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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61部分阅读

    检查下去,很快就检查完毕。许褚和祢衡略微一碰头,许褚就马上向祢衡报告,“禀报祢相大人,通过检验,没有发现明显标记的反贼!”

    祢衡点头表示知道了,许褚退至一旁,祢衡又换上了那幅和颜悦色的表情,问道:“既然各位都是清白的,本相在此问上一句,这几天的饭食,好不好啊!”

    大多数壮丁还在,有些灵光的一瞥祢衡那怀揣目的的笑意,立即明白过来,高声喊着,“好!”,开始还只是十几声零零落落,等到身边人讲解明白,壮丁们此起彼伏地叫着好。

    那些负责解说或是带头叫好的其实都是祢衡从郡府带来的斥候,他们假扮壮丁混在真壮丁一起,已有好几日,已和群众打成一片,称兄道弟,也使壮丁们相信了这个是王家大婶的二侄子,那个是李家大伯娘舅家的二叔,取得了壮丁们的信任。

    第三百零一章 有苦说不出

    祢衡眯着本来就像绿豆似的双眼,继续道:““那我们丹阳兵亲不亲?”

    “亲——!哈哈……”听着壮丁们的笑声,丹阳兵士们都多多少少有些感悟,脸皮薄的还有些害臊,脸皮厚的却已经喜笑颜开了。

    “那大家觉当丹阳兵好不好?”

    “好——!?”这一次壮丁们有了异口同声地默契,喊得格外整齐,声音的宏大,让在场的士兵们大受震撼。

    不用背景离乡当兵,这些壮丁都乐意。再说他们通过这几日的参观新秣陵军营驻地,发现现在的丹阳兵不但穿得好,吃得好,他们还听说了当现在新丹阳的兵丁,收入也蛮好。

    于是乎,祢衡的目的很顺利的达到了,他的绿豆眼眯的都快没缝了。新征的壮丁本来就还不属徐州,现在就更没帐面了,目前来说这些人还属于丹阳的老百姓,收归起来是再方便不过。

    处理完新兵入营,三日后,祢衡以丹阳相的身份宣布徐州来的兵士中再无反贼。而彭城相薛礼却在某一个深夜,趁守值兵士疏乎,畏罪潜逃了,此事也迅速通报了徐州刺史陶谦,接下来缉拿、追捕都是徐州方面的事,和丹阳没关系了。这些事一了祢衡就要对已打散编入丹阳军的徐州士兵归还兵器,马上放行回去。

    原本那些自诩徐州士兵为荣的兵士,这几天发现在丹阳当兵不但军响发的准时,而且还比他们徐州多,伙食也不赖,被编入丹阳军这几天也没受什么欺负。但现在要他们回去一来不舍,二来有点脑子都明白,这彭城相薛礼跑了,证明是反贼的军官又死了,他们回去还能有好果子吃吗?都得被当特务区别对待了。

    于是,一些反应灵活的军官先哭着喊着要求留下,要求加入丹阳军,有甚者还从过去抱着许褚的大腿,哀求许司马收留。

    许褚那个虚荣心满足啊!心想:”老子以前当山大王时,被你们这群当兵的追着满山跑,现在还是追着我,不过是改为拜倒在老子衣甲下。

    许褚向着祢衡眨着眼睛以示开心,接着许褚又和祢衡假意商量一番,在万难的情况下,他们的同情心大肆泛滥,最终勉为其难的收下了这帮无依无靠徐州弃兵。

    第二日,祢衡又给徐州和宛陵郡府发了两份内容基本相同的邸报,文中写到:今日秣陵爆出了一件巨案,由徐州出发到丹阳征兵部队的一千兵丁,护送一千壮丁,途径秣陵,一些军官在秣陵一家妓院里嫖娼,事后发规死了一人,脚上纹有黄巾贼反贼标记。丹阳太守曹智主管丹阳以来,殊无成绩,以至于,黄巾反贼竟敢再次由丹阳过境,未把丹阳整顿成反贼望而止步之去处,我等自知失职,现已将反贼捉拿、围剿、平定,但贼首薛礼逃脱,特此向徐州刺史陶使君告知此事的同时,忘徐州方面发现薛礼踪影于以缉拿。

    三日后,陶谦在徐州彭城州府拿到这份邸报时,气得踹了一桌子的酒菜,大骂刚刚逃回徐州的薛礼,”你自己损兵折将不说,我的脸都让你们丢光了,你个没用的东西,我现在成了全天下的笑饼,我宰了你”

    别看陶谦五十来岁,长得白发红面,道骨仙风的模样,没想到也有火爆的一面,说着话就要把剑斩向跪趴在地上的薛礼,还好给别驾从事糜竺等一众属下给拦住了。

    薛礼已哆嗦的像筛子一样,只知道跪在地上,哭诉着冤枉。糜竺一边挡着陶谦追杀薛礼,一边挥手示意他快走。

    薛礼像丧家之犬一样,奔逃出州府时,背后继续传来陶谦的漫骂:”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别让我再看到你”

    这也乖不得陶谦要气得吐血,祢衡这招毒啊!弄得陶谦是有苦说不出。黄巾贼谋反是天下皆知的事,现在丹阳方面掌握刻着反诗的尸体和薛礼等认罪壮的口供,就算陶谦知道这里面有猫呢,是个圈套,当时黄巾反贼也没把反诗刻在脚底板上的传统,但你让陶谦怎么办?谁说反贼现在不可以一反传统,把反诗给刻了呢?

    反正这刻了就一定反贼,这一点是确定的,按封建统治下的正统思想来说,谁大声念出这首反诗都是可以认定为有谋反之意,更别说刻在身上了。这案子又是发生在秣陵,人家作为当地父母官,插手审理正常吗?再正常不过。

    陶谦也心疼自己那一千人马,更不要说新招募的壮丁了。谁叫陶谦派人大模大样跑到人家地盘上去征兵呢?  陶谦现在明白了新邻居曹家那个二小子不是软柿子,陶谦更明白丹阳方面是想好了理由,备好了证据,让薛礼这个笨蛋去钻的。

    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反正是丹阳方面怎说怎么算了,他现在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现在打肯定不是上上之选,目前来说陶谦还和曹操等人同属关东义军,曹智是曹操的弟弟,也是带兵来驰援过他们关东义军的,他不能让天下人说他背叛了关东义军,还同室操戈。

    并且陶谦也知道曹家兄弟现在风头正劲,前一段时日两人分别被皇上亲命为东郡太守和丹阳太守,扩张了好些兵马,人家现在可是兵强马壮,以他一州之力也不一定是这兄弟俩的对手。但他发誓这口气一定要挣回来,山不转,水转,陶谦甚至咬牙切齿朝着南面吼道:“曹智,你个臭小子咱们走着瞧!”

    这薛礼也是肯定不能再留的。落人口实的事,陶谦知道怎么处理。

    陶谦生完气,招来心腹手下,安排薛礼人间蒸发。之后又给后将军袁术写信,答应他加盟的事,顺带便把他的新邻居丹阳郡太守曹智诽谤、诋毁一番,还略略提了他们结怨的缘由,意思是要徐州加盟袁术的新联盟,就要先帮他对付曹智这个眼中钉。

    可怜的薛礼慌不折路的逃回家,他的黄脸婆见他脸色煞白,问他怎么了?他没好气的让黄脸婆滚。

    第三百零二章 扬州事变

    薛礼待在家里坐立不安,暗自期盼陶谦气消后,能招他回去。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等来的竟是陶谦准备除掉他的噩耗,给他提供消息的正是糜竺。

    糜竺为人极重情义,他虽说有时也看不惯薛礼的为人处事方法,但早年糜竺因家中失火,穷困潦倒之时受过薛礼一点恩惠,所以他时时不忘报答。

    糜竺让薛礼快走,并且永远都不要再回徐州,回彭城了,让他今后好自为之。临走时糜竺还放下了一袋钱财金帛,以助其逃亡。

    薛礼那能不明白糜竺的意思,他更不会坐已待毙,薛礼连夜逃出了彭城。

    当他站在彭城效外,他再一次迷茫了,他只能仰天唉叹”天下之大,何处才是他的容身之所!”

    相比薛礼的无耐,陶谦的悲愤,身在宛陵的曹智可是乐开了坏,他是在一个微有春风俘动的早晨读到祢衡从秣陵发回的邸报的。

    曹智一边读,一边哈哈大笑着,兴奋的又是拍桌子,又差点被一口莲子粥烫的半死。

    “喔——喔——呼——呼——哎哟,烫死我了,哈哈……”

    正陪他一同吃早餐的何静湘冷眼看着曹智手舞足蹈的样,气不打一处来。何静湘边拿出丝绢替曹智擦拭着曹智嘴角因为烫而流出来的粥渍,边伸手挥退伺候在一旁的两个美鬟。

    “你这又发什么疯呢?你看你,溅得到处都是,真是……”

    何静湘边收拾着边气恼的说着。

    曹智任由何静湘帮他擦拭着,他依然兴致勃勃对何静湘说道:“静湘,你不知道,祢衡这小子这一次干得太漂亮了,让他去还真是选对人了,这小子没白跟我这么久,有长进。哎!你听听他给我发回的邸报,徐州将官因嫖妓斗殴中发现一名脚底刻有反诗的黄巾反贼,括号,哎,静湘你得听听他括号里写的那些东西,(诗文为朴胡所刻)(粮仓着火烧的是稻草,不是粮食),哈哈……太有意思了,也太好了。”

    何静湘嗔怒的看着像个大孩子似的丈夫,又是生气,又觉得好笑。她虽说对曹智所说的反诗、粮草等等事项并不太懂和在意,但古代妇女的传统思想就是以丈夫的喜怒哀乐为人身第一要务。

    看着曹智那么高兴,并侃侃而谈着,何静湘也不由的高兴道:“那就恭贺夫君了,又多增了兵马,还得了不少粮食。”

    “嗯!祢衡、杜濩这次干的不错,回来得好好奖赏,至于他在最后问我的接下来安排,我想还是要把这新添的二千兵马调回宛陵加以操练,放在秣陵总是离徐州太近了……”

    曹智像和属下谋士商量公事一样与何静湘说着他接下来的安排,何静湘一个妇道人家哪懂得这些,但曹智说的正在兴头上,她也没打扰他,任由曹智自说自话般的说着。

    曹智说完一段就在房间内踱开了步,没吃完的早饭也没兴趣再吃了。

    何静湘一个人自感无趣,就坐回餐桌,吃着剩下的粥食。突然她想到了曹智上次和她提过的出征的事,有一句没一句的问道:“哎!阿智,你上次不是说皇上命你和大伯出兵征讨那个什么州的什么贼吗?怎么都好些时日了,你还没出发?”

    曹智本来在考虑着这次小小阴完陶谦后,徐州方面会有什么反应,及其接下的一些善后事宜。听闻何静湘问他去兖州平叛的事,不由想起了大哥曹操从东郡的来信。

    于是,曹智又把心思收了回来,转而对何静湘道:“这事现在倒是不急,大哥的意思,我和他都是新接手了一郡之地,先养精蓄锐一番再去不迟。再说兖州现在也不是马上就要让贼人攻破了,大哥说现在黄巾贼正在围攻任城,打到刘岱的州府寿阳还有一段路呢。大哥的意思刘岱既然在酸枣看不起他,那就让他先吃点苦头,先和青州的黄巾贼热热乎乎的打上一阵,等他们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再去也不迟。”

    何静湘对这段富有计谋的话语更是只能听懂几分,但她知道她这个还未谋面的大伯是个很富有心机的人。

    曹智可没想那么多,他现在要干的事来了,他先唤来几名负责传令的亲卫,把祢衡的邸报先让他们抄上几份,但要省略掉括号里的那些,然后发往扬州各郡和州府,以示通报此事,其实是进一步让陶谦难堪。

    曹智想你陶谦既然又是到我的地盘上征兵、征粮,现在还封锁了边界渡口,那就别想当和睦的邻居了,再说以后迟早是要为敌的,不如现在就把事情做做绝。

    曹智忙完这些就去了议事厅,现在那里是他每天的办公场所。在议事厅找到王平,让他准备一千兵马调去秣陵,和那二千新收的兵士做对调,并安排在宛陵接受这些新兵的训练工作。

    王平应命而去,曹智又问了一些其他官员收粮、改税方面的事。诸事停当后,曹智又考虑起丹阳中部的泾县的祖郎来。他接受丹阳后发现,丹阳虽说民多果劲,但也不是太平圣地,中部的泾县地区便有山越族的首领祖郎屯了诸多蛮兵,如一只大螯虾张牙舞爪满怀敌意,无论是在周昕在任时,还是现在都自立为王,不听东汉zf的号令。

    现在丹阳是曹智的,自己辖区内的中心地带怎能不稳,曹智已对祖朗和他的山越族展开了调查,并开始筹划去除这颗留在他腹地的毒瘤。

    正当曹智看着议事厅正中摆放的泾县山川河流模拟模型时,王平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手里举着一份信札,刚要对曹智说些什么,一看厅中还有其他官员,立马止住了嘴,快步走到曹智身侧,道:“主公,历阳急件和家书同时到了……”

    “哦!”曹智一听家书,猛然间想起了任红昌,心想着终于来信了,但当他抬起头时,却看见王平微显汗渍的额头,内心一惊,还道任红昌出了什么事。但王平在他耳边轻语几句后,这一疑虑马上打消的同时,更大的惊讶却接踵而来。

    曹智带着王平快步离开了议事厅,转入一处拐角,曹智看四下无人,曹智急问道:“历阳出什么事啦?”

    王平咽了一口口水,慌乱道:“不是历阳,是陈刺史!”

    第三百零三章 风云骤变

    ”陈温?”

    这个意外的消息着实让曹智预料不到。

    王平进一步解释道:”这是派去接任夫人的亲卫送回来家书的同时,正当我想替你送来时,州府又来一信使,是周仓周都尉(曹智升任丹阳太守后,周仓就接替曹智都尉之职)派来的,交完信,跟我说了两句话,就晕了过去,估计是一路未停加急赶来的。”

    ”恩!加急赶来!”曹智呐呐自语重复着王平最后一句话,顺手接过信,他已预感到事情可能很严重,于是曹智先撕开周仓的那份急件,一边阅读着,一边示意王平继续说。

    王平抹着汗继续道:”据那信使说,周都尉让主公你早做准备,陈使君扬州刺史之位可能有变。”

    ”什么?”

    曹智还未读上两行,就猛然一惊,这陈温的刺史之位又不是胡乱得来的,在董卓窜政之前他就已是扬州刺史,他也历来懂得自保,从不参与什么联盟,或是拉帮结派的,恪守自己扬州刺史的本分,他的目标就是治理好扬州。左邻右舍频换州牧、刺史时,也没动到他,说明他是个左右逢源之人,怎会地位不保呢?

    曹智脑子一下子很乱,他摆了摆手,阻止王平急切的想往下说什么,只是转身向书房走去。

    一路上,曹智把周仓的信扎匆匆阅读了一遍,才把扬州刺史的变动大至了解了一下。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曹智争夺这丹阳太守开始说起,曹智在最近也听说了袁术不支持他做丹阳太守的事,但曹智现在已经稳稳的坐在了丹阳太守的位置上,他也就没太在意这方面的情报。只是认为孙策可能没帮他办这件事,或是没办成,而周仓把这件事叙述的很详尽,他在信中告诉曹智,后将军袁术因为在丹阳太守一事上未能如意,才把主意打到了陈刺史身上。

    袁术不但早就想染指扬州,还一向把扬州视作自己的后院,哪容不是袁术心腹的陈温控制扬州?虽说陈温一直对他尊敬有加,但通过丹阳这件事,他认为陈温不是他的一条忠犬,于是他就想干脆把扬州刺史给换掉。他准备表他的心腹陈瑀做刺史,毫不客气地把陈温赶走。以袁家的背景,加上袁术多方运动,袁术又拿原丹阳太守周昕的死作文章。袁术明知道周昕是在战场上战死的(那是扬州对外的统一的说法),但袁术牵强附会,把周昕的死说成是陈温为排除异己,而草歼人命,这人命还是一郡太守,那还得了,所以袁术的计划很快得到了回应。

    最近从长安传回消息,李傕、郭汜基本不反对袁术的这项提议。所以周仓在他和他的主公都将地位不保时,还是把消息及时的通知了曹智,因为扬州谁都知道,曹智是陈温的嫡系,曹智能坐上丹阳太守之位,也是陈温鼎力支持扶上去的。

    曹智看完信,脸色已铁青的可以。

    王平虽然着急,但也不敢多喘一口大气。

    曹智背负着双手,沉吟了良久,再次转过身时,才坚定道:”王平!”

    ”在!”

    ”准备二千兵马,都要铁骑,我立刻就走。”

    王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明知道曹智要去那里,但还是抱着侥幸的最后一丝希望问:”主公要去那里?”

    曹智这时神色反而镇定了下来,从容道:”历阳!”

    王平怕的就是曹智这么说,王平从席位上站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