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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作帝妃公主不风流第34部分阅读

    “那渡船人是有名的恶人,叫疤哥,长得凶神恶煞不说,对人还十分的刁蛮,他帮人渡海一人要收十两银子,我们这地处偏僻,地方又小,镇子里的人哪有这么多银子?所以,他的生意来源,都是靠镇外的人,就像你们这样的。”

    “难道也有人像我们一样要渡海去隐流?”穆初槿惊奇道。

    “是啊,隐流地处隐秘,琉国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地方,可是,我们这个镇子因为靠着沧海,所以对隐流略知一二。再说,那疤哥挣得是卖命钱,在海上越靠近隐流,就越危险,听说那里住着九头怪,让前去的外地人有去无回!我看姑娘还是不要去了。”伙计建议道。

    “多谢了,我知道。”穆初槿送走了伙计,对那个神秘的隐流大陆越来越好奇,也越加的更感兴趣,这么神秘的地方,怎么会跟她有牵扯呢?

    一早,穆初槿和南宫飞羽等人就出发了。他们先去了渡站,找渡船人送他们去隐流。天微微亮,沧镇还处在一片静谧中,不过这渡船人疤哥有个规矩,要在太阳升到正中的时候才出海,因为那时海上视野清晰,海风不大,渡船最好。

    244疤哥

    大老远的就看见一个搭建的快要散架的草棚,似乎风一吹就能倒似的。穆初槿等人走近了,才看到草棚里坐着一个黑衣男人,只见那人身形修长,脸带面具,正独自饮着酒,他执杯的手煞是好看,骨节分明且修长。穆初槿正暗想难道此人就是店里的伙计说的疤哥,不过,这气质不对啊,不是说那疤哥是个刁蛮的莽夫吗?

    穆初槿又仔细瞧了瞧,才发现黑衣人旁边站着一个人,只见那人身体壮硕,身上挂着破烂的棉衣,有的地方还破了几个洞,露出了棉絮,风一吹有点张牙舞爪的感觉。再走近了,穆初槿才发现那个壮硕的男人肤色黝黑,面容凌厉,自额头到下巴有一道狰狞的疤痕,难道这个人才是疤哥?穆初槿皱了眉。

    “我们要渡船去隐流,请问疤哥在不在?”南宫飞羽上前问道。

    “我就是。”那个壮硕的男人站了出来,说话粗声粗气的。随后,吊起三角眼上下瞅了瞅穆初槿等人,最后视线定格在穆初槿身上,皱了皱眉,“怎么还带着个女人?”语气满是埋怨,似乎觉得女人非常麻烦。

    对于疤哥的无礼,穆初槿并不恼,只见她从袖孔里慢条斯理的掏出了银子,甩在桌子上,“疤哥,听说一人十两银子,你只要把我们送到隐流,我会双倍的给你钱,怎样?”

    “此话当真?”疤哥眼睛一亮,手快的把银子抱进怀里。

    “当真。”穆初槿挑眉道。世人都爱财,只要给了疤哥钱,还怕他不载他们过河?

    疤哥笑眯眯的把钱塞进怀里,塞完后突然变脸,只见疤哥指着南宫飞羽等人,道:“你,你,还有你,都可以随我渡船,但就是你不行!”最后,疤哥把手指指向了穆初槿。

    “为何?”穆初槿问,眼眸眯起。

    “因为在渡海的时候,会遇见血雕,那血雕专喜欢吃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娘们,所以,你跟着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只会拖累我们。况且,我做了十几年的渡船人,还是头一次见女人去隐流。”

    “女人怎么啦!那我就要做第一个。”穆初槿冷笑,瞥了眼疤哥,把手里的斩魂刀重重的拍在桌上,“现如今,你不想做这笔生意也得给我做!否则……”穆初槿转眸瞅着疤哥,脸色一寒。

    “你还想杀人灭口?”疤哥狂笑,脸上的刀疤狰狞的颤着,“我疤哥在道上混了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难道还会怕你这个小姑娘?要是有本事就放马过来?”说着,疤哥利索的操起了家伙,只见他右手拿着一块木浆。

    穆初槿一看疤哥这造型差点没笑出来,“你真是干什么都不离老本行,打架还举着你那烂木浆!哈……”

    “你这黄毛小丫头,竟敢羞辱我!真是大胆!看我疤哥怎么修理你!”疤哥气的脸通红,举起木浆就往穆初槿身上拍去。

    不过,被穆初槿轻巧的躲开了。穆初槿施展轻功,后退几步,旁边的南宫飞羽想帮她,却被她伸手制止了。“飞羽,我自己来。”随后,穆初槿又不屑的瞥了眼疤哥,哼道:“谁让他瞧不起女人!本姑娘现在就打得你跪地喊本姑娘奶奶!”说着,穆初槿连斩魂刀都懒得用,直接空手接住疤哥砸来的木浆,疤哥武功一般,但他的力气特别大,穆初槿把这木浆握在手里,也感受到了疤哥使来的力气。不过,他有个缺点,那就是力气大显笨重。只见,穆初槿对着举着木浆一动不能动的疤哥,笑道:“疤大叔,你看,你的木浆被我握住了,有本事你抽出来,我让你一招,只要你抽出来我就绕了你,如何?”穆初槿眯眼好心的建议着。

    一听面前的黄毛丫头要让他,疤哥更气愤了,他一把年纪了,怎么可以让一个小丫头瞧不起,还真是有辱他在江湖上的名号。如此想着,疤哥“啊”了一声,深吸口气,使力想把木浆送出去,捅向穆初槿的胸口,可是,他“啊”了半天,那木浆像是不是自己的了,好似被人定住了般。

    “哎呀呀!疤大叔,我可是让你了,你竟不知好歹,没有抽出来,这可怪不了我!”说罢,穆初槿面色一冷,手指尖冒出一阵红光,霎间顺着木浆传递过去,她暗自估摸着这个疤哥大叔会摔的非常惨,大抵会半身不遂亦或是残废吧!不过,穆初槿也算是明智,不管他如何残废他的手都会完好无损,因为穆初槿他们还得靠他划桨过海呢。

    嘭——

    倏然,一股气流传来,带着无法抵挡的力量,穆初槿一惊,急忙松了木浆。她错愕的抬眸看去,才发现那木浆已经变成了碎末飘散在地上。而疤哥只是简单的摔在了地上,这和她料想的结果差远了。

    她眯眸望向角落里一直默默喝酒的黑衣人,冷笑道:“大侠莫不是多管闲事了?”

    黑衣人放下酒杯,转过脸,穆初槿才看清他脸上带着青铜狼牙面具,眼睛一亮,猛然间想起来了,他不就是司徒大侠吧!

    “你是司徒雪?”穆初槿吃惊的问。

    “正是在下。不过,姑娘为何认识我?”黑衣人问,显然不记得穆初槿这号人物了。

    穆初槿脸一黑,顿觉尴尬,想来这司徒雪记性忒不好了,他们分开也不过几个月,他竟把她忘了一干二净。“客栈着火,是你救我出来的,还有在回穆国的路上,我们还一起策马同行,难道你都忘了?”穆初槿提醒道。

    黑曜石般的眸子一亮,司徒大侠终于想起来了,只瞧他嘴角微弯,旋即不知怎的又塌了下来,司徒大侠突然哑着嗓子道:“你怎么记别的男人记得这么清楚?”

    穆初槿这时正在和疤大叔商量着出海的事,由于疤哥大叔领教了穆初槿的厉害,对于她跟随一事也不在吭声,唯恐又被这黄毛丫头给揍了去。穆初槿抬头瞅了眼司徒雪,问道:“你刚才说的什么?”

    245血雕

    “咳……没什么。”司徒雪轻咳了声,抬眼看向外面,外面已经日上中天,阳光普照大地了。“到了正午了,我们该出发了。”司徒雪扭头说道,发现穆初槿正和疤哥砍价,只见二人争得面红耳赤的,疤哥皱着眉,脸色难看,纠结万分呢。

    “就这个价钱,你要是不渡我们,你就等着挨揍吧!”穆初槿威胁道,随后又补充了句:“这就是你刚才忤逆本姑娘的代价!”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疤哥急了,他脑门有些大,这一急就红通通一片了,让人看着甚是可怜。

    “哼!刚才你若是拿了我给你的银子,乖乖的给我们渡船,也许就不是现在这个结果了?疤大叔,机会就只有一次,可是,你没有抓住!这怪得了谁!”穆初槿嗤笑道。

    “行!你这小丫头,不给够银两,老子就不渡船了,大不了你打死我!你们也过不了海,去不了隐流!”疤哥生气的坐在地上,耍起了赖,干脆破罐子破摔!

    “你!”穆初槿语结,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她挥舞着拳头就想揍上去,却被司徒雪用胳膊拦了下来。“时候不早了,我们赶快走吧,疤哥,还不快起来!”

    语毕,疤哥竟然鲤鱼打挺的站了起来,那速度快的让穆初槿咋舌,她惊愕的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她发觉那疤哥挺怕司徒雪的,听着司徒雪命令式的口吻,只觉这司徒雪不简单,身上有一股强大的气场。

    “他是雪花宫的人,我的地位比他高一些。”司徒雪转头解释道,只瞧他眸子深沉幽黑,穆初槿一时觉得熟悉,待仔细辨清,司徒雪已经转过脸去了。

    “原来如此啊,那司徒大哥去隐流做什么?”穆初槿好奇的问,问完后才觉有些逾越了,不过,对于司徒雪她总提不起戒心来,不知为何?

    司徒雪顿了顿,似乎在想着措辞,过了片刻才道:“雪花宫在隐流,我执行完任务要回去复命。”

    一听司徒雪这样说,穆初槿登时呆住,雪花宫那个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竟然在神秘的隐流大陆,藏得还真是深啊!穆初槿悻悻的赞道:“雪花宫还真是厉害,想来那雪花宫的宫主定然不简单啊!”

    “可以这么说。”司徒雪说完,嘴角一弯。

    穆初槿和司徒雪等人上了船,木船不大,只勉强做开八九个人,南宫飞羽等人坐在了船尾,疤哥坐在了前面,划着木浆,而穆初槿和司徒雪坐在了船中间。

    一艘小船在海浪尖上行着,穆初槿每每看到小船顶在了浪尖上,心就跟着悬起来。她作为二十一世纪现代人,还真没做过如此简陋的船。这艘木船不知是年久失修怎的,有水顺着船角渗进来。穆初槿一想到自己那花出去的几十两银子,心就滴血,花了大价钱,竟做了如此差劲的船,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赔本的买卖。

    疤哥只觉背后冷飕飕的,他偷偷往后瞟了瞟,正好对上了穆初槿冷冰冰的眼神,疤哥划桨的手一哆嗦。

    “穆姑娘,去隐流所为何事?”这时,司徒雪说话了,成功的转移了穆初槿的注意力,疤哥立刻向司徒雪投去感激的眼神。

    穆初槿转头,道:“我去隐流寻找自己的身世,其实也不重要啦!”穆初槿笑,水眸亮亮,映着碧海蓝天,越发的晶亮。

    “隐流是以强武为尊的大陆,那里甚是凶险,穆姑娘可要小心啊。”司徒雪提醒道。

    “嗯,我会小心的。”穆初槿说完,伸手指了指坐在后面的南宫飞羽等人,说道:“我带了帮手,应该不成问题。”

    司徒雪转头视线一一扫过南宫飞羽等人,没再说话。

    南宫飞羽握紧了剑,只觉前头的黑衣男人眼神过于犀利,他不知道穆初槿是怎么和他认识的,但凭他混迹江湖的这几年经验可以判断,那男人定不简单,只不过是穆初槿戒心太少了啊。

    倏然,耳边传来一阵“隆隆”巨响。随着木船的前行,是越发的声大。

    穆初槿以为是海浪声,并未在意。可是,疤哥却突然“啊啊”的大叫起来,“不好了,血雕来了,大家小心!”

    “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们?”穆初槿抬眸瞧着海天相接的地方,出现的那一片黑线,愤恨的瞪了疤哥一眼。

    疤哥憋屈的支吾了一声,愣是没说出话,想来是没心思再回答穆初槿的问题了,这血雕已经够他头大的了,他不知这穆初槿姑奶奶怎的还有心情问他这个。此时,司徒雪站了出来,不慌不忙的替疤哥解释道:“中午血雕不会出来,因为它们怕热。只是它们此时出来,我想我们应该是赶上它们一年一次的迁徙了。”

    司徒雪说完,天边的那条黑线越来越大,那“隆隆”声也越来越响。穆初槿抽出斩魂刀,所有的人都在备战状态,只有那司徒雪懒洋洋的立身在船上,潇洒的很。只见他右手执剑,左手拢在背后,穆初槿怎么看都觉的他在摆造型。海风吹起他的发,飘飘扬扬,挡住了他的青铜面具,穆初槿抬眼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她仔细瞧了瞧那面具,揣测着他的鼻梁应该很高。

    “血雕来了!”疤哥大喊一声。

    穆初槿赶忙回神往天边望去,只见一只只巨大的血雕狂扑而来,它们通体发黑,爪子锋利,嘴巴又尖又细,与秃鹫有些类似,但要命的是它们比秃鹫大得多。血雕嗜血,所以,一旦有人受伤,它们会更加疯狂。

    巨大的血雕扑闪着翅膀,飞驰而来,越发靠近小船,由于它们身体庞大,不易靠近,它们只是盘旋在上空,找准时机,便准备随时俯冲下来,完全把船上的这几人当成了鲜美的猎物。

    “小心!”身后传来司徒雪的呼喊,穆初槿震惊的转头,看到一只血雕露出利爪急速向她的后背抓去。穆初槿立刻抛出斩魂刀,凌厉的刀气扭转了血雕的方向,由于速度太快,那血雕还来不急转变方向,就掉进水里,被凶猛的海浪淹没了。

    246飞鸡?

    “现在怎么办?血雕的数量是越来越多,我们这些人根本抵挡不住啊!”南宫飞羽挥刀砍掉袭来的血雕,他旁边站着的几个暗组织的手下有的已经受了伤,有的被血雕啄瞎了眼睛,还有的也随那血雕掉进海里了。

    整个小船在海上歪歪扭扭的行着,由于越往前越靠近隐流,这海浪也不如先前般的风平浪静,也越发的汹涌起来。随着一声声的惨叫,原先跟随的暗组织杀手没剩下几个,都被血雕拖着掉进了海里。

    血雕嘶叫着一波波的冲上来,浓烈的血腥气更激发了它们的斗志。司徒雪挥剑砍落袭击而来的血雕,体力也逐渐有些不撑。而疤哥驾船,被他们几人保护在中间。不知那血雕是不是有思想,一个劲儿的攻击中间的疤哥,疤哥一看那血雕朝它抓来,吓的差点没扔掉木浆,幸亏被穆初槿喝住了:“疤哥,你敢扔掉木浆试试?”

    穆初槿执起斩魂,在小船上支起了一个红色的防护罩,由于体力不济,这防护光球也支撑不了多久。她本以为淡定如斯的司徒雪应该很厉害,可是不知为何,现如今觉得他很菜,打架像打棉花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穆初槿一度以为他在散步,悠闲的还不在状态啊。

    血雕碰到红色的防护罩,仿佛撞到了弹簧般,被反弹回去,掉在了海里。但随着血雕不知疲倦的撞击,防护罩发出“砰砰”的响声,大有“扑哧”一声就蔫了的趋势。

    “这该怎么办?”疤哥忧心忡忡的问。他驾驭了十几年的小木船,看来都快散架了,平常为了省银子,他都没有加固修理过这个小木船,现如今被那血雕一撞,就“咯吱咯吱”的叫的他心肝胆颤啊。如果有个坚固的大船,估计也不会这么惨了。

    “防护罩坚持不了多久。”默默无闻的司徒雪好心提醒道。

    穆初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一副还用你说的表情,她仰头望着天上盘旋嘶叫的血雕,倏地眼睛一亮,“有了!有一种物理现象叫失速。就是说飞的东西冲到地面上的速度太快,到了一定距离的话就再也飞不起来了,直接撞到地面上完蛋大吉,许多飞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失事的。”

    “飞鸡?”疤哥困惑的嘟囔了声,“莫不是能在天上飞的鸡?”

    穆初槿没空理会疤哥的自言自语,说道:“血雕既然喜欢血腥气,那么我们利用这点把血雕引到海面上,它们就会冲下去,掉进海里,再也飞不起来。”

    “嗯。”南宫飞羽赞同的点点头,随后又皱眉问道:“这血腥气该如何弄?”

    “这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