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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王第3部分阅读

    离全部交代了,你要是想知道可以问他!”

    左阳瞪了她一眼,示意她说重点。

    连裳毫不示弱地回瞪了他一眼,这次有些理智气壮地说:“他说他叫神医青盲,医术很厉害……所以,所以,我就把他给请了过来……其实也没什么,你们不用大惊小怪的!”

    左阳错愕地看着连裳,虽然说在她身上发生任何事都是正常的,但是这“偷人”……她还一偷就偷的是神医,他不能不叹为观止。

    君莫离也忍不住扶额轻叹:“不是跟你说过不准再去王府了嘛!”

    “哎呀,你们好啰嗦啊,反正我已经偷了,大不了我还回去呗,再说也没人知道是我!”连裳小手一挥,不耐烦的吼道。

    “神医青盲,如果真的是……好了,暂时留着吧!”左阳说完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了,你把人放哪里了?”

    苏凡感觉自己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先是他一堂堂神医被人五花大绑地扔进了青楼,虽然没有发生什么,但却还是被花柳巷的人记住了一阵子。这好不容易走出了心理阴影,好嘛,现在又被人绑架了扔在树上。

    妈的,王府的侍卫是吃干饭的吗?还有那些暗位,难道他们都睡着了吗?还会自己太没有存在感了?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这一点。可是他们竟然连自己这么个大活人都守不住,而且还是在青天白日。

    这让大家所有人的颜面何存啦!

    正在他哀叹自己的命运和尊严时,突然他感觉到什么东西“啪嗒”一下地落在了自己头上,而且隐隐约约好像还有一丝凉意。这时几声清脆的鸟叫声从头上传来,他似乎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东西,他能昏过去吗?他真的很想昏过去!

    听了连裳的话,左阳再一次哀叹一声,不过这次却是为了那位素未谋面的神医。他摆摆手,“我会让暮炎把人接回来的,你不要再胡闹了!”

    连裳一瞪眼,刚想反驳就被君莫离拉住了,他冲着她安抚地一笑:“好了,不胡闹了!”

    “我本来就没有胡闹!”连裳小声反驳,

    君莫离无声轻笑。

    药香弥漫的房间里,一名剑眉横立、俊朗不凡的男子正专心致志的为床榻上的人诊病,他身形瘦挑,那一身浅灰色长袍给人一种不可名状的沧桑感。他神情专注,仿佛此刻的工作是最能让他静下心来的。

    他轻轻拔出病人额迹的最后一根银针,然后长舒了一口气,他低声吩咐道:“好了,将药喂他喝下,一炷香的时间便能醒来!”

    一旁的长者疾步上前,一拱手说道:“这次多亏了公子,要不是公子出手相救,此人恐怕名不长久。公子医术高超,小老儿自叹不如啊!不知公子在何处高就?”

    男子无所谓地摆摆手,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淡淡地冲着老者点点头,然后便抬脚走了出去出,独留呆立在那儿的老人。

    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神,如果没有看错,方才那名公子腕间的应该是一个新月胎记,神医青盲!

    再说那名素衣公子,只见她出了药房便想旁边的巷子走去,等在那里的正是君莫离。而这素衣公子不是别人,正是玉娘。

    玉娘娴熟地推着轮椅,二人从巷子悄声离开。

    “怎么样?”

    “呵呵,今日神医之名应该就会流传开来!不知道娃娃那边怎么样了!”

    连裳刚走进树林便发现周围毫无征兆地突然呈现出白茫茫的一片,似乎有很浓重的雾气,可是方才在外面看进来时分明还是一片清明。

    连裳闭上眼侧耳倾听,左行三进二步,她似乎感觉到风吹过的痕迹,“这倒不是一个杀阵!”

    连裳试探着移动自己的步伐,半晌点点头,似乎找到窍门,只见连裳脚尖点地身形如燕,以一种奇怪的线路行进,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感觉眼前清明一片。

    她极目远眺,周围除了一件草屋再无他物,想必那里就是她此行的目的地。

    草屋不大而且简陋不已,它周围种植着各种各样连裳不认识的花花草草。连裳疾步上前,门都没有锁,她推门进去,里面的陈设很少也很简单,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连裳环顾四周,似乎在找着什么。

    “普通、隐蔽,既要不引人注目又要不难找,在这样一个破地方会把暗门设在哪里呢?”突然她注意到一个放置在桌上的铜质的捣铜,它是这间屋里出现的唯一一个跟药有关的东西,连裳上前握住然后轻轻向右旋转,只见地面上的木板突然开了。

    连裳脸上露出微笑,纵身跃下,这是一件昏暗阴冷的地下室,空气中掺杂着一种很古怪的气味。连裳拿出夜明珠照亮,这里应该是一件储备药草的地方,突然她目光一聚呆愣在原地,她看见了一个人,或者说一具尸体。

    “那里什么都没有,没有草药,没有医术,没有人,除了那个死人。然后我查找了草屋的四周,最后在最后面看到一片很大的灰烬,而且有些白色的粉末,我想那名逃出的女子应该被火化了!

    君莫离点点头,“这很符合逻辑,孩子身上带毒,母体肯定也不能幸免,凶手害怕有心人通过死者查到有关离息的线索,所以火化是最好的选择。想必那里被火化的人应该不少!”

    左阳赞同地点点头,然后继续问连裳:“在死者身上有没有什么发现?”

    “我简单地查看了一下,这不是我的专长,我也不爱看死人。不过我想应该死了一月有余,我在他身上发现了这张纸,上面写了一些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就拿了回来!”

    左阳从连裳手中接过纸张,仔细看了看然后递给君莫离。君莫离扫了一眼后说:“很显然这是一张药方,几乎都是有利于女子怀孕的药材,除了其中的几样毒物,我想这应该就是离息的药方,我觉得有一个人能够帮我们确认。”

    连裳在君莫离和左阳的凝视下撇撇嘴:“我不想见他,再说他现在不是你们的座上宾嘛,你们去问呗!”

    君莫离浅浅一笑:“我们不可能出现在他面前的,这样他会把我们联系在一起,既然最开始接触他的是你,那么会一直是你!”

    连裳嘴里嘟囔几声,最后还是接过药方出了门。

    房门紧闭窗门却是洞开的,苏凡泰然自若地立于窗前,他不知道是故意为之还是小看了他,这里的防备很松,他想离开轻而易举,可是在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他还不想走。

    那天被人点|岤放在树上后,没过多久他又被人打昏送到了这里,同样他没见到打昏他的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两次不是同一人。

    正想着突然房门打开了,看看日头他嘴角一勾迅速转身,可是看到面前的人他那抹笑就凝住了。

    “是你!”苏凡的声音咬牙切齿。

    连裳将药方递过去:“看看这是什么!”

    “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这是什么药方?”

    “想用我换黄金?你大可不必如此费力!”

    “这药方用来做什么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到底看不看?”

    二人一瞪眼,怒视对方,最后苏凡败下阵来,这人打不得骂不得,道理讲不通,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啦!

    “好吧,我看!但是你首先要告诉我你抓我干什么?”

    连裳疑惑的看着他:“你除了看病还会干什么?”

    这下子苏凡感觉人格收到了很大的侮辱,他忍不住跳脚:“我风流倜傥一表人才,诗词歌赋曲艺杂谈无一不会,文治武功更是能定国安邦,什么叫除了看病还会什么?”

    看着情绪激动的苏凡,连裳眨眨眼,“所以呢?”

    “我……”苏凡一哽感觉胸口一阵气闷,他唰地从连裳手中拿过那张药方,看了起来,越来他的神色越严肃,“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连裳问。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苏凡面露疑色。

    “我知道还问你吗?”连裳有些不耐烦。

    “你从哪里得到的?”苏凡继续发问。

    连裳低吼一声,上前一把揪住苏凡领口:“我就说我讨厌你嘛,说,这到底是什么?”

    苏凡看着离自己只有一掌之隔的俏丽面容,有些愣神,知道感觉喉咙的压迫感越来越重方才醒过神,对自己方才的举动有些尴尬,他清清嗓子说:“单从药方上来看和离息很像,可是这个药方中却多出了一个乌头,乌头有剧毒。”

    连裳点点头,松开苏凡,从他手中接回药方便准备离开。

    “你,你抓我来是为了给谁治病吗?”看到连裳要走,苏凡急切地问。

    连裳点点头,“寒气入体剧痛不止你能治吗?”

    “寒气如体一般很难根除,但还要看病人的情况和受寒的位置,那把病人带来给我看看吧!”

    连裳想了想,然后含糊不清地哦了声就走了。苏凡看着连裳离开,忍不住摸摸鼻子开始反省,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这喜鹊了,为什么她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自己欠了她的。如果苏凡知道连裳一直觉得自己是用万两黄金换的他,觉得自己亏了,他肯定会无言以对。

    既然弄清楚了原有,苏凡想他应该走了,打开门走了出去,可是没多久他又转回到原地。不死心地再次出去,过了一会又回来了!

    在多次尝试失败之后,彻底颓废的苏凡就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他就说怎么那么放心他呢,原来是早就在外面布摆下了迷魂阵。

    “混蛋喜鹊,我跟你没完!”

    第十一章 找到目标

    “果然没错,最近京城的药房有几样药材特别稀缺,其中有一样就是离息必要的雪莲。”暮炎将调查的结果说了出来。

    左阳点点头,“好,那我们手上急需脱手的雪莲肯定有人要了!”

    “我们什么时候有雪莲了?”连裳不明所以。

    左阳笑了笑,对连裳点点头,连裳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明明不让我进皇宫,现在有巴巴地让我进去,真是没有原则!

    “那我让暮炎去!”

    “别!”连裳赶紧阻止,“杀手就一莽夫,你让他砸东西还可以,偷东西?您也不怕闪了舌头,我可不希望到时候还得让我去偷他!”

    暮炎瞥了她一眼,冷声说:“不要在我前面加偷字!”

    连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好了!”左阳言归正传,“你还需要我叮嘱吗?”

    连裳哼哼两声,有气无力地说:“知道了,任务是去御药房拿药,然后除了御药房哪里都不能去,除了雪莲什么都不准拿!”

    左阳满意地点点头!

    回春堂内,一名男子小心张望,小厮见到他客气地问道:“您需要买什么药吗?有没有药方?我给您看看!”

    男子左右看了看,在确定没人的时候凑近小厮,轻声问道:“你们这里收药材吗?”

    听了这话,小厮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来人,只见他面色焦虑、眼神飘忽,一身打扮陈旧不已,似乎很着急,有些迟疑但他还是摇摇头:“我们药房是不会随便进药材的,您去别处问问吧!”

    男子一听着急的说:“我的药材很好的,你们看看吧!”

    小厮有些不耐烦:“都跟你说了我们不要!”

    “雪莲,天山雪莲!”男子因为着急声音猛地拔高,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赶紧低下声说:“我的雪莲是极好的,便宜卖给你们!”

    小厮有些迟疑,雪莲稀少而且昂贵,他们回春堂储备不多,而前几日被人陆续买走,现在正缺货,可是掌柜的说过不能随便收药进来的。

    “这样吧,你明天再来看看,我们掌柜的今天不在,我做不了主!”

    听了这话男子神色萎靡,似乎非常失望,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这已经是他今天跑得第五家药房了,失望的男子低着头向一家客栈走了过去,失魂落魄的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竟然尾随了一个人。

    男子走进客栈,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他身旁坐着一位身着青色长袍的俊朗男子。

    俊朗男子抬眼看了看来着,轻声说道:“先生似乎有什么烦心之事,在下余良,不知能否帮到先生?”

    男子抬起无神的双眼看了看这个自称余良的男子,然后摇摇头叹了口气。

    见此情形余良也不生气,勾勾嘴角继续说:“我见先生面色暗黄,双眼布满血丝,而且嘴唇干裂,想是今日疲劳过度、休息不足所致。今日有缘,就让余良帮先生把把脉如何?”

    话音刚落男子眼神顿时一亮,他抓住余良的双手急切地问:“你是大夫?”

    余良淡然地点点头:“略晓一二!”

    “太好了太好了,我手上有几只极品雪莲,卖给你如何?”

    “雪莲?”

    男子点点头:“我的雪莲肯定是最好的,便宜卖给你如何?”

    余良沉思一会儿,然后说:“价格不是问题,但首先我要看看东西如何!”

    男子急切点头,将随身携带的锦盒打开,余良只看了一眼便露出满意的神色:“你还有多少,我全要了!”

    “那价钱……”

    “我说了钱不是问题!”

    最后余良用三千两白银将男子手中的雪莲全部买了下来,然后满意地离开了客栈,往不远处的一件别院中行去,而刚开始跟随男子的那人此时也转移了目标。

    男子看着离开的余良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他走到旁边的座位坐下:“暮炎你去监视那人,除非玉娘安全受到威胁否则不要出面。”

    暮炎点点头然后提剑离开。

    转头看向连裳,只见他一脸不解,左阳朝君莫离努努嘴,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君莫离笑了笑,说:“她老说玉娘演的不像,说神医青盲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连裳赶紧点点头,“本来就是,玉娘娘和那个苏凡完全不像!”

    “这就对了!”

    连裳不解。

    左阳解释道:“谁都没有见过神医青盲,我们根本不需要玉娘去扮演苏凡,我们需要的是世人眼中的神医青盲!”

    连裳摇摇头,“不明白!”

    左阳也没准备继续解释,“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好了,现在你也跟过去,不要冲动,玉娘的安全暮炎会负责。只要目标人物或目的地出现,我要你将它们翻个里朝天!记住,不要冲动!”

    连裳对于左阳的再三强调翻了个白眼,然后几大步就出了门。

    “死的那个人查的怎么样了?”

    君莫离听到左阳的发问,轻声说:“那个人的出现让整件事都串联了起来。离息唯一一次有记载的出现是在前朝皇宫,那时候一名宫妃为了争宠而求取生子秘方,一名姓孙的太医受不了诱惑用了离息,最后导致宫妃暴毙而亡,他所犯之罪是可以灭九族的,可是在事情败露前他就畏罪自杀了,他用自己的死换来了家人的安全。死罪虽免可是最后还是被流放,而且孙家九族世世代代不能入宫为医。我们调查下来,那个死了的人正是孙家后人,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有离息的药方了!”

    左阳点点头,沉思片刻然后说:“根据那个神医青盲的说法,那张从死者手中得到的药方是进过改良的,所以可以说那个孙家后人参与了这件事。他是怎么死的?”

    “我后来去看了看,他大约死于三四个月前,失血过多而亡,伤口在左腹。”

    “死者死在地下室,连裳说那个地下室很容易找,既然需要连裳去找的地下室一般人肯定不容易发现。我们可以这样推断,死者被人袭击,然后他挣脱逃离,躲到地下室,可是杀他的人一直在找他,所以他不敢出去,最后失血过多死在哪里。”

    听了左阳的分析君莫离说:“离息是死者手中的药方,死者负责改良离息,有人和他合作。那么为什么在离息改良尚未完成的时候要杀了死者呢?”

    “原因不外乎两点。第一,他们已经不需要死者了。第二,死者让他们感到威胁。”

    君莫离赞成的点点头:“从来人们为了一件事而费尽心思的时候,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权,或者为了名誉。离息从来不是受人认可的药方,要通过它得到名誉肯定不切实际。那么就是为了钱和权。这么说肯定有一个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