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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第5部分阅读

    自己的挣扎不但无力脱离痛苦,反而使身下的仇人快感连连,便咬牙僵住身体不再动作。

    赵无极冷笑一声,直起身来,把朱笑眉脱臼的双臂搭在肩上,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揽着朱笑眉的腰肢,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在厅中兜着圈子。鲜血点点滴滴落在|乳|白色的地上,仿佛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赵无极见朱笑眉死人一般一动不动,心下暗恨,停下脚步,双手握住她的膝弯,扯开双腿。朱笑眉待他一放手,立即挺着身子扑上去咬向赵无极的鼻子。赵无极侧首躲开,笑道:“小贱人这么喜欢咬人可不好,瞧,你的奶子都挤扁了。”朱笑眉恍若不闻,只是奋力直起脖子追逐赵无极的头颅,片刻之后,她发现自己够不着赵无极的头,便低头咬向他的肩膀。

    赵无极“嘿嘿”的一笑,双手一分,把朱笑眉的双腿掰成一条直线,接着一扭,双臂交叉,挺着y具把朱笑眉转了个身。朱笑眉上身一下折向地面,不听使唤的双臂垂了下去。赵无极双手一放一收,搂着朱笑眉的大腿根部,也不提起她的身子,继续一边套弄一边在洞中漫步。滑腻丰满的臀肉,一下下撞击在腹部,赵无极心里只有一个字:爽!

    朱笑眉头垂在赵无极双腿之间,勉力抬起身子,但只抬到一半,就又倒了下去,摇摇摆摆的双|乳|光亮得晃眼。围观的众人高声喊道:“赵爷好功夫!”

    赵无极仰头哈哈一笑,说道:“知元兄,令爱果然不俗,大有其母遗风!”也不理会朱知元的反应,转头对已经偃旗息鼓的东二、月照问道:“衣服试完了吗?”

    两人笑道:“还行,看来朱知元穿衣服挺爱惜的。”

    赵无极闻言笑着道:“弟兄们都穿上这两件衣服试试吧。穿一条裤子都嫌肥的,不妨两人合穿。但别四五个人穿一件,小心弄破了。”

    众人一阵哄笑,纷纷下场。

    看到王一亭走到程华珠身边,赵无极脸色一沉,还未开口,水仙子便说道:“这几个先别急,赵爷还没发话呢。”

    赵无极说道:“把苏玲拉过去。这小丫头──是叫吴悦吧?嗯,小时候我还抱过她呢,看来还是个处子吧。”

    看着王一亭还站在程华珠身边,色迷迷的盯着如花脸庞。赵无极突然一笑:“这程华珠确是极品,也怪不得你这么看。别着急,等爷热完身子,再跟她温存一番。既然落到兄弟们手里,自然人人有份儿,少不了你的。”

    王一亭这才悻悻走开,但苏玲已被柳志拉了过去,王一亭只好凑到正伏在乔秀身上的杨岸旁边,“老杨,不中你站起来?你前我后?”

    赵无极堪堪又走完一圈,看朱笑眉已在痛怒夹攻下晕了过去,才停下脚步,抽出y具。

    但他没有放手,而是挪了挪位置,把沾着鲜血藌液的r棒抵在了朱笑眉小巧的菊门上,用力的破肛而入。朱笑眉顿时痛醒过来,俏脸抽搐着,却咬牙不发一声。赵无极一边不停套弄,一边双手贴着她的腿根慢慢顺着柳腰移到胸中,握住椒|乳|。朱笑眉身子被端成水平,双手双脚直直垂下,被赵无极握住|乳|房拉扯整个身子,三处地方同时传来剧烈的痛疼,终于又晕了过去。

    一时赵无极射出阳精,抽出y具用朱笑眉臀肉擦干净,然后把她扔到一边。抬头对朱知元说道:“朱知元,你还想不起来?”

    朱知元惨笑道:“赵无极,你这个畜牲。现在到了如此的地步,我还说什么呢?”

    赵无极呵呵笑道:“知元兄少见多怪了,若你告诉我夜舞是谁,我赵无极保证诸位女眷不再受折磨。不然,嘿嘿,这些兄弟可有得是手段……到时,只怕知元兄就知道小弟现在是如何温柔了。”

    看朱知元不再言语,赵无极冷哼一声,说道:“水仙子,把你的迷魂散让朱小姐服下。”

    过了一刻,赵无极翻开朱笑眉的眼睛看看,然后扯起她的头发,把又硬了起来的y具轻轻擦着她的红唇,说:“知元兄,你猜猜,令爱的小嘴,能不能吞下小弟的家伙?”

    (24)

    突然朱笑眉红唇一动,赵无极刚想推开,就被她一口咬住。

    赵无极下身剧痛,顿时一声痛叫,劈掌打在朱笑眉脸上。朱笑眉虽然已被打晕,但牙关仍未松开。

    服下迷魂散,朱笑眉本来神志已经模糊,但头发赵无极扯住的痛疼使她略略清醒一些,便趁机一口咬住。但赵无极只是拿y具磨擦着她的嘴唇,这一咬只咬住了侧面的包皮。

    待赵无极抽出y具,发现牙印上已经渗出血来,不由脸色顿青。他一掌扣住朱笑眉的脑门,一掌扣住后脑,把朱笑眉的玉首夹在两掌之间,默运玄功。

    水仙子在旁看到,细声说道:“赵爷,不如让奴家……”

    赵无极怒喝道:“闭嘴!”

    东二看着赵无极的脸色,小心翼翼说道:“大哥,朱知元……夜舞……”

    赵无极怒骂道:“滚他妈一边去!没有这个贱人,我就不信朱知元不招!”

    两人只好住了口,盯着赵无极运功。

    一柱香工夫,赵无极身上已布满汗渍,朱笑眉的头上更是露出一缕淡淡的白烟。

    半个时辰之后,赵无极收了功,盘膝调息。y具的血还在往外渗,水仙子要给他涂上伤药,但被他摆手拒绝了。

    少倾,赵无极调息已毕。一声长啸,恶狠狠说道:“要什么伤药!这贱人的口水比什么伤药都好!”接着一掌拍醒朱笑眉。

    朱笑眉慢慢睁开眼睛,原来清亮的眼睛一片浑浊,满腔怒火消失了,呆呆地茫然四顾。

    赵无极一声冷笑,说:“贱狗,爬过来。”

    朱笑眉愣了一会儿,扭着身子坐起来,水仙子忙把她脱臼的双臂装了回去。

    赵无极看着呆呆的朱笑眉又喝道:“贱狗,爬过来!”

    朱笑眉侧着头愣了一会儿,翻身四肢着地,爬向赵无极。

    水仙子松了口气,笑道:“恭喜大哥,神功更进一步。”

    东二也笑道:“这次比前两个可强得多了。”

    赵无极一阵得意地大笑:“好!好!”沉吟了一下,说道:“还得看看她剩了多少神智。”

    他摸着朱笑眉的头顶说:“你叫贱狗,是我赵无极养的一条狗。”

    “站起来。”

    “跪下。”

    “这是主子的小主子。”

    “这是逼,是用来让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这是屁眼儿,也是用来让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这是嘴,还是让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这是奶子,是让主子玩的。”

    “捧着奶子,捏着奶头往外拽。”

    “是拽!不是晃!”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听话地捏着|乳|头,努力把|乳|房拽成细长的圆锥,不由又是一阵大笑,“说!你叫什么名字!”

    朱笑眉张张嘴,却只在喉头发出两声“哑哑”声。

    赵无极皱起眉头,捻着长须想了想,说:“贱狗,过来用嘴含住主子的小主子。慢慢舔,对,像吃糖那样舔。”

    朱笑眉跪在赵无极双腿间,含着主子的小主子细细舔着。下身的鲜血终于慢慢凝住。

    乔秀与周银然已经被干了四轮,苏玲也被干了三轮,有厅中一多半的汉子都把j液射到了她们体内。小岤早已盛满,随着r棒噗叽噗叽的抽锸声,夹着肛门里溢出的血丝流过最初那些已经干了的j液的痕迹,长长地淌到地上。

    “妈的!发什么呆?还不跪好!”

    乔秀惊醒过来,连忙跪坐在两张椅子上,身子前扑,长发一直垂到了地上,圆臀高高翘起,被双手从背后大大分开,露出上下两个圆圆张着的洞口。

    月照把手指伸进肛门探了探,说:“沈胖子,找个东西来。”

    “什么东西?”

    “操,能掏的东西,这脿子的屁眼儿太深了。”

    沈锦想了半天,一拍脑袋,从背后掏出一支尺许的痒痒挠来,“还好,我随身带着这个。”

    月照一乐,“这玩意儿他妈的正好儿。”

    他把痒痒挠做成手状的一端伸进乔秀的肛门,摸索着往里面伸去。直伸进去半尺长,却还没有碰到硬物。月照纳了闷:“难道还在里边儿?这脿子能把它吃了?”又使劲往里伸了寸许,前面已是肉壁。

    痛疼使乔秀一声痛呼。她垂着头艰难说道:“爷,那个瓶子在前面。”

    月照一愣:“你他妈怎么不早说啊?后门捅着舒服是不是?”转念一想又说道:“我操,你不是个哑巴?跟着大爷这都八天了,你还是头一次说话。说,爷的药瓶在哪儿?”

    “在前面……”

    “啥鸡笆前面不前面的。说明白!什么地方!”

    乔秀涨红了脸,却没有说话。

    “鸡笆,你都让爷们轮着操了几十遍,你身上什么地方爷没去过?说!不然让瓶子烂在你这脿子的贱洞里头。”

    乔秀低声说道:“在……在……逼里面……”

    “大点儿声!”

    “在逼里面。”

    “我日你妈,连话都不会说,说清楚!”

    “爷的药瓶在脿子的逼里面。”

    (25)

    月照哈哈一笑,把痒痒挠从肛门里抽了出来,又拨开花瓣伸了进去。伸进去大约六寸,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月照慢慢掏摸,但瓷瓶实在太滑,拨了一顿饭工夫,竹质的挠身把花瓣挤的东倒西歪,还是没能取出药瓶。乔秀在下面被捅得又痛又酸又麻又痒,实在坚持不住,身子一晃又栽了下来。

    月照气恼的踩在栽倒在地的乔秀腰上,恨恨说道:“干脆爷把它踩碎,再抖出来!”说着顿时有了主意。

    他跟沈锦把乔秀悬在梁上,喝道:“臭脿子,把你的腿张开,不许合。”然后猛然松开绳子。

    那根大梁正是邢飞扬当日伏身所在,离地面足有两丈多高,乔秀开始还张着双腿,这下一惊,顿时晕了过去,双腿紧紧夹住。

    月照往她下身一掏,骂道:“他妈的,臭脿子太鸡笆不中用。”又打量着屋顶,“这梁也低了些。”

    沈锦突然“咦”了一声,肥手拍着光头,两眼一转。

    “沈胖子,想出法子了?”

    “牛鼻子,你说邢飞扬现在在哪儿?”

    月照一愕,半晌说道:“他伤势未愈,难道还敢再来?”

    “嘿嘿,我倒有个一箭双雕的点子。”

    “说来听听!”

    “你想把药瓶取出来,咱们不如到楼顶的檐上,楼檐比这梁高了一丈有余,再坠不出来也就不用弄了。”

    “去外面?邢飞扬……”

    “这就是二了。你说邢飞扬功夫如何?”

    “除了轻功过人,拳脚剑法内功及不上你我。”

    “这就是了。你想,假如那小子现在伏在外面,看到咱们弄他小阿姨,会不会出手?”

    “不过,那小子可狡猾得紧……”

    “有心算无心,难道咱们两个还能让他把人抢走?如果他不在外面,咱们取出药瓶便罢;如果他出手……嘿!”

    月照摸着鼻子想了一会儿,狠狠说道:“就这么干!他妈的,道爷逮住这小兔崽子,非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人拖着乔秀上了房檐,一边四下戒备,一边把绳子绕在檐角。为了引邢飞扬出来,两人也不着急,慢慢的把乔秀挂了起来。等了片刻,灯火通明的春香楼外,仍是一片寂静的黑暗。两人对视一眼,沈锦点点头,同时暗提真气,月照手一松,就把膝弯被木棍撑开的乔秀放了下来。就在这时,几道黑影眨眼闪过四丈的距离,一道射向月照,两道射向沈锦肥脖和小腹。两人早已留心,大喝一声,侧身避过,同时腾身而起。两人刚腾身而起,就看到乔秀雪白的身体从脚下横着飞过高墙。

    月照与沈锦轻功不足以跨过四丈,只得先落在地上,再跃上墙头。

    月照看着沈锦胖脸上的五官渐渐挤在一起,狠狠啐了一口:“还鸡笆一箭双雕!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死胖子,你怎么跟赵爷交待!”

    沈锦苦笑道:“牛鼻子,我……”

    两人对视移时,月照一脚跺碎墙头的三层厚瓦,扯着沈锦进了小楼。

    邢飞扬送别钟映红母女,检查一下伤势。浸了水,肩头的创口已肿了起来。他敷上伤药,心一横又去了春香楼。在楼外伏了足有两个时辰,没想到看到两人竟然把乔秀带上楼顶。他一看机不可失,立即跃上墙头射出四箭,三箭射向月照和沈锦,还有一箭则是射断了系着乔秀的绳子。

    眼见两人避开,马上挥出逍遥环,正套在乔秀的小腿上。一使力,居然救出了乔秀。玉体入怀,他一掌击断木棍,抱住昏倒的乔秀头也不回,远远遁去。一直奔到七里桥,纵身上了“小牛”,顺着河道一路飞奔。

    这时邢飞扬才掐着人中,把乔秀唤醒。

    乔秀悠悠醒转,看到自己又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在马背上,顿时蜷起身子,大气也不敢出。

    正恐慌间,却听到那男子说道:“乔……乔姑娘,在下邢飞扬,乃是……”

    邢飞扬的名字乔秀已经听了一路,此时听到这个男子自称邢飞扬,心中又惊又喜,喉头一噎,热泪涌了出来。

    半晌才勉强止泪说道:“多谢邢少侠,小女子……”说了一半,又被胸中的酸楚盖住。

    邢飞扬低声说道:“乔姑娘不必多说,我现在送姑娘去找一个朋友,你先歇息一下。”

    乔秀慢慢止住泣声,静下心来。忽然觉起一事,脸蛋涨得通红。过了片刻,她细若蚊蚋地说道:“邢少侠……”

    “怎么了?”

    “我……我……”

    邢飞扬一愣,看看离嘉兴已远,便把速度过慢,问道:“是不是骑得太快,姑娘受惊了?”

    乔秀摇遥头,半晌说道:“那个恶道……有个药瓶在……在……”

    邢飞扬看到她双腿夹到一起,醒悟过来,“姑娘可是中了……毒?”

    乔秀脸红得更厉害了,只好低声说道:“那恶道把一个药瓶放在…下身…”

    邢飞扬这才明白,停了马,把她抱到河边。低说一声“得罪”。手指伸进乔秀花瓣之中。

    路上颠簸已久,那药瓶渐渐从乔秀芓宫内滑了出来。邢飞扬毫不费力就取了出来,正待远远扔开,心中一动。拔开瓶塞,却是五粒锁阴丹。他顿时想起媚四娘,怒火直烧脑门,心道:“妈的,加上原来剩的那一粒,等我再擒住你这个贱人,非把你吊足六天六夜!”便伸手放入怀中。

    指尖碰到怀中一团软布。他嘴一动,想问问程华珠的下落,却又忍住了。

    天明时分,终于看到河中一条小船。邢飞扬高声喊道:“钟姑娘!”

    小船一晃,篷侧露出了一张笑脸,钟映红还带着长须,惊喜地说道:“邢大哥!”

    钟映红听说他将乔秀从月照、沈锦两人手中救出,秀目顿时流出无限崇慕。邢飞扬却没有顾及她的眼神,只是看着舱中仍在翻滚的陶萍,愣住了。

    (26)

    看着邢飞扬的眼神,钟映红眼圈一红,低声哭道:“都七个时辰了……我也不敢碰她……”

    遮着身体的帘布早已陶萍被扯得粉碎,她弓着身子抬起阴沪,花瓣早就被磨得肿胀不堪,黑红相间高高鼓起。那个花瓶被滛水浸透,随着手指飞快的进出,黏液从光亮的瓶身不断滴到舱板上。身下湿透了的破布被玉体碾得一片狼藉。

    邢飞扬束手无策,喃喃说了声:“下了多少药?”

    乔秀从邢飞扬身后看到陶萍的样子,银牙咬着红唇,想了片刻。一弯腰手指按陶萍的阴核上。陶萍一阵抖颤,更猛烈的抽锸起来。乔秀脖子后面都红透了,她不敢扭头,背对着邢飞扬低声说道:“邢少侠,你…你把钟夫人手脚制住…”

    邢飞扬连忙封了陶萍的岤道。疯狂的动作突然被制住,陶萍身子激烈的向上挺动,喉间发出“荷荷”的呼声。

    乔秀低声说:“两位……别……我来服侍夫人……”

    邢飞扬愣过神来,赶紧与钟映红走出船舱。

    乔秀手指揉搓着陶萍的花心,另一只手用碎布细细擦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