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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作帝妃公主不风流第34部分阅读

简单。”就在众人疑惑之际,只见穆初槿快速出招一拳砸在疤哥鼻子上,“吧嗒——”两道血迹顺着疤哥肥大的鼻孔呼呼的流了出来。

    “你!你……”疤哥拿手指着穆初槿,眼珠子瞪得溜圆。

    穆初槿不理他,淡定的伸出食指在疤哥鼻前划了一圈,疤哥只觉眼冒金星,当那个纤细的食指停下的时候,蓦然在他脸前形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红球,只见透明的红球里悬浮着一滴血珠,随着穆初槿的发力那血珠慢慢的气化,最后变成了穆初槿手中的一团气流。

    “去——”只听穆初槿呼喝一声,那团气流就往海面扑闪而去,在落进海里的瞬间,形成了一张带着血腥气的气网,顿时,浓烈的血腥气在海面上泛滥。血雕们一闻到浓烈腥味的血腥气息,就兴奋嘶叫着往海面冲去,“咚咚咚——”黑乎乎一片的都掉进了海里。有的睿智的血雕知道上当,想转翅改变方向,但已经晚了,他们根本停不下来,就一头扎进了水里。

    “快走!”穆初槿冲疤哥吩咐道,疤哥立刻回过神划动船桨,往前面急行而去。

    “疤哥,还有多久就能到隐流了?”穆初槿问,她扭头看了眼后面的南宫飞羽等人,由于刚才血雕的袭击,导致他们已经损失了两个手下,剩下的那几个也都是挂了彩,她带来的这几人也就南宫飞羽武功底子好,没有受伤。对于,后面不知的危险,穆初槿有点忧心起来。

    “哼!不知道!”疤哥从棉衣的破洞里揪了一撮棉絮塞进鼻孔里,瞪了穆初槿一眼。他可是很嫉恨穆初槿刚才的那一拳头的。

    “按说疤哥也是个大英雄了,疤哥的血救了我们整船的人,到了隐流我会付你一定的银两,当做医疗费。”穆初槿悠悠说道,她向来很有眼色,知道疤哥怨恨她。

    听了穆初槿的话,疤哥的脸才缓和下来,只听他道:“你说的那飞鸡道理还挺厉害,我一直认为宫主是最厉害的,可是,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能与宫主并驾齐驱的人。”疤哥说完,偷偷瞥了眼坐在前面的黑衣男人。

    “哦?你们宫主是怎样的人?”穆初槿一听疤哥说起了雪花宫宫主,立刻来了兴趣,雪花宫的基地建在神秘的隐流,就足可以说明它的强大,那么,雪花宫的宫主定然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我们宫主他……”疤哥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默默的司徒雪插了话:“快要到隐流结界了,结界周围住着防御兽,大家可要小心。”

    “结界周围有怪物?”穆初槿忘了刚才与疤哥的谈话,立刻被司徒雪的话题吸引了过去。

    “是一个凶猛的九头蛇,传说是一只上古神兽,被人驯服,收到隐流边界做起了看门狗。”

    “谁这么厉害?竟能驯服九头蛇?”穆初槿好奇的问。

    “听说是一位上古真神,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司徒雪望着天边落到地平线的红日,说道。

    “哦。”穆初槿嘟唇点点头,对于司徒雪说的话,她似懂非懂。看着司徒雪脸上的面具沐浴在夕阳下,发出淡淡光影,使他黑曜石般的眸子显得越发迷离,带着点魅惑的味道。穆初槿又定睛瞧了瞧,总觉的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我们必须赶在日落前到达隐流结界。”划桨的疤哥看了眼日落,又补充道:“因为血雕我们耽误了些行程,不知能不能在落日前赶到。”

    此章重复,勿订。

    “咳咳咳……咳……”柳妃在床上无力的挣扎着,浑身颤抖,狭长的眼角沁出泪花,“皇……皇上……饶命……”沙哑着嗓子,挤出来的声音破碎不堪。

    啪嗒——

    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青筋暴露的手背上,如一滴血隐没入冰冷的雪中。

    女子梨花带雨的脸庞,却依旧抹灭不了男子满腔的愤怒。

    “哼!”穆彦君冷嗤一声,甩开手臂,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烫着一般,动作有些仓促。

    绵软的身子无力的倒在床上,柳水嫣如获大赦,拼命的呼吸着空气,由于用力过猛,难受的咳嗽起来,一双眸子氤氲着淡淡的水雾,夹杂着难掩的心痛。

    “朕可以饶你不死,只要你在世人面前澄清是你自己不小心掉进湖里的,与阿姐无关,朕便可既往不究。”低沉着嗓音,穆彦君缓缓的说道,一身冷寒。

    柳水嫣望着眼前修长的身影,丹蔻的手指紧紧的握起,掌下的锦被泛起道道褶痕。

    “好,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臣妾答应便是。”床上的女子低语道,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听到女子柔顺的话语,明黄的身影微僵,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痛色,不耐的皱皱眉头,他甩袖打算离去,没想到却从里屋传来一句幽幽的嗓音:“皇上,臣妾为什么无法怀有身孕?”

    轻柔的语气,却含着淡淡的幽怨。

    穆彦君一愣,似是没料到她会问这个,漆黑的眸子瞬间深不见底,旋即他冷冷的回了一句:“你累了,先歇着吧!朕要走了……”

    啪——

    雕花木门被关上。

    望着远去的身影,女子只是苦涩的一笑,是自己没有资格么?他知道自己喜爱莲花,每日清晨都命下人们去莲花湖摘了新鲜的莲花,送给自己。

    他宠她,疼她,令后宫的妃嫔们妒忌,她也认为自己对他十分重要,可后来直到阿哥来看他,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假的。阿哥告诉她,莲花瓣里含有麝香。

    一开始她并不相信,无论阿哥怎么说,她依旧执拗的不听,可是,直到现在,当她终于有勇气问出心中疑惑的时候,他却沉默不语,是默认么?

    呵呵……

    到如今,她还能奢求什么?

    一滴滴泪珠划落香腮,无尽的寒冷一寸寸将她包裹,空旷的大厅,响起一阵凄厉的冷笑。

    穆彦君出了黎景宫,便看到往这边冲冲赶来的曹颖荣,一身蓝色的太监服都显得灰尘凌乱了。

    “奴奴才……”来人在一米远的地方匆匆下跪,口齿不清的方要继续说下去,却被一身皇袍的穆彦君打断,他不耐的拂拂手:“毛毛燥燥的,有什么事?”语气微有不善。

    曹颖荣只觉身上一寒,被眼前的人盯的浑身发毛,眼珠一转,他赶忙哆哆嗦嗦道:“皇上,太后把公主叫去了,这都一个时辰了,公主在慈懿宫还没出来!”

    “什么?”眼色一寒,苍茫的空中只留下一句问话,待曹颖荣抬头,哪还有半个人影。

    他起身收好拂尘,抬手擦了擦额间的冷汗,对于刚才的一幕仍感到心有余悸,皇上老人家不高兴,他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俗话说的好:伴君如伴虎,平时他还是小心为妙,不过,刚才皇上是真的生气了,这大热天的,谁招惹皇上了?

    唉……

    叹息一声,他夹好拂尘,抬起浑浊的眼珠望了望湛蓝的天空,兀自低语道:“青天白日,多事之秋啊……”

    瘦削单薄的身影一眨眼消失在花丛中。

    “初槿不知。”冰蓝宫装的少女缓缓的说道,眼神淡漠无波,额前的碎发轻吻着脸颊,竟衬出几分出尘的美。

    主座上的柳白凤一愣,似是没料到她会这样说,眼前的少女一脸无畏,仿佛什么也不会影响到她,多一丝的情绪对她来说,好似浪费,那副高洁雪莲的表情,忽然让柳白凤想起掩埋在记忆深处的那个女人,那个化成灰她也会认识的女人。

    “像啊!”

    “真是像啊!”柳白凤咬牙切齿的说道,眼珠子似要瞪出来。“来人!”柳白凤怒喝一声,对着从外面进来的侍卫命令道:“给哀家打,狠狠地打!”

    望着围攻过来的铁甲侍卫,穆初槿笑语道:“难道太后要屈打成招?”冷冷的质问着,但脸颊上却温柔的笑着。

    听到少女的话,柳白凤不屑的冷嗤一声,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你蓄意谋害柳妃,还想要杀害哀家那未出世的皇孙,你说,今日,即便是哀家命人把你打死,臣民们也怨不得哀家分毫,哼哼……”

    “哦?是吗?那太后打算草菅人命喽!”少女戏语着,水钻般的眸子警惕的扫着围上来的侍卫,纤细的手指成勾,慢慢凝聚着力量,一丝丝模糊的红光在掌间起伏。

    “是又怎样?”柳白凤阴毒的一笑,那个女人所有的一切都要消失,何况是她的野种,先帝没做的事,我替他做。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给哀家打!”衣袖一挥,柳白凤愤恨的命令道。

    侍卫一听到命令,纷纷向少女靠拢,呈圆形向少女逼近,把穆初槿围堵在中间,手里的兵器泛着冷冽的寒光。

    水钻般的眸子一眯,透着丝丝危险,少女抬头傲视着眼前的铁甲侍卫,仿佛在看一群蝼蚁无谓挣扎,嘴角噙起的笑意也越发的深邃开来。

    此刻,就像一根弦,绷得紧紧的,弦的一端是穆初槿,另一端是铁甲侍卫,动手的那一刻,便是弦断的那一刻。

    而那一刻的到来,必以血做祭品。

    他们要打我,那我便让他们死!少女微微一笑,暗想道,手上的红光大盛。

    “住手——”

    大厅的门猛地被人推开,夹带着剧烈的清风徐徐吹来,温暖的阳光漫射到明黄的身影上,却是一片冷寒。

    “朕在此,朕看你们谁敢?”威严的嗓音,夹杂着隐忍的怒气,穆彦君双颊紧绷,细长的影子映在金砖地面上,模糊不清。

    250迷踪雾

    “唉……”身后传来一声轻叹,只见胸口一道金光闪过,万事通就鸡眼一抖,昏睡了过去。随后,一支修长有力的手放到了她的左肩上,竟让穆初槿的心莫名的平静下来。不知是不是穆初槿的错觉,她觉得就连体内肆意流窜的真气也平静了下来。

    穆初槿安了心,胸中再无其他,保持头脑清醒的继续驾驭斩魂。也不过片刻功夫,斩魂已穿过那道蓝色屏障,进入了一个模糊白蒙的世界。

    耳畔仍能听到“呼呼”的气流声,不知是不是海风,但却没有海腥味,穆初槿努力睁大眼睛,可是眼前仍是白蒙蒙一片,仿佛是被人用白云蒙住了眼睛,她皱了皱眉,想来他们是遇到大雾了,周围什么也看不清,就连近处身旁的人也看不清楚,但脚下的斩魂仍旧在她的心念控制下移动着,这说明他们还在水中。

    旁边的人好像感受到了穆初槿的不安,只听耳畔传来一句好听的声音:“结界后有一片迷踪雾,终年雾气缭绕,盘旋在水面上,让人不能视物,这里也是九头蛇的老巢。”

    司徒雪说完,众人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这里就是九头蛇的老巢?在不能视物的水面和九头蛇这个地头蛇打架,还真是找死啊!

    这让穆初槿心中也是一惊,她不禁皱了皱眉,警惕的扫视着周围,不敢放过一丁点的声音,她虽不怕死,可是,她怕她身边的人死,她带的几个暗组织的兄弟都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南宫飞羽跟在她身边,不知怎的,她不想他死,也许是她在世上太过孤独寂寞,难得有一个人对她忠诚如斯,她又怎么会让他因她而死呢?想到这,穆初槿当即对南宫飞羽吩咐道:“飞羽,到我身边来,保护我。”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一阵窸窣声,南宫飞羽已移到穆初槿身边。南宫飞羽扭头看了看身边的人,虽然看不清女子的容貌,但仍能感觉到她秀眉的舒展。他唇角微勾,知道穆初槿的用意,她只不过是担心他,所以找了个拙劣的借口,他知道穆初槿强大到已经不需要他保护了,而他有时会成为她的累赘,这让南宫飞羽心里小小失望了一把。

    南宫飞羽正在瞎想着,却忽然感到背部一阵冰冷,他觉得自己仿佛被某个野兽盯住,大有一口把他撕碎的冲动。他不禁回了回头,又觉一阵好笑,因为周围白茫茫一片,早已看不清了。

    嘶——

    嘶嘶——

    很轻微的声音,就像疾风拂过海面,“司徒大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穆初槿握起了右手,指尖已泛出点点红光。

    “是蛇在吐信子。”司徒雪不慌不忙,只是语气比先前要冷上几分。由于穆初槿在防着九头蛇,并未在意。

    “是九头蛇!”站在后面的疤哥不禁叫道,腿早已吓得在发抖。

    “完啦!偶最怕蛇啦!”万事通也跟着尖叫起来,它连忙抬起鸡翅膀捂住了眼珠子,随即快速的钻进穆初槿的衣裳里,再也不出来。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一个女人都不怕,疤大叔,你一个大老爷们害怕什么?”穆初槿嗤笑。

    “关键时刻还不忘嘲笑别人。”疤哥嘀咕了句,但紧张之感也随穆初槿的那句揶揄化为泡影了。

    嘶嘶嘶——

    那尖锐的声音越发的清晰,随着迷雾气流传来一阵腥臭味。白蒙的雾色中,突然亮起一阵诡异的红光,穆初槿抬眼一瞧,竟在宽广不知方向的白雾中,出现了许多篮球大小的红灯笼。这水面上明明没有人,这是谁在点灯?莫不是水面上有船家?

    许是旁边的人猜到了穆初槿的疑惑,司徒雪细心的解释道:“那是九头蛇的眼睛,穆姑娘难道认为是谁家好心给你点起了指路灯?”语气依旧冷冰冰的,这次还带了点揶揄的味道。

    穆初槿微愣,随后拧眉看了眼身后的人,一身黑衣,在白雾中,煞是醒目,不知是不是穆初槿多想了,她怎么觉得这司徒雪在浑身释放着冷气呢?她想不明白,索性扭头不想了,凝神对付即将到来的九头蛇。

    咕噜咕噜——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水面上冒出来,伴随着“呼呼呼”的喘气声,而空气中的腥臭味更加的浓烈。

    当——

    一声轻响,斩魂刀突然碰到了某物,被迫停了下来。

    接着,一股劲风袭来,夹杂着股冰冷,一个长条的黑物扫了过来。

    穆初槿赶紧驾着斩魂往后一避,险险的避开去。穆初槿稳下心神,猜测到刚才的黑物应该是九头蛇的尾巴。

    那条尾巴又长又宽,估计轻轻的压下来都可以把人压个半死,他们这身形单薄的人类该怎么跟一个上古神兽斗?穆初槿不禁愁上心头。

    不知怎的,这关键时刻,她竟然首先想到了司徒雪,她觉得既然司徒雪经常回雪花宫,应该知道怎么对付九头蛇吧!她转头,发现那司徒雪也正好扭过头来,看着她,不知是不是穆初槿的错觉,她竟然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温柔,还有一些说不清的情愫,这让她小心脏抖了一下,也就那么一下下而已。

    “司徒大哥,你有什么办法?”穆初槿小声说道,生怕惊扰了九头蛇,毕竟这里白雾蒙蒙,他们看不见,想必那九头蛇也看不见,现在一动不如一静,想想对策。

    “你驾驭斩魂,靠右边走,快速的穿过就好,想必那孽畜正在打瞌睡,也没空理会我们。”司徒雪轻声的说着,语气听不出情绪,甚至连个紧张都没有,依然从容。

    穆初槿闻言皱了皱眉,随即轻笑,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上古神兽在司徒雪眼里,就是个孽畜?他还真是惬意的很?不过,他的这份从容到让她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带给她深深疼痛的人,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大概不会爱人了,唇边漾起苦笑。

    穆初槿屏息聚神,驾驭斩魂靠右边行去,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唯恐打扰了那孽畜的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