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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小管家第4部分阅读

    就提着两大袋的食物准备往厨房走去。

    “喂,你到哪儿去?”蓝仲仑见他没头没脑地往长廊钻去,忙问道。

    “我把东西拿进厨房啊,不然水水拿什么东西做菜?”秦国政理所当然地说。

    “够了够了,你东西放着,我拿进去就好了!”蓝仲仑忙接下他手上沉重的袋子,一把将他按进客厅的沙发里,然后转身往厨房走去。

    秦国政忍不住嘴角上扬,他就知道这家伙这次是玩真的,不然他紧张个屁呐!

    看来他的红葡萄酒是准备对了,有人说酒精是g情的催化剂,虽然他不知道仲仑喝了酒会不会乱性,但他知道仲仑的酒量其差无比,两瓶啤酒就可以把他摆平;也许这瓶酒可以推这死脑筋的家伙一把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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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整个晚上,蓝仲仑的脸色从没有变好过。

    有了秦国政的诙谐带动餐桌上的气氛,让平日只有两人的晚餐因他的加人而变得热闹、欢愉,水水难得的笑了整个晚卜,却也因此让蓝仲仑的心情变得其差无比。

    摆在桌上的那瓶卜好红葡萄酒在蓝仲仑一杯接一杯、食不知味地牛饮之后,很快地已瓶底朝天;秦国政不着痕迹地斜睨了眼他铁青的脸色,他优雅地轻啜一口紫红色的酒,更加卖弄搞笑的本领,使得水水的情绪high到最高点!

    再欢乐的宴席也总有散会的时候,送走了秦国政,水水可没空收拾满桌的杯盘狼藉,因为蓝仲仑明显地已经喝醉了,他整颗头一动也不动地趴在餐桌上,两只手垂挂在桌面下,看来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水水叹了口气,她带着期望推了推他发烫的身体,在他仍旧不动的情况之下,不怕死地拍了拍他潮红的脸颊,然后懊恼地发现他根本就不可能被叫醒!

    她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老实说,在游乐园里玩了一整天,她还真的累了,不过她不能把少爷就这么摆着,他这样极容易受凉的呢!

    在没得选择之下,水水只得拉起他的手臂环在自己肩上,吃力的又拉又扯地扛着他往房间拖去——

    好不容易把蓝仲仑拖进他房间,一个没站稳,水水整个人连同蓝仲仑壮硕的身躯一同跌在床上,她一半的身体被他压在臂膀下,动弹不得。

    她急遽地喘着气,现在就算她有心想动也没力气动,少爷实在太重了!

    她转过头,原想再次设法叫醒蓝仲仑,没想到这一回头正对上他潮红的脸,她的心跳没来由地加快了好几拍——

    哇!她从来没有发现少爷的睫毛有这么长!在她看来起码有一公分,啧啧啧!夭寿喔!

    她突然舍不得移开自己的目光,两只大眼睛认真地看着蓝仲仑俊美好看的脸庞;他有一对浓密的眉毛、高而挺的鼻管、略薄的性感嘴唇……噢,这种五官长在男人脸上太可惜了,如果他的眉毛细一点、嘴唇再厚一点,他一定是个绝色美人!

    水水看着看着,莫名其妙地红了脸;她发现蓝仲仑的眼皮掀了掀,惊觉他就要醒了,于是她努力地想由他臂膀下爬出来,但他实在太重了,加上她又是以极不雅的姿势趴在床上,所以不管她怎么扭都扭不开他的重量。

    蓝仲仑皱了皱眉,整个头又胀又重,他微睁开双眼,正巧对上水水略带慌张的大眼睛——

    “水水,你、你趴在这里做什么?”她的脸怎么红红的?喔……她一定也喝了葡萄酒,所以脸才会红得像红葡萄。

    “少爷,你压着我啦,因为你太重了,所以我没办法离开……”糟了,她连说话都有点吃力呢户少爷再不移动身体让她起来,恐怕她会因为缺氧而昏倒!

    “压、压着你?为、为什么……你会让我压住?”他的神智似乎还不太清楚,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

    “你喝醉了啦!”水水哇哇地叫了起来。“要不是你喝醉了,我就不会扛着你进房间;我要是不扛着你进房间,我就不会跌倒;我要是没跌倒,就不会被你压在下面。所以拜托你动一下,不要压着我,我快要不能呼吸了!”她拉拉杂杂地想解释清楚,没想到只是把事情的经过弄得更加难懂而已。

    “没——醉!我……的酒量好得很,怎……么可能会——醉?!”十个疯子有十一个说自己没疯,酒醉也一样,蓝仲仑当然也不例外,他傻笑地回应着。

    “真的啦!你真的喝醉了啦!”水水的脸憋成猪肝色,她急着想提醒他的记忆。“那瓶红葡萄酒啊,你记不记得?你一个人喝掉了半瓶多,不醉才怪!”

    “才半瓶怎么会……醉?你不要唬、唬弄我……”他的笑意越来越深,神情看起来也越来越亢奋。“我还可——以再喝,来……我们再干……干一杯——”

    “少爷!”水水实在没辙了,她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安抚他。“好好好,我再打电话给国政,叫他下次来……”

    “谁让你打电话给他!?”提到秦国政,蓝仲仑俊美的脸陡地凶恶了起来;他撑起手臂坐直身躯,一双黑眸幽幽地凝瞬着她。“不准你打电话给他!”

    “少爷……”水水跟着坐了起来,一双明亮的眼睛眨啊眨;原来国政是解少爷酒醉的特效药耶,一提到国政,少爷的精神都来了!

    啊!友情真是太伟大了!

    “你犯花痴啊?”蓝仲仑突然骂了她一句。

    “噫?少爷,你在骂谁啊?”水水一脸莫名其妙,她不知道蓝仲仑骂的人是她。

    蓝仲仑气恼地瞪着她,酒也醒了一大半“你啊!”

    “我?”水水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两只眼睛睁得老大。“为什么是我?”

    “你今晚干么冲着他乱笑?你对他有什么企图?”这时他又想起惹得他整晚不开心的事了,就是因为她的眼光从没离开过秦国政!

    “我没有啊!”水水觉得委屈极了。“他是客人嘛,又是你跟我的好朋友,而且他那么会开玩笑,人家当然会跟着笑的嘛!”

    “好朋友!?”蓝仲仑的眼睛眯了起来。“你们好到什么程度了?”

    他不该管她交友的情形,更明白不该介人她的私生活,但明明口气不想这么冲的,却硬是管不住自己的情绪和嘴巴。

    “少爷,你好奇怪,人家不理你了啦!”水水没见过他这么别扭的样子,说了半天又说不过他,索性起身打算去整理外面那些碗盘。

    “你到哪儿去?”蓝仲仑见她站了起来,突地仲手抓住她的手腕。

    “我去把外面的碗盘整理整……哇!”她话还没说完,蓦然惊叫了声。“少爷,你干么啦,害人家小屁屁好痛!”接下来便是抱怨的声音。

    原来蓝仲仑稍一用力,便把她又结结实实地拉坐在床上;她撇着小嘴,气呼呼地抬起头,却正好迎上蓝仲仑紧压而下的唇瓣——

    哎呀!少爷怎么又吻她了!?

    她的眼睛错愕地瞪着他的长睫毛……唔,怎么她也觉得有点头晕了咧?少爷的嘴巴里有浓浓的酒味,透过他的舌头不断地传递到她口中,似乎把她也给醺醉了——

    蓝仲仑的神智比她清醒不了多少,他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老是在意国政在她身边晃来晃去,更搞不清楚自己在发什么鬼脾气,而最最搞不懂的是自己为何吻她,只不过……只不过她真的好甜,让他忍不住想一尝再尝——

    第七章

    “唔……”当蓝仲仑炙热的唇贴上水水的颈窝时,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并且清清楚楚地传进她自己的耳膜。

    “少、少爷,有奇怪的声音……”她压根儿没有发觉那是由她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有点害怕地抱住蓝仲仑的脖子。

    “嗯?”蓝仲仑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湿热的火吻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滑,大手忙着解开她衬衫上的钮扣,另一手已按捺不住地撩高她长裙的裙摆。

    奇怪,身体怎么变得虚虚软软得提不上力?水水觉得身体不断地发热,她虚弱地抬起手臂,企图抓点什么东西让自己能施力……

    “砰”地一声剧响,同时震醒两个人的神智。

    “少爷,你、你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水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脱了大半,不仅衬衫上的扣子开了好几颗,露出里面的粉红色胸衣,连裙子都撩得老高,而少爷的手正暖昧地停顿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使得她两颊抑制不住地泛红。

    “呃——”蓝仲仑也愣住了,刚才不是进行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子浪漫的气氛就被破坏了?而她问这种问题,教他该怎么回答才好咧?

    眼睛一瞟,他终于发现破坏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台灯,此时它正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显然有人“蓄意”破坏了它。

    顺着蓝仲仑视线,水水也发现了那具台灯,她随着那具“残骸”,心虚地抬起手看了看,然后忙不迭地将自己的手藏在身后。

    “水水。”蓝仲仑眯起眼,眉毛不怀好意地挑动着。

    “我……我……”糟了,她又闯祸了!

    可是少爷……少爷看起来好邪恶喔!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眼光看她?好烫、好刺眼的眼神,好像准备把她一门吞下肚子里似的。

    怎么办?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像就快由嘴巴里迸出来了!她又慌又急地舔了舔干燥的唇,像只无助的小白兔般紧揪着粉蓝色的床单。

    蓝仲仑的黑眸变得深沉,胸膛随着他逐渐急促的呼息而上下起伏,却因此而若有似无地磨蹭她高耸的胸脯,顿时整个房间的热度急遽加温,两人的额头都泛起些微的汗珠——

    “少、少爷,你、你很热喔?我、我去开冷气好不好?”她扯出僵硬的笑容

    就算她再怎么单纯都不难发现目前已呈白热化的情势,毕竟现代的资讯太发达了,想不了解“那种事”还真是不太一可能的事哩!

    蓝仲仑两掌压着她的手臂,两只黑眸像锁住猎物般地凝娣她慌张的神情,性感的唇却没有出声,只是轻轻地山嘴里吐气,把凉风吹到她红得快着火的脸蛋。

    “少爷,这、这样不够凉啦……我还是去开冷气比较好。”不行了!她的心跳已经不是她自己所能控制的了,再这么下去,她会患上严重的心律不整!

    上帝啊!她可不想那么早死,如果上帝救不了她,要她改拜观世音菩萨或三太子都可以,只要她可以逃过这一劫!

    蓝仲仑松开她的左手,大掌转而揉抚她细致

    的脸颊,然后顺着她的颈项而下,在她的锁骨稍作停顿,最后覆盖在她高耸的左胸。

    “水水,你在害怕吗?”他的视线跟随在自己游走的大手之后,手掌传来她紧锣密鼓的心跳,他陡地问了句。

    “没、没有。”她两个眼睛睁得大大的,就怕看漏了他任何一个动作。

    “那么——你的心跳为什么这么快?”大手离开她的左胸,转而挑开她的衬衫,深邃的黑眸贪婪地游移在她白皙的锁骨。

    “我……”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她咬了咬唇,索性挑明了问:“少爷,你、你是不是想——想——”哎呀!这叫她怎么问得出口!?

    “嗯?”他慵懒地应了声,手指流连在她粉色胸罩的蕾丝花边。“你想问什么?问哪!”仿佛逗她逗上了瘾,他竟开始喜欢看她满脸窘迫的模样。

    她一咬牙,以再认真不过的表情问道:“少爷,你想对我做‘非法接触’的行为吗?”她无可遏抑地胀红了脸。

    蓝仲仑怔住了,神色怪异地瞪着她。“什么是‘非法接触的行为’?”难道他在国外住太久了,不然为何听不懂她的意思?

    “就是电视上说的那个‘未成年少男少女不得观看’的那种行为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蓝仲仑深吸了口气。“水水,那不叫‘非法接触’,那个是‘限制级’。”他不得不解释清楚。

    “所以我们……不可以做。”她又红了脸。

    他闭了闭眼。“你跟我都已经成年了,没什么不可以做的。”

    “是这样的吗?可是……不好吧?”她犹豫了。

    听着她的语气出现弹性空间,蓝仲仑的一颗心陡地升至喉头。“你在担心什么?‘’

    她急喘了下,又惊又窘地望着他。“我说了,你可别笑……”

    “不笑,我保证不笑。”在这节骨眼上,要他对天发誓他都肯,何况只是口头上的保证。

    “我朋友说……说那个……那个——第一次会很痛啦!”她羞赧地以手掩面,没勇气看他似笑非笑的俊美脸孔

    虽然她没有经验,可是禹恩跟白曦都是过来人!

    女孩子嘛,又同是闺中密友,难免聊着聊着就会聊到一些带点“颜色”的话题;这种事她们当然不好意思说得太白,只是说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之类模糊不清的形容词,可是“第一次会很痛”这点倒是得到两人一致的认同,可见真的会很痛!

    大家都是好朋友,禹恩跟白曦没道理会骗她的嘛,所以尽管好奇得紧,她还是有着深沉的担忧,因为她真的很怕痛嘛!

    蓝仲仑笑也不是、哭也不是,这是每个女孩变成女人的必经过程,虽说他没办法保证一定不会伤到她,但他可以保证,自己绝对会很温柔、很小心,  尽量不要让她感到任何的不舒服。

    他叹了口气,拉下她挡在两张脸之间的小手。“水水,你相信我吗?”

    水水看着他,没有考虑地点了点头。

    “如果我说我‘尽量’让你疼痛的感觉减到最轻,那么,我们……可以做吗?”被她这么一搅和,他也变得别扭了起来。

    水水直愣愣地看着他,大眼睛突地弯了起来,形成美丽的弯月型。“少爷,你冲动了  呢?”

    “嗄  ”这又是哪一国的问题?他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一夜白头?

    水水的眼睛不怀好意地往下瞟,引得蓝仲仑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视线——

    “江水水!”他霍地红了脸,尴尬地吼着她的名字。

    “有事吗?少爷。”此刻水水的好奇心完全被挑起,反倒忘了女孩子该有的矜持。

    “既然你的好奇心这么重,我可以彻底满足你。”蓝仲仑索性动手脱掉自己的衣服,连长裤也一并脱去。

    “少、少爷,你……”她吓了一大跳,又开始结巴。

    “怎么,这次是你自己挑起的,可没有借口再推托了吧?”他一个纵身,恶虎扑羊般地扑到她身上。

    “啊!”江水水大叫一声,差点没被他给吓死!

    “你又想说什么了?”他有丝懊恼。

    “少爷!”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就像可以掐出水的红番茄。“请你……请你不要太粗鲁,要温柔点喔——”

    既然迟早要经过这么一回,但起码她还挺喜欢少爷摸她、亲她,这样应该会有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顿时房里的空气有点加温——

    蓝仲仑用手拨开她额前的发,把自己的额与鼻尖抵住她的,漂亮的黑眸紧盯着她。“水水,你喜欢我吗?”

    噢!他一定是疯了,竟然会问她这种俗不可耐的话,但他没办法不问,因为他在意这个答案,在意得要命!

    “喜、喜欢……”她一双明眸顿时成了斗鸡眼!

    完了,少爷靠得这么近,他嘴里的酒味又难以避免地窜进她鼻尖,她的头又开始昏昏沉沉了。

    “有多喜欢?”他轻咬她的耳垂,令她忍不住颤抖。

    “这……这么多吧。”她怯怯地伸出十只手指头,肩膀缩了缩,躲避他湿湿热热的攻击。

    “十只手指头?这是什么意思?”她的表达方式真的很另类,每次都让他搞不懂她的意思。

    “嗯……如果以手指头来算,那我对你的喜欢就是满分喽!”她极为认真地说明。

    他可满意了,但仍忍不住质疑。“国政呢?你喜欢他是几分?”

    “嗄?”怎么在这时候提起国政?她眨了眨眼,两只小拳头一只只地翻了开来。

    蓝仲仑瞪着她的手指,随着她张开的手指数目越来越多,他的心情便无可避免地越来越差——

    “够了。你到底想给他几分?”他气死了,一把攫住她的小手;难不成她把自己跟国政定位得一模没有两样?那还有什么好问的!

    “十……十分。”水水没有办法骗他,而且国政还带她到处去玩,这点少爷就稍微输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