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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作帝妃公主不风流第9部分阅读

    088男闺蜜(2014字)

    穆初槿一愣,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使劲掏了掏耳朵,又抬起纤细的手掌拍了拍脑门。

    看到穆初槿的小动作,白衣男子只是淡淡一笑,似和煦的春风,温暖怡人。他不慌不忙的对少女解释道:“公主,每逢月底的这几天您便不会宠幸,依容雪猜测,大概是来了月子吧!”

    花瓣般的薄唇蠕动了几下,穆初槿却没有说出一句话,她能说什么,难道表扬一下风容雪:您老真是神机妙算!哇——她的脸皮还没有那么厚,至少没有风容雪的厚。

    “公主,来!喝一碗红糖水暖暖身子,肚子就不会那么痛了。”身边的男子温柔的劝道,眼里满是体贴。

    少女温顺的点点头,抬起纤白的手腕接过去,拿起汤勺,舀了一口,送进唇里,一口一口的喝起来,不一会,身子也渐渐暖和了,肚子的疼痛微解,但下身仍旧黏糊糊的,估计屁股底下又惨不忍睹了。

    穆初槿放下瓷碗,红色的小舌头舔了舔唇角的水渍,双臂抱膝,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窗外璀璨的夜空。

    夜风拂过,卷起少女一缕细长的鬓发,飘飘然,调皮的在肩畔抖动着。

    少年坐在一边望着,黑潭般的眼眸不知是在看静谧的夜空,还是在看夜空下的人。

    有时,人比夜空更美丽。

    “容雪,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要笑话我,还有,就是要如实回答!”前半句温柔,后半句却带着淡淡的威胁。

    月色下的男子,轻轻点点头,闪耀的眸子里露出丝丝好奇,眼前的少女好像一块活宝藏,怎么挖掘都挖掘不完,总是轻易间勾起他的兴趣。

    “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的女人来了月事,怎么处理?”纤细的手指挠了挠脑袋,少女扭头盯着眼前的男人,水钻般的眸子十分的纯情,眼底仿佛盛满了璀璨的月华,晶亮迷人。

    听到少女的话,黝黑的眸子一滞,浅薄嘴角边的笑容都有些挂不住了。

    她怎么会问这么的问题?

    看到他的表情,穆初槿自嘲道:“本宫当真是糊涂了,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知道女人家的事?”说完,喟叹一声,对自己以后的几天命运,甚是堪忧,但一会儿便笑了起来,大不了她穆初槿这几天不出门。

    “容雪稍有了解。”白衣男子淡淡的说道,语气悠缓,神色自然。

    “真的?你真的知道?那你快说?”穆初槿兴奋的转过身,双手使劲抠着那雪白的衣袖,水润的眸子露出好奇。

    男子唇角一勾,露出淡淡的笑意,黑曜石般的眸子印染着皎皎月华,醉人的星眸沉淀眼底,“这里的女子一般都缝制一个袋子,里面装上草木灰,用完后倒掉草木灰,洗干净袋子,便可以了。”温润的嗓音,不急不慢,谆谆教导着少女,传授着方法。

    “呃……”少女撇撇嘴,“装草木灰那不是很脏?”

    少年一愣,这个问题他倒是没想过,倏地抬眸,看着好奇宝宝的少女。

    “你们这里有没有卫生棉?特柔软的那种?”少女希翼的追问道。

    “呃……没有。”淡淡的语气,霎间抹灭了穆初槿的希望。

    水蜜桃般饱满的脸颊皱成一团,她必须想个好办法。

    “公主,容雪不知道您所说的卫生棉是什么?但您可以在袋里垫几层柔软的纸或棉花,也许会比较舒服。”白衣男子提议道。

    烟雨山岚般的眉梢一舒,少女崇拜的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赞道:“风容雪,你真聪明,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男闺蜜了。”

    “呃……咳咳咳……”修长的手放在唇边,掩饰着突然而至的尴尬,男子白皙的双颊露出几丝淡淡的红晕。

    还是第一次交一个女孩如何的处理月事?我这是怎么啦!

    白衣少年抬头望向飘渺的夜空,眼底有一瞬间的迷茫。

    “哎!容雪,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少女侧头好奇的问道,水汪汪的眼睛扑闪着。

    风容雪一愣,柔软的耳根都有些发红了,在银霜般的月辉下,沉思良久,终于找到了一个恰当的答案:“我看过女经。”

    “哦,原来是这样。”说罢,抬头看向墨蓝璀璨的夜空,只是眼底升起一片白雾,散满了疑惑。

    黑潭般的眸子蓦地一暗,心间浮起一片涟漪。

    他无奈的皱皱眉,自己御女无数,又怎可能不知道呢!

    不知为什么,自己竟无法说出口?

    少年抬头凝望着夜空,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突然涌上一股哀愁,浓浓的,久久无法散去。

    绮梦阁内,梨花木台上的冰雕渐渐的融化,滴答滴答的凝成水珠滴落在玉盘上。

    少女着了件浅蓝色的宫装,裙角上绣着细碎的樱花瓣,头上斜插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原本苍白的脸颊也沾染了淡淡霞光,变得有些红润。

    唇角一勾,少女便笑了。

    没想到风容雪的办法真的不错,现在她都可以四处走动了,而且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浅笑着,穆初槿从屋里坐起了早操。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清亮的口号声从阁内传来,让门外的小丫鬟蓦地一愣。

    这大清早的,公主在屋里干嘛呢!

    想着,小兰好奇的推开门。

    看到来人,穆初槿微微一笑,小手一挥,道:“小兰,来陪我一起做早操!”边说边扭着屁股,两腿分开,用力压着膝盖,白皙的脸颊露出淡淡的粉红,少女不停的娇喘着。

    小兰脸色羞红,忙摆手道:“公主,奴婢不想做!”说罢,细长的眸子盯着穆初槿那大幅度的动作,一会撅屁股,一会扭脖子,动作十分不雅观。她还真是一时接受不了。

    穆初槿失落的叹了口气,水钻般的眸子瞥到小兰手里端着的早点,气喘吁吁地道:“小兰,你先放桌上吧!本宫待会再吃。”

    089中毒

    089中毒(2052字)

    “是,公主。”微微躬身,小兰把托盘放在茶几上,不巧,一阵微风吹过,卷起袖袍一角,身上的衣片似入了眼,小丫鬟慌忙抬手去揉。

    砰——

    粉袖一带,一个小巧精致的紫砂壶掉在地上。

    穆初槿停下动作,无奈地掏掏耳朵。

    唉……

    这大清早的想清静一会都难!

    小兰听到自家公主的一阵叹息,瞬间慌了神色,忙俯身去捡地上的碎片,双手不停地哆嗦。

    只见紫砂壶的壶身裂开,露出和着陶泥的小竹,细碎的陶泥渣甚是锋利,小兰抬手抚上去,想一点点的捏起来。但——

    却无意间划破了手指,留下一道深深的血口。

    小兰小声呻吟了一声,双眉疼痛的蹙起来。

    “怎么了?”穆初槿走过去,担心的问道。当看到小兰流血的手指时,水钻的眸子蓦地一惊。

    嘀嗒——

    暗红的污血滴落在地板上,清脆响亮。

    小兰拧着眉捂着手指,瘦小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嘴唇霎间乌青,苍白的脸颊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小兰,你怎么啦!”水眸一瞪,穆初槿慌忙抓住她的手,声音变得嘶哑。晶亮的眸子似被那不停流出污血的手指印染的通红。

    “公公公主……奴婢……好像中毒了……”小兰虚弱的侧躺在穆初槿的怀里,神色痛苦,青紫的唇中呕出一口黑血,浓郁的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小兰!小兰!”望着逐渐昏睡过去的小兰,少女不停地摇晃着那抹瘦小的身子,水钻的眸子无神的瞪着,露出无助的惊慌,纤细的指甲似要嵌进瘦小的身体里。

    “公主,发生什么事了!”来人踏进屋,温润的眸子倏然一滞,俊秀的剑眉也跟着皱起来。

    看到温雅的白衣男子,穆初槿慌张的道:“小兰好像中毒了!容雪,你快去叫大夫!”娇脆的嗓音,却含着一丝凄厉。

    小兰,公主府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丫鬟,却在不知不觉间走进穆初槿的心,对于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她来说,眼里本就没有阶级之分,况且,对于一个孤儿,这种易怕失去的感觉总是那么的痛彻心扉。

    她,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

    弯曲的回廊上,少女立身站定着。

    素纱广袖随风起舞,周身仿佛置身在一片冰冷之中。

    水钻般的眸子凝睇着那一排排朱色的廊柱,眼神倏尔变的狠戾。

    竟然有人要害我?

    哼!

    少女魅惑的一笑,只是那抹笑意未达眼底。

    “公主,大夫已在大厅等候。”风容雪一身白袍,浅薄的嘴唇始终抿着,黝黑的眸子里看不出一点喜怒哀乐。

    “嗯,随本宫去一趟。”水袖一甩,少女命令道。转身的一刹那,脸上的素色面纱随风起舞,好似一只振翅旋舞的白蝶。

    “是!”白衣男子颔首道,望着前面举步优雅的身影,他微皱了皱眉,今天她没有带面具?旋即眉间笼上一抹困惑,她总是让他琢磨不透。

    大厅,错金大鼎里焚着苏合香,淡白轻烟如缕,一丝丝散入厅宇深处。

    只见,那凝白的山茶花依旧插在金纹花瓶中,清新淡雅,似乎永远都不会凋谢。

    这也许都归功于小兰吧!

    有一次,她听说山茶花的花香可以减缓头痛,于是,每天天一亮她便起来折几支山茶花,插在瓶中,从此这便成了她的习惯。

    穆初槿微微回神,冰冷的视线停留在那碎裂露着乌青色竹子的紫砂壶上,微微启唇:“大夫,她中的什么毒?”淡淡的嗓音,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

    头发花白的老头捋了捋胡须道:“老朽在清风堂行医多年,对于这种毒甚是少见,但老朽敢肯定这种毒药必定出自于宫廷。”说着,他伸手拎起一块紫砂壶的裂片,放在掌中,继续道:“这种壶叫束竹紫砂壶,在民间甚是少见,且十分昂贵,但观其成色却于其他的束竹壶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穆初槿追问道,紧跟着神色一凛。

    “一般的束竹紫砂壶皆是用普通的青竹捆在一起作壶身,外加一条竹索作箍,而这个壶用的却是妲娥竹。”苍老的嗓音徐徐的解释道。

    “妲娥竹,生长在南方气候湿润之地,是一味性寒的药竹,其笋、竹、叶皆有消积化淤的药效,常用来治疗心疾中风之症。”穆初槿忽然想到曾经在学校看到的一本书中介绍过这种竹子,随即便幽幽地说道。

    “公主所言极是,但如果在药竹上淬上毒药,却是剧毒无比!”

    “剧毒无比?”穆初槿秀眉一拧,“可是本宫常常用束竹紫砂壶喝水,并没有感到不适啊!”少女疑惑的问道。

    “公主,依老朽看来,药竹被包裹在陶泥里,减少了毒药的渗入,虽然一时不会致命,如果长期饮用,便会一点点的把毒药积淀在五脏六腑,当积累到一定程度,便会毒发身亡。”

    “这么严重?”穆初槿自语道,水润的眸子闪过一丝冰冷,既然毒药出自于宫廷,那害她的人必是皇宫里的人,但——

    究竟是谁呢!

    “公主,老朽给您把把脉。”老儿和善的说道,深邃的眸子盯着眼前的少女,晦暗莫测。

    “嗯。”穆初槿微笑的展了展眉,轻轻点点头,撩开腕间的衣袖,露出一截雪肤。

    大夫把手搭上去,过了片刻,两条眉毛微微皱了起来,眼里布满讶然。

    “怎么了?”穆初槿张了张嘴,想开口,却没想到风容雪先她一步问道。

    “公主,她……她……这……这怎么可能……”花白胡子的老头面露惊色,暗自低语着什么,且不住的摇头。

    “大夫,有什么问题么?”少女优雅的问道,语气不急不慢,只是烟雨般的秀眉轻轻蹙了一下。

    老头慌忙神色一定,“公主体内毒素居多,且已入骨,依老朽行医多年的经验,公主早在几个月前就该归西了!”老头讶异的盯着眼前的面纱少女,惊恐的说道。

    090心机

    090心机(2010字)

    “放肆!”少女娇喝一声,腾地站起来,水眸一眯,全身散发着凛然的气息。

    “公公公主饶命!”白胡子老头慌张的伏在地上,浑身颤抖,他活了大半辈子了,第一次在一个少女面前感觉到害怕,少女的眼神是那么的凌厉而冰冷,仿佛是一把置在冰洞里的寒剑。

    白衣男子站在一边,脸上露出丝丝困惑,凌厉的视线由白胡子老头最终落在少女的身上,黑潭般的眼睛深不见底。

    “起来说话吧!”收敛一下情绪,玉手一抬,声音中透出一丝慵懒,穆初槿转身落座在雕花木椅上,眸子微眯的望着眼下的老头。

    “是。”老儿站起来,垂着头,双腿有些发软。

    “此事莫要声张,否则……帝都再也没有清风堂!”理了理素纱衣袖,椅上的少女缓缓的说道,话一出口,无形中却透出一股迫人的压力。

    “是是是!”老儿点头如捣蒜。

    “下去吧!”娇脆的嗓音一响,老头如获大赦,夹紧药箱,向厅外奔去。

    望着远去的大夫,穆初槿弯唇一笑,水钻般的眸子一转,凝睇着眼前的白衣男子,侧头问道:“他的话,你会信吗?”

    风容雪抬头望着主座上的女子,只见她优雅的拢了拢鬓发,眉间竟是随意,烟岚般的眉一挑,透着晶晶自信,仿佛一切早已握在掌中。

    “公主让容雪相信,容雪便信,一切由公主而定。”男子淡淡的说着,一副随然的表情,他微垂着头,眼里的情绪看不分明。

    主座上的少女站起来,微微一笑,慢慢的朝男子走过去,头上的紫晶碎瑛的步摇随着少女的步伐轻轻晃动。

    男子依旧恭敬地垂着头,不知在思索什么,当一双平金绣花的鞋子出现在眼底时,他蓦地一愣。

    少女俯身,水钻般的眸子看着他低垂的双眸:“容雪,你为什么总是那么乖巧,让人挑不出一点错误呢?你总是太过完美。”说罢,少女抬头喟叹一声。

    “人无完人,公主对容雪太妙赞了。”他温雅的一笑,再也看不出一丝多余的情绪。

    唇角一勾,少女魅惑的一笑,美丽的笑颜在素纱面纱下,仿佛荡起了淡淡涟漪,那么的光华璀璨。

    穆初槿盯着眼前俊雅的男子,淡淡道:“容雪,你帮本宫查一查绮梦阁里的束竹紫砂壶是怎么回事?嗯?”清甜的嗓音,带着丝丝入骨的妩媚。

    少年蓦地抬头,对上那道晶亮迷人的视线,他微有些怔忪,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怎可能有这么深沉的心机?

    她在试探,试探此事是否与自己有关,倘若自己找不到凶手,那么她便有了措辞,极有可能怀疑到自己的身上,但如果找到呢?自己是否能够全身而退呢?

    旋即少年勾唇一笑,俊秀的剑眉一挑,温吞的道:“是,公主。”

    听到风容雪的应肯,少女起身,向主座上走去,平金绣花的鞋子轻轻地越过三层台阶,优雅的转身,望着独身而立的男子,柔语道:“容雪,你先退下吧!”

    “是,公主。”说罢,男子优雅的向门外走去。

    望着逐渐消失的白影,水钻的眸子渐渐的眯起,透着丝丝的危险,少女眸子一阖,双拳紧紧地握起,似是非常痛苦,烟熏山岚的眉梢轻轻一蹙。

    一阵微风吹过,少女摊开纤白的手掌,掌里的紫砂灰随风飘起,消散在空际。

    水钻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手掌上细腻的纹络,秀眉闪过一抹困惑,不知为什么,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力量了,身体里好像有一股能量,就像海浪般在身体里翻搅,微有不慎,便会毫无征兆的泄露出来,但——

    还不至于完全无法控制,似乎有一种力量总是在阻碍着它的爆发。

    收起手掌,少女抚了抚鬓角,秀眉微拧。

    脑袋又疼了,最近常常忘事,我这是怎么啦!

    使劲晃了晃头,眼角闪过一丝柔弱,她深吸了一口气,抬眸望着殿外湛蓝的天空,眼里倏然闪过一抹亮色,该去清风堂找老伯了。

    紫衣少年优雅的站在古香古色的大厅,墨色的流苏随着那一头乌发旋绕在肩畔,俊秀清雅的面孔上带着一个银色面具,但那一双晶亮水润的眸子终究让人无法忘怀。

    “小兄弟,你来了。”一个青衫老头从后堂走过来,昏花的双眼仔细瞧着眼前的少年,眉眼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