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惊尘溅血 > 惊尘溅血第3部分阅读

惊尘溅血第3部分阅读

    ,嗫唇长啸。接着走到庄后井旁,掀开石板,抓出奄奄一息的柳志,往旁边一扔,小心翼翼的把周银然的尸体放了进去,磕了几个头,“伯母,此刻侄儿要去追杀仇人,待我报得大仇,再回来安葬伯母。”

    接着抓起柳志的头发:“我最后问你一句,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来?”

    柳志闭着眼一声不响。

    身后蹄声响起,邢飞扬知道“小牛”来了,也不再问,一脚踢碎柳志头颅,纵身上马。

    等再回到山崖,已经过去了五个时辰。媚四娘早已昏迷不醒,体内的貂尾已经全部扯出,刚刚复原的花瓣再次被翻出来,在红肉中间,露出一截逍遥环。邢飞扬拍醒她,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来?”

    媚四娘神情恍惚,半晌才哑声道:“是赵爷临走时说的,让我们暂留一日,把你干掉。”

    “他怎么会知道?”

    “那天中午有个陌生人进洞,赵爷和他说完话,就带着人走了。”

    “那人什么模样?”

    “是个酒糟鼻,个子不高”

    “使的什么兵器?什么口音?”

    “他带着三截棍,听口音是本地一带。”

    “你们途中可有接应?”

    “……江西梅龙镇有赵爷一个庄子。”

    邢飞扬点点头,不再说话,提起貂尾,走向松树。

    媚四娘大声哭道:“邢爷、邢爷,该说的我都说了,饶我一命吧。”

    邢飞扬低低说道:“大太太死了。”

    媚四娘说:“邢爷,那都是月照干的,不关我的事啊……”

    “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吗?”

    媚四娘顿时颤抖起来,哭着乞求道:“邢爷,饶了奴婢吧,我作牛作马也报答您的恩德啊。”

    邢飞扬听到这句话,突然一笑,放了手。

    邢飞扬一路纵马狂奔,月照一行人赶了一天的路,此时天色已经薄暮,必然在前方某处休息。追踪月照一行人并非难事,赵无极信里既然交待带上黄金,他们肯定不敢扔到路上。五万两有三千多斤,装在四辆车上,只要留意车辙,他们跑不了。

    奔到丑时车辙突然偏离了大路,转入林中。邢飞扬小心下马,拍拍“小牛”的脖子,让它别叫。牵着缰绳走了过去。果然一处石壁旁,四辆大车把六匹马围在中间,却不见人影。

    邢飞扬算算时间,还能休息两个时辰,便远远绕到树林深处。

    他解下马鞍,掀开围在马膝处的泥障,马腹下赫然露出一具雪白的肉体来。

    邢飞扬解开缚在媚四娘肘间膝弯的绳索,把她抱了下来。

    “贱人,做牛做马的感觉好吗?”

    媚四娘被仰面缚在马腹下颠簸了四个时辰,身体早就僵了。现在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四肢还保持原来的姿势摊成个弯曲的“大”字。体内的逍遥环倒是被取了出来,因为邢飞扬说要让“小牛”也爽一爽。

    取出逍遥环,邢飞扬怕木头刮坏“小牛”,本来要把儿臂粗的木楔全塞到媚四娘肛内;媚四娘赶紧说:“怕贱奴死得早,牛哥哥不尽兴。”

    邢飞扬这才把木楔削细了一些,去了锐尖,完全推进媚四娘后庭里。他把媚四娘的两腿分开,两个膝盖分别捆到“小牛”两条后腿附近,再把“小牛”的家伙塞进媚四娘体内。但没跑几步邢飞扬就发现,“小牛”家伙虽然长,但太软,被媚四娘的花瓣一挤,颠两步就滑了出来。

    邢飞扬想了想,取下把自己的牛皮包钉护腕塞进媚四娘的下身,外面只留一指,然后将“小牛”的家伙穿过去。

    这下果然不错,“小牛”的马鞭有护腕一挡,不会再掉出来。八寸长的y具在媚四娘体内进进出出,虽然不是发情期,“小牛”还是越跑越开心,一点儿都不因为带了两个人而有所吃力。

    邢飞扬先封住媚四娘肩上的岤道,说:“贱奴,我先你的手脚合上,免得废了。”

    看着媚四娘妖媚的脸上感激的神情,邢飞扬不禁心中一软,说:“腿已经好了,爬过来吧。”

    媚四娘慌忙跪起来,双膝着地爬了过来。

    “扭过身,趴下。”

    媚四娘两手还不能动,闻言身子向一扑,双只|乳|房磕到地上,银钗在|乳|中一搅,不禁低低痛呼一声。

    “闭口!”

    邢飞扬拍拍她圆臀,先把护腕取了出来。等取肛内的木楔时,却有了麻烦。木楔前小后大,折腾一路已经折腾到体内深处,手指伸进去,只能勉强摸到木楔的尾端,用手根本没办法把它夹出来。

    试了几次,木楔反而进得更深。邢飞扬叹了口气,托起媚四娘的上身,先把她|乳|头上的银钗拔了出来。随着钗身的离开,一缕血丝立时从绿豆大针眼涌出,在媚四娘身上划出两条鲜红的印迹。

    邢飞扬探探她胯下,护腕撑了四个时辰,现在虽已拔出,但红肿的花瓣还是松松垮垮,一下就吞没了半个手掌。

    邢飞扬只好掏出水囊,把水灌进媚四娘的肛门,润润干燥肿胀的菊花。然后让她蹲在地上,腹中使劲,把木楔排出来。邢飞扬则坐在石上,双腿搭在媚四娘肩上,掏出y具放在她口中,媚四娘马上卖力的吮吸起来。

    邢飞扬只是图个乐子,一柱香工夫就泄了出来。看着两腿之间这个倍受折磨仍不失妖娆的女人细致地舔净自己的阳精,吃掉y具上的污物,邢飞扬一笑,问道:“你会散功吗?”

    (13)

    媚四娘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吐出邢飞扬的y具。说道:“邢爷,奴婢不会散功。”

    “哦?那你们掳来身怀的武功的女子是怎么弄的呢?”

    “那都是水仙子一手操办,奴婢不知详情。”

    “水仙子是什么人?”

    “那个贱人与东二是赵无极的左膀右臂,来历奴婢不清楚。”

    邢飞扬握住了媚四娘的一只|乳|房,沉思着问:“你们跟着赵无极都干了些什么?”

    媚四娘忍着|乳|上的痛疼,说:“奴婢五年前被月照收入帮中,只是跟着他们抢些钱财……也掳过几个人……”

    “只有这些?”

    “……去年我们设局刺杀了钟鼎文。”

    “太湖龟钟鼎文?他怎么惹着你们了?”

    “听说他不肯借钱给赵爷──不,赵无极那老狗。”

    “嗯,钟鼎文是今年八月初九在无锡鼋头渚失踪的,一起失踪的还有他老婆女儿吧?”

    “当时没有抓到钟映红,听说是潜入湖中逃跑了。他的老婆陶萍如今在春香楼。”

    邢飞扬仰头想了半晌,两手夹在媚四娘的腋下,双腿分开,把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媚四娘手臂无力,身子软软俯在邢飞扬胸前。

    邢飞扬摸摸媚四娘后庭。使了半天力,她肛窦已经象前面的花瓣一般张开,邢飞扬食指中指慢慢探入,感觉指尖触到一块硬物,便两边分开,小心触摸着寻找边缘。虽然削细了许多,木楔的尾部还有酒盏大小。邢飞扬找定部位,两指疾伸,已牢牢夹住木楔。

    邢飞扬拎起水囊在媚四娘背上洗手,冰凉的水激得媚四娘身体一缩。邢飞扬冷喝道:“自己洗。”

    媚四娘低声说:“奴婢手不能动。”

    邢飞扬一愣,伸手把她沾满血迹污垢的下身洗干净。因为受冷,肌肉收缩,媚四娘荫唇和菊肛渐渐合拢。邢飞扬又封了媚四娘腿上的岤道,把她放在地上,自己闭目养神。

    距天亮还有半个时辰,邢飞扬看了眼赤裸着身体沉沉睡去的媚四娘,又封了她的哑岤,把斗篷盖在她脸上,悄然起身掠上峰顶。

    他站在月照等人歇息的山崖顶端,瞧准方位,把一块巨石推了下去。也不理会结果,就迅速离开。揭开斗篷,媚四娘已经醒来,听着远处人呼马嘶,满脸茫然。

    邢飞扬又把媚四娘抱到“小牛”旁边,但这次邢飞扬却是把自己的斗篷系在马腹下,把她放在斗篷上。

    邢飞扬解开她腿上的岤道,说:“给你留两条腿,你该知道怎么让它爽。”

    媚四娘马上举起腿,用大腿内侧轻轻夹住“小牛”的长鞭。

    邢飞扬用绳索拦腰把她绑在斗篷上,然后放下泥障,翻身上马,在夜色里奔出山林。

    谁也看不出,马下还有一个女人……十月二十一日邢飞扬根本不关心又伤了几匹马的月照怎么赶路,也不关心他们什么时候动身,往哪里走,因为他知道月照无论如何也不会扔掉所有东西,最起码也得带上苏玲、乔秀;而且四十里外是一条危壁千仞的山涧,上面只有一座铁索桥;他还知道桥旁有一家简陋饭馆。吃了几天干粮,没喝一口热水,真有点儿吃不消了。

    邢飞扬夹起一块野鸡肉,问道:“老伯,这几天路上行人多吗?”

    “唉,天凉了,谁还进山啊?昨天还有一群人下山呢。”

    “哦?什么人?”

    “看着象是个书生老爷,赶着几辆车,可能是回家吧。”

    “书生老爷?还有这样的?”

    “那气派象是当官老爷,长相倒是文质彬彬,象个书生,说话可和气了。”

    “哈,他跟你说话了?说的什么?”

    “小老儿哪有这个福分?我看见他对车里的人说话,斯斯文文的。让人来要些热水,还给了我十几个铜板呢。”

    “他可真大方。老伯,也给我灌些热水,再包些饭菜,一会儿一块算账。”

    邢飞扬牵马过了桥,避开大路,把媚四娘取出来。泥障下甚是暖和,躺在悬起的斗篷,比睡在山洞里面更舒服,媚四娘连日奔波惊惧,此刻蜷着身子睡得正熟。

    邢飞扬冷哼一声,把她放在地上,媚四娘一睁眼,慌忙跪在地上。邢飞扬又卸了她的肩膀,解开哑岤和臂上的岤道,用缠金绳索把她双手双臂捆在背后。然后解开包袱,把饭菜放在齐膝高的石头上,倒了一碗热水,转身离开。

    月照脸色阴沉,心里怒火万丈。没想到昨夜邢飞扬居然用巨石偷袭,只剩下三匹马。正如邢飞扬所料,他不敢把东西都扔掉,但全带上更不可能,只好先带两万两黄金,其他都埋在山中。

    法印骑一匹马,四人分乘两辆车,还得有两人轮流步行。如果不迅速赶到梅龙镇,十日内根本到不了嘉兴。一马当先的法印突然止步,月照猛然想起来时路上的铁索桥,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法印拨马走到月照身边:“怎么办?”

    桥长十丈,宽约一丈,由四根铁索架起木板组成,勉强能过一辆车。

    月照沉吟一下,说:“你先带一辆车过去;钱宁、小厉,你们俩一组;王一亭,你牵马;杨岸、老孙,你们俩一组,我带这辆车。大伙隔开三丈,别走在一块儿!”

    法印点点头,牵着一辆马车,踏上铁索桥。

    少顷,法印已经站在对岸,牵着马车在桥旁等侯众人,杨岸、老孙也走出两丈许。月照牵着马车,凝神扫视四周的动静。突然,邢飞扬从王一亭身后翻身而上,剑气横空。

    (14)

    杨岸、老孙一呆,拔出兵刃,却驻足不前。

    邢飞扬傲然一笑,挥剑砍断身下铁索。小厉、钱宁转身一看,顿时与杨岸、老孙等人分头掠向涧畔。月照正恨得牙痒,一声怒吼,冲了过来。

    邢飞扬不理不睬,只是埋头将其余铁索一一砍断。他先砍的是撑着桥板的两根铁索,桥面立时塌了下去。一声长嘶,王一亭牵的那匹马坠入山涧。王一亭等人忙一把抓住铁索,攀向对岸。

    月照脚尖一点仅存的一根铁索,已然飞临邢飞扬面前丈许。邢飞扬砍断最后一根铁索,在月照的拂尘击来之前,一脚狠狠踢在月照刚才踩过的那截铁索,借势冲天而起。月照无可借力,只好奋力抓住另一截铁索,被抛向对岸。

    邢飞扬此时距来时的山崖也有四丈左右,身体凌空无可凭借,眼看着升势已尽,身子直直落下,他突然挥出一根绳索,绳端的逍遥环正套在涧旁一棵已被削好的树桩上。在回到岸上之前,他还一剑刺在正攀住铁索的杨岸背心。然后一个筋斗,落在山涧的另一端,与法印遥遥相望。

    老孙刚刚爬到离山崖一丈的地方,眼见杨岸被一剑刺死,他正悬在半空上下两难,突然头顶露出一双快靴。老孙心下暗喜,双鞭齐出,一鞭缠住铁索,另一鞭毒蛇般挥向邢飞扬的脚踝。然后他看到邢飞扬俯身对他笑了一下,剑光一闪,自己赖以活命的铁索已被齐根砍断。

    月照等人此刻已经攀上崖壁,站在对岸怒视邢飞扬。双方对视片刻,法印挥杖把崖边的那根同样削好的木桩砍断,然后又把周围的树木统统铲掉,等涧旁成了一片白地,这才转身恨恨离去。

    邢飞扬走到月照留下的大车旁,掀开布幔。

    车上堆着五口箱子,四口盛满黄金,另一口则躺着一个女人,苏玲。

    邢飞扬喊来吓得面色青白的老汉,问道:“这里离最近的村子有多远?”

    “三……三里外,就……就是尚家村。”

    “老伯是姓尚了?”

    “是……是,小老儿姓尚。”

    “这样吧,你带我到村子去一趟。”

    尚老汉跪在地上,磕头泣道:“小爷,我们村里只有十几口人,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啊。”

    “尚老伯不用担心,我又不图你什么东西,只是求你帮我个忙罢了。”

    邢飞扬站在店外看了半天,只好扯下三尺来的布幌,对尚老汉说:“回头一块给你钱。”

    他把布幌披在苏玲身上,说道:“嫂子,我是朱天笑朱大哥的兄弟邢飞扬,相救来迟,还请嫂子恕罪。”

    苏玲如在梦中,呆呆看着他。

    邢飞扬无奈下车,牵着马一边跟着前面的尚老汉,一边慢慢解说这两日来的情况。

    到得村里,他对尚老汉说:“还要麻烦尚老伯去找两身衣服。”

    半晌后,他扶着苏玲下车,坐在尚老汉家中。

    邢飞扬对苏玲说:“嫂子,你先暂且住在这里,我还得追着月照,相机救回兄长等人。快则十天,迟则一月,我必然来接嫂子。”

    苏玲已经回复神志,闻言点头答应,说道:“兄弟,你多小心。那伙人心狠手……”说着眼泪便淌了出来。

    邢飞扬站起身来,说:“小弟会小心的,嫂子,你安心住下,好好养伤。那些箱子是你们朱家的东西,都放在这里吧。”

    邢飞扬出门对尚老汉说:“我嫂子身体不舒服,走不得路,先在你家中住上几日,过些日子我来接她。那些箱子都是嫂子的随身物品,都放在你这里。”说着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那个店先不必开了,这十两银子给你,还请尚老伯多多费心,弄些好吃的,给我嫂子补补身子。如果不够,我来时一并给你。”

    尚老汉点着头说:“足够了,足够了。”

    “对了,马也喂好。”

    “行,行。”

    邢飞扬回到涧旁,先一把火烧了饭店,然后站在涧旁看着对岸的一片白地,心中暗笑:那些秃驴牛鼻子也真够蠢的,铲掉树木就完了吗?

    他掏出怀中逍遥环,在等待月照的时候,他已经去掉了环上的貂尾,换了根十丈长的缠金绳索,然后削好树桩,伏在木板下。此战有这样结果,也算满意。

    邢飞扬看准方位,将逍遥环向对岸甩出。

    对岸是没有树了,但有两枝手臂粗的铁柱,露出地面一寸来长,那是用来系铁索的。只是钉的地方比岸沿略低,不太容易看到罢了。

    邢飞扬回到藏马的地方,斜倚在地上的媚四娘马上跪起身来。

    石上的饭菜早已被吃了个干净,水也喝完了,媚四娘头发上还沾着油星。可能她想办法擦过脸,面上倒还干净。连番奔波,邢飞扬也觉得有些疲累,便躺在地上伸个懒腰。媚四娘不知所措地跪在一旁,等着配合邢飞扬的动作或手势。

    邢飞扬勾了勾手指,媚四娘立即跪走过来。她下身花瓣的红肿已经褪去,里面也有些弹性,温热地裹着他的手指。邢飞扬把她拉到身上,正待进入,突然想起一事。双手向前一收,y具没入媚四娘的后庭。媚四娘略觉意外,但还是赶快动作起来。

    经过那两日的开发,媚四娘的后庭显然宽敞了许多,她虽然努力收紧肛肉,却远不如第一次的滋味了。媚四娘看着邢飞扬的脸色,动作愈加卖力。

    终于邢飞扬泄了出来,媚四娘顾不得感受阳精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