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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第12部分阅读

    树枝硬硬挡着,水仙子暗暗松了口气,放松肌肉,但自己现在情景,却使她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黎明。

    “这个灯台不错。”东二拍拍朱笑眉的圆臀,一脸滛笑。

    黎明前众人纷纷抄起自己的兵刃,从各种角度一一捅入六个女人的身体。但程华珠花径里用着锁阴丹,只能用用后庭。太大的家伙,比如杨岸的独脚铜人,只能在其她几个人身上过瘾。所以他满腹怨气地把铜人的头部硬塞进周银然的下身,让赵无极大怒不已。

    而轮到朱笑眉时,众人都是把兵刃往地上一丢,让她用自己的双手拣起来,再插进身体里。

    朱笑眉麻木的拾起铜镧、拂尘、禅杖、雁翎刀、长鞭、钢锥、剑鞘一一顺从的塞进花房。当她拿起王一亭的蛾眉刺时,不知所措地比划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插入体内。

    “这蛾眉刺还没半个指头粗,老王,你的家伙怎么这么细?”

    童震淮的哄笑使王一亭不乐意了,他伸手从朱笑眉体内摸出蛾眉刺,两指捏住她的|乳|尖,从粉红的|乳|晕处刺了进去。朱笑眉痛叫一声,含泪看着自己两个艳红的|乳|头下闪亮的钢针。

    “脿子,捏住奶头!往外拽!”王一亭大喝一声。

    朱笑眉抖颤着纤手,捏住|乳|头一拽,血珠顿时从变形的针眼里纷纷滴落,在白嫩的|乳|上画出鲜红的印迹。

    (62)

    东二等王一亭放开手,说道:“贱狗,去把火把拿下来。”

    “跪在地上,把逼抬起来。”

    “把火把插进去。”

    “他妈的,用那头你那逼还能使吗?反过来!”

    朱笑眉依言将火把插在自己体内,所幸火把的手柄甚是光滑,虽然有一握粗细,她也没感觉特别的痛苦,至少比|乳|尖处的疼痛要轻得多。然后又照东二的吩咐,站起身来,两腿挺得笔直紧紧夹在一起,一手往前抱着小腿,一手向后握住花瓣处的手柄,向上使力,将火把高高挑起。

    东二走到朱笑眉身后,拍拍她的圆臀笑着说:“这个灯台不错。贱狗,手别停,自己插着玩吧。”

    火把一上一下摇曳着,映着柄末细白的小手、鲜艳的花瓣、黝黑的木棒,也映出周围一群恶魔似的嘴脸。

    东二看了一会,说道:“贱狗,站直,两腿分开,火把顶着地,往下坐。”

    燃烧的火把抵在地上,朱笑眉一沉腰,已吞入尺许长的一段。灼热的火焰向上燎起,虽然底端离花瓣还有七八寸远,她的荫毛却已经卷了起来。

    “再往下!”

    苏玲看着朱笑眉吃力地把火把一寸寸捅进体内,滛水顺着木杆滴在火焰上,火焰反而猛然升腾起来,几乎燎到她的花瓣。朱笑眉在庄中与苏玲关系最好,此时她看着自己的小姑子这样受辱,忍不住喊道:“饶了她吧,她会死的……”

    柄端已经顶入朱笑眉的芓宫内,深深抵在里面的肉壁上,她听到声音,停了下来,无力的半蹲着身子,木然看着山洞壁上嶙峋的石块。

    东二大喝一声:“往下蹲!不许停!”接着满脸狞笑的一把将苏玲拖到了厅中:“小脿子,你等急了吗?”

    他在洞中看了一圈,伸手拿起一只从明月山庄抢来的花瓶,踩着苏玲的大腿根处左右分开,沉手把花瓶从底部开始,整个塞到苏玲花房里,然后把她拉起身来。

    瓶口卡在花瓣外,仿佛是一张俏皮的嘟圆的小嘴。而膨胀的瓶身撑在窄细的花径内,使她双腿都无法合拢。

    东二伸手在她圆鼓鼓的小腹上摸了一把,按了按瓶身,接着一拳击出。

    一声沉闷的瓷器破碎的声音在洞中久久回荡。众人都愣住了,只有赵无极含笑看着东二出拳,“老二的功夫也长进不少”。

    一个花瓶在自己荫道内被击碎的可怕举动,似乎把苏玲吓晕了,她呆呆站在厅中,一动不动。

    但锋利的瓷器碎片却没有刺穿她的皮肤。东二两手拉着她的花瓣一扯,破碎的瓶口先当的一声掉在洞中,接着一堆碎片哗然掉落,每片大小都是指尖大小,毫无二致。

    东二等厚厚的瓶底也从花瓣间一一掉落出来,又伸手在苏玲的体内摸索了一下,满意的收回手指,一脚把仍是木然站立的苏玲踢倒在地。

    苏玲这才回神过来,她抱着自己膝盖蜷起身子,颤抖着,不敢再说一句话。

    众人的喝彩中,东二走到朱笑眉身边,一手抄起火把,用木棒将仍在用力向下使劲的朱笑眉掀到一边。|乳|尖的蛾眉刺在地上一碰,锐刺扎进她的手臂。

    “给她上药吧。”赵无极刚说完,洞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在外把风的徐桐奔了进来:“赵爷,刘魁来了。”

    挺着酒糟鼻的刘魁看了洞中一眼,一面后悔自己还晚了一步,一面从怀中掏出书信。

    “赵爷,黄四爷从陕南飞鸽传书。”

    赵无极展信一看,递到水仙子手中,“摩天崖的人来了。”

    信中说道:四天前摩天崖三代弟子邢飞扬独自一人下山,直奔福建,应该在六七日内到达明月山庄。估计是赵无极前些日子在陕南的举动被人发现,有人向摩天崖示警,此人应是夜舞。另有诚亲王来信,近日邀赵无极在长安会面,商量引西域漠北诸部进兵榆林之事。

    “大哥,你去吧,这里交给我好了。”

    赵无极沉吟了一会儿,如今明月山庄已灭,邢飞扬孤身一人,没有什么好怕的。反而是与诚亲王会面事关重大,很可能夜舞也会一路跟随。计议已定,赵无极说道:“你和东二都跟我去。还有童家兄弟,你们也一块儿走。月照、法印,这里交给你们,最好能生擒邢飞扬。事情办完,等我的命令。”

    众人齐声答应。

    赵无极、东二、水仙子、童家兄弟带着朱氏父子、程华珠、朱笑眉、吴悦一路向西北而行,先赴长安,河北双煞把五人直送到山下,没想到回程时就碰上邢飞扬。

    赵无极在路上想到明月山庄的财物,又命童震岳回去通知月照等人,如果难以顾及,就不必与那邢飞扬多作纠缠,先把人和财物分别送回春香楼和归元庄。

    童震岳一去不返,赵无极已经觉得不对,但他无暇多想。七天后在南阳玄妙观落脚时,又接到黄明翔的飞鸽传书,诚亲王已经接到圣旨,不日即将动身赶赴金陵。

    赵无极牵念北方形势,与东二商量后,决定先到雁门再去长白山盘龙寨,做好准备。将诸事交待清楚,然后再回到金陵去鼓动诚亲王,借机起事以得渔翁之利。

    刚到铁虎堂,庄铁山就递来沈锦、史洪心等人的来信。赵无极见一个邢飞扬居然使月照铩羽而归,不但丢失财物,几名俘虏也被都邢飞扬救走,不由心下震怒。冷静下来后,他命水仙子带上与邢飞扬交过手的法印、王一亭去回雁峰截击这个小兔崽子……

    (63)

    水仙子想到这里,心内一疼,暗恨自己大意失手,居然两度被武功远次于己的邢飞扬生擒。

    还没等她后悔完,便觉得腹内胀疼不已。

    邢飞扬此时刚刚雕好手中木块,回头看到水仙子脸色已经憋得发青,便起身走了过来。

    烧了这么久,树枝上的火苗已经离菊肉不足一握。好在树枝斜斜向上,水仙子只是觉得后门处传来阵阵炙热,却还未曾被火焰灼伤。

    邢飞扬拔出长剑,点了点水仙子的菊门边缘。粗大的树枝将菊纹完全撑平,扯得紧绷绷的,似乎剑锋轻轻一点,嫩肉就会乍裂开来。

    他强压下这个想法,剑锋紧贴菊门,刺入树枝。

    被火苗烤得炙热的后庭转来剑锋的一阵冰凉,水仙子打了个冷战,等发现邢飞扬并没有把她剖开,便两眼噙着泪花泣声道:“主子…奴儿实在憋不住了…”

    “有树枝挡着呢,那就让它长在里面好了。等火烧进去,把你这贱人的贱洞封住,那就更不用怕去吃下那些东西了……”

    “主子,奴儿的后门……”

    邢飞扬大声喝道:“什么后门!叫什么!”

    “屁眼、屁眼,是奴儿的屁眼,让主子玩的屁眼……烧坏了,主子就玩……不好玩了……”

    邢飞扬冷哼一声,手腕用力,长剑一闪,把树枝挑了出来。刚说了句:“夹得真够紧的……”就见水仙子大开的菊门直直喷出一股黄水。

    邢飞扬忙侧身避过,正待一脚踢去,却见菊洞一阵收缩,接着又是一股黄水喷出。邢飞扬再闪身避开,远远看着水仙子剧烈的排泄。喷了三次之后,黄水已经不再喷射,只是从仍然张着铜钱大小圆孔的菊门缓缓流出,划过刀鞘和银团般的肌肤上流到地上,磨坊中顿时恶臭扑鼻。

    “我操,”邢飞扬暗骂一声,想让她都吃下去,但自己想想都实在恶心,只好作罢。

    不等黄水流完,他便拉着绳索,隔着磨坊的窗户将水仙子扔到溪水中。

    邢飞扬先用溪水冲过地面,又拿着树枝把脏水扫净。好在磨坊四面透风,不多时恶臭便已散尽。

    做完这些,他便倚在窗口,看着水仙子。

    解决了腹内痛楚的水仙子双眼无神的侧倒在溪水中,尽量抬高头部。白晰的肉体浸在水中,象是水中的神女在夜色下沐浴。但仔细看去,紧缠在一起的双腿间却夹着一把连鞘的长刀,而且有三分之一消失在娇嫩肉体之间。而长刀之后,还不时涌出一些黄铯的污物,顺着溪水远远流开。

    “贱人,把你的屎尿都给我排干净,一滴都不许剩。”

    水仙子本来只是大便,闻言忙把膀胱中的存尿都排了出来。

    等黄水流尽,邢飞扬跃到岸边,拽着水仙子的长发把她扯起身来。为着自己考虑,他伸手把水仙子细细擦洗一遍。受凉的肌肤更显得弹性十足,摸上去果然是冰肌玉骨。

    邢飞扬拔了一下惊雷刀,却发现惊雷刀好象长在水仙子的体内一般,夹得极紧。

    水仙子见邢飞扬要拔下刀鞘,忙松开下身,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用力,她根本不用使力夹紧,因为宽大的刀鞘几乎撕裂了她下身的嫩肉,长时间的插入,已经使她的花房毫无知觉。

    邢飞扬使劲一拽,水仙子痛哼一声,惊雷刀带着花房花径内的嫩肉猛然翻卷出来。象是一朵鲜艳的牡丹在水下悄无声息的乍然盛开。

    四根手指毫不费力的直接伸入原本紧凑的花房,刚伸到手掌中部,指尖甚至就触到了水仙子的花心。

    邢飞扬愣了一下,本来自己准备花上几天时间散了这个贱人的功,再带她回终南山,然后去金陵。但现在居然又把她弄脱阴了,不用锁阴丹,恐怕她活不了四五天,而用锁阴丹,一天的时间就费了……想了半天,邢飞扬一拍脑袋,把水仙子提进磨坊。

    邢飞扬摆开工具,药物。先在水仙子翻卷的花瓣上厚厚涂上一层回春膏;然后再找出一块细布,从玉箫间穿过,再披散下来,从外面裹住箫身。接着将裹着细布的玉箫深深插进水仙子的花房,直顶到丹田之下;最后才取出锁阴丹,捏碎后塞在玉箫周围。

    水仙子满心恐惧的看着邢飞扬炮制自己,浑忘了下身脱阴的痛苦。

    等邢飞扬在水仙子身上弄完,抬腿走出磨坊,折下一根长长的细枝。然后拿起自己所雕的东西,伏在水磨上工作起来。一柱香工夫之后,邢飞扬放下手,抱起水仙子,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让她看着改造的水磨,说道:“贱人,爷做的东西怎么样?”

    水仙子此时药性已发,下身一片马蚤痒,滛水阵阵流出,锁阴丹也已经把缠着细布的玉箫裹在体内,而且越来越紧。她看着水磨,颤声说道:“主子做得好,这……这……”

    水磨本是顺着水流侧转,中间巨大的木制齿轮带动石磨不停旋转,现在石滚被取了下来,但齿轮还在不断转动。现在邢飞扬将一块径愈八寸的圆木刻成带着两个流线锯齿的齿轮,加在侧转的齿轮上,而中部则用一枝长箭钉在巨轮旁的木柱上。

    随着水磨的转动,邢飞扬所雕的齿轮两齿也随之快速旋转,弯曲的齿痕不断上下起伏。

    水仙子躺在磨边,她看到邢飞扬在齿轮上端用箭钉上一个带孔的木块,孔洞正对着起伏的齿轮;她看到邢飞扬又在木块与齿轮之间钉上一块劈开的薄木板,让木板的下缘触到齿轮,使它也随之上下运动;又看到邢飞扬把那根取来的细枝从最上面带孔洞的木块中穿过,牢牢夹在木板的缝隙之间……

    (64)

    当水仙子看到邢飞扬一放手,那根细枝立时也随着齿轮的起伏,以上下三寸左右的幅度,在一握大小的孔洞中垂直运动起来时,她终于明白自己的主子要怎么用这个水磨来对付自己了。

    但她还有些不明白——那根树枝那么细,还不及手指粗……她很快就明白了。

    邢飞扬把水磨的一套东西布置好,便挥手将仍紧紧捆着的水仙子吊在磨坊顶上。他调整高度,让水仙子已经收拢的花瓣与那个带孔的木块平齐。水仙子的双腿还被紧紧捆着,露出三寸的玉箫斜斜歪在树枝旁边,邢飞扬试了一下,垂直运动的树枝根本无法穿入玉箫。

    想了想,邢飞扬从背上解下长弓,将水仙子的身子对折起来,用长弓套住。弓弦盘在她的柔颈之后,弓身则挽住她高高抬起的双腿后面。邢飞扬长弓很硬,涂胶的弓弦一绷,便把手脚无力的水仙子绷成一团,俏脸紧紧贴着小腿,玉|乳|在膝盖上挤成一片圆饼,而两片玉臀间,却将夹着玉箫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箫管垂直指向地面。

    邢飞扬满意地看一下,先把那根细枝摘下。然后握住玉箫慢慢套在带孔的木块中,因为水仙子的花瓣与木块平齐,三寸长的玉箫便完全穿过圆孔,木块便顶在收紧的花瓣边缘。接着邢飞扬把细枝穿进玉箫,感觉细枝穿过玉箫,顶住一片软软的肉壁,便扶好不断掀动的木板,把细枝下部夹在中间的缝隙里。一松手,那根细节便开始有节奏的上下动作起来。

    回春膏的药效使水仙子滛水不断流出,但嫩肉紧紧闭合,泛滥的滛水只能渗过箫身的细布,再透过箫身上的几个小孔从箫管内壁顺着细布流淌下来。邢飞扬把露在体外的细布绕过树枝,斜斜扯到一旁,末端则用一个铜碗扣在柱上。不多时,一股股的滛水浸透了细布,顺势慢慢滴到铜碗中。还有一些则顺着树枝一直流到木板上,又顺着倾斜的木板,一条细线般流进碗中。

    终于用手边的一些简陋工具,完成了这项水力散功的绝世发明,邢飞扬满意的丢开手,伸了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个呵欠,坐到石磨上看着水仙子。

    被长弓绷成一团银肉的水仙子只觉得箫中一根硬硬的树枝,隔着两层细布,一下一下撞击在体内深处的肉壁上。而树枝动作时扯动的细布,则给整个紧紧缠住箫管的嫩肉带来一阵又一阵刺激。涂满回春膏的花瓣随着树枝的捣击,一次又一次缠紧玉箫。

    孱孱流水声中,滛水无声无息地一滴滴淌到铜碗中,渐渐增多。

    只一刻钟的时间,铜碗中已经汇集了多半碗花露,邢飞扬看了看,伸手掰下铜碗,刚想倒掉,又停住了手。他拿起闻雷的水囊,倒了进去。然后对水仙子说道:“贱人,发浪的时候喊我!”说罢他便侧偎在石磨边闭目调息。

    也放是幸运,也许是更多的不幸,被吊在房顶的水仙子体内欲渴难求,却很久没有昏迷。树枝的撞击虽然并不很强,但每一次都捣在花房的最深处,箫身的细布更是带动整个花径的嫩肉,没多久她的呼吸就急促进来,想到邢飞扬的话,她低声说道:“主子……奴儿……”

    邢飞扬却毫无反应。

    水仙子只好加大音量,“主子,奴儿要来了……”

    邢飞扬仍未睁眼。

    “主子,奴儿……奴儿来了……”

    邢飞扬这才站起身来,先倒掉碗中的滛液,看着不住轻颤的水仙子,伸手握住箫管,狠狠抵在她丹田之下,用力戳弄。

    忽然水仙子低呼一声,玉箫一阵抖动,一股|乳|白的荫精从箫管中缓缓淌了出来。邢飞扬松开玉箫,等荫精一滴滴流入铜碗,端到嘴边,皱了半天眉头。最后他还是咬咬牙,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还好,没有腥马蚤的味道。只是有点咸……顾不得多想,邢飞扬盘膝坐下,运功化解那股荫精。

    果然,其中包有一丝真气,虽然量并不大,但对于邢飞扬这样从前只能靠自己炼气的武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