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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第6部分阅读

    山下?这贱人你一松神,她就逃了。想不让她逃跑,自己半月下一次山,饿也把她饿死了。请人照顾也不用想,他心里也明白,自己这事避人唯恐不及。或者骗骗苏玲她们,就说是自己救下的女子?靠,这贱人心狠手辣,那等于把狼扔到羊群里。不对──苏玲见了她只怕要把她咬成碎片,嚼成骨渣。放了她?操,我饶这贱人不死,还对她那么好,她居然趁我受伤,不但抬腿跑了,还带人来抓我!

    想到这里邢飞扬不由怒火勃发,一挺身把媚四娘掀到地上,按着她的玉臀狠狠抽锸。一圈红肉被y具带得翻进翻出,仿佛一朵雨中的柔花被狂蜂挤得不断开合,连带着肛门也被扯动,慢慢绽开。邢飞扬心头火起,手指伸进她的后庭掏摸起来。媚四娘“嘤咛”一声,使劲把肥臀向后挺出。邢飞扬感到r棒上的嫩肉渐渐吸得紧了,好像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攥着,正在得意间,突然心头一掠,手指狠狠一插,抠着媚四娘的后门把她推了出去。

    “贱人!找死吗?”

    媚四娘一脸迷茫的回头看了一眼,赶紧又扭了过去。邢飞扬站起身来,围着媚四娘转了一圈。看着她双臂断了一般无力的摊在两边,嫩脸和酥胸整个伏在地上,胸下露出一圈晃眼的白嫩,两条小腿直直平伸,与大腿形成一个直角,高高挺着丰满的圆臀。银盘似的圆臀正中,一朵红花怒放,里面还淌着花蜜。红花上面还一朵小小的菊花,鼓起一个花苞。整个人──就是让我邢飞扬玩的一个美丽玩具!

    邢飞扬转到她背后,y具顶住后门,挺身而入。媚四娘眉头一皱,又舒展开来。自从那次邢飞扬玩过她的阴洞,觉出前面的妙处,就不再走她的后门了。为何……媚四娘不及多想,就听到自己后庭里传来一阵“叽叽”声,另一种快感随着粗大的r棒穿刺,渐渐弥漫全身,遮住她的思索。她的后庭早已恢复,比前面更要紧上许多,不多时,就感到肛内的r棒一震,一股火热的阳精射进体内。她轻轻一声叹息,刚想在这种慵懒舒爽中沉浸片刻,便想到自己的处境,连忙直起身来,也不理会y具上的气味污物,一口把它含在嘴中。

    邢飞扬手指摸过她|乳|房压在石子上的印痕,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奴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29)

    第二天邢飞扬没有再碰媚四娘,合上她的手肩,封住她全身的岤道,便独自一人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

    回雁峰积雪甚深,但邢飞扬轻功尽展,虽不能完全做到踏雪无痕,足印却只有浅浅一分。

    不用下雪,一阵风吹过,便了无痕迹。

    等回到洞中,邢飞扬便盘膝调息,静静准备即将来到的剧战。

    邢飞扬在黑暗里睁开双眼,耳边是无尽的长风呼啸,充塞天地。

    他站起身来,伸个懒腰。等放下双手,清亮的双眼里已没有一点睡意。接着纵身出洞,衣衫宛如夜的翅膀,悄无声息的在雪地上长长划过。

    听着远处轻轻的马蹄声,邢飞扬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二十四天来自己等的就是这一刻!赵无极这老狗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雪夜里,有一个人在静静等待他的到来,就像猎人在期待猎物。

    蹄声越来越近,邢飞扬伏在一块半人高的巨石后,一动不动,如同化在石中一般。

    不对,蹄声听来只有五骑!邢飞扬不及多想,长身而起,静候多时的长弓嗡得张开,接着一声厉啸,四支长箭射了出去。两骑顿时翻身落马,另三骑一人侧身避过;另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却是伸出两根嫩若春葱的玉指,将长箭夹住。她手里还拿着一根玉箫,肤色与箫身一般无二。接着皓腕一抖,长箭以不逊于来势的速度直射邢飞扬。另一个没有被袭的却舞起一团黑光,腾身扑来。

    邢飞扬一眼认出两人乃是王一亭和法印,那个白衣女子应该就是水仙子了,立时心中一震。他不敢怠慢,腾身而起,却是返身跃向峰顶。三人一声怒喝,下马追来。

    邢飞扬看到王一亭也能避开他长箭,心知敌人早有戒备,埋袭已经被识破,如自己反成被袭的一方,那些本来准备对付赵无极的布置,现在只求能保住自己的小命罢了。

    法印虽然武功高强,但轻功显然非其所长,堪堪只能与王一亭并肩而行。而水仙子却手持玉箫,如一股清风,瞬间掠过邢飞扬刚才所伏的那块巨石,速度只略慢于天赋异秉的邢飞扬。

    邢飞扬情知被其中任何一人缠上立时便是伏尸雪地结局,体内真气流转,抢先踏着松枝转过峰侧。片刻之后水仙子便同样踏着松枝,身影一闪,追了过去。邢飞扬心中叫苦,没想到水仙子轻功如此之好,这样如影随形的跑下去,自己还怎么施展手段?

    想着已掠到回雁峰半山腰的雪崖上,看着水仙子越来越近的身影,和崖下正在勉力狂奔的法印和王一亭。他突然停住了脚步,一声怒吼,四壁回应。余音未止,便见雪崖晃动起来。

    邢飞扬不敢迟疑,再提气轻身,向上狂奔。

    水仙子身形一晃,也已掠过雪崖,暗暗松了口气。接着身后就传来一声闷雷般的轰鸣,法印与王一亭一愣,这才明白过来,转身向下使出吃奶的力气狂奔。

    但此处正是一个山谷,没等两人看到谷口,奔腾的雪浪就一下把两人吞没,仿佛一个巨人伸手抹平了山谷。

    邢飞扬心知得手,但真正的劲敌还在身后,对付这个陌生的敌人,他根本没有任何把握。

    走到自己选好的那处陷阱,他犹豫了一下:如果不能得手,可就连老本都赔完啦。

    前面已将近峰顶,回头看时,水仙子正像一朵盛开在雪地上的白莲,御风飞行一般,只离他不到十丈距离。邢飞扬心一横,俯身潜入雪中。

    水仙子一愣,停在邢飞扬没身之处,看着雪下的动静。略等片刻,她挥袖扫开积雪。但此处积雪显然甚厚,直扫到六尺深还不见山石。水仙子暗忖自己水下功夫不弱,又听法印说过邢飞扬只是轻功过人,其它功夫不过平平,银牙一咬,也潜了进去。

    邢飞扬伏在雪底,倾听着雪中的动静,听得水仙子潜入雪中,暗暗一笑,弯弓搭箭,冲声响处射了过去。雪中一声闷哼,便停止了动作。邢飞扬心中大喜,刚待举步,雪势突然暴涨,一股大力涌来,邢飞扬顿时应手而飞。接着便传来水仙子一声惊呼。

    水仙子早料到邢飞扬必然在旁偷袭,待他射出一箭,便诈作中箭,趁邢飞扬放松戒备,向长箭来处合身扑去。立时重伤了邢飞扬。但她忘了一点:邢飞扬是怎么弯弓搭箭的。

    想在潜在雪中发箭,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邢飞扬根本就没有潜在雪中。他是站在雪下。

    因此水仙子合身扑来时,才发现自己全力击伤了邢飞扬之后,身子已经在十丈的空中了。

    当日看到山洞中的那道缝隙,邢飞扬就想到这一招。潜入雪中后,他就攀在缝隙边缘静等水仙子中计,但他没想到自己会被水仙子一招击伤,也落了下来。两人同时提气轻身,但十丈的高空实在不是说笑,饶是两人都是轻功过人之辈,还是重重跌在洞底。

    邢飞扬是被击伤在先,水仙子却是全力扑出,顿时摔了个半斤八两。吐出一口鲜血后,两人都晕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邢飞扬渐渐醒来,却觉得身体象被摔散了一般,真气涣散,连坐都坐不起来。水仙子也是一般,躺在地上娇喘。

    半个时辰之后,水仙子突然坐起身来,盘膝调息。邢飞扬心中叫苦,自己此时连坐都坐不起来,看来水仙子功力还是高出他许多。眼见自己即将成为待宰的羔羊,邢飞扬心中一急,勉强聚集的真气又散开了,他忙松下心来,重新默默调息。两人在空旷的洞中一坐一卧,各自运功。

    就在此时,远处脚步声响。两人睁眼一看,一喜一忧。一个雪白的身体渐渐走了过来,正是身无寸缕的媚四娘。

    邢飞扬暗道:真是霉到家了,昨天怕那贱人脱臼时间太长手臂被废,特意点了她的岤道,还藉着玩弄她的身体给她按摩了半天。没想到自己只顾察看四周,寻找可以借用之处布置陷阱,大敌当前竟忘了拉脱她的四肢。结果十二个时辰之后那贱人的岤道自己解开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媚四娘看到两人的模样也吃了一惊,她慢慢走到水仙子身旁,喊道:“水仙子。”

    水仙子强压着伤势,低声说:“四娘,去,点了那个小贼的岤道。可别杀了他,我要好好炮制他一番!”

    媚四娘应声“是”。

    伸手便点了水仙子胸前几处大岤。然后还不放心,又拉脱了她的四肢。

    (30)

    邢飞扬看着那张如花的脸庞慢慢贴近,脑中一晕,差点背过气去。

    媚四娘看到他的脸色慌忙走近看了看,然后又走到瘫倒在地的水仙子身边,从她身上掏出一只药瓶。

    媚四娘跪在邢飞扬身边,扶起他的头,拔出药瓶的塞子,把药都倒入他的口中,说道:“主子,水仙子的续命丸是治伤的上品。”

    邢飞扬愣愣看着她,傻傻地问:“你……你干嘛救我?”

    “因为主子饶了奴婢两次性命,而且就算没有饶我,你也是我的主子。”

    邢飞扬看着媚四娘眼角的春意,低声问道:“你不怪我吗?”

    “奴婢怎么敢怪主子呢?”

    “我对你那么狠。”

    “那是开始的时候,后来主子对奴婢很好。”

    “我把你捆在马下面呢。”

    媚四娘脸贴在邢飞扬胸中,媚声道:“奴婢从来没睡得那么香过,主子你不知道啊,那里面好暖和,一摇一晃,就像睡在摇篮里。”

    “我还让你……小牛……”

    媚四娘吐吐舌头:“其实除了第一天,别的时候奴婢都偷懒了。而且,奴婢想,主子对一匹马都这么好,对奴婢那不更好了。”

    “那……那……”

    媚四娘接着说道:“主子怕奴婢的手臂废了,每天都要给奴婢按摩一会儿;怕奴婢饿了,还给奴婢弄东西吃;怕奴婢冷了,还给奴婢盖被子;甚至给奴婢…擦屁股……”

    媚四娘突然红了脸,贴在邢飞扬耳边说:“主子第一次进奴婢的前面,真是很爽呢。”

    邢飞扬越听越愣,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趁我受伤的时候逃跑?”

    “奴婢手臂不能用,帮不了主子,只好跑出去找钟姑娘帮忙。主子,奴婢太笨没有找到钟姑娘,原谅奴婢好嘛?”

    “不是吧?你还带着月照来抓我……”

    “奴婢没有找到钟姑娘,等回去的时候主子已经走了,奴婢手臂废着,还没穿衣服,躲在房中也不是办法,只好去了春香楼。当时只想着讨月照的信任,便带着他们到了客栈。没想到伤了主子的心……奴婢知错了。”

    邢飞扬回忆着钟映红当时看到的媚四娘,并非一路直奔春香楼的模样。再算算时间,从春香楼到客栈不过一顿饭的就可以打个来回,小二却说他走了一个时辰之后那些人才过来搜人,不由心下释然。他突然挣起身子在媚四娘脸上亲了一口,这一亲扯动伤势,顿时痛呼一声。

    媚四娘赶紧抱住他放在地上,说:“主子小心……”

    然后满脸笑意的说道:“主子想亲奴婢,奴婢……”说着红唇印在邢飞扬的嘴上。

    邢飞扬紧紧含着媚四娘伸过来的香舌,半晌才喘着粗气分开。媚四娘低声说道:“主子小心身体,反正……”

    “嘿嘿……哈哈……”邢飞扬一阵得意的大笑。

    水仙子的续命丸果然不俗,天亮时分邢飞扬已经觉得体内伤势轻了许多。媚四娘一直忙着给他生火取暖,化雪烧开喂他喝水,此时才刚刚睡去。他看着怀里的玉人,心里顿时流过一阵暖流,躬起身子在她耳边轻轻一吻。媚四娘立时醒了过来,她披着薄被坐了起来。

    “你原来姓什么?”

    “奴婢姓梅。”

    “那我叫你梅儿好。”

    “谢谢主子。”

    “你喜欢叫我主子?”

    “喜欢!”

    “哈,我也挺喜欢的。昨天我还在想,你一辈子当我的小奴婢多好。”

    梅四娘笑靥如花,“奴婢一辈子都跟着主子。”

    邢飞扬又与梅四娘亲吻了一阵,转头看着仍倒在地上的水仙子,她闭着眼,正在默默调息。

    “这贱人功夫果真不错,若非你拉脱她的手脚,她可能这会儿就跑过来让我干了。”

    “主子真是……伤还没有好呢。”

    邢飞扬哈哈一笑,“是没全好,不过也差不多了。来,你把她弄过来──你不会吃醋吧?”

    “只要主子高兴,奴婢就高兴。”

    “操,梅儿,你比我那个小师妹可强多了。”

    “柳霜怀是很泼辣。”

    “哦?你也知道?”

    “摩天崖我们都盯了好几年了”说着梅四娘起身把水仙子拖了过来。

    水仙子果然是貌若仙子,象牙般细腻的嫩脸仿佛笼罩着一层圣治的光辉,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挺直的鼻梁好像玉石雕成一般。邢飞扬盯着她的红唇,喃喃说道:“果然是绝色,只不知道她下面的嘴长得如何?”

    梅四娘抿嘴一笑,接着褪去水仙子雪白的衣裙。

    看着水仙子柔嫩的肌肤一寸一寸的露出,邢飞扬感觉心都要炸开一般。

    “拉近些。”

    梅四娘依言把水仙子软软的双腿折起,把她的阴沪露了出来。

    “我操!真是极品!”邢飞扬手指拨开上面一层薄薄的黑亮荫毛,露出鲜红的花瓣,用两根手指揉搓着柔嫩的花瓣,提了起来。一片艳红之间,露出幽深的浑圆孔洞。

    邢飞扬心头欲火高炽,y具早已硬得涨痛。他咬牙没有扑上去,而是斜身靠到洞壁上,吩咐梅四娘抬起水仙子的双腿,将花心对准y具,慢慢套了下去。

    梅四娘依言慢慢放手。

    看着自己的r棒一点点挤开水仙子鲜艳的花瓣,将原本细小孔洞圆圆撑满,邢飞扬不禁大笑起来。水仙子的秘处似乎有一根肉筋,紧紧箍着竃头。

    邢飞扬忍不住开始挺动下身,梅四娘见状说道:“主子小心身体,让奴婢来吧。”说着双手托在水仙子的粉臀下,上下套弄起来。邢飞扬感到那根肉筋不断刮着竃头,一阵阵酥爽传遍全身。接着慢慢湿润的肉洞似乎吮吸一般,一波一波不时夹紧r棒。

    邢飞扬正乐在其中,慢慢觉得有些不对了,水仙子肉洞里的力量似乎越来越大,在梅四娘动作下,越来越急的紧紧吸住r棒,竃头上当初那只温柔的小手,仿佛在渐渐变成一只铁夹。梅四娘也觉得手中的肉体似乎沉了些,动作间仿佛把邢飞扬的y具也一起提起压下。

    水仙子突然睁开眼,冰冷而充满恨意看着邢飞扬,功力聚往下身,似乎在发誓要把邢飞扬的r棒夹成肉末。

    梅四娘已然觉得不妥,忙放开手,手指移到两人结合处,赫然发现水仙子的肉洞与邢飞扬r棒仿佛粘在一起一般紧紧贴着,黑红的两肉间没有一丝缝隙。她抻手掐住水仙子的花瓣向扯动,虽然花瓣被扯得完全翻开,那肉洞却还不断的收紧。梅四娘正手足无措,却见邢飞扬咬紧牙关,伸出右手,紧紧捏住自己y具之下会阴处的精管。不多时邢飞扬r棒软倒,终于从花瓣间滑落下来,歪在一边。

    他看看自己y具已经发青,不由心头大怒,抬手给了水仙子一个嘴巴,“贱人!找死吗?”

    水仙子嘴角流出血来,却仍是一脸不屑,清亮的双眼冷冷盯着面前这个暴怒的男人。男人,都是这么无能和愚蠢。

    邢飞扬被她看得心头火起,眼看自己的家伙一时半会儿是用不成了,抬手拾起身边的长剑,把剑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处,先冷笑一声定定心神,却转身对梅四娘说道:“你说这贱人能不能把它给夹碎了?”

    梅四娘见邢飞扬并无大碍,松了一口气,格格一笑,说道:“那水仙子就是真神仙了。”

    说着把水仙子平放在邢飞扬肚腹上,两手从脱臼的双腿下穿过,使劲分开两层红唇。

    邢飞扬手上加力,把剑鞘捅了进去,却发现剑鞘毫无阻挡的刺入四寸。料想是水仙子自知无可避免,遂放弃挣扎,任由剑鞘长驱直入。他便也不再留手,直把三尺长的剑鞘插进三分之一,狠狠抵到芓宫壁上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