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嫡嫁 > 嫡嫁第25部分阅读

嫡嫁第25部分阅读

这让她怎么说呢?她又不恨嫁!不过……

    不自在的‘摸’了‘摸’肚子,神‘色’颇为忧虑。

    都十五了,小日子还没来,莫非病了?什么病不来小日子?莫非是难言的怪病?倘若如此,这样的她,怎么能嫁给方程呢,那不是害了他吗!

    她越想越‘乱’,越想越烦躁。

    “我看你神‘色’不对,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我……”可以对小白说吗?小白向来以爷自称,应该是公的吧,这种事倒是不好说……

    “我们谁跟谁?有什么不好说的?不过呢,有了小宝宝,肯定‘精’神头没那么足,也无事,过了头几月就好了……”

    “什么——”

    小白话没说完,穆青衣就尖声惊叫起来。

    “你小声点,小心被……喵~~喵喵~~”

    “姑娘,怎么了?”

    “没、没什么。”穆青衣稳了稳神,对神‘色’慌张的海棠和牡丹道,“小白偷吃点心,我训斥它呢!”

    海棠脸‘色’很奇怪——姑娘您居然会为一块点心训斥这只猫,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她那般想,便那般问了出来。话音刚落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都说了什么啊!

    穆青衣:“……”

    “它最近‘肥’的像坨球,再吃下去就成……”想了好久都想不到什么东西比球还‘肥’,只得放弃,“再吃下去我就抱不动了,所以必须不能让它吃。你们也是,不许随便给它开小灶,不然定饶不了你们!”

    “是,姑娘,奴婢遵命。”海棠喜形于‘色’,看向小白的目光多了几分小人得志的嚣张和‘阴’险。

    牡丹抬头飞快的睃了眼穆青衣,心道姑娘刚刚明明呼的是“什么”,怎么想都不可能和小白吃点心扯上关系。可见那分明是搪塞人的话,可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打发走两个丫鬟,穆青衣将小白抱上‘床’,悄声问:“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啊你!”

    “什么叫我说清楚啊,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还用得着爷说吗?”说完瞪了穆青衣一眼,“我就知道你们这两个没安好心,把爷支开就是为了……哼!”;--70300+dsuhhh+26764791--

    第一百零五章 身孕

    穆青衣脸烧的像天边的霞,吭吭哧哧半晌没说出一个字来。,最新章节访问: 。

    好一会儿,她顶着张滚烫的脸,软声细语的跟小白打商量:“那个小白,他好久没来了,你、你能不能去看看他在干嘛?我、我想见他……”

    后边的话却是连她自个儿都听不见。

    “不去!”凭什么它就该跑‘腿’啊!它是猫啊!又不是狗!

    再说,它可是只修仙的猫,不是普通的‘肥’猫!这种事爱谁谁去,它才不乐意呢!

    “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就……”说着忽然住了口,好像“怀孕”两字如同气泡,一说出来就被戳破一般,“再说,这才多、多久啊,你凭什么……”

    “这么简单的事爷都看不出来,那不是白‘混’了吗?你当爷几百年修行是吃素的啊!”

    穆青衣“哦”了一声,就扭过头去不再言语。小白好奇的瞅了一眼,就见她捧着肚子傻笑个不停。

    俗话说,一孕傻三年。

    这才一个月≠∮wán≠∮書≠∮ロ巴,呢,居然就傻成这个样子,往后可怎么办啊!

    完了完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魂淡方程,你到底在哪里,快把这傻子收了!

    当晚,团圆宴在摆在楠苑。比往日丰盛些,众人兴致却不高,各怀心思的用过晚膳,说些欢喜的场面话,再听听戏赏赏月,回梨苑时都快子时了。

    本以为方程不会来,谁知刚进内室就被人抱住。

    “你怎么脱身的?”穆青衣好奇的问。八月十五诶。怎么都不能赶过来吧?

    “一个庶子,谁会在意?”他们可巴不得他少‘露’面呢!

    穆青衣忙将话题引到别处,可到底没敢把有孕的怀疑告诉他。

    一来。她忘不了当初是她主动那啥的,实在没脸提起;二来,这才将将一个月,有经验的大夫都得两个月才诊的出来。才一个月呢,小白再厉害也不是大夫,万一说岔了呢?岂不是害他空欢喜一场?

    还是等等再告诉他好了。

    可不知为什么,方程特别开心。把她抱在‘床’上又搂又亲,不一会儿,两人身上便寸缕未着。

    “喂你——”穆青衣心心念念着肚子里的小宝宝。生怕伤着了,不由的推了推他。还一手护住肚子,好像这样就能保护那个尚不知是她还是他的孩子一般。

    “青衣,很快。很快我就能娶你了!”方程发了疯似的亲她。狂热而‘激’烈。

    纪闵给了他启发。

    就‘门’第,或许纪闵与林丹羽差距比他们还要大。可毕竟是纪闵娶林丹羽嫁,世俗向来高嫁低娶。他不仅庶出,上头还有两个嫡出的哥哥,别说定国公府这样的人家,便是‘门’当户对的,要把‘女’儿嫁给他也都得考虑再三……这般算来,他与穆青衣之间的鸿沟或许更大些。

    而他们之间早就有了风言风语。虽借助柳元香辟了谣,可世人向来乐意相信自己喜欢的。若他与青衣不在一起还好。一旦在一起,就难免显得不清不楚,连解释都仿佛‘欲’盖弥彰。

    与其这样,不如故‘弄’玄虚,让所有人都相信他与她是真的天作之合。他与她之间的所有牵连瓜葛磨难,都是为了最后的圆满。

    这样一来,难免锋芒毕‘露’了些。可为了她,又有什么关系?

    他想着,手下又‘激’烈了几分。

    穆青衣承受不住,泪水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方程这才觉察她的不对劲。

    “是不是‘弄’疼你了?”

    是,又不是。穆青衣不知道怎么回答,忽然有些心虚,慌忙避开他的目光。

    “青衣?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有。”穆青衣摇头,慌张的神‘色’却出卖了她。

    方程盯着她瞧了几眼,见她抿‘唇’不开口。也不‘逼’问,反正小白一直跟着她,什么都知道,呆会儿问小白就行了。

    谅那家伙也不敢瞒他!

    “青衣,我真开心。”他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声音轻柔缱绻,“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穆青衣身子一颤,想要移开却被他摁住,只得低低的“嗯”了一声。

    耳畔传来低低的笑声,痒痒的,却让她觉得很舒服。随即是湿热的‘唇’舌和咬碎在舌尖的声音:“可是,我不想告诉你呢。”

    那你还说什么!穆青衣有些生气,可她却气不起来,因为不安分的舌头不知何时堵住了她的嘴,撬开她的贝齿……

    “不行!现在不行!”最后关头,她总算说出了那句话,可那声音又细又软,听上去不像拒绝,倒像邀请。方程一个没忍住,深深的送了进去,换来她一声惊呼。

    “你——”穆青衣又气又急,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乖,我定轻轻的,不会‘弄’疼你。”

    红‘浪’翻滚,纱帐轻摇,月上中天方才停歇。

    穆青衣已经累的说不出话来,她盯着方程,真想再狠狠咬他几口,见血的那种。

    “别看了,不能再‘乱’来了,你受不住的。”

    穆青衣:“……”到底谁‘乱’来啊!

    她气的顺爪抓起身旁的物品,看都没看都朝他扔去,结果被他轻而易举的抓住。细一看,嗬,她的肚兜!上头的芙蓉‘花’还是她自个儿亲手绣的呢!脸霎时红的滴血。

    “乖,喝口水?”

    别扭劲好容易过去,可她转瞬又为腹中胎儿忧虑起来。

    方才那般,会不会伤着了呀,万一伤着了……

    “究竟何事让你如此忧虑?”她心神不宁的模样让方程忍不住又问起来。

    “无事。”穆青衣道,但她知道自己的模样没有半分说服力,只得将脑袋埋在他颈项,小‘女’儿般撒起娇来。

    “你——”方程轻而宠溺的抚着她的发,打消了跟小白一探究竟的念头。

    她的心事,他慢慢猜就好了,何用旁人‘插’手?

    “傻丫头,不管什么为难的事,只管说就是了,跟我还需要客气吗?”

    不需要。

    可话虽如此,有些事还是说不出口啊……她将脑袋埋的更深了。

    次日,穆青衣睡到日晒三竿才起身。

    不知是否是有孕的缘故,跟以往相比,她整个人都困倦许多,总也打不起‘精’神。

    “青衣,可是昨晚休息不好?”短短半刻钟,她已打了好几次哈欠,这让定国公心疼不已,“不若再躺躺?”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立刻改口,“算了,还是让大夫瞧瞧,省得染病也不自知。”

    “不不不不用!”一听请大夫,穆青衣惊的跳起来。请大夫,万一被看出端倪怎么办?她还要不要活啊!

    想到这里,一张脸便烫的惊人。

    定国公更犹疑也更坚定请大夫的念头。

    穆青衣急了,也有些恼,只是不知恼的是谁。她忙按住定国公,软声道:“爹,‘女’儿……其实‘女’儿并非没睡好,而是睡的太多……您这样去叫大夫,您让‘女’儿的脸往哪里隔啊……”

    “真是睡多了?”定国公犹豫了。若真如此,倒不好请大夫。贪睡尚且是小事,传出好逸恶劳贪图享乐的名声就不好了。

    虽说长‘女’的名声已经够差,貌似也不在乎这么一两句……

    想到这里定国公就头疼不已。

    大闺‘女’眼看就十五了,可亲事却迟迟未定。本来他是中意纪闵的,人品家世模样都过得去,跟长‘女’不说天生一对也是郎才‘女’貌,他都想跟端王府透个信儿,可……

    也不知那个林家姑娘有什么好!

    听说还是庶出!

    罢了,今上金口‘玉’言,这纪闵跟他闺‘女’无缘,他也不能肖想。可到哪里给闺‘女’找个如意郎君呢?

    原本看蒋泽还不错,谁知这家伙竟是个榆木疙瘩,天天对着自个儿如‘花’似‘玉’的‘女’儿居然没一点表示,真真气死他也!

    哼,且容你猖狂,不日便扫地出‘门’!

    还有你那可恶的爹!

    另一头,京中适龄的郎君虽不在少数,可品‘性’家世模样细细地圈下来,居然真没剩几个!

    最最气人的是,大半还都定了亲!

    要不,找个德才兼备的寒‘门’子弟?

    虽说寒‘门’出身不可避免的少了那份高高在上的尊贵气势,看上去也不那么赏心悦目。可若是读书人,那股儒雅的书卷气倒也还可。

    只是学问好、品行佳、年轻未有家室媒妁的,却是不多得。

    不若待来年放榜再寻寻?

    反正都这么大了,也不在乎多等等?

    定国公敲定了主意,倒也不那么神经质。但他对穆青衣的身体状况依旧十分担心,遣走穆青衣,又偷偷唤来她的贴身丫鬟牡丹询问。

    本来他是想找海棠问的,毕竟海棠才是正儿八经的一等大丫鬟。可听管事说,海棠能够当上大丫鬟,倒不是多能干,而是与青衣主仆情深。

    这样一来,倒不适合打探。

    牡丹听了定国公的问话,也没什么犹豫,了。

    她家姑娘身子向来就弱,若定国公能请个大夫那是再好不过了。

    直到回到梨苑,她才想起件要命的事来——姑娘的小日子,迟了将近十日!

    虽说姑娘的小日子向来不准,却也未曾差的这般离谱!

    这可如何是好!

    更要命的是,她还嘴贱的招来个大夫!

    忐忑不安的惶恐心情一致持续到下晌:“姑娘,国公爷请的大夫来了。”

    那时牡丹正在服‘侍’穆青衣用酸梅汤,闻言手一抖,汤汁霎时溅到穆青衣衣襟上。;--70300+dsuhhh+26764792--

    第一百一十六章 知晓

    “姑娘,奴婢该死!”牡丹吓的丢了魂,立刻跪地请罪。

    可穆青衣根本没听她说什么,准确说,她也处于相同的震惊中。

    “大夫?!什么大夫?”不是说好只是睡过头不用请大夫的吗?这又是怎么回事?混蛋爹,你出来,我绝对不打死你!

    愤怒过后想起——大夫来了,怎么办?!

    完了完了,会露馅的!

    在她苦恼挣扎的时候,大夫已经被张嬷嬷领了进来。

    “我无事,你可以走了!”穆青衣望着进来的妇人,硬梆梆道。

    她可是定国公府的嫡小姐,她不想做的事,难道还有谁敢用强?打定主意,她索性进了内室,不做理会。

    “这……”李娘子从医数十年,又是女儿身,什么场面没见过。只看穆青衣脸色,她便知这位大小姐闹脾气了。

    闹脾气好啊,身子好才有精力闹啊!

    比起那些个身患怪病甚至绝症却性子温顺的达官贵人,李娘子其实更喜欢穆青衣这种性子桀骜火爆,身子却没甚大碍的“病号”,至少不用担她什么时候没了。

    这姑娘身子好没错,可这差总得交。难道让她脉都没把就说“贵小姐身子健朗并无大碍只需强身健体进补之物即可”,她会不会被扫地出门。

    张嬷嬷也很为难,穆青衣的脾气越来越大,不愿做的事情国公爷都不敢强迫,更何况她这样的奴才?可这大夫又是国公爷请来的,若什么都没做就请回去,那不是打国公爷的脸吗?

    “听说国公爷请了大夫,不曾想竟是女大夫。您莫不是大名鼎鼎的李娘子?”

    牡丹方才失仪,担心穆青衣恼怒,思量必得将功补过。又想姑娘这脉是不能把的,不如先敷衍过去再言其他。

    “不敢当……”李娘子连连摆手。

    “听说医术高超的大夫不用把脉,只望一眼便知。李娘子行医多年,想必亦是如此,您方才瞧过我家姑娘。依您看。我家姑娘身子如何?”

    好个邻牙俐齿的丫头!李娘子抬眸凝了牡丹一眼,略有些惊讶。

    这样伶俐的丫鬟若是出自那些个贵妇人屋里,她自不会惊讶。可这穆大小姐还只豆蔻,又无生母,身边竟有这样沉稳伶俐的丫鬟。又想到请她来瞧病的不是定国公夫人,而是定国公……

    李娘子心中有了几分计较。面上便带出十二分的笑来:“那倒不敢当,不过老身瞧着。大小姐身子是顶好的,只是盛夏燥热难耐,怕是夜里睡不好,这便开些凝神安睡的方子……”

    “那便有劳您了!”

    房里堆着冰山。哪里就燥热难耐呢?

    都心知睁眼说瞎话,面子上却是再真不过了。牡丹接过方子,笑吟吟的将李娘子送出梨苑。走之前还不忘给她塞个沉甸甸的荷包。

    都是高门大户里生存的人,很多话都心照不宣。

    “这李娘子。也不知真是医术好还是惯会溜须拍马……”

    张嬷嬷轻声嘀咕着什么,牡丹听了个开头便走开,心道这宅门里头,光有真本事可不成。

    想着快步走进内室,见着穆青衣便一头磕了下去。

    “走了?”穆青衣已经换了身衣服,看见牡丹进来便问。

    “李娘子已走了。”牡丹将头埋的低低的,恨不得低到尘埃里。

    “你跪着干什么?”穆青衣看了头疼,她向来不喜欢丫鬟们磕头啊求饶啊什么的,那显得她刻薄霸道。

    “奴婢有错,请姑娘责罚!”

    她这才想起来,李娘子来时,牡丹似乎过于激动了?

    可她激动什么?

    还是……她察觉了什么?

    “李娘子来时,你似乎很激动?为什么?”

    牡丹埋的更低,一个劲的说“奴婢有错,请姑娘责罚”,却不提穆青衣的问题。

    这分明是耍赖嘛!

    穆青衣气结。

    她以为,经了那一番整治,她身边该没有那起恃宠而骄的人才是。而牡丹,那番磨磋都喂狗了么!

    正要发作,眼角却瞄见低眉顺眼努力削弱存在感的海棠等人,想了想,她赶走了屋里的丫鬟,只留牡丹和自个儿。

    “有什么话,直说吧!”

    见闲杂人等都散去,牡丹咚咚咚给穆青衣磕了好几个头,也不待穆青衣反应,连珠炮似的道:“姑娘,奴婢知道自个儿的身份,可奴婢还是斗胆求求姑娘,求为了自个儿,为了国公爷,珍惜自个儿的身子,别、别再糟蹋了!姑娘曾经受了那么委屈吃了那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