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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第1部分阅读

一声不吭。少倾媚四娘握紧花瓣向后一拉,左手伸到苏玲的腹下运力一按,一股水箭射出丈余。有几滴甚至溅到邢飞扬身边。众人又是一阵喝彩。

    媚四娘拍了拍苏玲的屁股,施施然从怀中取出逍遥环来。逍遥环直径八寸有余,手指粗细,似玉非玉晶莹剔透,上面还缠着一条毛茸茸的貂尾。

    她把苏玲的双腿分成八字形,娇笑着说:“玲妹妹,你等急了吧。”

    邢飞扬悄悄踏住长弓,左手扣了四支箭,他有把握能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射出两轮,至少能伤六个人,余下的九枝箭如果能够再伤四人,还剩四人,可以一战。但是……这时最远处的钟|乳|石后传来一个声音:“媚四,先把这个药涂上。”

    接着一个丹瓶象被一只手拿着,放到媚四娘脚旁。

    “还有二十”。邢飞扬冷静下来,心如电转,盘算如何出手。

    此刻媚四娘已经把那些淡黄铯的药膏薄薄涂在苏玲下体。她握住逍遥环,两手一合,看上去坚硬无比的逍遥环竟被握成了一个宽若寸许,长逾尺半细长的椭圆。媚四娘把逍遥环插进苏玲体内一半,低头说:“玲妹妹,逍遥吗?”

    苏玲一动不动,但臀部的股肉明显紧张起来。媚四娘格格娇笑着又推进了一些,然后一松手,逍遥环顿时整个没入苏玲体内,连那条貂尾都进去了寸许。苏玲只觉体内一个东西猛然炸开,逍遥环的弧顶将芓宫荫道交结处死死撑住,不由得一声闷哼,身子紧紧绷了起来。

    媚四娘低头看了一眼,伸手在苏玲腹上一摸,惊叫一声:“呀,真对不起,玲妹妹,我一时胡涂放错了,怎么弄成平的了?应该象你嫂子那样,竖着把你的小肚肚撑起来,才好看……”

    (4)

    媚四娘一脚踩在苏玲的膝弯,另一脚踏在腰上,将苏玲的臀部高高抬起来,银盘似的臀上插着一根粗大的紫色貂尾,充满了滛靡的气息。

    媚四娘斜着身子,握着貂尾轻轻一拉,一直毫无反应的苏玲猛然奋力抬起头来,艰难地呼吸着。

    貂毛的弹性甚强,进入体内那寸许长的貂尾早已张开,完全不似进入时那样光滑,而成了一束倒刺。媚四娘这样一拉,苏玲感觉就象一只刺卡在荫道口,尖硬的锐刺勾着体内的嫩肉,似乎要把内脏都拉出来。

    媚四娘看着那朵花瓣一开一合,不由得心下暗恨,又将貂尾往里送了一些,再缓缓拉出。

    苏玲的下身就象一朵鲜花绽开,鲜红的嫩肉被锐刺一寸一寸带出,感觉自己整个荫道都被翻了出来。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是张大口,短促地一呼一吸。媚四娘开心看着她的模样,不时对着那朵越来越大的肉花吹口气。

    邢飞扬心下已有计较,慢慢把那大汉的尸体拖到阴影处,合上他的双眼,弄成熟睡的模样。再解下箭囊塞到尸体下面,将余下的十七枝箭箭头朝上,一一别在腰间袖中。当锋利的箭头穿过肘部的袖筒,他突然想起师妹把这件袍子递给他时那羞涩的笑容。

    “顾不得那么多了。”邢飞扬收敛心神把目光投向洞内。

    苏玲下身那朵花,已有手掌大小,利刺撑开的地方露出幽深的洞口来。貂尾毛刺的根部沾满了片片黏液,在摇曳的灯火下,闪着诡异的光亮。“啪”一声,花朵乍然收拢,貂尾已全部拉了出来。但只是一停,未等合苞,又缓缓张开。花蕊正中,露出逍遥环的一弯玉色。

    逍遥环径逾八寸,足有中等盘子大小,粗若人指,此刻在苏玲的体内完全弹开,想拉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媚四娘根本没操这个心,她只是满脸笑容却毫不迟疑的拉出逍遥环。苏玲下体慢慢撕开,原本的肉花一点一点被拉长,逍遥环露出寸许,那朵肉花已横着被拉开四寸左右,花心处的肉褶已被拉平,显得光润无比。

    嫩红的唇缘被逍遥环渐渐拉细拉长,因为充血而越发鲜艳。等逍遥环将近中部时,血色突然褪去,一圈|乳|白的肌肤紧紧箍着玉般透明的环身,周围花瓣的颜色却又深了许多。

    苏玲的两条大腿都似乎被体内的逍遥环撑开,拉成“一”字形,腹部几乎挨着地面。丰满的臀部布满了汗珠,而早已被拔干净的阴阜星星点点渗出血迹,紧凑的肛门也拉成了细长的桃红。终于拉到极限,已经失去血色的荫唇乍开数条细痕,接着鲜血一下涌了出来,而苏玲早已晕了过去……逍遥环的正中已卡在荫门,媚四娘却停了手,任由鲜血滑过环身,在腹下汇成一束,点点滴滴落到地面的钟|乳|石上,在|乳|白的石灰岩溅开一朵朵血花。媚四娘松开踩在腰上的脚,俯身温柔地说:“玲妹妹……玲妹妹……哟,爽得晕过去了?”她掐着苏玲的人中,看着苏玲悠悠醒转,才伸臂把逍遥环取了出来。

    逍遥环虽然取出,苏玲下体的花朵却还大大张开着,鲜血不断溢出。媚四娘又是一阵娇笑,摊开手掌,把丹瓶中的药膏细细抹在娇嫩的花瓣上。鲜血渐止,苏玲已经没异物的下体却还保持原样,未曾收拢。“玲妹妹这是脱阴了吧?没关系,没生过孩子就是这样的。”说着她看了看洞内深处,眼中春意盎然:“有月照道长在,不会让你死的。”

    媚四娘一转身坐在苏玲腰上,两手拢住那团怒绽的红肉塞入苏玲体内。但苏玲的下体已经失去弹性,一松手,嫩肉就翻了出来,软软摊开。媚四娘又试了几次,甚至把整只手都塞进去,苏玲的下身却依然随手而出。

    看着媚四娘狼狈模样,众人一阵轰笑,王一亭高声说:“四娘,玩砸了吧?这娘儿们要是这样就废了,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一亭哥可不要吓人家,小妹胆很小呢。”媚四娘转着眼睛看了半天,突然站起身来,取下一枝火把。

    小厉站起身来,“我靠,四娘你不是要焚尸灭迹吧?赵爷可交待过,怎么玩都行,可不能把她弄残弄死了”。

    媚四娘掩口笑着说:“还是小厉疼姐姐,回头姐姐好好陪你两宿。弟弟放心吧。”

    她挽起火把看了看,柄长三尺上下,儿臂粗细,顶端厚厚裹着几层油布,此刻火烧得正旺,不断爆出一个个飞溅的火花。媚四娘持着火把站到苏玲身后,一口将火把吹灭。

    等白烟散尽,媚四娘掏出逍遥环磕去柄端的油布,伸手摸了摸,瞄了瞄跪伏在地上的雪白肉体,一挺手,将火把刺入苏玲体内。苏玲身体一紧,突如其来的灼热使她身体痉挛起来。媚四娘一放手,插入八寸的火把被苏玲下身紧紧夹住,斜斜向天的柄端还在不断颤抖。

    等颤抖停止,媚四娘俯身握住火把向上抬起,对着肉体与木柄的结合处,吐了些口水,然后慢慢旋动。片刻后,将火把拔出。苏玲下体奇迹般的恢复成四指宽的一条肉缝。“好!四娘好功夫!”众人一阵欢声。

    媚四娘拍拍苏玲玉臀,笑道:“妹妹休息一下,等会儿该竖着进一次了。”

    突然从洞内闪出一条人影,那人身材高大,头戴道冠,满脸煞气。看到他,众人都不由得坐直了,媚四娘也停了手。那人看了场中一眼,大骂道:“妈个逼媚四,有你他妈这种玩法吗?日你姥姥,给你的锁阴丹是让你吃的?”

    媚四娘可怜楚楚地说:“月照道长,锁阴丹炼制不易,小妹是心疼道长的仙丹嘛。”

    那道人走到场中,翻开苏玲的下体看了看,说:“这次没出事是你运气,小心着些。赵爷的手段你们可都见过的。”然后站起身来,冲着众人说:“时间差不多了,济南府来的六位兄弟,你们去山下换江门五虎。”

    “道长,邢飞扬小毛孩一个,他师兄也就那点本事,咱们用得了那么多的人吗?况且算着日程,他要明天午时才能到呢。”

    “小心无大错,赵爷交待过,邢飞扬功夫虽然不显,但狡猾得紧,甭废话,赶紧去!”

    听着几人站起来收拾行装,邢飞扬悄无声息腾身出洞,将洞外两人的尸体拖到灯火之外。两具尸体已经僵硬,邢飞扬拔出劲箭,把他们拖到一块山石旁,并肩而立。从洞口看去,影影绰绰象是两人正在聊天。

    接着他回身扑到洞口之上,依壁而立,弯弓持剑静静等待。

    洞内传出一阵脚步声,有人说了句:“靠,这家伙睡得美。”

    接着六条人影鱼贯而出,当先一人抬眼一看,说:“哟,这哥儿俩在风地里聊上了。”

    等几人围了过去,邢飞扬屏息提气,手一抖,四只摘去羽毛的利箭在夜空中无声地一闪,钉入前面四人的后颈。几乎同时,邢飞扬也扑了过去。看到四人遭袭,后面两人一惊,还没张口,其中一人就觉得脖子后面一凉,一段利剑从后面伸了进来,压在舌头上,“妈的,真苦。”这是他脑子里最后一句话。

    另一人则被邢飞扬右手的长弓套住脖子,弓弦深深勒进喉头。邢飞扬不待诸人倒地,鬼魅般的托住几人的尸体,一一平放到地上,没发出一点声息。

    (5)

    然后再闪身从石隙中滑入,甫一进洞,一股刚烈无比的劲气直扑邢飞扬的面门。邢飞扬心下暗叫“不好”,右掌一封。拳掌相交,排山倒海的真气无可阻挡地涌上胸口。

    邢飞扬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但那人的拳劲强得出乎想象,风雷隐隐,余势未止,他勉强提气,头前脚后倒飞出洞。

    接着一个头陀挤开洞口巨石,快步抢出。

    尘沙飞扬,却了无人迹。众人一涌而出,其中一人赞道:“法印大师好强的内力!”

    法印冷哼一声,扭头进洞。

    月照道人看看了四周,说:“两人一组,方圆一里。中了法印这一掌,那小子跑不了多远。媚四,你去检查尸体,清点人数。”

    “是。”数人齐声应道。纷纷散开。

    一柱香时间后,众人在洞中聚齐。月照听完众人汇报,说:“十一具尸体,都是一招击碎咽喉,这邢飞扬他娘的果然不俗。虽然没找到江门五虎,但邢飞扬一路杀过来,他们五个肯定完了。”

    众人一阵沉默。

    法印说:“赵爷、东二爷、水仙子、童家兄弟已走,现在这里还剩十一人。邢飞扬功力一般,现在中了我一拳,能否保命还在两可之间,不足为患,但夜里他的长弓难防。”

    月照点了点头:“老秃说得有理,这会儿贸然行动,一旦让他奶奶那小子各个击破得不尝失,等天明再去搜他妈的好了。鸡笆的你们都招呼着些。”

    众人没有心情再去玩弄地上那些女人,除了四个在洞口洞外戒备,其余七人都靠着洞壁运功休息。

    苏玲伏在地上,下身的刺痛已不再那么强烈,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恢复了神志。

    三天前,公公朱知元很开心,说是几个远道而来的老朋友拜访,要留他们住上一段。

    中午小姑子朱笑眉悄悄告诉她,里面有个女人,长得仙女一般。苏玲知道自己这小姑子一向眼高于顶,除了嫂子程华珠,从没说过谁漂亮。午饭时,她好奇地走到窗外偷偷张望。

    大厅里丈许圆桌旁坐着八个人,正中那人三绺长须,面白如玉,一脸儒雅之气。坐在主位的公公朱知元举起酒杯道:“无极兄多年不见,依然神清气朗,可喜可贺。”

    赵无极含笑举杯相迎,“小弟四海奔波,比起知元兄独居深山尽享清福,那是远远不及了。”

    旁边的胖子也举起杯子说:“知元兄的明月山庄经营多年,东二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朱知元呵呵一笑,“来,各位,满饮此杯!”

    东二下首的是一个女子,秀发用一条丝带轻轻挽住,身着白衣,身形婀娜,持杯的手指柔美娇嫩,身前的席上露出半截玉箫。苏玲暗想:“这就是笑眉说的那个仙子了,可惜看不到面孔,但看这双手也可想而知了。”

    公公的右首是一僧一道。那个头陀豪气干云,酒到杯干,顾盼间威猛无俦;那道人一派仙风道骨,举杯徐徐饮尽。坐在下首的,则是伯伯朱天笑和丈夫朱长风了。

    众人放下酒杯,赵无极沉吟一下,断然说:“知元兄,小弟此来,有一事相询。”

    “哦?无极兄但问无妨。”

    赵无极身子向前一趋,朱知元侧耳──赵无极放在席上的双手突然暴起一团银光,朱知元悴不及防,双眼顿时被瓷片刺瞎,接着赵无极的双手蛇一般盘上朱知元的双臂,直到耳后哑岤。东二与法印同时弹出酒杯,封了朱长风的岤道。

    朱天笑反应略快,已然站起身来,右掌已架住月照袖中的拂尘,刚要开口高呼,却被水仙子一指点在胁下。朱天笑脸色一白,慢慢坐下。

    眨眼间明月山庄的三位当家都被制住,苏玲回过神来,慌忙逃向后院。

    听着窗外急促的脚步声,赵无极用丝巾擦了擦手,拿起筷子夹了口菜,举起朱知元的酒杯淡淡一笑:“男的都杀了,女人不许弄死弄残。”然后一饮而尽。

    东二、水仙子等四人点点头,分头奔出大厅。苏玲刚刚跑进后院,就看到嫂子程华珠正在阶前浇花,看到苏玲匆忙的样子,笑骂:“玲丫头慌什么呢?”

    苏玲还未张口,就看到程华珠脸色一下变得苍白,盯着自己的身后。苏玲一惊,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起,那人笑着说:“朱家还真会挑媳妇……倒便宜兄弟我了……”就此不省人事。

    半个时辰后,苏玲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大厅里。一群大汉或坐或立,擦拭着兵器上的血迹,地上躺着庄中的四十多名女眷。在她身旁是公公的续弦周银然、小妾乔秀、嫂子程华珠、小姑朱笑眉,还有来家中作客的表妹吴悦。其余是丫环仆妇,此时都被封了岤道。

    赵无极走到圆桌旁的朱氏父子身边,解开朱知元的哑岤,先叹了口气,幽幽说道:“知元兄,小弟有三事相询:庄中钱财多少?”

    朱知元双目已盲,满面血迹,闻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赵无极你如果要钱,只需张口便罢,何必出此手段!”

    赵无极说:“知元兄有所不知,你那些施舍小弟还不放在眼里,我要的,是你整个山庄。”

    朱知元长叹一声:“庄中钱物尽在于此,你都拿走好了。”

    赵无极却很认真,一笔笔核对了钱物,最后合上账本笑着说:“庄内现银五十万两,黄金五万两,珠宝细软共计二百二十五万两,知元兄真是福建首屈一指的巨富啊。”

    “这个问题答得痛快。第二件事:《参同契》在哪里?”

    (6)

    朱知元面无表情:“《参同契》名扬天下,我仅是闻名而已,如何知道它的下落?”

    “唉,知元兄这是何苦?”赵无极叹了口气:“我今天既然来到贵庄,自然不会捕风捉影。知元兄既然不知道,我就问问两个侄子好了。”

    朱长风正在暗中运功解岤,这时赵无极伸手按住他的脊椎,一股若有若无的劲气与朱长风体内的劲气一触即无。朱长风正在纳闷,突然觉得自己聚敛的真气改了方向,四下流窜,所到之处无不剧痛入骨。等赵无极解开他的哑岤,朱长风顿时痛苦嘶喊起来。

    苏玲听着丈夫的惨叫,不由心碎欲裂。朱知元的眉毛也扬了起来。诸女也都吓得面无人色。

    赵无极袖着手含笑站了一盏茶的时间,伸手贴在朱长风的背上,收敛劲气。朱长风的喊声渐低,最后长长的喘着粗气。

    赵无极说道:“贤侄可知《参同契》的下落否?”

    朱长风脸上仍青白不定,情知下一轮酷刑更难抵挡,却仍咬牙摇头。赵无极放开手,不再理会连声闷哼的朱长风,叹息道:“大侄子想来也是不会说的,咱们就不玩这个了。”

    他在厅中踱着步,沉思一会儿。忽然一笑,说道:“兄弟们都等急了吧,时间也差不多了。那六个先别动,其他随便吧。”

    众人一声欢呼,纷纷扑上前去。

    布帛撕裂声、男子的狞笑与女人的哭泣立时响彻大厅。片刻间二三十个男子各自选好,只剩苏玲等六人和几个年长的仆妇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赵无极坐在桌边宛如促膝谈心般对朱知元说:“知元兄可能看不到,小弟手下这批都是粗人,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但当老大的也该照顾兄弟们的心意,你说是吧。所以我只能尽力不让他们去碰尊亲──瞧瞧那丫头,是笑眉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