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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作帝妃公主不风流第12部分阅读

    器泛着冷冽的寒光。

    水钻般的眸子一眯,透着丝丝危险,少女抬头傲视着眼前的铁甲侍卫,仿佛在看一群蝼蚁无谓挣扎,嘴角噙起的笑意也越发的深邃开来。

    此刻,就像一根弦,绷得紧紧的,弦的一端是穆初槿,另一端是铁甲侍卫,动手的那一刻,便是弦断的那一刻。

    而那一刻的到来,必以血做祭品。

    他们要打我,那我便让他们死!少女微微一笑,暗想道,手上的红光大盛。

    “住手——”

    大厅的门猛地被人推开,夹带着剧烈的清风徐徐吹来,温暖的阳光漫射到明黄的身影上,却是一片冷寒。

    “朕在此,朕看你们谁敢?”威严的嗓音,夹杂着隐忍的怒气,穆彦君双颊紧绷,细长的影子映在金砖地面上,模糊不清。

    104报应

    104报应(2045字)

    柳太后眸子一惊,双手狠抓着椅座扶手,似要把它捏碎,旋即她慈眉善目的一笑,“皇儿,今日的事你莫要管,由母后处理便是。”眼里透着难掩的疼爱宠溺。

    剑眉一皱,穆彦君不耐的挥开围堵阿姐的侍卫,踱步到穆初槿身边,关切的问道:“阿姐,你有没有受伤?”说着,捧起穆初槿的手检查着,完全没把太后的话放在眼里。

    少女只觉心间一暖,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庞,从穆彦君的手中抽开自己的手,轻轻的抚上他的头,细语道:“阿姐没事,太后并没有为难我。”毕竟柳白凤是阿弟的母亲,看到疼爱的阿姐和自己的母亲不和,想来阿弟心里也不好受,她不想阿弟夹在中间,处于两难的困境,今日的事她不会追究,可是以后她会还得。

    “皇儿——”柳白凤看着眼前相互依偎的少男少女,感到十分刺眼,不可抑制的怒喝出声,双肩都有些发抖。

    穆彦君转头凝望着主座上的柳白凤,眼底满是决绝,他沉声道:“儿臣恳求母后放过阿姐。”

    听到儿子的话,柳白凤只觉一阵眩晕,从小到大,他从没求过自己,如今,他却为了一个女人,一个贱女人的野种,低声下气的求自己,这对于她柳白凤来说,是不是报应?

    报应?

    雍容华贵的女人冷哧一声,抬头望着金碧辉煌的大厅,琉璃奢华的厅顶,垂眸劝道:“皇儿,穆初槿她蓄意谋害柳妃,还想让我们穆家断子绝孙,她的罪行当诛啊!”

    不提还好,一提穆彦君的双眸似要喷出火来,他咬牙道:“柳妃有没有怀孕,母后应该比儿臣更清楚,况且,九年过去了,母后怎么还不知悔改?难道非要至阿姐与死地吗?”穆彦君痛心疾首的说着,眼里布满痛色,愧疚的望着穆初槿,那些尘封在记忆里的痛酸酸涩涩的似要流出来。

    柳白凤身子一抖,丹寇的指甲紧抠着木椅扶手,惊语道:“你怎么会知道?”

    “哼哼……”少年冷笑,一双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母后的事,儿臣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收起眼底的惊色,柳白凤轻叹一声,内心似有一根棒子在翻搅,她似乎想要呕吐,最终埂在心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她无力的拂拂手,叹语道:‘’ 你带她走吧……”一句简单的话,似用去了她全部的力气。

    穆彦君眼底闪过一丝伤痛,对于九年前的事他本不想提起,可是母后仍旧不知悔改,没想到今日一提,母后便会如此落寞,他抬头凝望着主座上的女人,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堂堂的一国之母,而今,却是如此的萧瑟,鬓间微染的白霜,让穆彦君心间泛起一抹苦涩。

    少女抬头望了眼透过门窗射进来的束束阳光,光底下,灰尘颗粒清晰可见,悬浮在空中,犹如大厅弥漫的忧伤。

    谁的忧伤?

    而谁又在为谁?

    阿弟在为母后,而太后在为谁呢?

    九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细细算来那时自己才不过八岁,思索间,她摸了摸银色面具,眼底的疑惑更甚。

    是夜,凉如水,深藏在草丛里的夏虫不知疲倦的叫着,皎皎月华而下,整片花丛好似沐了一层白霜。

    这大抵已是深夜了。

    绮梦阁,纱帘微拂,好似水里的涟漪,轻轻晃动着。

    烟雨般朦胧的床幔,层层散开,只听八宝牙床上,传来一阵呓语轻呢,在寂静的夜,煞是清晰。

    ‘“不要——不要过来——”她低呼着,纤细的手指拽紧了荷色的被衾,脸颊苍白晶莹,细长的柳眉也紧紧的蹙着。

    在梦中,她看到了那片似曾相识的大雾,白茫茫一片,她孤独无助的在里面奔跑着,那里仿佛是一个幽闭的空间,无论她跑到哪,都是一样,白茫茫的,看不到出口。

    而她的身后,紧跟着一个浑身是血的黑衣男子,那人提着剑,眼神狠戾,如墨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颊,黑玉般的袍子拖在地上,留下一道蜿蜒的血迹,好似一条紧命爬行的毒蛇,浅薄流着鲜血的唇里,冰冷的念叨着:“穆初槿,我要杀了你,总有一天,我会血洗公主府,定将你千刀万剐!”

    霎间,天幕一片血红,半空中泛起一阵血腥的味道,那么的浓烈,好似一群毒虫不停往你鼻眼里钻,慢慢的爬进神经深处。

    穆初槿一回头,惊慌的发现墨玉般的男子忽然如剥落的蜡般,慢慢的融化,黑色的玄袍不停地往下剥落着,鲜红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渐渐的化为一摊血水。

    杏眸睁圆,是一丝无法掩盖的惊讶,太阳|岤不停地突突跳着,她无奈不安的抱紧头,蹲在地上呻吟痛呼。

    隐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时时冲击着她,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她痛苦着,在记忆深处寻找着真相,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换来的却是无尽的恐惧与悲痛。

    那个黑衣男子的眼神,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是恨,浓浓的恨,毁天灭地的恨,男子的话语如魔咒般在她耳边不停地穿梭回荡,如钉子一寸寸钉入她的心底。

    咕噜——咕噜——

    似气泡的声音,又好像有人睡觉打呼。

    穆初槿只觉脚下一疼,好像有什么东西顶了鞋底一下,直直的顺着脚底传进神经里,她惊慌的低头,眼色大骇。

    泥色的土地上,冒出一群骷髅头,它们仿佛是破土而出的小草,挣扎着头颅从泥土里钻出来,原本平坦坚硬的土地,如沼泽般柔软,湿润的泥土往外翻着气泡,增加了空隙,让骷髅头更加肆无忌惮的冒出来。

    穆初槿惊骇的想要逃离,才发现周围都变成了泥潭,而自己的身体也在慢慢的下陷,她苦闷的一笑,看着一些骷髅头张开没有肉的牙骨狠狠撕咬着自己的衣裳,却闭眸笑了,当你无法改变现状的时候,那只有去接受,即使面对的是死亡,也要微笑面对。

    105遇刺

    105遇刺(2023字)

    寂静的夜,静的有些可怕,连外面的夏虫也突然不叫了,晚风吹过,院里的梧桐树沙沙作响。

    而少女依旧沉侵在梦魇中,无法自拔,白皙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窗外明月当空,银白的清辉下,露出一双乌黑的鞋子。

    白底黑面,在金砖地面上慢慢前行,轻如蝶翼,在昏暗的屋里,留下一道细长的影子,但暗处明亮的发光体,却足够的夺人心魄。

    冷冽的剑光,明晃晃的透着锋利,犹如蛰伏在暗处的死士,在伺机寻找杀人的契机。

    忽地,床上的少女嘤咛一声,稍微翻了一下身,令逼近的黑影脚下一滞。

    片刻后,床上再没了动静,整个夜寂静的没有半点生气。

    昏暗中,只见寒光一闪,黑影目露凶光,持剑向床上刺去。

    砰——砰——砰——

    三剑下去,却没有预想的血腥。

    黑影一愣,快速掀开床上的罗被,定睛一看,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月光下,黑影明显一僵,忽地明白方才上当了,估计翻身的那会,人已经醒了。

    他快速的转身,警惕的环顾四周,忽然在屋角,走出来一个纤细的影子,少女一身夹纱素衣,白皙的肌肤在月华下透着朦胧的银光,应该是方才走的太急,还未来得及穿上衣裳。

    “哼哼……想杀本宫,还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命!”冰冷的嗓音,夹杂着一丝狂傲,银辉下,少女负手而立,一双璀璨的眸子竟翻涌起一丝丝血红。

    黑影惊诧,旋即双眸一瞪,脸上蒙着的黑布在风中颤抖,他提剑向少女刺去,利剑破空的尖啸在静谧的夜说不出的刺耳。

    看到飞扑过来的黑影,穆初槿冷冷一笑,抬起手,在莹白的月光下,欣赏着纤细如玉的手指,叹息的低语道:“又要用你杀人了,不过这次,本宫尽量不让你沾上血……”说罢,眼神一戾,双手成爪,掌下红光大盛,霎间,映照的脸颊一片绯红。

    看到此等景象,黑影眼色一骇,仓促的持剑接招,朦胧间,只觉胳膊肘一阵麻木,半空划过的红光瞬间化为一层血雾,漂浮在空中,在他的瞳孔里定格,放大,口里不止的鲜血提醒着他,现在他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

    “你看,我本不想伤你,是你自己硬要扑上来的?”甜美的嗓音,竟然透着如水般的温柔,她就像月光下的精灵,纯真无邪,与刚才的嗜血,竟判若两人。

    这瞬间的变化,令黑影浑身一颤,他看着血流如注的胳膊,吃力的握住手里的剑,咬紧牙骨,向空中抛出一枚弹丸。

    嘭——

    瞬间泛起一阵白雾。

    穆初槿抬起胳膊一挥,红光晃过,白雾顷刻散尽,看着空空如也的地面,少女不悦的皱起眉。

    片刻,红眸似有魅影掠过,少女跳窗向外面追去。

    漆黑的夜幕下,斑驳的树影泛起丝丝诡异。

    半空中,一闪即逝的黑影,被一双水钻的瞳眸敏锐的捕捉到,她冷然的一笑,运起轻功急速追过去,如一把脱弦的箭,凌厉迅速。

    四周黑乎乎一片,昏暗中只看到两道黑影如苍鹰般灵敏矫捷,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不过一会儿,两人的距离在逐渐的缩短,前面的黑影有些踉跄,后面的人紧追不舍,如发现猎物的豹子,不追到目标绝不罢休。

    倏然,前面的黑影一顿,掉头向另一个方向飞去,一眨眼便消失在层层楼宇间。

    想给本宫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休想!

    穆初槿勾唇一笑,在清冷的月光下说不出的邪魅,俯身下冲,单脚停驻在尖尖上翘的飞檐上。

    凝眸寻视着前方,当看到“晴稪俊比鲎值氖焙颍淤康匾话怠?br />

    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是他?

    纤细的黑影轻巧的飞起,平稳的落在地面上,缓步踱入晴稪浚唤ィ痪踉袄镉南憔糙祝淮卮乩蓟n合嗫抛牛谄岷诘囊梗盟泼白爬队ㄓu墓猓怪屑性幼拍岩阅ッ鸬那逑恪?br />

    好久没来这了?

    该见见他了……

    少女微微一笑,缓步向前行去,待走到一处雅阁,方缓缓停下,纤细的食指一扣,抬起刚要敲门,门却从里面被打开。

    “公主,今晚怎有雅兴来找奴家?”一双丹凤眼邪魅的一挑,眼尾似带着勾子,无意中夺魂射魄,一身冰蓝的里衣凌乱的散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肌,大概起身很仓促。

    穆初槿温柔一笑,“本宫闲来无事,本在院里赏月,却无意中看到一个贼,便尾随到这里。”

    听到公主的一番话,美艳的男子顿时花容失色,惶恐的尖叫一声,浑身发抖的说道:“公公公主,此话当真?”一张红艳的小嘴哆嗦的没有一点血色。

    “呃……”微一思索,穆初槿皱眉道:“嗯,比真金还真。”随即轻哼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冷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啊……公公公主,奴家害怕……”柳水痕低语道,小鸟依人的靠在少女的肩膀上,在银辉的月光下,修长的身影倚在娇小的身影上,说不出的滑稽,但昏暗中也带着淡淡的协调,仿佛娇小的身影天生般就该这样顶天立地的站着,任何旁物都不能掌控她。

    “乖……别怕……”少女轻抚着不住颤抖的肩膀,温柔的安慰道,水钻的眸子在柔和的月光下,仿佛能滴出水来,但眼底的温度却是冰雪般的寒冷,只是被很好的掩盖起来。

    既然你给我装,那我便陪你演。

    唇角一勾,穆初槿温柔的手掌抚过男子的脊背,慢慢的向那条修长的手臂伸去,她记得,黑影的胳膊肘好像被自己打伤了。

    白莹的手指一寸寸掠过男子冰凉的肌肤,向胳膊肘逼去,那么的轻盈,仿佛不着边际,如蜻蜓点水般,却足够的令人心悸。

    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泛起潮红,无不引起男子的阵阵战栗。

    106银光

    106银光(2011字)

    柳水痕沙哑的羞赧道:“公主,你是不是想要人家又不好意思说,所以故意以抓贼为借口来找奴家啊!”睁着一双勾人的丹凤眼,无辜的望着少女,眼底是难掩的情欲。

    在寂静的夜,月华璀璨,温香软玉在怀,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很难把持的住,何况是这样的绝世佳人?

    穆初槿身子一抖,被这样的眼神赤裸裸的盯着,真不好受,她猛地推开柳水痕,冷语道:“夜深了,你睡吧,本宫要走了。”说罢,不待身后的男子说话,逃也似的离开了。

    对穆初槿来说,她从没有把柳水痕当做男人,一开始认为他是男同,对他退避三舍,如避蛇蝎,后来听到风容雪带来的消息,才对他提高了警惕,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一个男人,夜黑风高的,着实不妥,大概是她太急于知道答案了。

    望着消失的身影,男子邪魅的一笑,苍白的唇角微微勾起,狭长的凤眼仿佛盛载着满满月华,轻轻一阖,似要流溢出来。

    转身,他快速的关上门,抬眸凝视着敞开的木窗,微微皱起眉。

    刚才的黑影,他也看到了。

    只是……

    他总觉的哪里不对,穆初槿会追到这里,肯定与黑影有关。

    但……

    方才的黑影伤的很厉害,直到现在他都觉得屋里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到底是谁打伤的他呢?手法那么狠厉无情,那得需要多大的内力?

    思索无果,他轻叹一声,关上了窗户。

    景明寺,雨荷亭。

    夜风鼓起雪白的衣角,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瞳凝视着院中的一棵梧桐树,深不见底,浅淡的眼底仿佛覆盖着千年不化的冰雪,那么的冷,那么的深邃而飘渺。

    只是月底下柔白的光,沐浴在雪白的身影上,仍让人觉得他是温柔如风的,优雅从容的,反而让人忽略了他眼底的冰冷,甚至无情。

    哗哗哗——

    夜风吹过,说不出的凉意,院里的梧桐都瑟缩着抖动着身子,颤抖的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是乌鸦的翅膀,一片片,一层层。

    “主公,冷刺受伤了。”幽幽的嗓音,带着女子该有的尖细,一双细长的眸子直视着青砖地面,绯红的衣衫在月光下透着惨白的光,显得有些暗淡,微一阖眸,悄悄掩盖了一闪即逝的落寞。

    男子负手而立,右手优雅的拢在身前,漆黑的眸子微微一晃,眼底的冰冷更甚,“冷刺的伤势怎样?”温吞的嗓音,徐徐的轻吐着,仿佛别人的生死与自己无关,天大的事也休想影响到他。

    “他的肘骨全部碎裂,而且……”微微一顿,抬头望着眼前颀长的身影,继续道:“心肺受了很大的撞击……”最后的一句话微带着颤音,夹杂着一丝不可思议,渐渐隐匿在夜风里。

    风轻轻的吹,如流水般划过每寸肌肤,渗进人的毛孔里,带来丝丝凉意。

    亭内,如夜般的宁静。

    唯有“呼呼”的风声擦过耳畔,带着无法言语的冰冷与萧瑟。

    良久,男子才缓缓的吐出一句话:“没想到她这么强了……”子夜的眸子闪过一丝玩味,黑亮的瞳仁在月华下流转晃动。

    周雨碟微微一愣,眼眸随即一凛,她从没听主公说过谁强大,这还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当一个男人身上出现的第一次太多的时候,这是不是危险的存在呢?特别是因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应有的直觉告诉她,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