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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小管家第4部分阅读

  蓝仲仑的脸黑了一大半,惩罚性地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吮出一个紫红色的痕痕——

    “痛!”水水没有预警他会突然对自己“施暴”,双眼瞬时泛红。

    “会吗?!”他粗鲁地扯掉她的衬衫,一把拉下她的长裙,重新压回她身上,大掌毫不怜香惜玉地覆上她胸前柔软的圆丘。

    “少爷,你……你生气了?”为什么她就是学不乖,老是惹得少爷火冒三丈?

    “当然生气!”说不出胸口的郁闷,他毫不隐瞒地爆发他的怒气。

    谁遇到这种事还能高兴得起来!?

    “人家不是答应跟你……你为什么还要生气?”这回她很确定自己没有犯错,也没有违背他的意思,他还生气,他真的是只爱生气的大恐龙。

    她的话更是火上加油,蓝仲仑几乎都快喷火了;他恼怒地瞪着她。“你是为了不让我生气才答应跟我上床!?”他说得好急,连注音符号都省了。

    “耶?”水水愣住了,她嗫嚅地说:“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他的眉毛都打结了。

    “因为你很想要啊!”她无辜极了,小嘴说完后便扁了起来。

    “不准扁嘴!”他可没忘记上次的教训。“你有没有脑子啊!我说要你就给,那如果秦国政也要,你是不是也给!?”他企图以音量压低语气里的酸味。

    “少爷,你竟然因为人家答应给你而生气?”她根本听不出他话里的醋酸味,红红的眼眶眼看着就要流出水了。“那我后悔了,不要给你了啦!”她很用力地推开他,坐起身想离开这个说话前后矛盾的男人!

    “水水!”他由背后紧紧搂住她,不让她离去。“我不是气你这个!”

    “少爷,请你不要乱摸!”她的身体僵硬得像颗石头,脸部却不断发热。

    乱摸?他没有啊!

    蓝仲仑下意识地捏了捏双掌,发现掌间的质感异常柔软——

    “少爷,你太过分了!”水水羞涩地双手掩面,两臂反而将他的手挟在腋下。

    “水水……”蓝仲仑尴尬极了,一双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抱着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姿势实在有点可笑。

    “少爷,你放手啦!”她又窘又急,更没脸看他。

    “你挟着我的手,即使我想放也没办法呐!”蓝仲仑无奈地说道。

    “啊!”她惊呼了声,忙放松自己的手臂,让他有足够的空间可以缩手。

    结果蓝仲仑并没有松手,反而一把将她撂倒在床上,用壮硕的身体紧紧压住她扭动的身躯。

    “你老实说,是不是只要是你喜欢的人,你都会同意跟他……上床?”他不能说服自己不问这个蠢问题,但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惟一”?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水水瞳大了眼,她没办法相信这些话是由少爷口中说出来的。“我并不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如果你认为我是那种女人,请你‘现在’‘马上’放我走!”

    她气极了,为什么她的付出在他的眼中就这么廉价?

    她虽单纯,但她也知道少爷的身份跟自己是天壤之别,所以从来不敢想些超出自己身份该有的幻梦;她之所以答应跟他在一起,是因为她真的很喜欢他,如今是他提出要求,并不是自己逾越了本分,所以她愿意给,但并不表示因为这样,她就是个随便的女人。

    如果他真认为自己是那种随便可以跳上男人床的女人,那她何苦作贱自己去配合他的需要?他要欲火焚身,就随他去烧死算了,她再也不理他了!

    蓝仲仑定定地盯着她就快喷出火花的明眸,竟然不怒反笑,邪魅的嘴角笑得极为自得。“答应我,除了我之外,别让任何男人碰你一根头发。”

    江水水懊恼地瞪着他,对自己总是无法抗拒他的笑脸而沮丧。“既然不能让别的男人碰我一根头发,那么让他碰两根总可以了吧?”她恨不得撕破他俊帅的笑脸。

    蓝仲仑眯起眼,霍地俯身衔住她的小嘴,直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准你再说这种话来气我!”他恶狠狠地威胁她。

    “我只是实话实……唔!”她话才说了一半,他的唇便又压了下来,不让她把话说完。

    蓝仲仑将她的双臂高举过头,将她的胸罩推高,利用那蕾丝衣料将她的手腕缠住,两手既不温柔也不粗鲁地揉捏她的胸房,直到她的双峰因疼痛而紧绷,不自觉地弓起背,迷乱又痛苦地呻吟——

    “你说不弄疼我的……”她委屈地指控他的劣行。

    “我变卦了。”他弯起手肘贴近她的脸颊,体重毫不怜香惜玉地落在她的身上,热度穿过她粉色的肌肤,在她体内蔓延开来。

    “不要……我后悔了,不要了——”她几乎呻吟出声,因为他灼烫的体温,也因为他吹在她脸上的炽热气息。

    “来不及了,你答应在先,不准你临阵脱逃。”他的食指放肆地探人她的唇间,轻轻按压她的贝齿,深不见底的黑瞳紧盯着她半合的星眸,不让她逃离他的视线。

    蓝仲仑没有心情停下来对她甜言蜜语,因为他对她的渴望已膨胀到令他难以忍受的地步了;她总爱挑衅他的底限,更有本事撩起他狂涛波浪般的欲念,他决定不再轻易地放过她,就在今晚,今晚,他要她成为他的!

    很快地褪去她腿间仅剩的惟一屏障。

    “不要,我怕……”她全身无法控制地泛起阵阵战栗,他大胆的挑逗点燃她全身潜藏的热情细胞,下腹部不断窜起炙人的火舌,致使她像条水蛇般扭动身躯,殊不知如此一来更加挑动了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渴望!

    “小骗子,你明明都为我准备好了……”他粗鲁地扯开自己的内裤丢到床下。

    “那个……”她羞赧地想蜷起身子,却被他紧紧压住而无法动弹;她知道自己今晚是躲不过了,谁让自己这么草率就答应他呢?好吧!横竖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她咬咬牙就会过去了!“拜托,请你千万温柔点——”她几乎是哀求了。

    蓝仲仑看着她,见她眼睑紧张地紧闭着,他爱怜地伸舌舔过她微颤的眼,双手不断地在她身上制造出滚烫的热潮,直到她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脖子。

    “呜……”无可避免的撕裂感攫住她的感官,她难抑地呜咽出声。

    “乖,一下就过去了,乖……”蓝仲仑温柔地舔去她眼角的泪滴,像在哄小孩似地安抚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呜……好痛……”她抽抽噎噎地哭诉道。“结束了吗?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压着我?”她一心想逃离这难耐的折磨。

    “还没有,我们才刚开始——”他苦笑,俯在她耳边低喘。

    真要命!她是这么紧绷而柔软,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胀痛的欲望了!

    “那怎么办?人家快痛死了!”才刚开始!?天呐!那她还得忍受多久这种痛苦?呜!以后她再也不敢胡乱答应他的要求了啦!

    “乖,再忍一下,一下就不痛了——”他也很痛啊,可是为了不伤害她,他硬是忍住叫嚣的欲念,僵硬地停滞在她体内。

    “少爷……”撕裂感逐渐散去,只觉一团火热凝在下腹,她不安地扭动了下。

    “好了吗了我要开始了——”他抽了口气,所有的理智被她娇滴滴的轻唤与不自觉的扭动全数打散;等不及她的允诺,他抬高她的臀部,急躁地开始古老而g情的律动——

    “少爷——”当他冲撞得越来越激烈、急切,她也越来越无法阻止自己娇弱的呻吟……

    蓝仲仑并没有就此结束,他咬着牙关,耐心地等待着她的第一波战栗止息,她还来不及喘口气。他便又开始狂野的律动了起来;看着晶莹的泪珠滑出她紧闭的眼眶,他心疼地为她吮去颊上那股湿意。

    她的喉咙不断逸出性感诱人的呻吟,当她再度攀上高峰,他却还欲罢不能,细碎的吻不断地落在她的颈子与肩膀,在她泛着红潮的肌肤上烙下无数明显的吻痕,使她的感官愉悦延展到极限——

    “呜……”在一波波无力阻止的快感淹没她之前,她无力地咬住他精壮的臂膀,在他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卜,终于将两人推至最绚烂的顶端——

    第八章

    “妈,你怎么来了?”意外的访客出现在蓝仲仑的寓所,顿时让单纯的两人世界出现小小的混乱。

    江母提着一只手提袋,肩上还背着一只背包,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就杵在门口跟江水水大眼瞪小眼。“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不是,我是想你离开花莲,老爸跟老爷怎么办?”蓝家的佣人虽多,却一向都是由江母负责掌厨,一旦母亲不在,江火木与蓝天德不就没饭吃了?

    “我已经写好菜单交给阿美了,她会准备的。”阿美是母亲下厨时的副手;水水接过母亲手上的提袋,领着她进到屋里,并关上大门。“是你爸叫我来台北看你的,当然老爷也答应我才敢来。”

    “看我干么?我又没有变胖。”她捏了捏腰部,嗯,没有赘肉,还是原来的二十四腰嘛!

    “谁管你有没有变胖?”江母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她这个女儿总是少根筋,有时候她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少生了个脑袋给她。“你爸是怕你笨手笨脚地又闯祸了,万一又惹得少爷不开心,看你怎么跟你爸交代!”

    “哎呀,不会啦!反正少爷都习惯了。”这可是他自己亲口说的哟,不关她的事。

    “少爷是哄你的,这种事没有人会习惯。”江母叹了口气,她想起少爷回到花莲那天所发生的糗事……唉!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就这么看到男人光裸的屁股——一想到这,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当时的情况真是糗到最高点呐!

    “妈,你在笑什么啦?”水水狐疑地看着母亲掩嘴偷笑,两条秀丽的眉毛不觉皱了起来。

    “你的脱线再不改一改,总有一天少爷会受不了你!”她又想起丈夫之前对女儿的威胁,脸上流露出担忧的神采。

    “受不了什么?”蓝仲仑适巧由书房里走出来,他伸了伸懒腰,极自然地向江母问好。“江婶,你来啦!”

    “少爷。”江母是个传统的女人,尤其谨守上尊下卑的本分,她嫁给江火木将近三十年,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定律。“工作还顺利吗?水水有没有给你惹麻烦?”

    “江婶。”蓝仲仑笑着摇了摇头。“我很好,工作也很好。”他以最简洁的方式回答江母的问题。

    “真是这样就好了。”有了蓝仲仑的保证,江母总算是放了一半的心。

    “江婶,你这趟北上,是不是多留些时候?”两个人的生活毕竟是平淡了点,尤其水水跟江婶两母女总是聚少离多,虽然台北与花莲的距离并不是很远,但总是没办法常常见面,他希望江婶可以多留几天,让她们母女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多聚聚。

    以后他一定要水水多生几个小萝卜头,让他们的生活充满欢笑与乐趣。

    “少爷,……”水水拉了拉他的衣角,鼻头微微发酸。

    她知道这是少爷的好意,但把老爸和老爷丢在花莲她又不太放心,两个大男人再怎么样都没有女人细心,万一把蓝家搞得一团乱,她怎么过意得去?

    “没关系,爸那边我跟他说去,你别担心了。”他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丝,它们总是如此丝滑、柔顺,他总爱揉梳她的长发。“江婶,你放心留下来,这几天让水水陪你到处玩玩;我还有工作,不陪你们聊了。”说完,他就又转身回到书房,恍若不曾在客厅里出现过。

    “妈,我先冲杯咖啡到书房给少爷,你先坐一下,我再带你到我房间,我们可以一起睡哟!”蓝仲仑这里只有三个房间,一间他自己住,一间是给她住的,剩下的那间成了他的书房,所以并没有多余的客房可以留宿,因此水水才会做这种安排。

    水水知道蓝仲仑是“咖啡族”,对咖啡有极度的偏好,所以她常在他工作或看起来特别劳累的时候,适时地冲杯香醇的咖啡给他,这也极自然地变成两人之间的默契,是不需要用言语说明的。

    江母沉默地看着水水走进厨房的身影,突地脸上有股儿不可见的轻愁——

    她并没有遗漏蓝仲仑与水水之间略微超乎主仆关系的亲昵,这让她心生不安;她自己的女儿有几两重她清楚得很,水水并没有很高的学历,不过是高职毕业,念的又是没什么前景的家政科,更大的问题是她迷糊得紧,这样的女孩能找到家境小康的丈夫,她就很满意了,但少爷……

    留美回来的高材生,蓝家又是花莲的望族,更大的差距是他们不过是被蓝家雇请的人员,美其名是管家,说穿了也只是蓝家的佣人,他们凭什么跟主人家攀亲带戚!?

    她是欣赏少爷的人品,更相信他会是个疼老婆的男人,但水水——

    她摇了摇头,一颗心拧得老紧;这傻丫头可别傻傻地强求不应得的恋情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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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少爷纵容你留下这满屋子的米老鼠!?”江母躺在床上,不敢置信地瞪着坐在梳妆台前的江水水。

    “别说得这么难听嘛,什么纵容?应该说是妥协!”水水在洗干净的脸颊拍上清爽的收敛化妆水,并涂了点|乳|液。

    江母翻了翻白眼,妥协?真不晓得她的脑袋是怎么运转的,唉!

    “水水,你跟少爷……没什么吧?”江母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主人会对自家佣人“妥协”的状况,心里的疑云与不安更重了,她颇难启齿地问道。

    水水照了照镜子,心情愉悦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转身跳到床上。“嗯?你说什么没什么?”

    “我是说……你跟少爷之间的关系——”唉!这教她怎么问得出口?

    水水的心狂跳了下,她心虚地拉高薄被盖到脖子。“我跟少爷没什么关系呀!”

    天!妈该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是吗?”江母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真是这样就好了。”

    “妈,你想说什么嘛!”水水最怕这种欲言又止的气氛了,她忍不住想问清楚。

    江母叹了口气,她盯着天花板。“水水,你知道我们一直是寄居在蓝家。”

    “嗯。”她的心情霍地沉重了起来,隐约猜到母亲想说的话。

    “不是妈不喜欢少爷,他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就跟他的父亲一个样。”蓝天德照顾他们家就如同自家人般,一点都没有把他们当成下人看待。

    “可是不管老爷对我们再怎么好,终究我们是人家的下人,那种阶层差距是实实在在地存在我们与少爷之间。”

    “我知道。”心好痛哦,怎么办?为什么非得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感情?原来在不知不觉里,自己早已爱上那个自己不该爱的男人

    “妈不是不让你谈恋爱,其实你也二十五岁,是该谈论婚事的年龄了。但是妈私心地认为,你若能找到个家境小康、疼爱你的男人那也就够了,人家说‘有钱人的饭碗不好端’,虽然我们都明白老爷对我们的好,但我们不能因此恃宠而骄,更不能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妈就言尽于此,我想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如果有认识条件还不错的男人,就带回花莲给我看看。”她己经说得够白了,水水就算再怎么笨,也该听得懂她的意思才对,至于以后,就看她的造化一了。

    水水背对着母亲,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早已泛红、淹大水了。

    明知她跟少爷的背景相距甚远,也从来没想过什么麻雀变凤凰的,会跟他在一起纯粹是因为自己对他的好感,想留下一段没有留白的青春;没想到经母亲这么一说,她才惊觉自己的心早遗失了,遗落在那不该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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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江母并没有如预期地多待些日子,隔天一早她就收拾好行囊,又风尘仆仆地赶火车回花莲去了;不过在她离去之前,倒是对蓝仲仑说了些他不是很懂,却颇负深意的话——

    “少爷,我不便久留,还是一早早回花莲去了;我们家水水不懂事,很多地方要你多担待,她如果有麻烦到你的地方,也请你多加包涵。”

    “江婶,你别担心,水水她很好,她帮我很多忙;说真的,如果没有她在身边,很多事情我可能都忙不过来,多亏有她在,我的工作才能进行得这般顺利。”这可不是谦虚的话,如果他一个人在台北,没有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