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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第2部分阅读

在喉头,他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邢飞扬看着这人进洞,马上就潜在来路,在他经过时,一击得手。等把他拖到僻静处,邢飞扬解开他的哑岤。

    “阁下是谁?”居然是童震岳先问。

    邢飞扬用剑拍拍童震岳的脸:“深夜独行,你不怕鬼吗?”

    童震岳身体突然一震,因为他看到这年轻人背后伸出的长弓,“邢飞扬?”

    邢飞扬闻言一愣,没想到自己初次下山,却象满世界都认识他一般。

    “既然知道我是谁,就不用废话了。”

    童震岳沉声说道:“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暗中偷袭,非是好汉行径。”

    “好汉?你也配称好汉?”邢飞扬手中的剑抵在童震岳的右眼,缓缓却毫不迟疑刺了进去。

    童震岳脸上肌肉都扭曲了,但咬着牙一声不响。

    邢飞扬的剑抵童震岳的胯下,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长剑刺下,童震岳的牙咬得格格作响,终于他大喊道:“邢飞扬!我操你祖宗,小心别落在我手里!”

    邢飞扬默不作声拔出剑,抵在童震岳的左臂。

    邢飞扬看完书信,收在怀中。看了看天色,再不理会童震岳的尸体,转身离去。虽然知道这些人要去什么地方,但仍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灭了明月山庄。他决定先不回终南山,再跟上一段。

    黎明时分,一行人把十几个箱子放到洞前的马车上。

    车四乘,马十四匹。

    十一人。十男一女。

    还有十二枝箭,但头陀法印与道士月照绝不可力敌,所以,他用了一支箭。

    一行人刚走到了半山,月照突然看到不远处树上钉着一支黑色的箭。他一挥手,钱宁等八人散开进入密林。月照与法印还有媚四娘则守在马车旁。

    少倾,西方传来一声惨叫,法印飞身向发声处投去。他身影刚刚没入林中,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月照想了想,嘬唇一声长啸。不多时,七人回到车旁。法印道:“一中后背,一中前胸。”

    月照说:“邢飞扬夜里还能一箭封喉,这是诱敌之计。从现在起到嘉兴,大伙儿不能再分开。”

    “九”。

    邢飞扬看着月照顺着山路离开了,心知再想各个击破太难了。但他们走得很慢,因为车上的东西很重,雁荡方圆八百里,明月山庄在“峰”,以月照行进的速度走出山区至少尚需三日,到嘉兴则要十天时间,还有机会。

    山路到峰下分开,一条通向昔日的明月山庄;另一条向南。月照一行人直接下山。邢飞扬在岔口想起“小牛”,叹了口气。又想起柳志,冷哼一声,扭头追了下去。

    月照等人中午也不停留,只用了些随身携带的干粮裹腹。行到“峰”时,天已薄暮,月照勒马说道:“看来今个儿是走不过去了,黑天野地里,邢飞扬那兔崽子的箭可不好防。”

    法印面色凝重:“趁天还没黑,找个地方休息。”

    杨岸接口说:“前面不远就有个山洞。”

    “咦?杨岸,你一向住在漠北,怎么会知道?”王一亭问道。

    “五年前东二爷来打点明月山庄,我们就住那,闭月洞那是后来的事儿。”

    “行了,你去前边带路。”月照吩咐。

    “我操你妈!这洞也鸡笆算洞?还没屁眼儿大!”月照一巴掌扇到杨岸的脸上。

    “道长,这是比闭月洞小点,但住咱十几个人没事儿吧?”杨岸捂着脸说。“车马呢?拿你的鸡笆栓住?”

    “……道长,您别生气。”

    月照看看天色,“杨岸你这王八蛋,这一夜要出事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着众人走到石壁处,纷纷下马,一个身背独脚铜人的汉子把马牵到石壁旁边,用车围住,邢飞扬心下一喜:“真是天赐良机。”待众人从车上抬下四个箱子,他暗忖:里面必是明月山庄那三个女人了,但柳志说是六人,现在看来顶多只有四人,也许当时还有一人跟月照在一起,其他两人是不是已经被送到嘉兴?

    思量间天色已昏,邢飞扬盘膝坐在树后,背对洞口默默调息。

    月上中天,邢飞扬长身而起。

    十月十九夜。对手九人,箭剩十枝。

    杨岸两人守在车上,小厉两人守在洞口,月照五人背靠石壁面朝洞外。众人没有生火,但今夜无风无云,月色极好,四处一片光明。

    月照一脚踢开箱子,喝道:“臭脿子,出来让道爷乐乐。”

    箱子里的是朱知元去年新娶小妾乔秀,年纪比苏玲还小一岁,又不会武功,几天下来早已被折磨得木人一般。今天被关了一整天,才略略恢复神志。箱盖猛然打开,光亮泄入,她顿时象受惊的小兔一样蜷起身子。

    月照抓起绳子把她提了出来扔到地上。她与周银然一样,都是四肢被捆在一起,柔白的身体弯成一个圆环。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映着月光,一片模糊。

    月照把乔秀翻过身来,四肢压在身下,胸腹朝天,就象一座玉制的拱桥架在地上。

    “乔脿子这身白肉看着还真有些晃眼。”

    (10)

    乔秀又冻又饿,满心恐惧,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颤抖。

    月照的手顺着她的膝盖滑过大腿,在她双腿之间摸了一把,“这么凉?道爷给你渡些阳气,让你暖和暖和。”

    说着也不解开绳索,分开她的双腿就俯了上去。

    王一亭笑着说:“四娘,昨晚逍遥环那竖着一次还没玩呢。”

    苏玲在箱内听到,不由心中一紧。只听媚四娘说:“哥哥还想再看啊?小妹这会儿有点急事,一会儿再玩给哥哥看好吗?”

    然后就听到月照尖利的声音:“媚四,你给我滚出去。就这么大点儿的洞,你拉在这里我们还住不住了?”

    媚四娘无奈的站起身来,走到大车旁蹲下。一个人从车上伸出头来盯着她的屁股说:“四娘把衣服撩起来我看看。”

    媚四娘一笑,正待说话,突然一线黑影一闪,那人捂着脖子掉出车外。守在车上和洞口的杨岸、老孙、小厉顿时跃起身来,向发箭处扑去。

    媚四娘吓得花容失声,肚腹间一阵轰鸣,已经泄了出来。

    接着脑后一痛,就晕了过去。

    邢飞扬用剑柄击晕媚四娘,展臂把她夹在腋下,掠上山峰。把媚四娘面朝下扔在一块圆桌大的巨石上。

    狠狠一掌拍醒媚四娘,不待她张口呼喊,也不点哑岤,直接卸掉了媚四娘的下巴。接着象媚四娘昨夜对苏玲那样,一一把她四肢拉脱。

    媚四娘的彩衣贴黝黑的巨石上,在月色下模糊了许多,露出来的半截雪臀却白亮地刺眼。

    邢飞扬撕下她的衣服慢慢擦拭污物,细细抹过柔嫩的沟壑。

    片刻之后邢飞扬丢下脏布,慢慢把她的衣服全部撕下来。

    媚四娘紧紧帖在冰凉的巨石上,心中又惊又怕。那人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插入蜜壶搅动起来。媚四娘强压住心中的恐惧,一意配合,不多时便已滛水淋淋。那人退出手指,然后一个粗硬的东西抵在玉门处。

    媚四娘心中暗喜:虽然四肢被废,但仍可施展采补之术。于是提气运功,下身的花瓣紧紧缠住伸进来的粗物,但马上她就觉得不妥,那物件粗硬冰冷,表面有许多沟痕,刮得嫩肉生痛。而且──它仿佛无止境般,一直伸入体内深处。

    邢飞扬握着剑柄,不动声色的把剑连鞘塞进媚四娘下身。感觉鞘端顶到头,又往里进了两寸。此时三尺长剑已经进去一尺有余。他松开手,媚四娘顿时觉得体内的物体一下变得极重,狠狠向上挑起,几乎要刮破宫壁,忙收缩花房把它紧紧夹住。

    邢飞扬在剑上弹了一指,剑鞘嵌在一团白肉中摇摇晃晃划着圈子。他在附近找了块枕头大小的石头,接着跃上巨石,将媚四娘拉到中间,把石头塞到她的腹下。媚四娘顿时跪在地上般玉臀高高挺起,刺在体内的剑斜指向天。

    邢飞扬跨到她背后,把剑向下一压,也不理会媚四娘口鼻间挤出的痛呼,用力掰开锦团似的两片屁股。

    一圈鲜艳的红肉紧紧夹着剑鞘,剑鞘上还有浮雕的盘龙,鳞甲栩栩如生,片片张开,这是江南蔡家精坊的手艺。此刻在肉岤里微微颤抖,更象活物一般。上面是一朵褐色的菊花,深深的皱纹被一双有力手拉平,中间露出的一点红色。

    媚四娘感觉到竃头正挤开菊纹,慢慢进入腹内,不由一阵心凉,现在无计可施,只有任人玩弄了。肛内的y具又粗又硬,进出之间热辣辣的磨着肉壁,速度越来越快,象要把她刺穿似的。后门由痛到酸,渐渐麻木。终于那人最后一次深深刺了进来,把一股滚烫的阳精射进自己体内。

    邢飞扬抽身站起,双腿箕张,坐到媚四娘面前,她下巴被卸,口水早就淌到石头上。邢飞扬捧起媚四娘的头,把y具纳入她口中,仔细转动着,用她无力的舌头和口腔慢慢把r棒上的污物洗净。

    穿好衣服,邢飞扬开始翻检媚四娘身上所带的物品。少倾,他猛然伸手拔出剑鞘,媚四娘的下身一直在使力,猝不及防,阴内的嫩肉被龙鳞带出两寸,鲜血立刻涌出。她闷呼一声晕了过去。邢飞扬心下也是一惊,没想到媚四娘下手如此有力。

    邢飞扬冷冷看着她臀间阳精、滛水、鲜血交错的两个洞岤,再一巴掌把她打醒,模仿媚四娘的手段,将逍遥环挤进荫门,又用剑鞘把貂尾顶进去三寸来长,最后把媚四娘身上的两粒锁阴丹放了一粒进去。

    看着仍然大张着黑洞般的肛门,浓浊的阳精还在缓缓流出,邢飞扬皱皱眉,把一根儿臂粗细的树枝削成四寸长楔子,钉在里面。

    邢飞扬把媚四娘扔在石上,又悄悄潜回洞旁。

    山洞已经被法印推来巨石掩住,四辆车被布缦密密围住,杨岸等人躲在车上一声不发。半个时辰前一死一失踪,使正准备玩弄乔秀的月照没了心情。

    七人一阵忙乱,推石藏身,刚刚布置完。月照看看仍挺着身子,弯弓般的乔秀,不耐烦的一脚伸到她两膝中间,勾住屁股扔进箱内。

    “他妈的,一个刚下山的兔崽子居然干掉我们二十个兄弟。回去怎么跟赵爷交待?”

    法印说:“那小子狡猾如狐,又占着天时地利。小心戒备,捱到天明,就没了天时,再撑两天,他也就没了地利。”

    月照点点头:“只能如此。”

    话音未落,突然洞内传来一阵马嘶,月照跃起身,大喝一声:“都别动!”身形一展腾空出洞。

    邢飞扬看不到人影,心知他们已然胆怯了,龟缩不出。摸摸背上,还有九枝箭,便一次四箭,射死了八匹马。待见一个人影从洞中飞出,他窥准胸口,最后一枝箭劲射而出。不料那人反应极快,手中拂尘一挥,磕开利箭。

    邢飞扬自知此人武功远在己上,不等那人追过来,便悄然隐去。

    还剩七人,四辆车,六匹马。想快也快不了,至少还得在山中再走三天。

    邢飞扬回到扔着媚四娘的巨石旁,坐下调息。

    (11)

    一个时辰之后,邢飞扬站起身来,跃上巨石。

    媚四娘仍是四肢摊开,臀部高耸的模样,木楔下的肉洞已经合紧,好象要把貂尾夹断一般。

    邢飞扬把她翻过来,触手一片冰凉。如果不是媚四娘身怀武功,这样的夜里早就冻硬了。媚四娘看着邢飞扬从自己头拔两枝银钗,似乎感觉了什么,眼睛惊恐地盯着他,流出乞求的意味。

    邢飞扬根本不去理会,一手握住她|乳|房,把银钗从|乳|头竖着刺了进去。等两根银钗都只剩尾端的装饰留在殷红的|乳|头,邢飞扬一提貂尾,锁阴丹果然神效,竟把媚四娘整个身子都提了起来。

    他腾身跃上松枝。这里是后山,与月照等人的去路相反,没人能看到。松树在崖旁,这一枝凭空远远挑出崖壁。

    他把貂尾缠在枝上,将媚四娘倒吊起来。

    媚四娘脱臼的大腿两边分开,无力的垂在腰后,两腿之间是一条紫色貂尾,一头系着松枝,一头没入下腹。胸前丰满的双|乳|却没有下垂,直直地挺立,|乳|头还有一个金色的凤头,飞扬的秀发下则是万丈深渊,无助的雪白肉体在寒风中轻轻荡来荡去。

    晨曦中,邢飞扬看着那七个人套车离开。头陀与道士乘马,其他五人分坐四辆马车,一路西去。

    媚四娘已被挂在枝上两个时辰,饶是她功力不俗,也感到吃不消。尤其是肛门的木楔、|乳|头的银钗和荫门的貂尾,更时时刺激着她。

    等被放下来,合上下巴,她弯着身子,喘息着咽着口水,沙哑着嗓子说道:“别杀我,我都说……都说……”

    “你们是什么人?”

    “都是赵爷从各地找来的,说跟着赵爷干大事。”

    “一共多少人?”

    “三十二个人。”

    “我只看到二十八个。”

    “赵爷、东二爷、水仙子和童家兄弟昨日午后先走了。”

    “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但听说是去长安。”

    “不是嘉兴?”

    “我们是去嘉兴。”

    “嘉兴哪里?”

    “春香楼。”

    “那是什么地方?老板是谁?”

    “不知道,但我们掳来的女子都送到那里。”

    “车上带的什么东西?”

    “五万两黄金。”

    “为什么要灭掉明月山庄?”

    “奴家实在不知道。四天──五天前,赵爷让我们在庄外埋伏,中午时月照招呼我们进庄,说,除了女人,其他都杀了。”

    “还剩几个活口?”

    “朱氏父子三个、大太太周银然、二太太乔秀、大少奶奶程华珠、二少奶奶苏玲、小姐朱笑眉、侄小姐吴悦。”

    “人呢?”

    “朱氏父子、程华珠、朱笑眉、吴悦被赵爷带走了。昨晚童老二回来说,赵爷让把苏玲、乔秀送到春香楼。”

    “大太太呢?”

    “赵爷说不要了。”

    “不要了?”

    “月照把她扔到洞里了。”

    “死了吗?”

    “我们走时还活着,现在……”

    “这药能撑几个时辰?”

    “十、十到十二个时辰……”

    邢飞扬不再发问,站起身来,仍将媚四娘下巴卸掉,原样系在松枝上。

    媚四娘满脸惊惧地望这恶魔般的年轻人。邢飞扬说:“只要大太太还活着,我就放了你。”

    邢飞扬尽展轻功,一路飞奔,两个时辰就赶回闭月洞。

    走到洞岤深处,他看到了周银然。

    整整一个昼夜,石笋已经进入周银然肛内八寸,只因钟|乳|石一圈圈堆积,下面太粗才没有把她刺穿。而上面的石笋仍挡在牙关,使她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头仍在不断的吞咽着,显示她还活着。而|乳|头系着的拂丝随着她身体的下沉,足足把|乳|尖扯出两寸长的口子,鲜血顺着锥状的|乳|房一直流到大腿根部。脱臼的手脚仍捆在一起,将已经还原的荫部高高抬了起来,花瓣失去血色,只是两片灰白。身下的石笋整个被鲜血涂满。邢飞扬顾不上说话,一掌击断周银然口中的石笋,扯下拂丝,正待把她取出来,周银然低声说道:“不”。

    邢飞扬一愣,再看看进入肛内的石笋足有碗口粗,如拔出周银然必定立死。

    周银然已经濒死,只靠一口气撑着,虽然不认识邢飞扬,她还是断断续续说道:“赵无极……抢走老爷的钱财,拿了……一本书,还问老爷……夜舞是谁,老爷……不说,他就……把庄……烧了,人……杀了。”

    邢飞扬说道:“晚辈是朱天笑的兄弟邢飞扬,来晚一步……”

    周银然眼中掠过一丝兴奋,艰难说道:“快去……救……他们……”

    邢飞扬挥剑砍断石笋,割开绳索,把她放在地上,喊道:“伯母!”

    周银然两|乳|仍是锥型,软软倒在身体两侧,体内的石笋在地上一碰,鲜血顿时大量涌出。

    她双目瞳孔已经散开,无神的盯着洞顶,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12)

    邢飞扬带着周银然的尸体来到明月山庄的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