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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作帝妃公主不风流第27部分阅读

自己的血为引,才可养活蛊虫。蛊虫一旦入体,便会沿着血脉钻进心脏,被下蛊之人将会饱受噬心之痛,初期表现为流鼻血,中期会浑身抽搐,蛊虫入心,蛊毒的噬心之痛才真正的开始发作,过程备受折磨,直到被下蛊之人再也忍受不了,最后自我了断方可解脱。”

    站在门外的男子身形一僵,脸色也比刚才白了几分,眼底微有怒火,几天不见,她怎么变成这样?是那个男人下的毒吗?是他吗?

    “查出下蛊之人,找出解蛊方法。”男子命令道,语气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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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9再遇

    189再遇(2049字)

    “可是……”龙烨顿了顿,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也最残酷的事实:“爷,大夫说此蛊无药可解。”

    秦佑情瞪了龙烨一眼,眼神慢慢冷下来,“先查出下蛊的人,至于方法……”瞄了眼躬身垂头的手下,唇角一勾:“你去趟南疆,了解了解情况,务必在三天之内给我答复!”

    听到此话,龙烨的肩膀一抖,三天,就三天,让他去遥远的南疆打个来回,真是难上加难啊!他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家主子,以眼神乞求:可不可以宽限几天?

    “不行!”男子坚定的说道,眉头都没皱一下,转身离开,只留给他一抹飘渺的背影。

    只听在前面传来自家主子的一声轻叹:“槿儿等不了……”

    似落寞,似心疼……

    掺杂了许多说不出的情愫。

    或浓或淡……

    龙烨心头一震,抬眼望着面前紧闭的红门,低叹道:“穆姑娘,你可不要辜负了爷的一番好意。”

    院落安静,祥和,有几只鸟儿在屋瓦上叽叽喳喳的鸣叫,在初秋的早晨煞是悦耳。

    空气中湿漉漉的,看来是她起早了。

    她拢了拢额间的发,在抬手的瞬间扯痛了伤口,低目看了看包的像粽子的右手,心里只觉好笑。只是笑意在唇角留了没多久,就凝住了,脑海中猛然飘过一阵模糊的画面:浓密的雨帘中,一个黄彤彤的身影恶狠狠的碾着自己的手指,旁边有个小丫头唯唯诺诺的唤那个人叫“小姐”,头顶上是一把浅蓝花纹的油纸伞。

    疾风骤雨,虽然被浓密的雨线遮挡了视线,但她仍然记得那双狠戾得意的眸子,时而天真,时而阴冷,时而跋扈……

    好熟悉?

    轻捏了捏额头,穆初槿的心思顿时清明起来。

    是她!

    慕容月儿!

    水钻的眸子盯了会缠着纱布的手指,嘴角才慢慢的柔和下来。她慵懒的靠在柳树下,眉宇间带着抹自嘲,“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有男人的地方就是有战争,唉……”

    “穆姑娘,在为什么感叹呢?”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不久,人就来到了眼前。

    穆初槿眯起了眼,打量着来人。一身藏蓝长袍,腰间束着青色纹理的衣带,头发被一支竹簪束起,面目清秀,气质文雅,一个活脱脱的俊雅书生。

    看着,看着……

    不知怎的,穆初槿脑海里就认定他肯定是个饱读诗书的书生,沾着书墨香,最好手里在拿根毛笔,认真的伏在案边……

    伏在案边……怎样?

    最后,双眸一亮。

    对!

    他应该伏在案边作画!

    想着,脑海里不自觉的出现了一副画面:男子撩起袖角,紧握画笔,一双淡雅的眸子认真的看着前面的众美男,精心的画像。好像有一个少女边吃葡萄边躺在贵妃椅上,慵懒的看着众美男,咧开嘴角高兴的笑着。

    那个少女是谁呢?

    究竟是谁?

    想到这,穆初槿的脑子忽然疼起来,眼前快速的闪过一些模糊的光影,快得让她来不及捕捉。

    “穆姑娘,你还记得我么?”蓝衣男子微有希翼的问着。

    穆初槿揉了揉额角,抬眼望着眼前的男人,只觉的好像在哪里见过般,但怎么就是想不起来。

    “我们见过面?”穆初槿试探的问道,困惑的直起了身子,少了刚才的惬意慵懒。

    她不可能记忆那么差啊!如果见过面,即使和她有一面之缘,她也会记住的,她从小记忆就很好。

    这是怎么回事?

    蓝衣男子一听,眼底星光暗淡下来,面有失落,“傅某乃一介草民,公主又怎会记得?”像是在自言自语。语毕,自嘲的笑了笑,多了几分无奈,惆怅。

    穆初槿细眉紧拧,抬手轻触着脑门,绞尽了脑汁,最后无奈的一笑:“不知怎的,我觉得我好像丢了一段记忆,关于你的一切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哦?怎会这样?”男子皱了皱眉,看着穆初槿微白的脸颊,她的眼神好陌生,就像从没见过自己一样,水钻真诚的眸子,不像在撒谎。

    “要不你给我说一说,兴许我会想起来?”

    听穆初槿一提,男子一愣,旋即支吾起来,面有尴尬之色,最后咬了咬牙,方道:“好啊……”

    凉亭,风过无痕。

    被雨水冲刷过的石阶,更加的青白,干净。

    亭内的两人聊得甚欢,少女的表情时而凝重,时而发笑。男子听到少女的笑声,眼神愈加的发亮,也愈加的温柔。

    “傅诗清,你说我请你到公主府给面首们画像,我好像有点印象了,可是最后你是怎样离开的呢?”穆初槿愁眉问道。

    傅诗清面有难色,最后只好如实说道:“那夜我见你昏倒在地上,似乎受了很重的伤,我就把你背到了我的住处,想替你处理伤口,可是……”

    “可是怎样?”穆初槿看到傅诗清脸颊一红,感到更加的奇怪,禁不住问道。

    “可是傅某中了媚药,而你又昏迷在床上,所以……”

    “所以我们就……那啥啥啦!”穆初槿吞了吞口水,急切的接道,她难道失身于他?可是又说不通啊,在悬崖山洞的时候,她还是用处子之血打开洞门的呢!想到这,悬着的心立刻放了下来。

    听到对面少女口无遮拦的一说,傅诗清脸色更红了,他急忙挥挥手否认道:“我们没有……被后来的一个如谪仙般的白衣男子打断了。”

    穆初槿一诧,皱眉问道:“你还记得那白衣男子的样子吗?”

    “记得,当然记得!”傅诗清连忙点点头,继续说道:“那个男子很冷,浑身透着股冷劲儿,眼神黑暗深邃,他很愤怒,一脚把傅某踹下了床!”

    听到这,穆初槿眼神一滞,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她歪头想着如果傅诗清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她认识的穿白衣裳的男人,除了风容雪,还会有谁!

    “那个男人一掌把我拍的差点背过气去,待我迷糊的醒来时,发现自己处在一片火海中,我的雅竹小筑被人烧了!”傅诗清哆哆嗦嗦的说着,语气不稳,对于曾经的那一幕仍感到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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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慕容将军

    190慕容将军(1067字)

    bidu_clb__fillslot(&ot;629485&ot;);穆初槿面目一僵,再也笑不出来了,“是他放的火?”

    “对啊,那个白衣男人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想杀了我,火肯定就是他放的,我永远记得他冷冷的甩下一句话,帝都第一画师,没有也罢!那么冷酷决绝!最后连头都没有回,抱起公主就走了。唉……”傅诗清偷偷瞥了眼陷入沉思中的少女,眼底星光闪动,那个白衣男人在抱起公主的瞬间,眼底荡漾的柔情,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想必,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也是那个男人抹掉的吧!他相信那个男人有那样的能力。

    “谢谢你,如果不遇到你,恐怕我永远也不会知道我遗失了一段记忆。”虽然不怎么光彩,虽然有点蹊跷。穆初槿揉了揉眉心,忽然感到一股说不出的疲倦。

    他为什么要抹去我的记忆?如果仅凭傅诗清说的这一段,她穆初槿也不会放在眼里,毕竟她不是古代的女人,遇到这种事情要死要活,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什么原因?

    他到底还瞒了她什么?

    他到底藏得有多深?

    来穆国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些问题她以前通通都没想过,不知这几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这几个问题不停的在脑海盘旋,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浮出水面。可是她的心底竟有些微微的期盼,希望它不要出来,就让她这样自欺欺人下去。

    “公主!”傅诗清叫住拍着脑袋打算离开的穆初槿,抿了抿唇,敛眉说道:“那个男人有点危险!公主还是小心些为妙。”

    “嗯,我知道了。”穆初槿转头,微微一笑,眼里多了几分落寞。

    可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心。

    宽敞的街道上,此刻聚满了人,喧闹声响成一片。

    整齐节奏感强烈的步伐声逐渐靠近,人们自动让开一条道,纷纷仰头望着马背上的男人。

    男人一身戎装,沉重的铠甲穿在身上说不出的伟岸有力,历经沧桑的脸上带着岁月雕刻下的痕迹,虽然鬓角染了霜,依旧掩不住军人肃穆凛冽的气势。

    手下的缰绳被满是薄茧的指端紧紧的拉着,幽黑略有浑浊的眼扫过马下的百姓,泛起淡淡的暖意,使刚硬的脸庞顷刻柔软下来。

    “那人是谁?”

    听到后面的嘀咕声,前面的小伙子吃惊的转过脸,看到带着银色面具的人,神色一愣,最后撇撇嘴,说道:“那是穆国骁勇善战的慕容老将军,立下战功无数,是穆国的第一功臣,连这都不知道?”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但更多的是惊讶。

    面具下的眸一冷,旋即慢慢的眯起来,令前面的小伙子一哆嗦,小伙子赶紧转过脸,继续盯着马背上的人,连动都不敢动了。

    穆初槿出了人群,鼻尖溢出薄汗,不知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虚弱下来,稍微走动一下,都好似费了很大的力气。

    懊恼的垂下头,鼻孔濡湿,一摸才发觉这温热的液体竟是红通通的血。瞳孔一缩,穆初槿不耐烦的皱着眉,抽出手帕赶紧抹掉鼻血,好似抹掉它就不存在般。她抬起头,慵懒的望着前面远去的一群人马,嘴角溢出一丝苦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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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1想起

    191想起(2062字)

    bidu_clb__fillslot(&ot;629485&ot;);她早派人调查了慕容月儿的身份,但没想到慕容老将军竟有个这样刁蛮跋扈的女儿。可是,容雪又怎么会认识她呢?

    他的一切似乎早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很难掌握,也掌握不了。

    眼前的一切,已不是她穆初槿所能控制的。

    现在,她只希望保护住身边想保护之人,对于别人,她也没有精力去想。

    人群渐渐的散去,一眨眼间,街道边也只剩下穆初槿一人呆呆的站着。

    她望着前面的队伍许久,直到那群人消失,她才回过神来,一阖眸,脸色瞬间冷却下来。

    有些事情还是去问问阿弟的好,穆初槿暗忖道。

    亭台楼阁,暖风中,隐约有暗香浮动。

    望着前面花枝招展的女人,穆初槿无奈的皱皱眉。

    但“百花楼”三个烫金柳体大字横亘在朱漆的牌匾上,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恣意风流。

    听傅诗清说,她昏迷的那条小路是直通百花楼的,如果她没猜错,她应该从脚下这条路横穿过百花楼,在楼边的暗巷中穿过去的。

    望着那条光线昏暗的小巷,穆初槿狐疑的走过去,认真的观察着周围的景色,希望可以唤起遗失的记忆。

    “那不是百花楼的花魁吗?”

    旁边有人惊讶的嚷道。

    穆初槿闻声转过头,忽然看到在小巷的一个杂沓角落里靠着个红衣衫的女人,那女人哆嗦着身子,脸色苍白,有些病态,穆初槿从现在站着的角度只能看到女人的侧脸。

    虽然头发有些凌乱,但依旧掩盖不住女人惊艳娇媚的美,她微垂着眸,愤恨的眼神瞅着旁边几个模样猥琐的男人,但却有心无力。

    好熟悉的眼神?

    穆初槿双眼一眯,抬起脚步向小巷深处走去。

    “喂,小子,别多管闲事,滚一边去!”

    看到向这边走过来的人,面庞黝黑的男人粗鲁的嚷道,边嚷边恶狠狠的撸着袖子,大有“你在靠近我就揍你”的架势,但走过来的人似乎并没有注意男人恶劣的态度,一双水亮的眸只是看着地上的人。

    “救我……”女人虚弱的说着,一双狭长的凤眸一眨不眨的望着穆初槿。她使劲挥着手阻挡着周围男人的马蚤扰,但衣衫还是被那几人扯破,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哇——果然够味,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男人们两眼冒光,红果果的打量着墙角边的女人。

    “我来我来!”说着,一个男人兴冲冲地解着裤腰带就要向地上的女人扑去。

    嗖——

    破空的尖锐。

    男人瞳孔放大,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连血都没来得及流出。

    周围的几个男人还没弄清是什么情况,都呆愣愣的望着刚才倒下的兄弟,眼睛瞄到没入眉心的那根银针,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如果还想死,本公子不介意再解决掉一个,嗯?”面具少年双眸一眯,带着一股慵懒,葱白的小手抚了抚唇,懒散的打了个哈欠。

    本来还猖狂的几个男人顿时蔫下来,玩女人可以,但是前提必须是有命才能玩,男人们面面相觑,最后,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哼,到也识趣。”穆初槿嘀咕了一句,慢慢的向墙角落的女人走去。

    她蹲下身子,仔细端详着女人媚骨天成的脸,“啧啧……长的倒挺漂亮,只可惜沦落了风尘。”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个女人就是那晚风容雪床上的那个人。

    妖娆,艳丽。

    男人心目中的极品尤物。

    穆初槿边瞧着边咂巴着小嘴,看得有滋有味,美色当前,她还是有心情去欣赏的。

    周雨蝶咬紧了唇,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齿痕,在听到面前的人说话的时候,她就猜到是穆初槿,没想到救自己的人竟是她,真是冤家路窄。可是,她不会感激她,如果不是她,她也不会这样,被那个男人废了武功,连冷刺都被关进了地牢。

    她只不过让冷刺在那个男人喝的药里,下了点媚药,没想到他却如此残忍的对待她。

    想到这,周雨蝶脸色寒下来,怨毒的瞪着穆初槿。

    接受到这样的目光,令穆初槿一愣,她想着遇到这种事,平常的女人都会感激涕零,更甚者以身相许也说不定,但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们是不是认识,我好像见过你。”穆初槿抬手挑起女人细尖的下巴,水钻的眸子不放过女人脸上任何一点表情。

    周雨蝶扭了扭脖子,试图挣脱掉钳制着下巴的那支手,但穆初槿捏的实在是紧,她只是眯眸盯着脸色惨白的周雨蝶,嘴角一勾:“怎么?你不想说?还是怕我想起什么?”

    周雨蝶抬起头,细长的眸子闪过一抹异色,她冷冷一笑,不无嘲讽:“如果你想知道答案,应该去问你最相信的那个男人,何必来找我?哼!”

    她用手挥开穆初槿的胳膊,扶着墙壁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向百花楼走去。行了几步,最后又转过头,诡异的一笑:“穆初槿,总有一天你会跪下来求我救你,呵……”

    望着前面消失的红影,穆初槿皱紧了眉,她的那句话实在让人琢磨不透,但她穆初槿向来不求人,所以,恐怕令她要失望了。

    咚咚咚——

    锣鼓敲响,吸引了不少周围人的目光。

    一个身宽体胖的汉子手里提着铜锣,在街边来回敲打着,边敲边喊:“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胸口碎大石、吐火走钢丝、变魔术应有尽有,大家快来看喽——”

    激动人心的锣鼓声霎间止住了行人的脚步,渐渐地大家围成一个圈,把里面的人包了个严实。

    “你看,那个人好厉害哦,锄头大的铁锤砸下去竟然没受半点伤?”

    “是啊,真是神了……”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穆初槿也觉得新鲜,毕竟这是第一次在古代看杂耍,穆初槿在心里想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