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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第2部分阅读

    眉吧?长这么大了,嗯,可真水灵。”

    柳志一进大厅就选定了程华珠的贴身丫环小红,老大命令一下,他就一把将她拽到厅角。小红还是个十六七岁的丫头,此时早就吓昏了头。柳志一把撕开她的衣服,一对玉|乳|应声而出,因为害怕,拳头般紧紧并在一起。

    柳志哈哈一笑,提起小红的双腿夹在腰间,左手单钩一挥,划开了裙裾,裸露的皮肤马上起了一屋肌粒。柳志手往下一掏,大声说道:“朱天笑可真是个好人,这样粉嫩的丫头天天跟在身边,居然还是个雏呢。得,哥儿们帮你一把,给她开苞。”

    众人闻言轰堂大笑,王一亭说:“朱天笑是不是没鸡笆?”

    徐桐接口说:“这得问问咱华珠妹子。妹子,你说呢?”

    程华珠面色苍白,只是盯着闭目不语的丈夫,对厅中的事不闻不问。

    柳志抓起小红的两条腿向上提起,再使劲往两边掰成一字,看着眼前红白相间的细肉,微微张开的幽谷,柳志不由食指大动,一口咬在小红的阴阜上。

    小红扭动身子挣扎着躲避,却只能使柳志更加兴致勃发。舔了一阵,感觉已经有些湿润,柳志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到小红阴内。习武之士气脉悠长,小红只觉一股热流从身下进入体内,把自己整个腹部都吹胀起来。

    柳志已褪去衣物,下身的y具早己怒目圆睁。他把紫色的冠部顶在入口处,用力一挺。

    赵无极看了看默不作声的朱氏父子,扬声对着五个挑剩下的仆妇说:“你们几个把小姐抱过来。”

    朱知元闻言,血污下的浓眉一挺:“姓赵的,你不要做太绝!小心报应!”

    赵无极呵呵笑道:“圣人云:六合之外,存而不论。什么轮回报应,不过是愚民之术罢了。”

    几个仆妇踉跄着把朱笑眉抱到桌旁,赵无极指指桌子:“小心着些。这孩子玉人儿似的,可别打碎了。”

    朱笑眉身不由己的躺在桌上,泪水在眼眶里不住打转。赵无极说:“别怕,伯伯会疼你的。”又对那些仆妇说:“你们四个按着朱小姐的手脚,谁敢松手我就把她剁成肉丝!”说着解开了她的岤道。

    朱笑眉身子一阵挣扎,可她那点薄薄的功力早已被散去,根本无力撼动四个壮妇。赵无极看着她弓起的身体,不由眼前一亮。他在朱笑眉脸旁深深一嗅:“嗯,好香!果然是温香软玉。”

    也没有除去衣衫,他就俯身紧紧抱住朱笑眉柔软的身体。朱笑眉的挣扎仿佛温柔的波浪,使赵无极如入胜境。

    等朱笑眉意识到自己的挣扎只能给仇人带来更大的快感,就放弃了挣扎,死死盯着赵无极。赵无极略一诧异,也看着她的眼睛说:“侄女是不是累了?真是个倔孩子,这眼泪哪儿去了?”

    等朱笑眉冷静下来,开始的恐惧已经被满腔的仇恨所占据,现在她清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怒火,赵无极看着她的眼睛,真是越看越爱,趴在朱笑眉的脸上细细看瞳孔里自己的影子。

    看着赵无极的脸越来越近,朱笑眉突然张口向他鼻子咬去,眼看就要咬到这个衣冠禽兽,唇齿间却传来一阵温暖柔软。不管三七二十一朱笑眉唇齿一合……赵无极借机深深吻在朱笑眉的唇上,怎容半途而废?右手握紧朱笑眉的下巴,迫使她合不拢嘴,然后唇舌在红唇间使力搜索,终于把朱笑眉的丁香小舌含在口中。

    缠绵半晌,赵无极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朱笑眉脸涨得通红,急促地呼吸了一会儿,张口恨恨啐到赵无极脸上。赵无极不躲不闪,也不擦拭,只是仰天一笑,大喝道:“老天待我赵无极何其厚哉!!”

    说罢双目神色转厉,沉声对朱家父子说:“各位还没想起来《参同契》的下落吗?”

    夕阳从窗外透过一抹血色的艳红,山风猎猎,吹动檐下的铜铃。众人大都云收雨散,懒懒坐在地上,看着厅中的圆桌。那些被蹂躏过的女子有些暗暗抽泣,有些呆呆躺地上,一片白花花的肉体中,沾满星星点点的血迹污渍。“姓朱的,你可想清楚了。一本《参同契》,不过是身外之物而已。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这些苦命的孩子。”……“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考虑放了她们。”

    朱知元冷冷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赵无极哈哈一笑,说:“好!我赵无极以列祖列宗起誓,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立即放了贵眷!”

    朱知元与赵无极相交数十年,知道他以儒门自许,祖宗并非轻易出口之人。暗想事已至此,只有搏此一铺!

    “吹雪轩,东柱下。”

    赵无极翻身下桌,“东二、童家兄弟,你们去看看”。

    (7)

    “是不是这个?”东二肥胖的身体好象柳絮一样轻轻飘了进来,手里握着一卷纸张已经发黄的册子。

    赵无极翻开一看:“正是此物!”转身对朱知元说道:“知元兄,你看,刚才是何苦呢?”

    “还不放了她们!”

    “呵呵,哥哥气昏头了吧。小弟有三事相询,如此才两事而已。但你放心,我赵无极不是没口齿的人,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只要你告诉我真实答案,我立即放人,决不二话!”

    赵无极顿了顿,看着朱知元的脸色,缓缓的问道:“第三个问题──谁是夜舞?”

    朱知元雄躯一震,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旁边朱氏兄弟则面面相觑,“谁是夜舞?”

    赵无极盯了朱知元半晌,徐徐道:“东二、水仙子,把这几人带走。法印、月照,你们带剩下的人把这里收拾一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说着当先走出大厅。东二一摆手,着人把朱氏父子、周银然、乔秀、程华珠、苏玲、朱笑眉、吴悦等人架到庄外。

    余下十数人将遍布庄中的尸体投到几口井中,又命那几个仆妇洗去庄内的血迹,再把她们一一灭口。最后把厅中的女子都赶到后山,纵火烧了明月山庄。

    圆月将山林镀上一层银辉,山庄冲天的火光从这里看来只如篝火一般。寂静的山路上走来十余个劲装大汉,手持刀枪。在他们之间,是三十余个女子,却都赤裸着身体,艰难地走在山石上,她们的肌肤在月光下更显得白绸般光润。有谁知道这些女子都是待宰的羔羊呢?

    在密林深处一行人停了下来。

    月照盯着其中几个妙龄少女,笑道:“这几个正好炼爷爷的宝鼎。你们去收拾其余那些。”

    柳志等人相视一眼,低声应了。

    等月照把那三个鲜嫩的花朵推到山石后,法印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世间种种莫非苦痛,诸位施主往升极乐,可喜可贺。”

    说着一抖手中的禅杖。儿臂粗细的方便铲一端是穿着钢环的月牙,另一端却不是铲形,而是被打磨成浑圆的半球,黝黑的杖体在月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一些女子们不由得伏地痛哭起来。那些汉子毫不理会,只是各自擎出手中的兵器,将她们团团围住。

    法印大步跨进圈子里,一脚将其中一个女子踢倒在地,接着禅杖前推,平势掠过小腹,到胸前沉下三分,锋利的月牙立时将女子的双|乳|挑起,因为月牙的弧度,两只|乳|房先被挤在一起,然后被整个切掉,两|乳|一弹在空中划出两道白色的曲线,法印不待她呼痛,月牙先下压再上挑,女子的头颅就随着自己的|乳|房飞入林中。

    其余人顿时挣扎起来,四散奔逃。

    柳志双钩一扬,勾住一女的大腿,将她拉倒在地。钩上并未带上劲气,腿上深深划出一道伤痕,鲜血喷涌,却未断开。柳志用脚把女子翻转过来,双钩一边一个勾住双|乳|,往里一提,两团白肉平平跳了起来。接着双钩一翻,划开了女子的腹部。

    徐桐却没留手,长刀银球般翻滚,瞬时把人切成一堆突突跳着的肉块。两个女子正在奔跑,却突然止步。然后倒飞着重重摔在地上。老孙从两人颈中收回双鞭,一脚踢碎两人的脑袋。

    法印收回禅杖,握在月牙处,手一沉,禅杖斜斜上刺,从后面穿进一个女子的下腹,将那女子高高挑了起来。法印好象举着一面旗帜般,举着禅杖上的女子走了一圈。濒死的女子试图夹紧双腿,却只抽搐了一下,四肢软软摊开。法印伸手抓住女子的脚踝向下一拉,六尺长的禅杖顿时挤进三尺有余。

    他把月牙重重插进地上,冷然道:“谁都跑不了,还是老实些吧。”

    看着串在杖上的姐妹伸直了脖子,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余下的五个女子都呆住了。

    法印拉过一个女子,横放在地上,那女子已经认命般不再挣扎。法印抓住女子的一条腿,头下脚下的把她提了起来,另一条腿则软软悬在半空,法印瞧准花心,一拳击出,碗口大的拳头没入腹中直至臂弯。

    法印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在旁边一具尸体的身上擦了擦,说道:“真他妈的过瘾!”

    柳志哈哈一笑,说:“那大师看哥儿几个的手段吧。”

    手里双钩一送,并头刺入另一人的荫道,然后左右分开,手腕一转,钩尖正从两个|乳|头处伸了出来,往后拉时,将一对|乳|房齐齐割成两半。

    钱宁二话不说,一刀将身边的一株松树斜斜劈开。接着抓过一人,给婴儿把尿般掰开双腿抱在怀中,一声低喝“去!”,向上抛起。那女子便被穿在一人高的树上,两条大腿紧紧夹着粗糙的松树,与禅杖上的肉旗遥遥相对。

    这时月照已经夹着三女走了过来:“怎么还没弄完?”

    “给兄弟们寻个乐嘛”,法印说。月照一松手把几个女子扔在地上,说道:“这几个还真不错。”

    三女倒在地上,岔开的玉腿中还滴着鲜血。

    王一亭笑着说:“有这三颗阴枣,道长又够炼几颗锁阴丹的了。”

    月照摊开手掌,赫然是三粒挂着血丝的肉核,他傲然笑道:“贫道二十年苦心钻研,此丹妙处真是他娘的难以列举啊。”

    “那是那是,南宫媛那臭脿子多高傲啊,还不是让道长收拾得服服贴贴?”

    “呵呵…呵呵…”,月照一阵得意高笑。“鸡笆,什么名花,都是脿子。行了,少他妈废话,快收拾完了,好回去。”说着一脚踏住一女的左膝,俯身抓住右踝,腰臂一挺,把那女子撕成两半。

    众人跃起身来,刀剑鞭钩一齐挥出。

    月亮仿佛不忍目睹这充满兽性的一幕,躲在了云彩后面。山风也不再呼啸,仿佛叹息一般长长划过天际。

    (8)

    一只脚突然重重踩在苏玲臀上,她吃痛的低叫了一声。

    “妹子没睡啊?”

    听到媚四娘柔媚的声音,苏玲不禁颤抖起来。

    接着媚四娘的另一脚也踩了上来,“玲妹妹这身嫩肉弹性真不错,怪不得那么多人痛你。”

    说着两脚分开,苏玲的花瓣与肛门又绽放开来。

    媚四娘正待下手玩弄,只听洞口一阵声响。

    本来随赵无极离开的童震岳闪身进来,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月照。

    “赵爷吩咐,明日清晨你们带苏玲、乔秀还有黄金,十日之内赶到嘉兴春香楼,周银然就地解决。”

    月照看著书信,闻言一愕:“朱知元招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画个押,我马上得赶回去交差。”

    等月照拔出短剑一搪食指,按上血印,童震岳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月照沉吟半晌,站起身来,说道:“啧啧,这周脿子真是怪可怜的,朱知元不要你了,老大也不要你。连送到春香楼妈的都嫌麻烦,鸡笆,算你命苦。”

    月照抬起立在厅中那女子的下巴,“杨岸下手也太狠了,那么粗的玩意儿都硬往里边儿捅,要不是爷的锁阴丹,你能活到现在?可一转眼又说不要了,他妈的,道爷这锁阴丹算是白费了。”

    月照一边说一边握住她的右|乳|一推,雪白的肉体竟然应手而转,两条大腿仍是分立的姿势。

    原来她并非站在地上,而是被套在一根石笋上。

    昨天夜里,这伙人每个人都用鸡笆玩了几遍,陕南的老孙出了个主意,让各自的家伙也都过把瘾。众人一听来了兴趣。赵无极没有武器,只在旁看着东二的铁、水仙子的玉箫、月照的拂尘、法印的禅杖等等家伙把六人玩了一遍。

    下午轮到杨岸时,他用的是独脚铜人。本来拿铜人的脚搅两下,泄了也就完了,他说周银然年纪大,下边太松,硬是把铜人的头塞了进去。等拉出来时,铜人的鼻子居然把周银然的芓宫带了出来。气得赵无极狠狠给了他几巴掌。

    最后还是将月照的锁阴丹塞了一颗。此药虽名锁阴丹,其实是手指模样,其色艳红,药性十分霸道。塞入的前两个时辰,丹药会把嫩肉紧紧吸附其上;其后六个时辰的时间里,药性渐发,使女子下身恢复弹性;但直到第八个时辰嫩肉才会用四个时辰的时间散开。一昼夜之后,除了那层膜,其他与处子无异;而且此药重复使用,必会使女子成为x欲难填的滛物。

    用了锁阴丹,十二个时辰内是玩不成了。但大伙儿想看看药性如何,等周银然的嫩肉完全收入腹中,就找了一根半人高的石笋,将她架了上去,把荫门套在石笋尖上。两个时辰之前合都合不拢的玉门,现在居然只让石笋进去了一分。

    此刻已经是第六个时辰,周银然仍保持着四个时辰之前的姿势,两腿无力的搭在石笋旁边。

    眼看天色将亮,时间是来不及了,月照把周银然转了两圈,抠着屁眼儿把她提了下来。众人都围了上来,看月照怎么收拾她。

    月照把周银然上半身搭在阶上,下半身分成一字马,“弟兄们看看,咱的药怎么样?”

    众人看时,周银然的阴阜上一丝红肉都没有,只在岤的正中,露出鲜红的一点,“这就是锁阴丹了,再过六个时辰,它就会完全化入体内。现在这臭脿子的逼眼,比骨头都硬呢。”说着月照掏出y具,“道爷再干你最后一炮,好好享受吧。”

    月照搂着周银然的双腿,腰一挺,y具顿时将她还未愈合的肛门再次撕裂。

    等众人干过,天色已然发白。月照夹起已毫无知觉的周银然走到洞岤深处。

    拐过一个弯,洞岤里是一片石笋森林,比外面要密了许多。

    洞岤右边一上一下两根粗大的石笋隔有两尺,遥遥相对。月照先把周银然的四肢拽脱臼,然后又把她的双手双脚捆在一起,分开膝盖,将周银然的肛门对准下面的石笋坐了下去,鲜血顿时把石笋染得通红。

    月照抓着她的下巴用力把她的身子向后弯去,直到头脚相接,才掰开她的小嘴,套在从洞顶垂下的石笋上。一松手,周银然的身子就绷直了,石笋立刻直刺咽喉。

    周银然挣扎也无从挣扎,浑身上下一动也不能动,只有高高耸起的|乳|房随着呼吸一阵阵颤抖。

    “我操,你还能动?”

    月照从拂尘上取下几根拂丝,真气流转,柔软的拂丝顿时变成锐刺。他捏着周银然的|乳|头,把拂丝从|乳|晕穿过,再系到石笋上。周银然丰满的|乳|房立刻被扯成细长的锥体,但也不再动了。

    月照拍拍手,看着两根石笋间被紧紧卡着的雪白的肉体,说道“臭脿子,你手脚已经被废,动也动不得,喊着喊不出。就算你屁眼够劲,不被石笋插死,也会饿死冻死。他妈的,费我一颗锁阴丹,这样还是便宜你了。”

    说罢转身离去。

    瞬时,众人纷纷离去。空旷的洞岤里,只剩一具动弹不得女体,艰难地呼吸着,每次呼吸都要扯动几乎被撕掉的|乳|头。而她的下身,鲜血还不断的从肛内溢出,顺着石笋渐渐滑落地面。她只能等待,等待死亡使自己解脱。

    邢飞扬远远伏在山洞顶上一株松树上,盯着洞前的山路。昨夜他确实受到重创,但法印低估了邢飞扬的轻功,倒飞出洞时,他已经成功的化去侵入体内的大部分劲气。在法印破石出洞那一刻,他已经腾身而起,逃到山崖之上。然后觅地调息疗伤,他相信自己有长弓在手,绝不会有人敢在夜晚的山林中搜索一个轻功超群之人。

    调息后,邢飞扬拿出下山时师父递给他的书信,上面只有几个字:赵无极似在追查夜舞,飞扬助你,暂避。

    他看得莫名其妙,倚在石上盘算:再闯闭月洞实属下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一旁等待有人落单,逐个击破。最不济也得擒个活口,知道仇人究竟是谁。

    (9)

    童震岳来去匆忙,根本不知道遇袭之事,所以当岤道被封,利剑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