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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第18部分阅读

    知诚亲王去了南方,便带着程华珠住进空无一人的粉雀院,静静等待。

    (97)

    邢飞扬几乎与赵无极同时到达金陵。

    来到梅四娘居住的宅院,疲惫欲死的邢飞扬挣扎着滚下马来。肩头的伤口数日来无药可敷,又颠簸了这一路,早已脓肿不堪。敲敲大门,低低唤了声:“梅儿……”他便昏迷过去。

    梅四娘闻声连忙把邢飞扬抱进室内放在床上,等她撕开衣襟,看到主子肩上的伤口,梅四娘的眼泪就扑扑擞擞落了下来。邢飞扬毫无知觉,只是重重喘着粗气。

    南宫媛和吴悦此时也都走了过来,吴悦出身歧黄世家,略识医术,见状打来清水,洗涤伤口上的污物。她探探邢飞扬的鼻息,入手火热,心里一惊,“梅姐姐,得赶快给邢大哥抓药。”

    梅四娘怎舍得离开,抱着邢飞扬不愿松手。南宫媛忙道:“我去好了。”

    吴悦详细告诉她自己家药铺所在,又找来纸笔写出药名,南宫媛拿过药方,带上银两匆匆出门。

    片刻后南宫媛来到药店,递上药方,称了药物,却发现店内少了一味。无奈之下,南宫媛只好先把药带回来,交给吴悦,自己再去其他药店寻找。

    等南宫媛找到药物奔回宅院时,却发现院门一片的纷乱,几个衙役正把梅四娘、吴悦、朱笑眉和仍在昏迷的邢飞扬等人用锁链带出来。她不敢近前,只是远远探视。等衙役封了大门带着人走远,南宫媛刚举步想去问问围观的众人出了什么事,却见几个叫花子模样的无赖翻墙入院,借机掠财。

    南宫媛正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个人从身后匆匆赶上来,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对着她连连磕头。

    当日在史家大院,诚亲王得知邢飞扬可能把救走的人藏在山中,想起在驿馆失踪的朱笑眉。一面带人去武夷围剿邢飞扬,一面派人传令,让金陵方面仔细搜索周围各处,寻查是否有陌生人居住。

    金陵得到消息,也没当成大事,拖了两天才发到下面。临清差役接到命令,觉得是个发财的好机会,倒是十分上劲。不管逮住谁,敲诈些银两也是好的。

    吴悦煎好药,刚喂邢飞扬服下,就听到外面的打门声。

    衙役们见院里住着个美貌女子,又拿不出路引,顿时起了歪心,铁链一挥,就要带人。梅四娘连忙掏出银子想把他们打发走,却不小心露了财。

    衙役们看到几张龙头大票,眼里火都出来了,二话不说,就把梅四娘锁上。梅四娘见邢飞扬昏迷不醒,虽然一身武功,也无法把他救走,暗想不过是镇上的一个小衙门才十来个人,便硬着头皮也不反抗。

    吴悦闻声出门,不等说话,衙役就把她也捆起来。再搜到朱笑眉和昏迷的邢飞扬,衙役们心里乐翻了天,顾不得细查,便把众人拉进衙门,关在牢里。

    衙役把邢飞扬往地牢里一扔,梅四娘一挣身,也跟了进去。那个拉着铁链的衙役一愣,“嘿,这女人力气够大的!”看看外面还有吴悦和朱笑眉,干脆大锁一合,把梅四娘也关了进去。

    差役解下吴悦的铁链,一脸滛笑地说:“老实交待,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没有路引?”

    吴悦嗫嚅了一下,突然说道:“我就住在镇上。”

    衙役们闻言面面相觑,片刻后,一个衙役温言道:“姑娘是什么人啊?”

    “我是吴知非的女儿……”

    领头的两人相互使个眼色,并肩出了牢门。

    两人商议了一会儿:那女人自称是镇上名医吴知非的女儿,为何开始不说?况且那些银票足有几十万两,实在让人眼红……两人计议定当,进门呵呵一笑:“姑娘说是吴知非女儿,有什么证据吗?”

    吴悦急道:“把我爹爹喊来就行了。”

    “那好,我们带你去见吴大夫。”说着两人扶起吴悦便往外走。

    梅四娘乃是老江湖,见状知道情况不对,忙扑到栅栏上喊道:“吴小姐,千万别出去!”

    吴悦一愕,回头问道:“为什么?”

    那两人夹着吴悦足不点地疾步出门,梅四娘拼命摇捍着手臂粗细的木栅,高声叫道:“他们要杀你……”

    吴悦刚要张口,便被一只大手掩住,挣扎着被拖了出去。

    等地牢的大门紧紧关上,外面再听不到梅四娘的喊叫。

    吴悦刚被带走,余下的四个人拿起水火棍朝梅四娘握住栅栏的手上打去,厉喊道:“叫什么叫!”

    声嘶力竭的梅四娘怔怔看着牢门,她没想到这些衙役居然如此无法无天,后悔自己轻入险地,断送了吴悦的性命。待手上吃痛,她低呼一声,恨恨看着那些衙役。

    衙役们见梅四娘不再喊叫,便围着朱笑眉,滛笑着摸弄她的身子。

    朱笑眉对那些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不闪不避,只是垂头呆呆坐着。等一只手伸进衣领握住她的|乳|房,朱笑眉立即解开胸上的衣钮,露出滑腻的肌肤。

    “嘿,这丫头……”衙役们奇怪的对望一眼。愣了一会儿,其中一人说道:“这就对了,自己脱了。”

    朱笑眉顺从地脱光衣服,然后伏在地上两手分开圆臀。

    “靠!”四人见状大喜,正准备脱衣去干这个比狗还听说的女孩,突然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老大回来了,去开门。”刚才说话的那个一手摸弄朱笑眉的花瓣,一面胡乱扯着自己的衣服。

    开门一看,却是衙中的主簿,那衙役连忙高声叫道:“王主簿,是您啊”,说着闪身出去,挡住王主簿的目光,一手关上牢门。

    王主簿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一把将那人拉到一边,低声道:“胡闹什么!怎么把吴大夫的女儿也抓来了?”

    那衙役倒抽一口凉气,强撑着说:“没有啊……”

    “没有什么!人家都看见了,这会儿找过来了!”

    (98)

    跪在南宫媛面前的是吴悦的父亲吴知非。他在药铺无意中看到南宫媛留下的药方,认出上面是女儿字迹,连忙派人四处寻找那个抓药的女子。

    等南宫媛明白过来,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扯住吴知非的袖子,急切地说:“吴小姐被官府带走了!”

    吴知非闻言一惊,连忙命人回府去取银子,自己带上南宫媛匆匆赶到镇上的衙门。找到相熟的王主簿,说明来意,奉上银两,请他帮忙把人提出来。

    王主簿正在跟那衙役说话,带走的吴悦的两人笑嘻嘻地走了回来。见到王主簿,两人忙笑道:“王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听到吴知非这么快就找了过来,而且还有人证,两人都是心底发颤。半晌才硬着头皮说:“小的带大人去认认,哪个是吴小姐……”

    回到地牢,朱笑眉已穿好衣服坐在一边,三个衙役板着脸拿笔纪录着什么。

    王主簿看看牢内,问道:“你们抓了几个人?”

    为首的那人,低声说:“嫌犯,一共……一共是四名……”

    “那几个?”

    “这边这个,牢里头那俩。”

    “那男的不是死了吧?”

    “不是不是,来的时候就这样,可能是病了。”

    “病这么重还抓到牢里?太快分了!还有一个呢?”

    沉默半晌,那人长叹一声,“好象来的时候就得了急病……死了……”

    王主簿愕然看着众人,“死了??”顾不得问怎么死的,他大声问道:“哪个是吴小姐!”

    梅四娘听到吴悦已死,心里一酸,放声大哭,指着那些衙役说:“你们这些王八蛋,谋财害命,杀了吴小姐!”

    那人强撑着一瞪眼,“谁说的!!明明是病死的!老二、老四,你们都看到了,吴小姐突出急病,是不是?”

    “是,是……”

    王主簿盯着众人恨恨看了一圈,拂袖出门。

    吴知非乍闻噩耗,如五雷轰顶,冲出去要见女儿。

    吴悦静静躺在侧室的地上,恬静得好象睡着一般。甜甜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

    吴知非扑过去扣住脉门,入手便知女儿香魂已逝,但身体仍然绵软,甚至还有些发暖,显然刚死不久。

    为知女儿死因,吴知非顾不得避嫌,请出闲人,只留下南宫媛和王主簿,便动手除去女儿的衣服。

    吴悦的身体光洁如玉,除了手脚略有被捆的淤痕,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受伤的痕迹。吴知非长于医术,一看便知女儿体外并未受伤,皮下也无淤血,南宫媛轻轻翻开她的下身,也不见有何异状。

    虽然知道女儿定是死在这般衙役手中,但死因不明,吴知非只有含泪收敛了尸体,说明众人都是府上的客人,因家中不够住,才居于外宅,其中一人更是重病在身,不能久留。

    吴知非世代行医,名头响亮,况且心里有鬼,衙役们也不愿多纠缠,便放了众人,悻悻然归还了财物。

    梅四娘冷冷看着那些衙役,一个一个把他们的容貌记在心底。

    晚间,邢飞扬终于醒来,他毕竟身体强健,由南宫媛服侍着喝了些热水,便坐起身来。听说自己昏倒的短短时间里,吴悦便已横死,而且身上无半点伤痕不由心里又酸又惊。

    沉默半晌,邢飞扬哑声问:“梅儿呢?”

    南宫媛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青衫不见了……”

    “怎么回事?”

    “那会儿你们被带走,我和吴老爷一起去救人。有几个无赖翻墙进来,偷了些东西,青衫……可能也被他们带走了……还有公子的那匹马,梅姐姐急着去找了……”

    邢飞扬愣了半晌,连番出事,梅四娘定是来不及把水仙子取下来,捆在院中的“小牛”就被盗了。

    那三个无赖本来只是顺手摸些财物,没想到床里还有一个四肢皆无的大美人儿,这个收获让他们喜出望外,带着蒋青衫牵了马就跑到镇外的破庙里。

    把蒋青衫往香案上一放,三人动手撕光她身上包裹的衣服,围着白嫩的身体垂涎欲滴。

    老大两手按在蒋青衫的大腿根处,把不足一手宽的断肢平平分开,低下头准备吐几口吐沫润润。等看到身下娇艳的花瓣,老大不知不觉把嘴中那口沫咽了下去,大口一张,含住两片花瓣,舌头使劲伸进花径。

    蒋青衫听到梅四娘、吴悦等人被官府拉走,只剩自己一人,孤零零象段木头般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一直提心吊胆,等三个无赖摸进房中她心中暗暗叫苦。此时下身被一个脏浊的叫花子任意舔弄,雨中燕气得心都要炸开了。

    老大舔了一会儿,满意地站起身来,把女体扯到香案边,掏出腥臭的y具捅了进去。另外两人各自伸手,一边在蒋青衫|乳|上腰上乱摸,一边捋着自己家伙。

    老三摸着摸着摸到这个残废美人的嘴上,不由惊叫道:“嗨!这娘儿们牙是软的!”

    老二一听,把老三推到一边,把手伸到蒋青衫嘴里掏摸几下,果然一口整齐的银牙比脆骨还软,连忙爬上香案,跨坐在蒋青衫胸前,把y具捅进温软的红唇间。

    那股腥臭的气味几乎把她熏晕,蒋青衫只觉得胃中一阵恶心,便直着喉咙呕吐起来。但老二的y具已经捅到她喉间,咽喉的剧烈收缩,夹得竃头一阵舒爽。老二拼命沉腰,根本不知道蒋青衫是在呕吐,硬把污物又捅了回去。这让蒋青衫更加恶心,吐得越发厉害。多年没碰过女人的老二,三下两下便射出阳精,等他恋恋不舍地拔出r棒,污物顿时从蒋青衫喉头直喷出来。

    老二跳下香案擦脸,老三匆忙爬了上来,也不理蒋青衫正剧烈的咳嗽,便挺身捅进沾满污物的红唇。

    三人干完一轮,掏弄着蒋青衫的身体,r棒又硬了起来。老大把她抱在了怀中,两手握住|乳|房往下一按,插进她的后庭,老二则站在前面,捅进她的荫道。老三找不到地方,转了半天,又跳上香案,让两位大哥往桌边靠靠,抱住蒋青衫脑袋,还是用她的嘴巴泄火。

    (99)

    三人干了三轮,也有些乏了,便把蒋青衫扔在地上,围坐着玩弄这个无力抗拒的肉体。

    梅四娘找到这里时,正看到三人拿着树枝撩拨蒋青衫的身体,梅四娘不言声的挥剑杀入,倾刻便毙了三人。

    梅四娘收剑,抱起蒋青衫,拔出她身下的树枝,轻轻摇了摇她脖子,喊道:“青衫、青衫……”。

    待蒋青衫睁开眼睛,梅四娘松了口气,用破布包住她赤裸的身体,柔声说:“没事儿了,咱们回家去……”

    破庙旁的“小牛”见两人出来,刨蹄轻嘶一声。梅四娘拍拍它的脖颈,俯腰往马腹下一摸,顿时放下心事。她在水仙子的|乳|上重重拧了一把,怀抱蒋青衫翻身上马。

    吴知非把女儿的尸体装殓入棺,强忍着悲痛安抚了夫人,便过来给邢飞扬疗伤。待他开完药方,交待家人抓药煎服,邢飞扬叹了口气,低头说道:“伯父,小侄照顾不周……”

    吴知非充耳不闻地看着他身后屏风,半晌才怔怔说:“悦儿是怎么死的…”

    邢飞扬未见尸身,也不好开口。两人沉默移时,院外一声马嘶,梅四娘已经回来了。

    把满身污物的蒋青衫交给南宫媛,梅四娘悄悄把水仙子移到朱笑眉房中。原来朱笑眉是与吴悦同住,现在吴悦不在了,朱笑眉又失了神志,把水仙子放在这里自然无妨。但她知道朱笑眉谁的话都听,不只点了水仙子的哑岤,还用毛巾把她的嘴巴堵上。

    出房见过吴知非,梅四娘对两人说:“吴老爷少坐一会儿,主子,我还得出趟门。”

    邢飞扬看着她的眼光便知道她要干什么,闻言微微点头:“小心一些,找个活口就行了。报仇不急在一时……”

    吴知非听到“活口”却是一惊,忙问道:“怎么……”

    邢飞扬默想片刻,说道:“伯父,您稍等片刻。”

    不多时梅四娘便推门而入,这次是有的放矢,比四处寻找蒋青衫要快得多。

    吴知非看到梅四娘带回一个衙役打扮的人,往地上一扔,马上就明白过来,“是他?”

    “就是他,我记得清清楚楚。还有一个,但主子吩咐了,这次就让他多活两天。”

    邢飞扬冷冷问道:“吴小姐是怎么死的?”

    那人牙关响了半天,等梅四娘狠狠踢了他一脚,才结结巴巴说道:“病、病死的……”

    邢飞扬从床上跃了下来,拔出长剑砍掉他的右手,厉声问:“再说一遍!”

    吴知非见邢飞扬如此狠辣先是一惊,等听完那人忍痛诉说,不由老泪纵横。

    吴悦被两人带到侧室,便被堵住口,捆在桌上。一人起身离去,另一人则解开她的衣服,但只把下身的裙裾褪到膝下,露出花苞。片刻后,那人提着一只炉子走到室内。接着两人分开她的花瓣,把一根七寸多长半寸粗细的竹筒捅进吴悦的下身。

    吴悦瞪大眼睛,因为莫名的恐惧而急促的呼吸着。等两人把竹筒深深插进她的芓宫,便拿过几块砖头,把她下身高高垫起。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有人说:“好了。”然后有人握住竹筒,一个东西从筒中塞进她的体内。吴悦立时觉得芓宫直到胃部一阵剧痛,挣扎两下,便含恨而逝。

    两人把烧红的铁棒,从打通的竹筒中捅进吴悦的下身,搅了一会儿,又换了一枝,重新再捅。等吴悦的身体完全停止颤动,两人才拔出铁棒,再掏出竹筒。其中一人捻着吴悦的花瓣说:“可惜了……”

    接着两人把圆张的花瓣合拢,捏了捏,让仍未失去弹性的肌肤恢复原状,把吴悦的衣服穿好,解下绳索,放在一边。还不忘把她脸上充满惊惧的表情抹去,合上双眼。这才出门准备去地牢玩弄其他女子。

    悲痛欲绝的吴知非夺过邢飞扬手中的长剑,朝那人一阵乱砍。

    邢飞扬和梅四娘也没想到这些衙役居然有如此手段,不知有多少人因此含恨而亡。又觉得后悔:“早知如此就不该让吴老爷子亲耳听到了。”

    等吴知非把那人砍得七零八落,邢飞扬扶住伤心欲绝的老人,走到客厅。安慰了几句,又请来吴府家人,交待他们路上小心照料。

    两日后,邢飞扬伤势有所好转,不顾梅四娘劝阻,便执意要去金陵。

    邢飞扬围着驿馆转了一圈先踩踩点,却发现诚亲王车驾尚未返回,驿馆已经有人居住,不由疑云顿起。

    入夜他潜入驿馆,看准灯火所在,直奔东暖阁。

    当初诚亲王许诺过于括海,事成之后把柳霜怀赏给他,所以虽然被掳已有二十余日,母亲被当场虐杀,柳霜怀却安然无恙,但如此,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一无所知。

    看到邢飞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