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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第12部分阅读

士来说,这样的意外之喜,已经很可满意了。至少可以省了他半月的修炼。

    邢飞扬刚刚化解吸收那股的真气,就听到水仙子又喊道:“主子,奴儿要来了。”

    邢飞扬不由一愣:“这么快?”

    等他抓紧时间用玉箫捣松丹田,水仙子的荫精便淌到了碗中。

    邢飞扬再次提气化解,却发现这回的真气足有上次的两倍。

    邢飞扬不知道那是因为水仙子不堪折磨,完全放松了敛精守元,任由玉箫把丹田气府捣得一团的混乱,让真气裹在荫精中泄了出来。不久,水仙子又唤道:“主子……”

    但三次之后,回春膏药效略略低了一些,而水仙子的荫精也远非源源不绝,时间一长,那根树枝的撞击也显得微弱了许多。所以当她的第四次高嘲来临时,天色已经隐隐发白。

    邢飞扬本以为第四次也会很快,匆忙化解了荫精,便等着她再一次泄身。没想到足足等了多半个时辰,邢飞扬心下气恼,手头加倍用力,把水仙子捅得秀眉紧紧拧在一起,贝齿咬紧红唇。丹田似乎都要被戳穿一般,她强忍痛苦,竭力把真元渡入荫精之内。

    邢飞扬吸取真元之后,一声冷哼:“贱人,你敢偷懒吗?”

    水仙子的眼泪实实在在落了下来,她委屈地说:“主子,奴儿不敢……奴儿没有那么多……”

    “你不是‘水’仙子吗?”

    “主子,奴儿已经很用力了……奴儿已经被掏空了……”

    (65)

    看看水仙子模样,邢飞扬倒信了三分。三个时辰内,泄身四次,确实不少,但这还不够。

    正想着,耳边却听到水仙子说:“主子,奴儿已经运功把真元尽量渡到那里面了……主子……奴儿再泄身,会死的……主子就吸不到了……”邢飞扬想想这几次荫精所带的真元确实充沛了许多,于是说道:“贱人,给你半个时辰,再泄一次就放你下来。”

    水仙子不敢怠慢,竭尽全力终于在半个时辰后第五次泄出荫精。

    此时她的娇躯上布满汗水,俏脸毫无血色,一片苍白,连红唇都似乎因此而失去了颜色,无力的喘吸着。

    邢飞扬先拔掉树枝,说道:“贱人,这根树枝捣得你很爽吧。”

    “爽……爽……”

    “既然爽,等会儿爷再你找根尖的。”

    “主子,奴儿……奴儿……”

    邢飞扬冷哼一声,端起荫精一饮而尽,心中暗道:“妈的,真够变态的。还好,没人看见……”

    一柱香时间后,邢飞扬站起身来,把水仙子解了下来。刚拉下长弓,水仙子的身体仿佛一弹,一片雪白的肉体便精疲力尽的瘫软在地。

    邢飞扬先按在她胸前,探探体内的真气,果然略略弱了一些。但仍很充沛,象这样下去,只怕十天内是吸不尽了。接着他手掌一抹,握住那对随着呼吸不断摇晃的丰|乳|,将她扯了起来。水仙子眼睛未张,便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慌忙张开小嘴,含住邢飞扬的y具,用力吮吸。她尽力服侍着自己的主子,只求自己的肉体能让主子多获得一些快感,而主子则能让自己肉体少受一些折磨。

    邢飞扬对水仙子的香舌还是很满意的,由她吮吸了半晌。然后从背后握住两只圆|乳|,把她抱坐在自己怀中。

    水仙子手脚岤道仍然被封,邢飞扬一直在自己身边,她根本不敢运功冲岤。此时双手被捆在身侧,两腿夹着玉箫紧紧并在一起。被邢飞扬抱坐在怀中后,露在体外的三寸玉箫顿时撞在地上,刺得芓宫上壁一阵疼痛。

    邢飞扬倒不是怕她痛,而是怕弄断了玉箫,没法儿再玩,见状抱着她坐到石磨上。双手掰开臀肉,沾过滛水的y具便刺了进去。水仙子因为体内插着一尺多长的玉箫,箫管一直紧紧抵在脐下三寸处,根本无法弯腰,只能竭力挺直身子,让主子进得更深。

    水仙子的臻首靠在邢飞扬的肩膀上,星目紧闭,随着他的动作,一头秀发在邢飞扬颈旁轻轻摇曳。看着水仙子微分的红唇,邢飞扬心中一荡,俯首吻去,但刚触到唇边,想到这唇上还沾着自己y具上的味道,嘴一侧,在她的挺鼻旁蹭了一下。

    水仙子受宠若惊,连忙伸出香舌,含住主子的耳垂,舌尖轻舐。

    邢飞扬正在心醉神迷,却一眼看到地上的惊雷刀,心中顿时一疼。

    水仙子发现主子突然停止动作,连自己后庭中坚硬的r棒也渐渐软了,连忙睁开眼睛,顺着邢飞扬的目光看到地上的惊雷刀,心中也顿时一震。

    邢飞扬一将水仙子推倒在地上。被缠金绳索紧紧捆着的玉体无力的伏在地面上,圆鼓鼓的两片白臀间,平平露出一截碧绿的玉箫,箫身白色的细布湿漉漉地沾在腿上。而箫管上的菊肛,还带着刚刚曾被插入的痕迹,在褐色之间微露着粉红。

    水仙子惊惶地听着邢飞扬起身出去,片刻之后又回到磨坊,接着是用利刃刮削木器的声音。

    邢飞扬找来一根粗枝,先把它刮成能进入箫管的粗细,然后把顶端劈碎。他拉过水仙子,将劈成细枝的一端捅进箫管,狠狠穿了过去。试了下,能够进入,邢飞扬便拔出树枝,在顶端涂上回春膏,重新刺入,旋转着抹在紧裹着箫口的嫩肉上。

    抹完之后,邢飞扬恨意略减,但仍是欲火满腔。他有些不好意思再干水仙子的后庭,于是盘坐在水仙子头前,一拎头发,把y具塞进她的口中。然后狠狠把水仙子的头按了下去,y具一直捅进咽喉深处。

    y具几乎捅到水仙子的气管附近,她勉强呼吸着,伸出舌头收紧口腔,喉咙作出吞咽般的蠕动,同时头部上下运动起来。

    邢飞扬不由伸直双腿,捏着她的|乳|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滑腻丰满的圆球,使他感到一阵快意。享受了一会儿,他的脚趾慢慢伸到水仙子的花瓣处,在箫身与嫩肉结合处不断磨擦。他想试着把脚趾伸到水仙子的后庭,但绳索绑得太紧,两腿间毫无空隙可过。

    但这东西不敢想,越想越心痒,待水仙子吮吸了一会儿。邢飞扬低喝一声:“不许吐出来!”

    然后抓住绳索将水仙子掉转过来。水仙子的舌头缠紧r棒不敢稍有吐露,两只|乳|房则离开邢飞扬的大腿,磨擦着扁扁放在他的肚腹上。但她的双腿仍然并在一起,邢飞扬举了几下,干脆把她推成侧卧。

    水仙子只觉身子一歪,直挺挺的y具差点从口腔中滑了出去。她辛苦的挺着脖子,把主子的竃头紧紧含在口中,任由邢飞扬把自己的双腿蜷到胸前。

    邢飞扬手指在后庭中捣弄起来,甚至伸出双手食指,勾住菊肛把它平平扯来一个扁长的椭圆形状。又把三个手指完全捅入,拍着水仙子的屁股让她夹紧。待水仙子依言收紧菊肛,夹住邢飞扬的手指,他便在里面细细掏摸起来。水仙子的后庭比花径要紧一些,但两者的肉壁一样娇嫩,一样的温润滑腻。他曲起手指,在嫩肉上刮了几下。看到水仙子一阵颤抖,他手指略略用力。另一只手则拨开玉箫前面花瓣紧合处,摸索到丛中的花蒂,两指捻了起来。

    刚捻了两下,水仙子含着他的r棒,哑哑说了两声。

    “贱人,说什么呢?”

    水仙子不敢吐出y具,只是微微抬头,舌尖划着竃头,呜呜说着。

    “张开嘴!说清楚!”

    水仙子的舌头终于离开r棒,“主子,奴儿要泄了……”

    (66)

    邢飞扬顾不得去拿铜碗,连忙拔出树枝,握住箫管捅动丹田。等看到水仙子娇躯猛颤,管中传出一阵水响,便张嘴噙住箫口用力一吸。

    这次的荫精较上一次量要多些,所含真元也较之强了一些。

    邢飞扬第六次化解了荫精,满意的睁开眼,看到水仙子臀上浮起一层粉红,更显得鲜嫩可人。但折腾了这么久,他却始终没能一吐为快,胯下的y具仍是坚挺无比。

    伏到水仙子的背后,邢飞扬分开臀肉,刺入菊门。摆弄了半天,水仙子的后庭早已不需润滑,便深深的接纳了主子的r棒。邢飞扬但觉y具所处的肉洞不仅滑腻,而且无穷无尽般深远,更是鼓勇向前。水仙子则乖巧的配合着他的动作,用力收放嫩肉。半个时辰后,邢飞扬终于把阳精射进肉洞内。

    “主子……”水仙子一边挺高玉|乳|,让邢飞扬捏弄,一边柔声说。

    邢飞扬只顾把圆|乳|捏成种种形式,并不答话。

    “主子觉没觉得,奴儿这次……真元多了一些……”

    “主子刚才吸那一下,奴儿觉得整个人都让主子吸空了……”

    “奴儿送出真元的时候,也多了许多……”

    邢飞扬一言不发的玩了半晌,把水仙子往地一扔,伸手重又封了一遍岤道,然后把绳索和逍遥环都解了下来。

    但他随即又从包裹里取出那根原来捆缚在水仙子身上的绳索,重新把她绑了起来。

    这次邢飞扬先捆紧她的双手,由手腕直到肘部把她的两只小臂先仔细捆到一起。接着找来一根手腕粗的树枝,从颈后直到腰下,穿过手臂,紧紧贴住粉背,再把手臂捆到树枝上。

    然后邢飞扬截断绳索,先将水仙子的玉足弯在臀后,把脚腕也牢牢捆在树枝上。

    最后他用一根长绳,中间绕住树枝,两端分别从后挽住膝弯,使力一扯,水仙子弯曲的两条雪白的大腿立时左右平平分开。直到把水仙子的两膝扯成一个平面,使她的下腹完全暴露出来,邢飞扬才捆紧绳索。松开手看了一下,他又找了一根短绳,在水仙子的颈上绕了一圈,也捆在树枝上。

    这时水仙子就象一个双手握住背后的树枝,用合在一起的脚尖蹲在地上的模样,而且两条大腿还在大大张开。腹下伸出的箫管正好脚尖平齐,从正面看去,她的玉体一览无余。

    但还有一个问题,而且是个不小的问题:两只脚挡在背后,正掩住了她的菊门……邢飞扬算算时间,锁阴丹起码还得等六七个时辰药效才能散尽。

    他想了一会儿,只好解开水仙子的双腿,先简单些把水仙子吊在横梁上。然后用绳索从她软垂的双腿下绕住膝弯,分别向上抬起,系在梁上。这样,水仙子的两腿高高抬在身体两边,圆臀被扯平一般分开,暴露出身下前后两处秘境。

    对水仙子来说,这个姿势无疑要好了许多,因为两条腿的绳索,分担了身体悬空的重量。

    对邢飞扬来说,这个姿势也是方便了许多,因为两条腿这样分开,使他能轻易玩弄水仙子的任何一个肉洞。

    看看天色已近午时,邢飞扬把水仙子摆好,将那根削好的树枝重新涂上回春膏,捅进箫内。另一端仍是穿过圆孔,夹在木板的缝隙中。待见树枝随着水磨的旋转上下运动起来,他便挟起弓箭走了出去。

    不多时,水仙子听到远外一声狼嚎,顿时心中一凉。她宁愿那是铁虎堂中的那两条巨獒……

    赵无极带着众人一路风尘赴赴来到铁虎堂时,天色已经晚了,但他一眼就看到正堂门口那两只黑犬。

    与庄铁山略谈几句,待庄铁山起身告辞,“大哥一路辛苦,早些休息吧。”

    “嗯,贱狗,跟着你五主子。”说着赵无极把链子扔了过去。自从众人从北面走出雁荡山,赵无极就命人打了这条链子,系在朱笑眉颈中。

    看着一个美丽的女子摇着玉|乳|圆臀,跪着走向自己,庄铁山愣住了。

    “发什么呆啊?只要别玩残玩死,随你怎么弄。”

    庄铁山乐呵呵牵着这条难得的贱狗走出房门时,听到赵无极的声音:“吴脿子,你过来。”

    第二天,庄铁山一脸满足地牵着朱笑眉来到赵无极房中,正看到吴悦伏在赵无极胯间,舔舐着y具。正对着他的花瓣间还淌着浓白的阳精。

    “老五,你来得正好。这条贱狗怎么样?”

    “大哥亲手调教的都是绝品!”庄铁山先大赞一句,又问道:“这家伙怎么这么服贴?比我养的那两条狗还听话呢。”

    “哈哈,”赵无极得意的一笑,说道:“去把你那两条狗叫过来。”

    “叫什么名字?”

    “大黑、二黑。”庄铁山话音刚落,那两条狗就汪汪地叫了起来。

    “贱狗,你叫什么名字?”

    朱笑眉仍是“哑哑”两声。

    赵无极哼了一声,说道:“它们三个差不多。”又转头对吴悦问道:“小母狗,你叫什么名字?”

    “吴……吴悦。”

    “这条狗比它们三个还强些。”

    庄铁山闻言一阵大笑。

    (67)

    赵无极看着那两只黑犬,问道:“老五,你这里有什么狗用的发情药吗?”

    “这个……没有……”

    “那算了,不用也好。贱狗,去抱着你的狗男人,对,那个大黑。舔它的鸡笆。”

    吴悦愣愣看着朱笑眉爬到大黑腹下,用纤手和红唇去抚弄舔舐那条尖尖的狗鞭。

    “小母狗,你还愣着干什么?学你狗姐,去伺候二黑!”

    吴悦一向胆小,从来不敢碰狗,更何况是这种牛犊般大小的巨獒。但她看到赵无极冷冰冰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寒战,挪动着发软的膝盖,模仿朱笑眉动作,伸手握住二黑的狗鞭。

    狗的y具是一个尖锐的锥形,竃头处胀出二倍大小的一圈。此时被吴悦温柔的小手握住,二黑顿时马蚤动起来,舌头长长的垂了下来,口鼻间呼呼喘着粗气,吐出一团团白雾。旁边的大黑更激动,因为朱笑眉已经张嘴含住了它的鸡笆。

    虽然现在正逢冬季,还未曾到发情期,但两只巨獒的狗鞭仍显得十分粗壮,竃头处的结点足有小儿拳头大小,吴悦一只手只能勉强握住。她握在结点后部,看着自己细白的虎口之上,那只鲜红的尖锥渐渐充血。

    “用嘴啊……”赵无极拉长声音看着吴悦的凄惶。

    一旁的朱笑眉正在勉力吞吐着,红唇被撕裂般在庞大的结点处来回滑动。吴悦颤抖地伸出舌头,在二黑的锥尖舔了一下。一股强烈的腥马蚤味差点令她窒息。吴悦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和胃里的恶心,把尖锥噙在口中。温暖的口腔,使二黑急剧葧起,那个结点似乎猛然胀大,紧紧顶在吴悦的牙关。

    而朱笑眉因为已经吞下了结点,待大黑膨胀起来之后,立刻把她的小嘴完全撑满,吐都吐不出来。她只能使劲运动被狗鞭压迫的舌头,做出主人所命令的舔舐动作。

    吴悦试了几下,都没能吞下结点。这只巨大的狗鞭让她害怕起来,她哭泣着对赵无极说:“赵爷……别让……”

    赵无极眼一瞪,吴悦打了寒战,只好回头含泪看着那根狗鞭。

    赵无极见她只是淌着眼泪,目光来回在二黑身下扫视,不由笑骂道:“他妈的小母狗,你是用眼珠子舔你狗男人吗?”

    吴悦瑟缩的转身伏在赵无极脚下,哭道:“赵爷,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赵爷……”

    “去,干你的男人。”

    听到此话,近一个月来一直陪着笑脸从不反抗的吴悦心如刀割,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赵无极见这聪明伶俐的小姑娘被吓成这模样,笑着说道:“那好,小母狗,不让你去干你二黑哥了。”他顿了顿,“让二黑干你好了。”

    吴悦拼命摇着头,泪如雨下,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赵无极见状走了过去,踏住吴悦丰满的|乳|房。吴悦本来是跪在地上,随着赵无极脚上使力,上身无奈的贴在地面。赵无极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拧了几脚,一抬腿,吴悦的|乳|房就弹了起来,红肿的|乳|头在|乳|球上颤颤摇动。她不敢再反抗,任由赵无极把她双腿踢开,然后把二黑拉了过来。

    二黑足有吴悦半身高,比她的身子还长。舌上的唾液一滴滴落在俏脸上,下身却还离她有一尺多远。

    赵无极见两只黑犬已经葧起,没时间再耽误,一边让庄铁山拿来一张圆椅平放在吴悦臀下,一边命令朱笑眉把大黑的狗鞭塞到体内。

    吴悦臀下垫了圆椅之后,花房正与二黑的肉锥平齐。赵无极正想伸手引着二黑进入吴悦的身体,转念一想:“自己动手多没面子!”便头也不抬喝道:“贱狗,过来!”

    朱笑眉却没有反应。赵无极抬头一看,大黑的结点已经膨胀了三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