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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强骑第29部分阅读

拔高,有的甚至超过了不少内阁成员。

    这不合常理,不合法度。很多官员都隐隐有点愤怒,但他们敢说什么?凯旋之后卡尔的个人威望在全国达到了一个巅峰,他现在几乎是与上帝等同的。帝国救星的名号刹那间传遍了大陆。

    他的怪异行为,他的忠勇果敢,让全大陆所有君主恐惧的同时,也收获了帝国平民的尊敬,乃至崇拜。

    卡尔独裁官,让他们看到了报国之路,一条从贱籍开始奋斗,一步步走向荣誉巅峰的道路。他告诉大陆,帝国,不是贵族的帝国,帝国,是帝国人的帝国。

    他现在,就是真正的独裁官,不会有人来理会官员们所顾虑的传统、法律。他们只知道,新生,新生,帝国新生,如果那些规章制度阻碍了帝国的新生,那就把那些该死的、腐朽的守旧者扫入历史的尘埃吧。

    看看今天,他果真兑现诺言,给那些乡巴佬封爵了。财务大臣和总理大臣站在一起,有意无意地瞟着希勒笨拙的礼节,眼中的鄙夷清晰可见。

    而卡尔,也用余光扫了他们一眼,眼中的鄙夷清晰可见。

    “上帝见证我的誓言!”一个个激动的声音响起。

    随后,则是山呼海啸般的“万岁”

    “独裁官万岁!”

    “帝国万岁!”

    卡尔站在大厅中央,笑了。笑得很开怀很真切。

    看到那些年轻的面孔,他就像看见了这个政权的未来。

    至于角落里那些跳梁小丑,如果看不清未来,如果还要夹杂私心,就让他们被扫入历史的尘埃吧。

    阳光从花窗中降临,照在卡尔身上,透过纹饰的阳光显得有些金黄,他站在那里,接受人们的朝拜,宛如天神。

    ————

    礼节有误,但那段誓言的确是真的。。自己翻的有点糙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失踪的部队

    更新时间:2013-02-11

    军营,静室。

    一个铁塔巨汉走了进来,衣不卸甲,面色铁青。

    他走到室内的床前,看着床上的人,捏紧了拳头。

    后者是个身形只比他略小的大汉。满脸胡渣子看起来很邋遢,惺忪的双目没有焦点,就这么松松垮垮地躺着,没有一丝生气,即使看到前者进来了,也只是略微一瞟,就将视线转向了顶上。

    但巨汉却把脸硬凑到了他视线中。

    “还想就这么睡着?”他问。

    床上的汉子没有答话,只是随意地一抬眼,漫不经心地看着他。

    “以为这样就能洗掉你欠的债?还是说你真得睡得着?合上眼,你看到的是什么?是黑暗?是光明?是圣母的笑容?还是你的罪孽!还是四千兄弟合不上的眼睛!”

    汉子下意识地抬头,随后又低下,嘴巴努了努,终究什么都没说。

    “齐腾,我现在真他妈觉得耻辱。”巨汉,塞德利兹冷笑。“老子居然以前和你是平级,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该死的懦夫,一个打赌输光了兄弟性命自己苟且偷生还要装聋作哑的垃圾!就凭你,也配跟我塞德利兹作同僚?就凭你,也配指挥那些被你葬送在南方的条顿勇士?”

    塞德利兹一把抓起齐腾,扔到地上。“你还活着干吗!要是直接死在维也纳城下不就好了吗?”

    “我想过!”齐腾大喊道。“我想过自裁……可,可,我希望我的死……能换来点什么。”

    “换什么?大声点,我他妈听不见!”

    “换,换一个陛下善待骠骑军幸存者的机会。”齐腾越说声音越低,最后深深地低下了脑袋。

    “那不是换!”塞德利兹一脚踢翻齐腾,随后把他拉起来,拽到自己面前。“那不是交换,你懂吗?骠骑军,不论活的还是死了的都是好汉子,都是出色的条顿骑士。该受到审判的不是他们!而是你,懂吗?只有你,从头到尾都是!”

    “更没有所谓的交换!条顿军中,定罪杀人的只有军法!不是某个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交换!骠骑兄弟会受到厚待,他们是荣耀的勇士!而你,齐腾,你会受到审判!自裁?你想的太好了!按军法,你不听军令导致败军辱国,勃兰登堡中央广场的绞刑架下面有你一个位置!”

    齐腾没有答话,只是愣愣地看着塞德利兹。

    塞德利兹叹口气,看看外面,似乎在思考。一会儿,他说:“跟我去见陛下。中枢要见你。”

    行尸走肉般的齐腾跟着塞德利兹穿过军营,沿途引来一片或好奇、或鄙夷、或同情的目光,齐腾没有看,但他感受得到。可他说不出话来,只能低着头,苦笑。

    中军大帐。

    “要从波西米亚调集……”两人的进入打断了帐中埃里森的慷慨陈词。帐中,军务大臣克劳塞维兹,参谋官埃里森,还有沙盘前阴沉着脸的腓特烈,都将目光移向了齐腾。

    齐腾苦笑着,走上前,单膝下跪。从怀中掏出了被摘下已久的各个勋章。

    “我只有一个问题。”腓特烈没有看那些过往的荣耀,他点点头,走过来,到齐腾面前蹲下。“为什么,不听军令。”

    “陛下,我……”齐腾再次苦笑。“我……想争功。”

    “争功。”腓特烈努着嘴。“跟我想的一样。不算太坏的答案,至少,你心里是想着荣耀的。”

    “不过。”他站起来,补充道:“这不是一个好理由。我不会原谅你,军法更不会宽恕你。甚至,即使你有一个非常完美的理由,你,也不会收获任何人的原谅。”

    “来人!”他大喊,外头的文员立刻跑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我说,你记。”

    “我,腓特烈?冯?威廉,在此以条顿人的国王这个身份,革除齐腾的骑士身份、贵族身份,因战功彪炳,免除死刑。流放东方,以儆效尤!”

    一个曾经的英雄,倒下了,败给了自己。

    ——————

    “阁下,阁下!”

    卡尔一边疾走一边和一个新锐军官商谈着什么。他太忙,以至于要用到每一个机会来处理公务。但是或许权力的确是男人最佳的补品,卡尔累了,责任重了,却更加有精神。比起几个月前庄园中那个垂暮的老者,如今的他判若两人。

    “召集两支旅队,到波西米亚边境去,和他们对峙,保持局势稳定,我们就占着优势,记住……”

    “阁下,阁下!”

    “好了,修特爵士,你现在可是一个贵族了,就不要再这样慌慌张张了不是吗?镇静,镇静!”卡尔转身,冲满头大汗的扈从一笑。

    那笑容仿佛蕴含魔力,充满自信,让人不自觉地看到希望。扈从修特喘了两口气,忽然觉得不再紧张了。

    “好了,修特,说吧。”待修特回复平静,卡尔才淡淡道。

    “阁下,是色雷斯人。色雷斯大使求见。”

    “色雷斯人……”卡尔皱了皱眉。“不见,告诉他们我公务繁忙,等两天。”声音很坚决,斩钉截铁,透着厌恶。

    “可是阁下,拉奴帕格大使已经多次求见了,而且这次态度非常坚决。”

    “坚决?”卡尔冷笑。“首鼠两端的东凯撒色雷斯小王也谈得上坚决?旧女皇被围攻时他们这些坚定盟友在哪里?曼努埃尔,那个重骑士大队长又在哪里?一群巴尔干人,拿着帝冠,只顾扭捏。他们不是认为我国建立新政权后就失了帝国传承,没资格跟他们对话吗?现在来求见又是为了什么!”

    “阁下……阁下,我明白您的意思。但这回拉奴帕格大使已经费劲了一切手段,甚至威胁要退出同盟,看那态势的确是很着急。依我看,阁下不论如何还是见见他再说吧?”

    卡尔停住了脚步,低头,摩挲着下巴沉思。

    “退出同盟……君士坦丁虽然不缺胆量,但还不至于为了意气之争拿国运开玩笑。也罢,我就去听听他到底心急火燎地为了什么。”

    拉奴帕格,色雷斯大使,在书房中不断踱步。即使受过优良教育,紧张的局势还是影响到了他的优雅,步伐微有点乱,喘息略有些重,他的精神很压抑,一年前刚有色雷斯大使惨死在神圣凯撒郊外的教训,他可不是高尔察克那种强者,没胆子与神圣凯撒帝国政府平等交谈,即使有帝国撑腰,在卡尔独裁官的威压下他也难以站直身体。这回实在是被逼得急了,才豁出去求见,甚至以断交相威胁。

    只希望不要沦为邦交的牺牲品。一手扶住桌角,他的身体不免有些发颤。

    “乓”的一声门开了,拉奴帕格手一颤,脚步晃了两下。

    “哈哈哈,拉奴帕格大使,真是抱歉让贵使久等了。我公务繁忙,不免时间有点捉襟见肘。还望理解。”

    “当然,当然。”拉奴帕格不动声色地擦了擦手心的汗。“独裁官阁下日理万机,这是对贵国的责任。我非常理解,只是形势紧急,不得不求见,还望海涵。”

    “哦?”卡尔坐到桌边,大马金刀。“请坐。不知何事让贵使如此紧张,以至于要以断交……嗯,相威胁?”

    说到最后一个“威胁”。卡尔的嘴上已经带上了冷笑,满脸尽是嘲讽,属于沙场的气息毫不遮掩地散开来,那是狮子的味道,拉奴帕格,充其量是只狐狸,还是只并不狡猾的狐狸。

    所以他抵挡不住,身子僵在了椅背上。“这……阁下……阁下误会了,那是没有的……事。”他说着笑了,但面色惨白很是尴尬。“您知道……我只是……嗯,嗯,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口不择言。”

    “真的?”卡尔似乎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眼中意味难明,但拉奴帕格已经嗅到了危险与警告的气息。

    “当然,当然!贵国与我国为东西两大凯撒帝国的传承,友谊是由鲜血铸就的,牢不可破的。我只是,诶,一时冲动,还望阁下海涵。”

    “那好吧。只是,我希望贵国能记住凯撒帝国传承这句话,我不想看到下一次。”卡尔看似平和地说。

    “一定,一定。那么阁下,我这次来求见……嗯,主要是为了,您应该知道曼努埃尔大人吧?”

    “嗯,就是那位重骑兵大队长吧,很有天赋的一个年轻人。”说到这里,卡尔又开始冷笑。“我可是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呢。”

    “阁下明见……曼努埃尔大人,已经于半月前出发回返我国了……”

    “等等!”卡尔睁开虎目。“贵使是说,贵国未经我国同意,就擅自于我国领土内通行?”

    “这……当时情势……”

    “行了!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一定,一定。”拉奴帕格忍不住抹了把汗,这句话他今天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不知不觉也就没了屈辱的感觉。

    “这次我来求见阁下,就是为了曼努埃尔大人一事。因为根据我国的情报,曼努埃尔大人与他的一百重骑兵亲随,似乎……在贵国阿奎莱亚境内失踪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拷问

    更新时间:2013-02-12

    深夜,沉思的卡尔。

    “老伙计,你怎么看?”又是幽静的书房,又是两位老人。或许卡尔也只信任他。

    “不是巧合。”对面的老人还是那么惜字如金。

    “马扎尔人?”

    “不像,马扎尔人近期没有太大的动向。那支色雷斯重骑我观察过,的确是精锐,能让他们无声无息消失的,马扎尔人中能做到的不多。而且,我不认为他们现在会如此张狂地去招惹色雷斯帝国。”卡尔摩挲着下巴,单手轻轻敲击书桌,自言自语地得出了结论。

    “如果不是马扎尔人,那么就是说,现在有一支精锐的幽灵部队,正在阿奎莱亚地区游弋。而且,他们显然不是东方蛮子,因为他们至今还未完全暴露,他们也不是游猎盗匪,因为他们全歼了色雷斯人。那么,答案显而易见了……”

    “所以现在……”卡尔抬起头,看着对面的老人。“老伙计,我想知道,你认为,这些条顿人是什么来路,跑到东面是为了什么?又已经做出了什么战果。”

    “暗线进攻。”老人很沉静地道。

    “如果是这样,那么马扎尔人的大叛乱,或许没有那么单纯了。”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卡尔低下头,眼中却闪烁着兴奋。

    “老伙计,还是得麻烦你一趟。”

    “应该的。”老人点头。

    “带几支新兵队伍,去阿奎莱亚那边把幽灵给我抓出来。顺便让这些新兵们体会一下游击战术。我对那支幽灵小队,很感兴趣呢。”

    ——————

    一桶冷水浇在了一个大汉脸上,冰冷的液体让他一个哆嗦,随即醒了过来。

    大汉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绑住了,和一棵大树被绑在一起,而眼前,则是正在收拾行装的敌人,与满地的战友尸体。

    “醒了?醒了,就先告诉我们,你是谁吧?”奥托蹲下身子,对着大汉说道,小毛奇伊凡等人则站在一旁。奥托微笑着,看起来很温和,但比起那些脸色铁青的人,大汉看来奥托这种披着人皮的魔鬼只会更加可怕。

    大汉不说话,冷笑而对。

    “呼。”奥托叹了口气。“我再问你一次,希望你能很严肃地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

    后者抬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费尼提奥?李菲洛尔。”支吾着,他还是说话了。

    “费尼提奥……你们色雷斯人的名字可真古怪。好了,那么,你是什么身份呢?”

    “色雷斯……帝国皇家重骑兵军团中队长。”

    “你们,来神圣凯撒,是要帮助哈布斯堡一方的吧?”奥托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是。”费尼提奥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那又怎么样!”

    “没怎么样。”奥托微笑回应。

    “还敢嘴硬!”斯芬克斯上来就踢,正踹在费尼提奥的脸上,没了头盔的保护,这一击让他晕眩了一阵。

    呸,吐掉一口鲜血,费尼提奥满不在乎地瞪着斯芬克斯。“那又怎么样!”

    “你……”斯芬克斯火冒三丈,没有牧师的治疗,最终他们有十五人战死,这是前所未有的大损失,就连同班的托雷斯等人也重伤不治。斯芬克斯早就怒了,现在看到费尼提奥这副样子,更是直接拔出巨剑。

    “斯芬克斯!”千钧一发,奥托的话让斯芬克斯停下了挥斩。

    巨剑就停在费尼提奥额前三寸处,寒光占据了他的视线,但他却依然狠戾地圆睁双目。

    “狗日的东方佬!”斯芬克斯把巨剑扔出去,又踢了费尼提奥一脚,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抱歉,我的同伴很不喜欢你。不过,那是因为我们死了不少同伴的缘故,你是个骑士,你可以理解对吗?很好,那你一定也能理解我对你的仇恨了。”奥托微笑着安抚费尼提奥,但话语中的森寒却让后者不由地绷紧了身体。

    “你们决定帮助哈布斯堡,这没什么。各为其主而已,但是,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们会从首都回返色雷斯?别撒谎,你们来路的方向是西北,而且我也听过你们长官的对话。现在,告诉我,维也纳发生了什么,让你们这么紧急地赶回色雷斯?”

    费尼提奥不说话了,死死盯着奥托。

    奥托也这么回瞪着他。

    “看来你不愿意说。”

    “给我一个痛快吧。”费尼提奥平静地回答。“如果你还是一个骑士的话。你应该知道,杀了我我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可我要的不是你的生命!”奥托忽然凑近了,匕首在费尼提奥的身上游移。“为了搞清楚这件事,我死了十五个战友。”

    “十五个换一百个,而且你们实力还不如,很划算的买卖。”

    “是吗!”奥托猛地把匕首插进了费尼提奥的肩窝,后者一阵闷哼。“我可不认为这是买卖!”

    “那是你见得还不够多。”费尼提奥忍着剧痛,额上渗出冷汗,却强笑着道。

    “是吗?那我恐怕你见得也不够多。当然,我指拷问的手段。”

    费尼提奥冷笑。“年轻的条顿人,我在安纳托利亚打了十年的仗,那些奥图曼人中,最精锐的战士被称为德利,你知道那在奥图曼语中那是什么意思吗?”

    “哦?愿闻其详。”

    “疯子。因为他们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