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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一皇帝第6部分阅读

    你也不用称臣。我是你的皇兄,你还是我的皇弟,这样多好!规矩太多显得咱们兄弟之间太生分了!”

    朱由检严肃的说道。“陛下,这个万万不可,要知道这宫中的人太多了,要是今天陛下与臣之间的关系如此亲密的话,恐怕传出去会对臣不太好!”

    这下天启皇帝可是真的生气了。

    “哼!传出去这又能怎样!这个天下都是我的!谁敢来管我,要是有人敢多说一句话的话,信不信我砍他的脑袋!”

    天启皇帝不识字罢了,可是也知道这个天下的皇帝是谁!

    朱由检很高兴,魏忠贤就算是权势滔天那又怎样,闹到最后也只是一个九千岁而已。这可是万岁爷!

    朱由检退后一步重新说道。“恩。我听皇兄的!五弟朱由检拜见皇兄!”

    天启皇帝脸上多云转晴,高兴的拉着朱由检坐到了假山上,宫女们端上来了早已准备好的瓜果点心,既然都不需要讲什么规矩了,朱由检也没有客气,一个上午了,早就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了!

    抓心就往嘴里塞,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天启皇帝欣慰的看着朱由检吃东西,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拿起一杯水递到朱由检的面前。

    “要不是今天你进宫上朝,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见到你呢。唉!自从你封了信王,搬出皇宫以后,除了这群小太监们,一个陪我说说话的人都没有,无聊死了!”

    朱由检接过天启皇帝递过来的水,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说道。

    “谁说不是呢,弟弟也时常的想念哥哥,弟弟一个人在皇宫外面住,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经常的在梦中想起和哥哥在一起玩耍的ri子!”

    天启皇帝拍了拍手站起来一脸憧憬的道。

    “唉!皇祖父不喜欢皇父,我们在宫里也不受待见。

    自从皇祖父驾崩归天了以后,弟兄们五个,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后来皇父也驾崩归天了,我成了皇帝,每天都在处理那些烦心的东西,我也看不明白,闹心死了!”

    朱由检看着天启皇帝说道。

    “皇兄此言差矣,能够登上皇帝这个宝座,这是天下人梦寐以求的,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皇兄怎么能说这皇位不珍惜呢!”

    在朱由检看来,朱由校这分明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皇位?呵呵!”

    天启皇帝不屑的笑了笑,他没有接受过什么更加深等的教育,也不会如何隐藏自己的情绪,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什么皇位!不就是一张冷冰冰的椅子而已,五年前我被人扶上了这张椅子上,说什么能君临天下,放屁!

    自从坐上了这张椅子以后,就连我最亲近的五弟也见不到了!

    平时能一起说说话的人也疏远了许多,动不动的就下跪求饶,这里哪有什么幸福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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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木匠皇帝

    朱由检沉默了,看来这皇位并没有给这皇兄带来什么乐趣,恐怕唯一的好处就是将他们兄弟两个从李侍选的手中救了出来。

    “五弟!”

    天启皇帝兴致勃勃饿的回过头来看着朱由检问道。

    “你猜猜皇兄最喜欢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最喜欢干的?”

    朱由检微微一愣,瞧了瞧皇帝还没完工的木匠活。

    “五弟记得皇兄从小就喜欢摆弄这些木匠用的工具,我猜皇兄最喜欢干的应该是木匠活吧!”

    “哈哈哈!”

    天启皇帝高兴的拍了拍他的肩头。

    “知我者,五弟也!在这个天下还是你和魏公公最了解我!”

    一个国家的皇帝,连早朝都顾不得不上了,一心一意的忙活木匠活,这种荒唐皇帝办出的荒唐事也只有明朝这个荒唐的朝代才能出来的。

    朱由检不由得心里开始恐慌了起来,自己这个皇兄虽然为人不错,但却是一个不理朝政,不关心国家大事一心扑在木匠工作上,极力振兴大明朝建筑工艺的鲁班弟子。

    将来自己从他的手里接过来的恐怕将会是一个千疮百孔的江山!

    “自打三年前分开后,五弟今年应该也有十五岁了吧?”

    天启皇帝虽不识字,但是这个对兄弟生辰算的还是不错的。朱由检点点头。

    “没错,五弟已经十五岁了。”

    “呵呵,都已经十五岁了,等再过几年,皇兄就亲自给你挑选几个国sè天香的美人给你当太子妃!

    真好,这让我想起了我们一起在恶毒的李侍选的手下生活的ri子,你我虽不是一个同一个母妃生养,可我就是觉得你这个五弟最亲近。

    我刚刚登上皇位的时候,你才刚刚十岁,我就怕那万恶的李侍选会虐待于你,所以我就将你从她的身边带走。

    看来我的做法是正确的,还好你没有向皇兄这样,目不识丁!

    你今天是第一次来上朝,想必是从那群讨厌的言官们那里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你打小就比皇兄聪明,若是你来做这个皇帝的话,一定会比我强上许多。”

    朱由检赶紧的摇头,赶紧的劝阻朱由校。

    “皇兄对五弟甚是疼爱,这一点儿五弟甚是感激,不过这种不做皇帝的话ri后可是千万不要动不动的就说出来!

    这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恐怕ri后在朝廷上少不了有要弹劾五弟的人!

    将来五弟在朝廷上能不能够混的安稳这都是一个问题!”

    刚刚皇帝说出这番话出来的时候,朱由检分明看到在下面侯着的宫女太监们大部分人的脸sè起了变化,这个可马虎不得!

    这意味着自己刚刚与皇帝的谈话内容已经让他们给听了去了!

    说不准的这里面就会有阉党们的眼线在里面,免不得会被魏忠贤听到耳朵里,就怕到时候魏忠贤又会起疑心!

    天启皇帝不以为然。

    “哼!对你不利,我看谁敢!虽说我不愿意处理这些麻烦的朝政,但是我还是这个大明朝的皇帝!你是朕的五弟,唯一的信王!我看谁敢打你的主意!”

    皇帝这番话说的很是霸气,朱由检听了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恨不得想问一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敢问皇兄您出过皇宫大门口吗?

    王承恩这个时候又过来了。

    “启禀陛下,兵部尚书孙承宗前来谨见,不知是否宣见?”

    “孙承宗也来了?”

    朱由检不解,之前他不是应该走了吗?怎么这时候又回来了呢?

    “原来是吾师来了,快宣!”

    虽说这个皇帝不学无术,但是对孙承宗这个曾经教过他的老师还是很尊敬的。

    一直称呼他为吾师,孙承宗也是朱由校最为亲近的几个人之一,这也是孙承宗既不顺应阉党,却又不被阉党轻易的收拾原因之一!他身后有皇帝这个后台,除了犯了谋反罪外,魏忠贤轻易的动不了他!

    上来两个小太监给皇帝整理了一下坐绉的衣服。

    王承恩将孙承宗带了过来,不过这孙承宗并没有穿上朝的时候那一身官服,而是换上了一身极为普通的灰白sè长衫,外罩一件蓝sè棉袍,略显苍老的脸孔,不细看都会以为这就是一位普通的教书先生。

    孙承宗头都没抬拱手作揖道。“老臣孙承宗叩见陛下!”

    说着就要下跪,天启皇帝抬手挡在他的面前。

    笑着说道。“吾师还是这一套,这么些年了,朕都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这里又没有外人,不需要这么客气!”

    孙承宗却坚持道。“陛下,这或许在您的眼中,这个礼节的问题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你是天子,受之于天命,做臣子的向皇上行礼这是为人臣子的本分!向皇帝行礼乃是礼道,这马虎不得!”

    “行了,行了,朕知道了,以后注意就是了!”

    天启皇帝最烦的就是这一套说教,一说起来就没完,接下来肯定要说的就是什么孔孟之道,儒家思想等等……

    听的脑袋都大了,还不如安稳的做点儿木匠活呢!

    见到皇帝这样,孙承宗叹了一口气,每次来的时候,皇帝总是一心的扑在木匠活上,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帝没有触碰这些东西,还以为皇帝转了xg子呢,没想到居然还是老样子。

    孙承宗抬头一看,在假山上,信王朱由检还坐上面吃点心。

    孙承宗心里有些诧异,这散朝以后,信王不是应该回去吗?怎么现在却在御花园和皇帝在一起呢?

    朱由检咽下一口点心,笑着说道。“呵呵呵。孙大人,我们今天这又见面了!”

    孙承宗这时候也明白过来了,这肯定是皇帝将朱由检留下的,于是笑着回道。“是啊,还打算过几天就去信王府做做客呢,没想到今天却在御花园里又见到了信王!”

    皇帝招呼了一下朱由检,他从假山上跳下来。

    皇帝拉着朱由检的手对孙承宗说道。“这是我的五弟,将来要是他在朝廷上的时候,讨厌的言官们有人想要弹劾我五弟的话,还望吾师能够帮我五弟。”

    天启皇帝是真心的为了朱由检好,和孙承宗说话的时候,也没有用命令的口气,而是用一种父亲一般的语气来说的,不过这种语气听来就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

    朱由检听的怪怪的。

    “陛下只管放心就是了,老臣一定会在朝政上多加的辅佐信王千岁的!”

    天启皇帝为弟弟着想,一切都为兄弟考虑到了,只是目光太浅,没有为大明江山着想。若是他能够亲自的临朝听政,将做木匠活的jg力全都放在这处理政务方面,何至于会这番为兄弟考虑。

    不过孙承宗心里也明白,这些说了也是白说,天启皇帝是不可能听的进去的。皇帝已经什么也指望不上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信王培养成一个能够与阉党对抗人,将来不至于让朝政全都落在阉党的手里!

    皇帝为自己安排亲信,朱由检当然明白朱由校的心意,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朱由检还没有打算入朝参政的意思。

    今天能够来上早朝来看看热闹,还是看在高攀龙一大把年纪的份上,没成想这第一天上朝就摊上了这么复杂的一个大乱子,还好脱身的及时。

    虽然有皇兄在后面支持自己,但是他眼里看的很明白,皇帝对自己是不错,但是他对魏忠贤的信任已经到了那种离了他就不行的地步了。

    朱由校除了皇位以外,所有的一切全都已经被魏忠贤牢牢的掌握。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朱由校是一个傀儡,也是一个可怜的人物。指望他,办不了大事,更扳不倒阉党。

    朱由检赶紧的拒绝道。“不不不,五弟没有想要入朝参政这个意思,还望皇兄能够明白!”

    “不想入朝参政?不知信王殿下此话何意?”孙承宗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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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荒唐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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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弟并没有想要参与朝政的意思,相比之下。我宁可去做点儿小买卖赚点儿银子挥霍一下。”

    孙承宗眉头更紧,怒道。“荒唐!堂堂大明帝国的信王,怎么能去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买卖人的勾当!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所有人哪个不希望能够苦读十年寒窗,博得一个功名在身,谁会像王爷这般有这种没有出息的想法!这简直是荒谬!”

    对于孙承宗劈头盖脸的职责,朱由检摸了摸鼻子,没有多说什么,这个自己从商的具体理由自然是不可能会告诉他的。

    十五六世纪,正是资本市场萌芽时期,海外的弗朗机们为了打开海外的市场贸易,为此都爆发了几场决定将来世界格局的大战。

    海上马车夫荷兰,西班牙的无敌舰队,英国的ri不落帝国尚在成熟中。

    现在的中国还正处于一个重农抑商的是带,再不有所作为,恐怕再过几年就真的与世界上的进度脱轨了。

    放眼整个大明,也恐怕只有魏忠贤和商人们有这个眼光了,魏忠贤提前下了征收矿产税的命令,这无疑是打开了矿产开发的市场,促进了市场的活力和发展。

    也只有一群自称是为国为民自幼在四书五经里沉浸的言官们反对魏忠贤的措施,口口声声的斥责魏忠贤划取民脂民膏。

    对此魏忠贤都懒得解释,矿产税依然照常收着,只不过这钱可都已经落到他的口袋里了,并没有用到老百姓们的身上。

    “罢了,罢了,吾师就不要再说我我五弟了!既然五弟不喜欢,那就不要勉强了。”

    朱由校还是很看得开的。

    “朝政无非就是一些麻烦透了破东西,鬼才懒的愿意将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透顶的上面,做个买卖也好,还可以赚点儿银两,这个不是更好吗?”

    孙承宗奏折哭笑不得,这是哪门子道理,你自己这个当皇帝的不愿意管理国家,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好心好意的培养你最喜欢的弟弟帮助你来处理国家事物,你不支持罢了,居然也还撺撮着一起不务正业!

    孙承宗再次劝道。“可是皇上,这样做不成体统,若是被那些番邦小夷们知道我大明的王爷去做这种买卖人的伙计,这岂不是让他们笑掉了大牙!到时候我大明的天威何在?”

    “吾师多虑了,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只要是不说,他们没有会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了那又能怎样,敢在背后说我们一句坏话,出兵灭了他们就是了!”

    “可是……”

    “吾师就不要纠结这些了,劝人这种讨厌的话是那群惹人烦的言官们做的,吾师就不要啰嗦了,有空的时候,还是去看看您的关锦防线怎么样了!”

    天启皇帝有些不高兴了,孙承宗也适时的住了口,他也知道要是自己再这么劝下去的话,一定会招来皇帝的反感的。

    一个皇帝爱木匠,一个王爷爱商人,没有一个能像是太祖成祖先皇帝这般勤政爱民的,这两个荒唐兄弟可真是凑到一块了。

    “既然皇上不愿意听老臣多言,那老臣就先告辞了!”

    原本还打算能够联合朱由检一起揭发阉党的所作所为,即使是不能够让龙颜大怒,彻底的废了阉党,也能让皇帝从此远离他们。但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孙承宗背过身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落魄的离开了御花园。

    朱由检看着这个六十多岁的老臣就此失望的离去,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自己这是真的有难言之隐在里面。

    孙承宗走了,给朱由检留下了一肚子的苦闷,也失去了什么对皇宫的探索之意。

    “皇兄,五弟看这时候也差不多了,府上还有一些琐事要处理,五弟就暂且告辞了,ri后若是有机会一定回来皇宫看望皇兄的。”

    “五弟这就要走了,让哥哥的心里感到是万分不舒服,要是你还能像以前一样能够住在这皇宫里,那该有多好!”

    朱由校的脸上是一脸的舍不得,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六岁,面容上与自己有六分相似的兄弟,朱由校说道。

    “既然五弟要走了,那哥哥也就不留了,这样,不如五弟缺什么只管和哥哥说来便是了!要星星月亮哥哥弄不来,要美女要宝贝尽管开口!”

    天底下能有这种气度说出这种话来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无知的人,另一个就是昏君,很不幸,这两种朱由校全都占了。

    要知道君无戏言,说出去的话就是八匹大马也拉不回来的!

    要是朱由检开口要他的皇位,从理论上来讲那也只能怪怪的让贤了。

    朱由检眼前一亮,这个正和他心意。

    “要说有事相求,五弟确实是有一点儿麻烦事想要皇兄帮衬一下。

    这个做买卖需要的是本钱,可是五弟又没有封地,也不能随意的四处征税,除了每年分一次的俸禄外,别无其他的来钱出路。

    若不是这王府每年的开销几乎都是入不敷出,五弟也就不会出此做买卖赚钱的下策了!

    还望皇兄能够借给五弟一些本钱,ri后等五弟赚钱以后,就双倍的还你一万两!”

    朱由检的心里很明白,这个五千两已经很少了,王婆他们这是第一次酿造啤酒,这其中的过程难免会出些差错。

    这啤酒酿造过程差了一步,这酒就彻底的作废了,虽说王婆婆是酿酒能手,但是这啤酒和白酒之间的不同之处还是很大的。

    朱由检也没指望王婆婆能够顺利的第一次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