旧是火药味很浓的语气,配上非常不友好的话,对方如果火气大一点,估计就是一场校园斗殴事件。

    我妈曾不止一次对我说过,我的脾气有时候太火爆,会伤害到那些想亲近我,想对我好的人。

    我从小在我妈的棍棒底下长大的,对我妈的话一直奉为比马克思主义教条还神圣的东西。所以这些年我的脾气收敛了很多。成长中遇到无数的贱人让我明白,这世界上的人都不是理所当然要对你好,所以要格外珍惜那些对你伸出橄榄枝的人。

    只是当我想通这些,向灏已经骑车离去。

    并不是所有故事百转千回都能回到最初的模样,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遇到一个无论你流浪到多元都会义无反顾在原地等你回归。

    我追了上去,一路喊道:“嗳,你等等我!”

    追了好一会,他才在很远的地方停下来。

    远远地,我都能看见他皱起的眉峰。

    他的身后,是树叶被秋风染成金黄的高大法国梧桐。而他哪都不去,安静的在校园中等着,时光似乎在这一刻写意成一幅优美的油彩画。

    我跑到他自行车后坐下,顿时车轮就憋屈地扁了很多。

    他低头看看车,再看看我,眉间突然多了很多沟壑。

    “赵仪,你好重。”他义正言辞地把这个结论向我宣布。

    我立刻赏了他一招大慈大悲掌。他闷哼一声,道:“喂,很痛啊。”

    我说,你再不走我就打得你经脉尽断。

    他顶着一身的伤痛带着我到教五巨大的报告厅。

    只是里面空无一人,讲台上的横幅上挂着的还是欢迎某某领导莅临指导。

    向灏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我们身处巨大的报告厅,显得非常的渺小。我想肯定是我们来太早了,所以其他人都还没来。可是等了好久,依旧只有我们两人。

    我忍不住问道:“向灏,我们会不会走错地方了?”

    他沉默一会,很平静地跟我说:“没。我记错时间了。应该是明天。”

    “……”我真想把他的头按在桌上,看他是否还能如此淡定。

    “既然记错了,那我们回去吧。”

    “等一下。”他说,“你太重了。我要休息一会。”

    第九章 冲动是魔鬼

    那天被向灏无情地吐槽后,我顿时恼羞成怒,拍着桌子站起来,以居高临下睥睨众生的姿态朝他吼道:“我还嫌你重呢!给姐起来,我带你回去!”

    他一副受宠若惊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模样,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缓缓的说:“好。”

    而在他说完这个“好”字的一个半小时内,我都在深刻反省我自己的性格缺陷。

    冲动是魔鬼,会让你死无全尸;冲动是毒品,会让你生不如死。啊,我一定要克制住自己想干掉向灏的冲动。

    这死家伙下车之后当着我堂堂一个学姐的面揉了揉屁股,表示我车技不佳让他一路颠簸真真是好辛苦,屁股都要裂开。很庆幸他没跟我说他被颠簸地蛋都要碎了。但我还是把他车子一摔,扶着老腰步履蹒跚的走回寝室,接着就瘫死在床上了。

    她们三个人似乎都出去了。看着空落落的寝室,心中不由地有些忐忑。我怕她们丢弃我,组成三人的小团队,将我从她们的三人世界中隔绝开来。

    我卷了被子,闷闷地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间,一阵欢声笑语传入我的梦中。寝室的灯亮了,小雍、二笑和呆萌边说边笑地走进来。

    果然她们抛开我组团去外面逍遥了。我被抛弃了,整颗心沉到谷底。

    我翻了个身,决定将冷战进行到底。

    我这反应,基本上可以用有段时间很流行的一句话解释:贱人就是矫情。

    她们似乎注意到我的动静,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我能听见她们小声的“嘘”。

    过了一会,我觉得有人隔着被子在小心地戳我。这么小心翼翼的指法可定不是二笑那个暴力女。

    她戳第一下,我并不想理她。然后她又继续戳,小声问:“阿仪,你醒着吗?”

    听这声音,是呆萌。

    我转过身,酷酷地说:“干嘛?”

    她从身后变戏法一样地拿出一大串冰糖葫芦,笑着说:“给你的。”

    呆萌绝对是一个伟大的和平使者,看着她纯真甜美笑容我的心都融化了,不过我还是决定最后再傲娇一下。

    “嗯。放桌子上吧。”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但心中早已将一切放下。

    呆萌小心地给我搁在桌子上,然后笑嘻嘻地对我说:“阿仪,排球赛你报名吗?”

    “不会是那个男女混合的排球赛吧?”我问。

    “对啊。龙兄的意思是让我几个人都参加的。糖葫芦就是他送的。他说女生只要参与,不管拿不拿名次都有奖的。”

    龙兄者,因为名字中带着龙,被江湖人尊称为龙兄,不过他本人并不乐意。因为这个称呼听起来跟隆胸这项让女性更加自信的手术太像。不过有更多人江湖人称“伟哥”,对于此,他也就淡定多了。

    顺带一提,他是我班的体育委员。

    我从床上坐起来,裹着被子看着她们,君临天下的感觉油然而生。我说:“一串糖葫芦就想收买我们吗?我不想打排球伤了我的纤纤玉手。”

    二笑说:“大学最后一次这个活动了。我们大四就算想参加都只能在旁边当观众看学弟学妹们打了。”

    “最后”这个词实在是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