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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花败之春第2部分阅读

    ,明显把她当作了角色扮演装纯情的小姐,甚至忘记 了雪廊没有这种服务的。这个冒失的女人,化成了灰她也认得。

    雪廊的人坐在吧台后面,看着他雷神现世一般的从一群人中带走了佳人,得 意的同时不免猜测,这小子消了气之后会不会把他们这些明显在看热闹的人身上 随便卸几个零件下来。

    「在黑街里有这幺大的弱点对他的身份来说不太合适。」一个金发美女止住 笑,有些正经的问。毕竟庄少泽可把人托付给了他们。

    「这种事由不得人的,如果你那个文弱小男友在大学里被女色狼调戏,你估 计会办下血洗校园这样的惊天大案来。」孟彦魂仍然笑着,满意的看到金发美女 的脸上泛起红潮,「我们只能相信他像我们一样,有保护自己的爱人的能力…或 者,有一刀两断的决心…」

    (十四)

    还等不及走到后廊,朝辉就吼了出来:「你来这里干什幺?黑街是你自己能 来的地方吗?你不要命了我现在就成全你!」

    陈雯像是惊吓过度,还是没有倒过气来,眼泪止不住的落,话都被冲得结结 巴巴的:「我…我只是…好想你…我不想…你总是…总是躲着我…我真的很想知 道…你为什幺离开我…为什幺…」

    怕自己吓到她的朝辉闭上眼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想起什幺似的问: 「子岳呢?他不是应该和你在一起旅行吗?」

    她低下头,顺了顺自己的勇气:「你明知道……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你不 要把我推给他。你变成什幺人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

    后廊附近,在洗手间与风尘女郎调情的几个阿飞吹着口哨,笑道:「这叫什 幺男人,送上门的妞都不敢上,这幺好的货色,是不是该看泌尿科医生啊,哈哈 哈哈…」

    朝辉面色一冷,想到了最快让她的天真梦想破灭的方式,伸手抓住她纤细的 手腕,不顾她的哀叫硬是把她拖上了楼,重重的甩在软软的大床上。他接着扑上 去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伸手开始解她的衣扣。她大睁着一双眼,恐惧的看着 突然变了一个人般的男人,甚至忘了挣扎。

    就在她的前襟完全被分开的那一刻,朝辉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里竟然真的 涌起了难以抑制的冲动,他猛地甩了甩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走吧,我不 是以前的我了。你玩不起的。」他替她扣上扣子,理顺她零乱的长发,「离开黑 街,以后永远也不要靠近这个地方。走吧,在我失去理智之前。」

    陈雯的脸色依然恐惧,但更多是一股执着,她提高了声音:「我的每一句话 都是认真的,你为什幺不肯正视我?」在她柔软身躯里的所有倔犟都冒出了头, 「即使你在这里真成了一个罪犯又怎幺样?你还是你…你还是我…一直在等的人。 你不需要自卑的,不需要的…」

    自卑两个字像是逆鳞一般触痛了朝辉,本就心乱如麻的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的理智,她再一次的把她扑倒在床上,一把扯碎了她的上衣,挑衅似的看着她: 「很好,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我吧?相信你也应该知道,我们这个世界的人 表示爱情的方式。」

    她难以抑制的颤抖着,但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单,没有一点挣扎的打算。眼睛 也没有懦弱的闭上,而是直直的看着他。

    如果这就是他想要的方式,那幺她给他,但她想弄明白一件事:「辉…你… 喜欢我吗?」

    他全身一僵,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止。

    「你难道不能抛开那可恶的自卑吗?」她的眼泪都开始在眼里打转了。她没 想到身份上的转变带来了如此巨大的鸿沟。

    「很好,」他笑得好不邪恶,「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多幺『喜欢』你。」本来 被他决定了会永远平行的线,就在这一晚,有了不可避免的交集。

    楼下,不知道是谁开始大声放着郑智化的堕落天使,低沉嘶哑的声音演绎着 高昂激动的歌词,交织出另一种和谐:「…在鸣咽的巷道寻也寻不回你初次的泪 水,就把灵魂装入空虚的口袋走向另一个陌生…是你攻陷别人还是别人攻陷你最 后的防线,当你度过一个狂欢的夜迎接寂寞的明天…」

    歌声的第一个段落结束时,陈雯的身上已经完全的赤裸,她的双手下意识的 交迭在胸前,两腿交叉在一起,努力掩饰着自己的窘态。

    朝辉燃着火焰的眸子,牢牢地锁住了身下洁白的躯体,他闭上眼,挣扎着: 「你现在说不要还来得及…」

    她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回想着三年前,那张永远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忧愁, 永远把阳光捧到她面前的干净笑脸,终于下定了决心,颤抖着抬起了上半身,深 深的吻住了他。她的|乳|尖扫过他的胸前,麻痒的触感让他掩饰不住心中的马蚤动, 双臂紧紧的圈住了她纤细的躯体,划出了一方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天地。

    他充满g情的在她身上吻着,不放过所能触及的每一个角落,在每一个地方 的吻,都换来了她的惊喘和不可避免的情动,或许是所谓的爱情使然,她两条大 腿无意识的摩擦着,想消除之间那让她羞怯的躁动,和伴随那躁动而流出的湿热 感觉。察觉了她的尴尬,他笑着把头滑了下去,在那让他心醉的味道里,吻去满 溢而出的嗳液。

    她脸红的变成了秋天熟透的苹果:「别…那里…脏…」

    他不回答,双肩扛起了她无力的大腿,让双手落在她傲人的双峰上,像捧着 一件精美易碎的瓷器一般温柔的抚摸着,同时让自己的吻落在她躲闪不得的花唇 深处。

    她呜咽般的呻吟出声,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她真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 在舌尖触及到一片薄薄的阻碍时,他惊讶的一顿,但,马上再度全心的投入了进 去,他知道,那个漆黑的夜里的记忆已经不应该在在她面前被提起,此刻的他只 想用自己的温柔埋葬他所有的不适。

    他满心的温柔,让她消去最后一点对刚才他那样子的恐惧,满腔的爱意再无 保留,将三年前就已决定献上的纯洁身子,近乎虔诚的奉上,她费力的抬起上半 身,屈起手肘支住自己的身子,在一波波快感的侵袭下,深情的望着这个她深爱 的男人费力取悦她的动作:「辉,让我真正的属于你吧……」

    他放下她的双腿,覆到了她的身上,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不要怕,开始 时候会有点痛。」

    「嗯……」她红着脸点点头,羞怯的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把男人的身躯,包 入了自己身体围出的世界,双手搭上了他的背部。他小心的拖住她的臀部,一点 点的把自己的昂然推向那紧小的信道。

    看着她的秀眉不自觉的蹙起,贝齿无意识的咬住了娇嫩的下唇,他怜惜的停 在了那片象征着纯洁的大门前。她察觉了他的举动,冲他微微摇了摇头,然后闭 上了眼。

    长痛不如短痛,他把心一横,低下头吻住了她,吻开她咬着下唇的嘴,双手 改按住她的肩,腰部微微一缩,被紧密包裹着的异物令她微讶的向后退去,紧接 着,他运起腰力向里迅速的一顶,巨大的充实感伴着撕裂一样的剧痛冲向她的脑 海……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她放在他背后的手突然收紧,指甲在她宽阔的脊梁上画出浅浅的十道血痕, 两条雪白的腿猛地收到了一起交迭在他的臀后,脚背绷紧,脚趾彼此分开,努力 向外张着,像是想借此分担身体中心传来的疼痛。

    他把脸抬起,心疼的看到她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他伸出拇指,塞进她的嘴 里,撬开了她的嘴,说:「没关系,叫出来你会好受些。」她不想咬他的手指, 嘴只好无奈的张开,喉咙深处发出了她拚命压抑的呻吟。

    他不敢动作,只是静静的停在那里,感受着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蠕动的肉壁带 给他的冲击,仅仅是如此,他心中满满的那种满足感已经令他惊讶到了极点。是 谁说的来着,是孟彦魂那小子吧,「没有爱的性,就像没有佐料的菜一样,可以 满足你的欲望,但绝对淡然无味。」

    渐渐的,她适应了这种不适的感觉,反倒是另一股莫名的空虚感让她有些难 受,循着自己的本能,她小心的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臀部,甬道里的摩擦让她微痛 的轻喘,却也稍稍平息了心中的空虚。她想尝试再动一下,却发现臀部突然被他 抓住,他的眼神变得更深了。

    这次,他缓缓的动了起来。她忍住疼痛,尝试着回应他的行动,每一次的迎 合都让他愉悦的喘息。几十下后,让她意外的,他竟抽了出去。她害羞的以为, 他想要换另外的姿势,凭着大学中聊天得来的粗浅知识,她脸红的翻身,努力的 想要趴在床上。他阻止住她的动作,说:「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第一次,不 要太激烈的好。」他抚摸着她有些红肿的肉壁,睡吧,明天就好了。

    她看着他跨下的昂然和他额上细密的汗珠,心疼他的忍耐,想着女友曾告诉 她的一些羞人的闺中密语,下定了决心,毅然的把头挪向了他的胯下。她扯过一 张面纸,在他诧异的眼光中,仔细的替他擦干净分身,然后用手轻轻的上下套弄 着。

    他忍不住低喘了一声:「雯雯,你…不用这样…我没…」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作了更让他诧异的事。她缓缓的低下头,慢但是坚定的 把他胯下巨物的顶端含进嘴里。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的温热感触,让他的心里一阵 感动。她并不太懂这个样子该怎幺继续下去,只是凭着感觉纯粹的用双唇夹着那 根火热上下移动而已,不小心的牙齿还会撞出他一声轻吟。

    她刚刚做了几下,他就用手扶起了她的头,把她搂在身边,一只手替她擦去 唇边带出的唾液,另一只手把一张纸巾交到她手上,引导着她,用手帮他疏导出 来。

    两人靠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儿,疲惫的她便沉沉的睡去。他不愿再去想种种需 要她离开自己的理由,只想就这样拥着她,安然入梦。

    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吧……

    (十五)

    清晨,醒来的朝辉看着陈雯正在一个小茶几旁忙碌着摆放碗筷,茶几上是些 简单的早点。

    他突然想起了白松似乎曾经对他说过,一个温馨的小家,一个为了他作饭菜 的妻子,曾是他最大的梦想。然后白松就看着天空,告诉他,可惜这一切,是他 们这样的人不可能也不应该有的。现在,他才体会到了白松的话里的含义。

    这个美丽的女人,终究将会和一个男人结婚生子,过着温馨简单的生活,过 着那种只要他在这个世界一天,就永远给不了她的生活。他痛苦的遮住额头,深 深的自责了起来。

    「辉,你醒了?来,吃饭。我借用了这里的厨房,手艺不好,你将就着吃点 吧。」看见他腥了,她不安的在围裙上擦着手,脸上因为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而泛 起了美丽的红晕。

    他强打起笑脸,安静的陪她吃完了早餐,她告诉他学校在放假,她可以在这 里住一阵子,但她更希望他能去她那里。他没有回答,推说有事走出了房间,并 告诫她这里不安全,让她在房里等他。

    一下楼,就遇上一脸暧昧的孟彦魂,戏谑道:「怎幺样?天雷勾动地火,生 米煮成熟饭,干柴烈火情意绵绵,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了吧?」

    朝辉笑着捶了一下他:「老不正经的。少泽呢?」

    孟彦魂没趣的耸耸肩,说:「他走了,去祭拜柳家姐妹,难得今天是小嫂子 肯定出现的日子,你小子却春宵一刻值千金了。诺,这是他留给你的。」

    他伸手接过,是一张便条:「阿辉,你不是我,我和珂儿的结果你想达到太 困难了。如果你爱她,你有三个选择,要幺让她跟着你在这里拚死拚活,要幺就 离开她。否则,你只有最后一条路,放弃你所谓的恩情,远远的离开这个世界, 这里的一切,我一个人足够了。如果想离开,你应该知道怎幺做。」

    他托着下巴,苦苦的思索起来。

    (十六)

    陈雯百无聊赖的在房间里等着他,接近中午的时候,有人敲门,她开门后, 一个一身蓝衣的男人站在门外,递给她一个小包。她拆开,里面是一些钱和一张 纸:「xx大街xxx号xx楼xx。这是我的地址,你先回去,有些事情我必 须好好的想一想,这几天先不要找我。可以的话,用那些钱请个工人收拾一下我 的房间。以后找我的时候只可以去这个地址,你如果再进黑街,我就永远不再见 你。我的心很乱,需要的话,打这个电话留言就可以了,xxxxxxxx。」

    她不解的抬起头,那个男人冲她很无辜的摇摇头,说道:「走吧,我送你回 去。」她无奈的低下头,关门收拾起了衣物。

    希望,这不再是一场无期的等待……

    吧台后一个黑暗的角落,朝辉坐在那里看着陈雯不舍的离去,也许,是做个 决定的时候了。在这种多事之秋,要想让自己全身而退,并且隔绝掉以后和这里 的往来,只有按照那个公认的不成文的规矩去监狱坐几年牢,然后才有可能和陈 雯远走高飞,去过平淡温馨的生活。

    这也是黑街想退出的人最简单的表示方法,之后此人所有的仇怨,就只能依 赖在黑街里留下的朋友帮忙了,虽然也有可能会死,但在这种新老交替频繁的地 方,几年之后就完全是另一个光景了,被追杀的几率比私自逃出要小很多了。

    他靠在冰冷的墙上,心里说:「少泽,霜哥,白松,对不起了…我欠你们的, 只有下辈子还了…」

    (十七)

    明明宽大明亮的办公室,气氛却显得有些压抑,沙发中坐着的白松,脸上是 掩饰不住的惊讶:「你说什幺?你要…离开?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还正年轻,怎 幺就想要走人?」他转念一想,「是为了那个女人?

    朝辉略微思索一下,回答:「有一半因素吧,也许我当初选择的报恩方式, 就不是真正适合我的路。少泽说的对,他当初替我报仇仅仅是任务需要,我不应 该为了这个简单的理由赔上自己的一生。我想得很清楚了,骨子里我仍是一个普 通的男人,我懦弱的选择了爱情而不是我们所谓的事业,我只想平平凡凡的过日 子。就像你曾经梦想的那样。」

    白松深深地看着他,眼里的神情不知道是羡慕还是什幺别的东西:「既然如 此,我还是当初那句话,路是你选的,只要你不后悔,没有人会说什幺。不过最 近冷锋和冷兴雅似乎有些蠢蠢欲动,好象有些针对咱们的事情将要发生。以冷锋 的性格,你最好保护好你的女人。」

    他的眼睛转到了窗外,「不管发生什幺事,你也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这样 就算是给那些想做而不敢做的人,一些勇气……」

    突然,一个雪廊的人推门闯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彦魂大哥让我来通知 一个叫朝辉的人,今天中午冷兴文出现,离开了黑街,跟踪着别人朝xx街区去 了。」

    白松不明所以,朝辉却脸色大变,起身冲了出去,上帝保佑,他跟踪的千万 不要是陈雯……

    (十八)

    「不必了,你送到这里就好了。」

    陈雯打发走了送她的人,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家附近逛着,家里空荡荡的, 回去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她不明白朝辉还需要考虑什幺,她也没有要求他放弃 什幺,她只是想陪在他身边,难道这很让他为难吗?坐上了为孩子架设的秋千, 微微的荡着,让凉风掀起她的裙摆,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腿。

    回忆中,朝辉高高的把她推起,再用宽阔的胸膛接住她的情景,彷佛已经过 了几个世纪。不知不觉,思绪转到了昨晚的汗水淋漓的一幕,不仅绯红了双颊。 姐姐与夏子岳,想必这次旅行也就一旅定终身了吧。姐姐也许很内向,但她知道 r 自己想要的是什幺,也很懂得争取,不像自己,即使是三年前朝辉冷淡的告诉 她说父母要接他出国的那一刻,她也没能凭着心中的眷恋说出一自半语挽留的话。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家还是要回的,既然那是属于她的寂寞,她就必须去面对。

    但似乎从第一次黑街遇险开始,老天就不会给她一丝安稳的机会。她刚刚站 起身,一条沾满哥罗芳的手巾就蒙在了她的鼻下,她挣扎了几下,便不省人事。

    几个邻居看到了,大呼小叫的冲了过来,但在看到了那几个人凶神恶煞的脸 后,抖抖缩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