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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学弟养成手册第5部分阅读

    子,我真担心你会随便找棵歪脖树挂上去。咱们学校这么多树,万一你的尸体在树上都臭了才被人发现,我可不想被警察叔叔叫去辨认你长了蛆的尸体。”

    请允许我做一个无奈的表情:=。=

    “……你想多了。我像是那么脆弱的人吗?”

    二笑持怀疑态度:“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你语文老师死得很早吧。这成语不是这么用的好吧!”

    “呿!我难得关心你一下。没什么事的话,就快点回来吧,外面很冷啊。”

    是的,该回去了。

    下午的时候林淑雅跑来找我。她的状态似乎很不好。

    她说:“学姐,如果你不是真的喜欢向灏的话,请离开他好吗?”

    “这是他让你转达的意思,还是你自己这么认为?”

    “是我为他觉得不平。学姐,你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他今天在机场一直在等你!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可是他一直在人群中找你。”

    她看着我,接着说:“学姐你不知道。有一次他打球的时候扭伤脚,可是一听到你要参加演讲比赛,他一瘸一拐地去看你演讲。你到最后都没有发现他对吧?你只顾着跟周围的人讲话,根本看不到他。他就那样默默地看了你两年,就算是我这个局外人都觉得心酸。”

    第十九章 你什么都不知道(三)

    我不是他,我当然不知道他默默做的一切。

    就像我当年坐在小正后面默默看了他一年一样。小正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种守着爱怕人笑又怕人看清的酸涩,我再清楚不过。

    可人们有时候连眼前的东西都不见得看的清楚,对于自己身后的事情又怎么能知晓?除非脑后有眼睛。

    而且后脑勺上面长眼睛的那是鬼。

    我讶异地张张嘴,问道:“你说的这人……真的是向灏吗?”

    “当然是啦。”遭到质疑让她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并且跺跺脚准备离开。

    我几乎是自言自语地说:“可是他长得好,人也聪明,没什么理由要在我这棵树上面吊死啊。”

    林淑雅停下脚步也很认真地思考:“这个我也困惑很久了。啊……难道说是因为她,让灏妹受了太大刺激,所以才……”

    “她?谁啊?女的?”

    林淑雅捂住嘴,一副不小心说错话的样子。情况是在太明显了。看来这其中肯定有很多故事。

    “所以他性格那么扭曲,是因为受过情伤?”

    她摆摆手:“不不,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啊,这些都不是重点啦!学姐,你不能欺负向灏,你要关心他。你不能让他带着那么忧伤的表情离开。”

    如果能重来的话,我一定不会让他带着不愉快离开。“可是……他已经走了。”

    “又不是不回来。”

    也对!

    我恍然大悟。他又不是不回来了。所以我到底在伤心个毛线啊!

    想通了这一点后,我就跟忽然被高手打通任督二脉一样,整个人神清气爽,腰不酸腿不痛,一口气能上五楼。

    接下来的日子,我吃得好睡得好,腰部囤积了一圈的肉。

    最后小雍她们看不下去了。某天当着我的面三个人大声的“窃窃私语”——

    二笑说:“果然这女人不能没有男人。一旦男人不在就有些内分泌失调。”

    小雍敏感的神经被触动,怒了:“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现在很失调?”

    “我不是说你啦。你行为举止正常,并且一如既往吸引来往异性的目光。只是某些人啊,快胖的连腰都看不见了。”

    呆萌吃着薯片,很委屈:“你们要说我就直说嘛。不要这么拐弯抹角啊。”

    “……”

    我踱过去安慰呆萌,顺手从她那里偷了几块薯片。

    二笑看不下去了,冲着我吼道:“赵仪你收敛一点!”

    我抠抠鼻屎,充耳不闻地去睡觉。

    有天晚上凌晨两点多突然来了电话,活生生把我吵醒后,接起来那边沉默了一会之后就挂了。

    哦,不是挂了。是我的手机欠费了。

    过了不久手机又响了,气的我想把手机给摔了。但还是要忍住。在我爹松口给我买手机前,我必须要好好爱护它。

    接起来对方又是一阵静默。我怒道:“你他妈的有病是吗?老子没空大晚上的听你呼吸声,有屁快放!”

    “……是我。”

    “额……向灏?”我立马来了精神,摇摇晃晃地从床铺上坐起来,“有什么事情吗?”

    第二十章 别弯腰捡肥皂(一)

    向灏沉默了很久,几乎让我以为他在美国受了天大的却无法说出的委屈。

    据说国外男男之风比较盛行,他不会是身后菊花开了吧?

    一时间我心中闪过千百种想法,可爱的草泥马在我心灵的草地上来来回回蹦跶了好几圈,他却告诉我:“没事”。

    我松了口气又钻回被窝。

    他对着电话又是一阵沉默,最后说一句:“我挂了。”

    我实在困得很,他挂了电话之后我捧着手机就睡了。第二天我看到移动给我的短信才知道,昨晚的长途几乎用了我一个月的话费。

    而向灏给我冲了几百块钱的话费,就是为了让我听他呼吸。

    这人有病。

    第二天几乎同一时间他又给我打电话。依旧是一阵接一阵的沉默。

    我觉得我是时候该跟他说些什么了。

    “向灏,现在是北京时间……”我看了一下手机,“凌晨两点零八分。这个点只有鬼怪出没,你一直不说话会让我以为不是你见鬼了就是我见鬼了。而且,这样好浪费电话费。我家祖上三代贫农,我妈要是知道我这样浪费钱会打断我的腿。你可以选择用qq、sn、skype这些软件,这样既省钱,还能视频,多好。”关键是用这些软件我不用三更半夜爬起来接电话,。

    他说:“我给你充钱。”

    “不要。你的钱我的钱还不都是一样的……”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很虚心受教:“我知道了。”

    唔……他会不会误会了我的意思?

    其实我想说你的钱我的钱还不都是一样被浪费在国际长途上了。

    我见他态度如此良好,于是趁胜追击苦口婆心道:“别太留恋资本主义国家。书上有教的,资本主义社会本质是吃人的社会。”

    他语气轻快地嗯了一声,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这家伙挂电话的速度总是迅雷不及掩耳。我本来还想跟他说注意在公共澡堂的时候不要弯腰捡肥皂,要抵抗住大波美女的诱惑和帅气男人的勾引。

    向灏离开的这段日子,我开始拿着书每天去图书馆占座睡觉。清醒的那些时刻,我看着考研的书,心中想着如何将它们大卸八块。

    我对考试君有入骨的恨意。可考试君总是不能了解我的恨意,并且死不要脸地爱了我很多年,在我以为终于甩开它的时候,一次又一次涎皮赖脸的追上来,真的让我很无奈。

    林淑雅闲暇之时常常盯梢一样盯着我。她说我面犯桃花,一定要在灏妹回来之前替他看好媳妇。

    之后计院发生了一件大事,她便再没有空闲来管我。

    这件大事源于林淑雅花魁同学在春夏换季之时没有注意保养身体,她发了一场高烧,然后又加重为恶性风寒,然后被转移到我们学校附属的医院。

    接着,烧得稀里糊涂的院花竟然喜欢上在学校附属医院实习的医学院同学。她越看越觉得白衣飘飘尼玛简直太他妈的帅呆了,所以她凭着从小被人表白到大的经验,鼓起勇气朝着捧着内脏器官标本的那位同学表白了。

    原本这应该是另一段才子佳人的爱情故事的开端,可是意外的是,该同学在被院花表白后竟然面无表情地回答:“我对尸体的兴趣都比你大。”

    于是结果可想而知,院花脆弱的小心灵顿时奔溃,从此一蹶不振,整天以泪洗面。连带计院宅男们也有气无力。

    第二十章 别弯腰捡肥皂(二)

    秉着伟大的同学爱,以及对向灏前绯闻女友的怜惜,我思前想后,决定前去安慰安慰。

    见到林淑雅的时候,她正看着恐怖级数堪比s级的恐怖片的医学教育片,对着那一具具泡过福尔马林的尸体以泪洗面。

    我扒着门框,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当即决定抹油走人。

    “学姐——!”林淑雅看见了我,顿时向我扑过来,眼泪鼻涕水不出意外地沾了我一身。我极其无奈地看着我的纤纤玉指,再看着沾着各种粘液的衣服,欲哭无泪……我原本打算将这件衣服穿个十天八天再洗的呀!

    我向林淑雅提出走路可以使人心情舒畅,邀她同我一块在校园漫步。我实在是不想接近医学教育片。

    “学姐,你说我该这么办?”

    林淑雅泪眼汪汪地问我,我这人心肠软,被美女这么可怜兮兮的语气一马蚤扰,着急的同时,馊主意也就出来了。

    我说:“哎呀,爱情需要努力争取。他不是医院的实习生嘛,你就把自己弄个什么病,死活赖在那里,好近水楼台,一步步俘虏他的心呀。毛主席不是说了吗,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刚说完,我脚下一滑。

    我这人平衡感极差,走路极其不稳,经常性的摔跤扑到在地。

    于是乎……我光荣牺牲在楼梯上。活生生地滚下了楼梯啊!!估摸着这力道就算是恐龙蛋,这下也该摔碎了。

    迷糊中,我听见林淑雅在我耳边叫唤:“学姐,你没事吧!”

    “学姐你要撑住!”

    “学姐,你不要吓我!”

    “学姐,你真是好人。竟然牺牲自己,为我创造机会。我一定会在医院照顾你到出院为止的!”

    我擦!恋爱中的女人,真他妈的没人性!我真他妈的自作孽不可活!

    醒来的时候,身边的时候坐了一位男同志。我把眼睛眨得跟小星星似得一闪一闪亮晶晶。

    “这位同志,请问你是谁?”

    眼前的这个人面冠如玉,神情冷峻,长得一口好牙却用来咬牙切齿。

    他说:“赵仪你他妈的别给我装傻。”

    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严重的创伤,反击道:“你牙缝塞屎啊,怎么嘴巴这么臭!”

    他一副想把我脖子咬断的凶狠模样,像一只暴怒却无处发泄怒气的狮子。狂躁地盯了我好一会后,他走了出去。

    不久,他回来了。还带回一个白大褂的医生老头。

    老头扒了扒我的眼皮,然后又态度亲切问我一加一等于几。

    我很肯定地告诉他等于二,顺便举一反三地告诉他二加二等于四。他便陷入沉思。

    老头说:“咳咳,无关的人先出去。我要单独问病人一些问题。”

    男同志笔直地站着,似乎想特意证明一下他跟我很有关系。

    老头又重复了一次,男同志这才不情不愿地走出去。

    老头坐在病床前,语重心长地问我:“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记得。”

    “那能跟我介绍一下你自己吗?”

    “可以。我叫赵仪。是地球中微不足道的一个人。我想或许就是因为我太普通,所以我星球的人才会忘记接我回去。”

    第二十章 别弯腰捡肥皂(三)

    我明显地看见老头的脸抽搐了一下。

    然后,他笑了,很j很j地笑了。

    “小姑娘,跟我装傻是没有用的。我是精神科的专家。”

    呿,骗谁啊……去年还是他给我挂的盐水。

    好吧,我并没有失忆或者变成神经病。我只是看到向灏出现太兴奋了。有点失控而已。

    本来还想看他含情脉脉地样子,说不定还能骗出他的表白什么的,谁知这家伙表现地恨不得掐死我。所以我生气了,才决定将精神病假装到底。

    老头说:“你男朋友很紧张你,就别装了。装病可耻。”

    “他……很紧张?哪有,我可没有看出来。”

    老头笑得更j诈了。

    “嘿嘿,我就知道你是装的。刚刚我还有点怀疑,现在你自己露出马脚了,就坦白从宽吧。”

    “……”我终归涉世未深,斗不过这个老狐狸。

    老头乐颠颠地跑出去。然后向灏进来了。我看着他黑着一张脸就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一阵狂风暴雨。

    “赵仪,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他声音低沉,仿佛在极力压抑什么。

    我真的不喜欢他这个样子。半句甜言蜜语都不会说就算了,还只知道骂我。偶尔走走言情路线会屎啊!会屎啊!

    就算没有骂,可是他伤到我幼小的心灵了。我的小心肝被他伤的千疮百孔。

    反正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所以我呛他:“是啊。我觉得可好玩了。”我卷了被子将整个人都盖起来,不想看到他。

    “你出来。”他粗鲁地扯开我的被子,引来我一声低嘶。

    我刚在楼梯上滚了n多圈的娇躯现在都是伤好吧,痛死老娘了啊!

    我卷成一直毛虫,蜷缩着身体趴在床上不愿理他。

    向灏就在一旁站着,许久,他大声说:“我要回哥伦比亚了。”

    我随即抄起一个枕头就往他身上丢过去,义正严明地呵斥道:“你这个叛国贼!什么叫回哥伦比亚?你是不是想叛变到美帝国主义去?”

    他单手抓着枕头,表情无奈:“我要走了。”

    我眨眨有点酸涩的眼,有些懵然地对他张开手臂:“嗯。来个离别吻吧。”

    他揉揉我的头发,俯下身,轻轻地吻住我的唇。我想天气从春日的料峭到夏日的酷热,或许是因为这个吻吧。

    我抱着他的脖颈,有些留恋他唇上的温度。我低声跟他说:“我听说美国性侵案中男性受害者也占有很大的一部分比例。你一定要小心。”

    向灏用力地咬我的下唇。

    我知道他一定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可我是真的很担心。我和他没有因为美貌如花的花魁同学还有喜欢在厕所堵人的学妹而分开,总不能因为某个和他一样带把儿的人而分手吧。

    这年头当女人真的很累。有个帅气的男朋友,不仅要四处提防女人,还要小心他身边防不胜防的男人。为此我心力交瘁。

    向灏没有留多久就走了。他不是为我回来的,当然不会因为我而留下。

    我想,下次他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要跟他说,我很想他,一直都很想。

    咦?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伤感甚至不吉利?算了,我还是跟他说祖国永远欢迎你吧。

    第二十一章 阻碍(一)

    我决定装病。装病的前提是我本身没病,虽然医生老头很含蓄地跟我说,我看起来本身就挺像神经病的,但我觉得我还是要装一下,因为我承受不住林淑雅越发殷勤期待的目光,另外我也实在不想去上课。

    林淑雅说:“学姐求你了,你多住几天院。这关系到我一生的幸福。”

    “你这幸福未免长得太坎坷了吧……”我见过那医学院的哥们,长相颇为曲折多舛,却又偏生一副文人风骨,整日端着高傲的脸孔,看谁都是俗人一个。

    向灏也常常端出这样的面孔,但他长得帅。长得帅的好处就是就算他在挖鼻屎,那也是很帅的。

    林淑雅捂着发红的脸娇羞道:“哎呦学姐你不懂啦!”

    我确实不太能理解。林淑雅要是真的跟这哥们在一起,估计又是一出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悲剧。

    我觉得我真的很有必要拯救一下这棵准备袭击野猪的白菜。可我又实在很想在医院装病逃几天课。

    人生总是这样纠结。

    我又躺了两天,后来那哥们亲自来找我,以非常嫌弃的目光表示我占用医院医疗资源是非常可耻的行为,并且毫不遮掩地让我滚。

    我从他身上看到祖国未来医疗事业的黑暗前景,我觉得非常痛心。然后我收拾收拾,做好滚的准备。

    林淑雅在旁边脸色有些苍白的说:“学姐身体还没好,你不能因为我就让她走。”

    那哥们很严厉地对我说:“今天有一个突发心脏病的老人要入院,如果你觉得你的病比他重,你可以留下来。”

    我虽然平常挺傻的,但是我在被人训斥的时候常常会表现出超越智商的聪明。这个病房还有两张病床是空着的,所以根本没有入院困难一说。他让我走完全是出于看我们不爽而已。

    林淑雅低着头说:“对不起,我没想过要给你添麻烦。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