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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迷第3部分阅读

    他,李嘉蕴便扑进他的怀中,又开始哭得天崩地裂。

    何子平连忙把她带进屋里关上门,轻拍着帮怀中哭泣的人顺气,何子平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子平,你骂我,打我吧。”李嘉蕴真是越想越自责,抬起被眼泪鼻涕弄得一塌糊涂的脸说。那样会让她心里好过一点。

    何子平抽了一张纸巾拭干净她的脸。面对她那双含着眼泪的双眼,那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水,他不由得轻叹一口气,感觉坚硬的心正被她的眼泪一点一点融化掉。

    “子平,我真的很想帮你的。虽然你平时很风流,但却很快乐,所以我宁愿看着你风流,也不愿意看着你不快乐。”李嘉蕴把何子平的叹气误以为是他的伤感,当下心里更是自责不已。

    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宁愿看着自己风流,却不愿看着自己不快乐?难道她有一点喜欢他?这个想法令何子平心里雀跃起来,可是很快自己又推翻了这个想法,她有一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她对他的深情连旁人也看得出来,怎么会对他有什么呢?即使是有什么,他又在雀跃什么鬼呢?他可没有这种期待的啊?!

    这个认知让何子平心里不悦起来,对已经止住了哭声的李嘉蕴说:“洗把脸睡一觉。这种事急不来的,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也无需太过自责。”瞧他的一番话说得自己很伟大似的。

    李嘉蕴垂下头,他的那一番话令她心里更自责了。

    何子平转身走了出去,他的心情变得很坏。扶上自家的门把,他才记得自己太仓促地过来安慰这边哭泣的人,却忘了带钥匙出来,就把门关上了。现在半夜三更的去哪里找开锁的,除非是街上闲游的“兄弟们”。

    他只好转身回头敲响刚刚才关上的门,然后一手支在墙上等着李嘉蕴来开门。真是诸事不顺。

    李嘉蕴打开门,却见何子平还站在门口,正一脸的无奈。何子平无奈地指指对面自己的门,李嘉蕴顿时明白了他的动作,她叫了起来:“我以前在学校也经常这样。进来吧,明天再找个人帮你开锁。”

    她好像对他很放心,何子平看着侧身让他进去的她,一边走一边想。他差点忘了自己目前是性无能者。不过,他肯定即使他没有告诉她这一回事,她也会照样让他进去。因为她善良得只懂得去帮助和关心别人,却不懂得“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

    “对不起,我害你进不了门。这样吧,今天晚上你睡床,我睡沙发。”李嘉蕴开始觉得自己是个克星,或是和何子平相冲的,要不然怎么老是连累他?

    “你不是有两间房吗?”何子平瘫在沙发上问。他跟她前世是不是有什么恩怨情仇未了结?

    “但没有床。”李嘉蕴已经去房间里拿了一条毛巾被出来。

    “我睡沙发吧。”何子平取过她手上的毛巾被说。他总不能没风度地让她睡沙发吧,只有委屈自己了。

    “这怎么可以呢?是我害得你进不了门的。”李嘉蕴还是想说服他,以求让自己的良心安定下来。

    何子平躺下来、闭着眼睛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没心情与她深究下去,怕她到时又自责得哭个不停。李嘉蕴看着何子平高大的身体窝在窄小的沙发里怪可怜的,她真的很过意不去,但见他已经闭上双眼,也就回房上床躺了下来,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心里总觉得愧疚不已。沙发那么小,明天他醒来肯定会全身不舒服,而且他明天还有一个手术要做。她给他惹的麻烦还真不少。

    她烦燥地转了个身,啊!床这么大,睡两个人也可以啊,真是笨,她怎么没想到?

    “子平,你睡着了吗?”李嘉蕴在沙发前蹲下来,问闭着眼睛的何子平。

    “没有。”这么小的沙发,哪里能那么快地入睡。何子平在心里诅咒,他今年到底犯了谁,居然事事不顺。找个时间去庙里拜拜才行。

    “我们一起睡好不好?”李嘉蕴心无城府地说。虽然说男女授受不亲,但这个“男”是何子平,她从十岁那年就认定要和他共度一生的男人,更何况他现在已经被她害得“无能”了,还有什么关系呢?

    什么?!一起睡?!何子平张开一只眼,对上李嘉蕴纯真的笑容,她只是在说两人可以同睡一张床而已。如果换成别的女人,他就真的当成是邀请了,但她?唉!她还真不把他当男人。不过说回来,在她现在的认知中,他可是没有任何“能力”的男人。

    “我睡这里好了。”何子平拒绝了她的好意。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禽兽不如的事来。

    “可是让你睡沙发,我的良心会过意不去,我也没办法入睡。”李嘉蕴很认真地说。

    何子平看着她认真的脸,心里在叹气。他很相信她的话,如果他不上床睡,她就真的会自责到睡不着的,怎么会有人善良到近乎白痴的呢?他抱起毛巾被入房间,在那张是他亲手安装的大床上躺下来,立即有一股幽香窜进他的鼻中,令他心神不宁起来。

    李嘉蕴跟着在床的另一侧躺下来,她的动作令何子平的全身感官都变得灵敏起来,感觉到她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声细微的呼吸,还有她专属的那股若有似无的幽香。

    一向早睡的李嘉蕴很快就入睡了,在梦中的她依然惦记着何子平的事,迷糊地叫着:“子平,我一定会帮你的,你别伤心。”

    何子平听着她渐渐均匀的呼吸,突然听到她叫他的名字,转过身却发觉她还在梦中,她在梦里都忘不了啊!何子平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苦笑,她是一个美丽而不骄气的女孩子,有着一颗善良的心,令人忍不住地想要亲近她。

    他很奇怪自己可以这样看着她而不起任何邪念。男女同在一张床过夜,真的很难相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只是单纯地入睡。特别当床上的一个是中心医院最美丽可人的小护士,而另一个则是何子平。如果男主角换了另外一个,或许还有点可信度,但是何子平……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信了,更不用说别人了。

    李嘉蕴转过身面向床外,不一会又转过身面朝着何子平,睡得极不安稳,就像小孩子一样。何子平好笑地看着李嘉蕴的动作,难怪她一个人睡也要买这么大的床,原来她睡觉时还是一副小孩子的睡姿,一点也不优雅,却能触人心弦,让何子平的眼神变得更加柔和。

    “我做你的新娘好不好?”睡眠中的李嘉蕴口齿不清地低喃,拉回了何子平的意识。他妒忌那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想象她躺在那个男人的怀中幸福的表情,何子平恨不得杀了那个面目模糊的男人。

    不,她应该是他何子平的。对于自己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何子平以为他只是被她迷住了,等他得到她之后,这种魔咒自然会解除,等他得到她之后,他就不会被她左右他的心情了。何子平坚信结果会是这样。

    翌日,何子平张开眼,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他很少在自己的床上醒来,所以,这次也不意外。闻到一股食物的香味,何子平不确定他有哪个莺莺燕燕会在一夜的缠绵后起床给他做早餐,而且他对昨晚的事好像没有印象。

    下床出去看个究竟,他看到那开放式的厨房里有一个忙碌的身影,随便地套了一件t恤衫,长发以丝带随意地绑着,腰间围着围裙。

    看着桌面上已摆好的几碟小菜和正冒着热气的稀饭,还有那在炉灶前忙碌的身影。家的味道,居然让他感动得湿了眼眶。

    李嘉蕴把锅里的菜盛到碟子里,转身就看到何子平正倚在高柜前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子平?”李嘉蕴不确定何子平眼中闪着的是何种情绪,轻唤了一声。

    “哦。”何子平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平复了内心的激动。他自嘲地笑笑,他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的了?

    “你先去梳洗,我已经打电话帮你叫了人上来开锁,很快就可以到了。”

    何子平应了一声向浴室走去。十多年来,第一个女人给了他一种家的感觉,他是否也该学学其它人,找个好女人成家了?

    第6章(1)

    闲得无聊的李嘉蕴从架子上抽了一张vcd光盘放进机子中,打算看录象消磨时间。

    这样会有效?是不是电影拍得太夸张了?看《不道德的礼物》里女主角跳的脱衣舞,即使衣服没有脱,那动作依然是很撩人的,也难怪能让那个丧失正常生理反应的男人有了反应。

    不知用在子平身上有没有效果呢?李嘉蕴暗忖。或许她也可以试一试,只要能帮到他,她都要试一试,反正又没有什么损失。

    跟着电视机苦练了一个多月,她的动作已经娴熟到不得了,只是时间安排得不怎么好。深秋的夜晚已经有些许的凉意,所以李嘉蕴决定省去用水把自己淋湿的那一步,她可不想得肺炎。只有穿得更薄一点来弥补那个被衣服被淋湿而贴在身的镜头了。

    “子平,我最近学了个舞,跳给你看。”吃完晚饭,李嘉蕴对何子平说。

    “无端端跳什么舞给我看?”何子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间想到跳舞给他看。

    “你等我一下。”李嘉蕴进房间去换衣服,用颤抖着的手把衣服穿上,然后把头发弄散,深吸一口气,准备上场。

    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调好要放的那一段,她需要那音乐来配合。一切准备就绪,可何子平的注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手上的晚报上。

    “子平,我要开始了。”李嘉蕴朝何子平唤了一声,成功地吸引了何子平的注意力,然后随着音乐开始她苦练了一个多月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像女主角的那样熟练、煽情。

    何子平几乎要去一楼找赵医生了,因为他是眼科权威医生,因为何子平的眼睁到连眼珠都要掉下来了。她什么时候去换了衣服?这种白色的衣服透明度颇高,他可以看到她若隐若现的贴身衣物和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那修长的玉腿。

    一旁的电视机正上演着同样的g情舞蹈,这样熟练,看来练了不久啊。不过表情没有女主角的诱人,但身材上的优势又扯平了,特别是那一双修长的腿。何子平心口一窒,身体竟不由自主地亢奋起来。

    李嘉蕴的体温被何子平的眼中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刺激到呈直线上升。她可并不是对这方面无知,当然明白他眼中所透露出来的危险讯号,她竟然有点期望今晚会发生点什么,像电影中的情节一样。

    看到何子平使劲地咽了一口口水,喉结随着他的动作滚动着。李嘉蕴不知该不该按情节的发展跨到他身上去。可是他的大腿上还放着报纸。然后她看到他伸出舌头、润了润嘴唇,让她想起了他们之间曾经的吻,不由得怀念起那种感觉来。

    李嘉蕴走过去,决定按情节发展下去,做事不能半途而废。就算子平不说,她也知道他心里一定很痛苦的。抽开他放在腿上的报纸,她被眼前的反应吓得惊叫一声,她的脸红得像火烧一样。她是已经看过这种生理反应,可现在看到这种反应,虽然隔着衣物,但她仍是忍不住惊叫,并且有股想逃跑的冲动。因为现在反应着的人是何子平呀,她爱了十年的男人,她绝对不可能像在护理中看到的那样坦然。

    何子平看到李嘉蕴有想逃的企图,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令她站不稳地跌坐在他身上。她休想逃走,在挑起他的欲火之后,他说过不再压抑的。算算日子,他已当了不短时间的和尚。虽然两三个月不算长的,但对他何子平来说,就真是打破了他开荤以来的纪录了。

    李嘉蕴跌坐在何子平身上,只听到他呻吟了一声,好像很痛苦似的,可是,她准备好了吗?她只想着让他恢复正常,没想到他恢复正常后要“解决”的问题。

    “你的病好了。”在何子平炙人的注视下,李嘉蕴用了全身的力气才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用多说吗?可是她实在找不出另外一句话要说,而且何子平也表示赞同地点头。

    “恭喜你。”李嘉蕴又说,想要站起来,可何子平圈住她的腰不放。而且她一动,他又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让李嘉蕴脸更红了,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只怕会令他再发出那种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

    “想不想体会一下?我保证你也可以发现这种声音。”何子平低沉沙哑地问,好像感冒了一样。他竟然在引诱她共赴巫山云雨。他暗暗下决心,如果她答案是否定的,他也会利用他的魅力使她臣服。

    体会一下?李嘉蕴回过头来,对上何子平狂野的双眼,她竟然想体会一下。他的眼会催眠,让她不由自主地点头。她愿意为他献出自己,因为她爱他。

    得到她的点头应许,何子平抱着她站起来,大步地向房间走去,把她放在那张是他亲手安装的大床上,他灼热的身体随即覆了上去。  “子平,我怕痛。”李嘉蕴双手用力地抓住床单。

    “有我,别怕,你只要用心地去体验就可以了。”何子平吻上她的红唇,想要她的欲望不再压抑,全在这一刻释放。存心地要她沦陷,要她为他痴狂、为他火热……

    原来,深秋的夜并不是那么凉的。

    冬天,是适合互相取暖的季节,不管以任何形式。

    枕边的何子平已睡去,通常那种事都是男人付出的体力比较多吧?被他抱在怀中的感觉真好,很幸福哦!可是,这种幸福并不会是永恒的,她很清楚地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顺着发展的方向正常发展,他们已经是情侣关系了。可他们之间只有性,不可否认,他们互相迷恋对方的身体,可是,这种用身体来牵制的关系不会永恒的。

    只要曾经拥有,无须天长地久!可是,她渴望曾经拥有,也希望可以天长地久,她是不是太贪心了?可是,女人一向是贪心的。

    至少现在躺在他怀中的人是她,她也无需庸人自扰了。连眼前的幸福都捉不住,何必再去想日后的呢?李嘉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子平,我爱你,却无法让你知道那爱有多深,刻骨铭心的爱也会令她刻骨铭心地痛!她何尝不想让他知道那不可自拔的爱,可是,当她说出口的那一天也许就是他们分手的那一天了。她不能说。他是否有一点爱她?一点点就够了,那样就足以安抚她的心。可他没有说过,哪怕是喜欢也没有说出口。

    “想什么?”何子平浑厚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也把李嘉蕴吓了一跳,原来他没有睡、只是闭目养神,刚才她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她爱他,却怕他知道呵!

    “我在想我们的关系算什么?”李嘉蕴淡淡的笑容有着无奈的凄美,让何子平的心悸动了一下,只为她。

    “你期待我们的关系是什么?”何子平不答反问。如果她期待的是婚姻,他愿意给吗?虽然她很美好,但他暂时没有为她入地狱的勇气,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了,他个人认为。

    “我不知道。”李嘉蕴聪明地不去碰触那个敏感的词语,即使那是她想要的,“你期待我们的关系是什么?”如果期待的东西由她开口就可以得到的话,那施与受之间就变得累人了,也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和价值。

    “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何子平认为这种关系是他想要的,不用背负太多的承诺。

    “你对我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其实她很想问,你爱我吗?可是,终究还是说不出口,也不敢说出口。

    “我喜欢你的身体。”何子平的手在她的背后游移。他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但他给不起她想要的答案。

    “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你会怎样?”她一早就知道他喜欢的只是她的身体,难道她还能祈求他说爱她吗?他不爱她,这个她很清楚。容颜衰老,身体也会变化,当她的身体不再吸引他的时候,她该怎么办?

    “不会。”何子平俯下头轻吻着她。到目前为止,他只喜欢这个身体,那纤柔的身体带给他的是无法言喻的感觉。

    “如果有一天你遇上一个也会令你痴迷的呢?”

    “到目前为止,没有人可以令我如此专注地眷恋。”他知道她想要的是他的承诺和保证,可他从不会承诺,即使特别如她,他也给不起任何承诺。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