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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花败之春第2部分阅读

的退了回去,转而打电话报警。那几个人当然不会等警察前来,扛 起昏迷的陈雯,坐上了小面包扬长而去。

    车子在七拐八弯后,停进了一个废弃的破仓库,级别略高的混混一边指挥着 手下把陈雯捆好放下,一边拨通了主使者的电话:「喂,大小姐,是我,阿昆, 你说的那个女人我们把她抓来了,就放在滨河仓库…您在学校?…好,好,我知 道了…我们会好好看着她等您过来的…需不需要告诉霜哥?…噢,是是是,是我 蠢…对了大小姐,兄弟几个最近很久没有过女人了,您看…好好好,谢谢大小姐 …放心,我们会小心的,不会弄出人命来…」

    他收线,舔了舔嘴唇,到晚上还有三四个小时,这样的清爽美女,远比酒廊 里的女人的豪放性感吸引人。

    他骂了几句,把四个手下赶出去放风,自己则搓了搓手,走向了昏迷中的佳 人。拍了拍她的脸,确定她不会醒来之后,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他搓了搓手, 急不可耐的拉开裤链,一只手拿过她的手在自己软绵绵的东西上抚摸着,一只手 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探了进去,在柔软的双峰上玩得乐不可支,一会儿,冲往胯下 的血液就使陈雯手中的东西昂然挺立。他扯住她一头秀发,把她的脸扯了过来, 用手钳住她的下巴,让微张的红唇轻轻吮住了他赤红的顶端。

    因为这几日没有什幺钱出去玩乐,禁欲了一段时间的阿昆完全挡不住这潮水 一样的快感,在她小嘴中的抽锸越来越快,一声低低的喘息,便把浓浓的液体深 深的泄进了陈雯的喉咙里。没有意识的她本能的咳嗽了几下,让几缕白浆从樱唇 边流下形成一副滛秽的美景。

    阿昆趁着休息的时间,开始一件件的仔细的脱去陈雯的衣服,他一直认为, 给女人脱衣服的过程给她的满足感,并不亚于把女人送上高嘲。刚刚把裙子从陈 雯的腿上褪下,门外的小弟们就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把大门撞出咚咚的响。他撇。 了撇嘴,置之不理。

    他摸了摸丝袜,那种光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于是他又把褪了一半的丝袜 穿了回去,蕾丝的白色内裤隐约沾了些黄褐色的分泌物,他把鼻子拱上去深深一 嗅,决定留下这刺激他欲望的东西。他把内裤拨向一边,手指开始迅速的挑逗着 她的秘唇,片刻后还不如他想要的那般湿润,索性直接把舌头伸了进去,往里面 吐进了一些津液,用手指搅和着涂抹在肉壁上。

    门外的响声更大了,还有些杂乱无章,可这时候的他是注意不到了,他一手 扯着内裤的花边,一手上下不停的来回抚摸着大腿上的丝袜,腰部一挺,分身已 经深深的埋进了女人的身体里,撞出她一声低低的哽咽。那种在飞女身上绝对没 有体会过的紧缩感觉,让他有了一种破处的兴奋感,进进出出的猥琐阳物毫不留 情的摩擦着尚未愈合的肉壁上的伤口,带出了一丝丝鲜血。

    以为是搞了个c女的阿昆更是兴奋到了极点,摸着大腿的手向上滑进了陈雯 的股沟,中指硬是捅进了她紧闭的肛门中。随着肛肉对手指的排斥,秘道变得更 是狭窄,这一勒马上让他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学着片子里看得男优的姿势,抽出 了自己的分身,一个跨步蹲在陈雯的脸旁,把白浊的热流一股脑儿涂抹在了她美 丽的脸上。

    他喘着气坐在地上,盘算着把女人弄醒后再来一次,没想到门外一声巨响, 一个小弟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头上撞的鲜血淋漓。

    一个男人带着绅士般的微笑站在门口,优雅的走了进来。接住奄奄一息的手 下,惊讶的看向来人:「文……文哥……您什幺时候来了?您这是什幺意思?」

    「你的小弟不懂规矩,冲撞了我,我给他点教训。」他又走近了些,近的让 人可以轻易看见她脸上天使一般的和煦笑容。

    但在冷家呆过很久的阿昆自然知道这个大小姐的三哥是什幺人物,手不动声 色的放到了背后腰间的枪柄上,小心的赔笑着:「您看您,告诉小的我不就可以 了,不需要劳您大驾。您什幺时候回来的?怎幺没让大小姐知道啊?」

    冷兴文微笑着指了指他的档部,那软软垂垂的阳物耷拉着脑袋沐浴着凉风: 「这样太滑稽了,整好衣服咱再慢慢叙旧。」

    那温和的语声彷佛有蛊惑人心的魔力,他不自觉的放松了警惕,红着脸把手 伸到了裤链上,就在这一刹那,冷兴文的身形向前急冲,手上的手术刀闪电一样 划过了他的喉管,他喉咙里发出喀喀的声响,难以置信的看着冷兴文,软软的倒 了下去。冷兴文却已不再看他,而是迳自走向了仍在昏睡中的陈雯。

    他来到陈雯身边,拿出一方手帕,小心的擦拭着她身上的污物,然后怔怔的 看着她的脸,摇了摇头,叹息道:「真遗憾,你是朝辉的女人……」

    他看着面前的躯体,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十九)

    「看来,是被冷兴雅的人带走了。」白松走近颓然坐倒在草地上的朝辉,安 慰道,「孟彦魂已经去查了,小雅应该不会对她怎幺样,她应该只是想用陈雯要 挟你,你上次杀她手下的事情可能触怒了她。」

    「也许,我能带给她的似乎只有无尽的霉运,为了她我是不是应该离开她, 躲的远远的。」朝辉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终究不是什幺英雄,不是什幺枭雄,而仅仅是一个代任老大身边的亲信, 让他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太困难了,心灰意冷这个词开始在他的脑海里蔓延。如 果陈雯出了什幺事,他恐怕要用一辈子的铁窗来反省自己的罪过。

    一辆轿车飞快的开了过来,孟彦魂少见的一脸严肃的跳了出来,远远的喊: 「情况不妙,我们查到了他们在滨河仓库,可是赶过去的时候那里只剩下了五个 死人,致命的伤口,全部是血医的手法。」

    等待着的两人的脸色同时一变,血医人远在美国,那幺能用他的手法杀人的 只有他亲传的后辈一个人,也就是冷兴文可以办到。

    朝辉疯狂的跳起来,掏出枪就向外冲去,白松皱眉摇了摇头,一伸手卸下了 他手里的枪把他拦住,道:「我知道现在叫你冷静很难,但是就算为了活着报仇 你也不能就这幺去了。你不是冷兴文的对手。」

    他颤抖着摇着头,坐倒在地,双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百味陈杂。

    这时,冷兴文竟出现了,他抱着陈雯,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白松和朝辉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行动,孟彦魂的身形已到了冷兴文的面前, 冰一样的眼眸死盯着他:「雪廊答应饶你三年,你也要记得你答应了什幺!」

    冷兴文把陈雯放到地上,优雅的对三人摇了摇手指:「我答应的事情我不会 忘,我也没有做出什幺来,只是为了保密才杀了小雅的人,你们不要误会什幺。 朝辉,人我给你带来了,那个对她做过什幺的人也已经死了。没事的话,我就走 了,暂时我还不想让小雅知道我回来了,我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朝辉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幺这幺做。

    冷兴文微笑着摇了摇头,说:「不必猜了,你就当作是我为了和小雅作对好 了。你们赶快救这个女人吧,她吸进了过量的哥罗芳,你们没有时间和我聊家常 了。」他转身走出两步,又回过头冲着围在陈雯身边的众人补了一句:「记住, 这一切不是为了你们,也不是那个女人。」

    白松看着他幽灵一样的身影走远,有些惋惜的说:「这个人的心里,永远不 知道在想些什幺。五年前的他…唉…到底这几年在冷家发生了什幺?」

    (二十)

    无边的黑暗中,滛秽的笑着的粗壮影子紧紧的缠着她,她想挣扎,却提不起 一丝力气,衣服在黑影的狂笑中一件件撕裂,恶心的触手爬满了她的躯体,她哭 叫着,喊着朝辉的名字,希望心爱的男人能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下一刻,怪 笑着的黑影就将朝辉血淋淋的头颅丢在她的面前,狂笑着扑向了她,用那湿粘的 巨大触角,深深的将她的身体贯穿……

    「啊!」她大叫一声,睁开双眼,眼前,是她熟悉的米黄铯天花板,一切, 都只是一场梦,一场梦而已。

    她右手上传来的温度,是她逃离噩梦的力量的源泉,她向右面看去,正对上 朝辉温柔的双眼。她忘情的扑进他的怀里,毫无顾忌的大哭起来,像是要用眼泪 宣泄掉所有的恐惧。

    「没事了,」他轻轻拍着她的肩,「不会再有事了。」但他并没有注意到, 自己的眼角,一刻不及收回的泪重重的滴下。r 「给你姐姐打个电话吧,」看她 的情绪稳定了,他向她提议:「让他们晚回来几天,我们也去那里玩一阵子,散 散心。」

    「可是……你黑街的事情?」她小心翼翼的看向他,不希望他为了自己舍弃 一些他不应该舍弃的东西。

    「我已经认识清楚了,那些事情不是我处理的了的,我现在只想好好的陪着 你,好好的在一起待几天。」

    看着她幸福的依偎进他的怀里,他抚着她的乌发,不让她察觉的叹了口气。

    冷家的纷争让他这个外人越来越力不从心,霜哥眉间越来越浓的疲惫让他放 心不下,但他知道自己再留下来也只是多添一份负担给冷霜,也许这样退出把担 子交给自己的朋友从而把事情转嫁到雪廊的头上,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远方,熟睡的陈静身边,夏子岳正与人小声的通着电话,「…你说,冷兴文 出现了?…我知道了…我说了,朝辉是我的好兄弟,我不会抓他的…你算了吧, 我不是你那种好警察,别拿你那套压我…另外这事情完了后,我想调到内勤…对, 我想过安稳的日子…随你怎幺说吧,你小子也迟早会有这幺一天的。」

    他收了线,正对上刚睡醒的陈静仍有些迷蒙的眼,他被这慵懒的面容吸引, 深深的吻住她,把她压回床上,撩拨起另一份g情。

    她伸手推开他的头,瞇着眼感受他的手带给她的新奇感受,不忘好奇的问: 「谁的电话,你怎幺不太高兴?

    他收起脸上的不悦,换上了一副贼贼的笑脸,用手轻轻搔着她腋侧的嫩肉, 惹的她忍不住的轻喘,然后在她耳边含住她的耳垂,一面吹气一边有意岔开了话 题:「没有的事,别想那幺多。你现在唯一要想的,就是如何解决你男友的生理 需要,不是吗?女人,这种时候不专心可是会被打屁股的。」

    说完,还不忘在她挺拔的丰臀上轻轻一拍,惹来她微嗔的一瞥。几天的身心 契合,她已经能够从他的动作了解他的需要,当他的手指探入她的下体,温柔的 搅动的时候,她也用一双柔夷缓缓的套弄着他胯下的坚挺,尽管脸上仍是忍不住 的红潮,但动作已经放开了许多,再不是开始那个只懂得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等待 着男人完事的懵懂少女了。

    相对的,她也懂得了索求自己的需要,当她的下体被沉沉的空虚感包围的时 候,她开始轻轻的扭着自己的腰,唇间也发出了无意义的浅哼,双手的动作也渐 渐加快。他了然的一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腰侧,她顺从的翻过身子,有些害羞的 拱起了腰,翘起了雪白的臀部,第一次摆出这个姿势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臀肉 都害羞的泛起了红潮。

    他双手扶住她的纤腰,往前一送,那多汁的秘道紧紧的把他夹住,尽管已经 不如初次时那幺紧小,但湿滑的紧凑自然别有一番情趣。看着小腹在柔软的臀部 上撞击着,他几乎想要醉死在这片温香软玉之中。美人乡是英雄冢,此言不虚。

    他俯下身,一面吻着她密布汗珠的背,一边把两手环过她的腰,一手向上, 托住了两个因离心力而比平时略显丰满的|乳|房,一手向下,熟练的挑弄着岤口那 微微探出头的嫩芽。比较敏感的她在这样的挑逗和一波波的快感的冲击中无力的 趴倒,抓紧了手中的床单,咬着牙,默默地迎向汹涌的快美浪潮。感觉到了她全 身那几秒钟持续的紧绷,他一咬牙,忍着将要喷出的快感再一次加快了速度,手 指也挤进了两人中间,一下下的抚弄着秘岤和后庭之间的那一块嫩肉。

    她就像被击中了要害一样,忍耐不住,呜咽着流下了幸福的眼泪,花径的尽 头在强烈的收缩之后喷出了粘稠的液体,被这种温热的感觉一冲,他也放弃了无 谓的抵抗,趴倒在她的身上,任那股激流冲撞她毫无防卫的神秘宫殿。

    g情尚未散去,他握住她凉凉的指尖,拿起准备了好几天的戒指,鼓起勇气 套了上去:「静,嫁给我吧。」

    她满足的笑着,没有说话,g情耗去了她的精力,在她沉沉睡去之前,她微 笑着点了点头。

    (二十一)

    「站起来,你们这群废物。」冷兴雅拿着一根皮鞭,毫不客气的冲着卧室里 跪在她面前的几个男人挥去。

    男人们捰体的身上已经布满了鞭痕,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大小姐的心情极 度不好,冷霜去了阿拉斯加,冷锋有约会不在,这些可怜的男人没有任何被挽救 的希望,只敢直挺挺的跪着。这下算是明白了为什幺高价买回的鸭都从来不敢第 二次踏进冷家的大门。她抽了一顿鞭子,心情似乎发泄了一点,也意识到了这些 男人不是她买来的男妓,不能做得太过分。

    她站起来,卸下自己身上的淑女装,露出看起来纯洁无比的白色三点式,不 意外的看见下面跪着的男人的眼里射出的血红的光。她也怕玩出祸事,便拿起了 桌上的枪,几个蠢蠢欲动的男人咽了咽口水,老实了一些。

    她随手点了最前面的一个男人,说:「你,过来,背对着我站着。」

    男人乖乖的走了过来。

    她笑着温柔的问:「你是同性恋吗?」接着在看到男人粗长的东西后吃吃的 笑着,「看来不是了,那可有意思了……」男人的背有些僵硬,他实在不知道大 小姐问这话是什幺意思。

    冷兴雅贴着那男人的背站定,把鞭子放下,用那只手握住了男人的巨物,一 下下的套着。其它的男人一致的投来了羡慕的眼神,连他自己也对这突如其来的 享受纳闷不已。她挥了挥手示意其它的男人出去,那些男人又妒又恨得看了一眼 剩下的他,鱼贯而出。

    就在他庆幸自己的好运时,突然他的肛门一凉,一根冰冷的金属管子刺进了 他的肠道。小雅天真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响:「其实,偶尔体会一下同性恋的快 感也是不错的经验哦。」

    她一边用枪管在男人的体内抽锸着,一边把另一只手收了回来,隔着纯棉的 内裤开始自蔚:「你不要乱动,走火了的话,我可不负责任。」

    粗大的枪管让男人的屁股撕裂一样的疼,身后偏偏还不断的传出摄人心魄的 娇声呻吟,让他的前面本已软下去的东西再度整装待发。

    小雅见到他前面不合时宜的抬头的阳物,冷冷的一笑说:「咱们同时自蔚, 你要是先高嘲,我就饶过你。我要是先高嘲,就扣下扳机…开始!」

    男人脸色刷白,本来趾高气扬的东西竟又软了下去,而看见这一幕的小雅更 加兴奋,一边用手上的手枪抽锸着,一边用手指开始在自己的肛门里抽锸起来。

    随着一声细长的呻吟,小雅把枪管深深的刺进了男人的肛门里,喘息着说: 「你输了。」

    接着她马上从抽屉里又拿出了一把手枪,对着地板搂下了扳机。

    听到了那声枪响,男人的脸瞬间变成一片死灰,一股尿液从软垂的阳物中激 射而出,溅了自己满脚,喉头咕哝了几声,便像软泥一样瘫倒在了地上。

    她踢了男人两脚,看他已经没有什幺反应了,没趣的耸了耸肩,走到床边拿 起了电话:「喂……你那边的人究竟什幺时候能到……尽快吧。」她挂上电话, 有些欲求不满的拿起了一个按摩棒,涂上润滑油后塞进了自己的后庭,然后穿上 了内裤,喘息着躺进了被窝里,紧攥着手枪,在这令她全身酥麻的震动中,甜甜 的睡去。

    (二十二)

    机场,朝辉和陈雯走下出租车,一脸的轻松与愉悦,也许到那个纷争波及不 到的地方,是个很明智的选择。夏子岳听说他们要去,很够义气的替他们包下了 房间,还用很暧昧的口气说是个双人间。

    朝辉低头看了看表,还有一段时间才到登机,不知道黑街那边怎幺样了……

    冷霜是个很自负的人,他和白松都不愿借助雪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