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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弃妇醉逍遥第22部分阅读

    瘫血来。转眼之间,竟就断了气。

    瞬间,围观者哗然。

    百里家主怔愣的望着女儿,半晌抬头,竟是狰狞疯狂,两眼血红。

    一时间,所有人都凛息凝气,生怕再有点什么声响。把这位狠心手辣的百里家主也给弄疯了。

    “诸位,百里家今日乔迁,没想到,竟有歹人寻此晦气……今日之事,百里铭记在心,永世不忘。只是今日百里家也无意再待客,诸位,请回吧!!”

    众人不由感叹,不愧是百里家主。立刻就将所有的一切,全都推得一干二净。

    可是,百里云烟待字闺中的时候,名声极响。才艺容貌俱都是出了名的,见过的更是不少。此时虽然狼狈,虽然没有了往日的优雅成了疯妇,可还是能看出几分的。

    是不是百里云烟,有眼力的都知道。

    所以,哪怕百里家主说的好听,听到的人,都不得不思量一翻,百里云烟的话,有几分真实性!

    百里家内部的那些龌龊,别人不耻,却也不会在意。只是,太妃的事,却关系国体。今上的出身,更是让他们不得不关注。

    万一今上当真与皇族无关,那百里家,就是窃国者——当诛。

    大家带着不同的心思离开,百里家主站在门口,恨的咬牙切齿:“来人,把这贱人丢到乱葬岗里喂狗。”

    无人敢求情,无人敢为百里云烟留下半点泪。百里家的那些人,个个胆寒,心惊胆颤。

    他们没忘记百里云烟之前说的那些话,那结个腌脏事,他们听到了。几个被点名的,此时更是恨不能直接昏死过去……

    然尔,没有人敢。

    ……

    苑如静立在百里家大门不远处的某株树上,此树便是冬季,依旧枝叶茂盛,更够高大,足以掩藏她的身形。让她看了一出好戏。

    人,是她安排的,只是,她没想到,会有此收获。

    她不过是给百里云烟灌了些酒,又在她昏沉时,用了些勾栏里的人常用的惑人之音……她本只想败坏一下百里家名声,不曾想,收获竟如此的大。

    哪怕她不懂官场上的那些道道,也知道,百里家这次完了。

    至于皇帝……以前他还是孔策的时候,她对他也许还有几分情份。如今,却是半点也不剩了。皇帝会如何,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第82章 是他

    新年刚过,圣令便已到了门口。封秦恭为辅国大将军,添为副帅,助皇上亲征。无忧为御前侍卫,五品。苑如一品诰命夫人,凤冠霞帔……便是无尘,也得了世子之名。

    而出征的日子,便定在二月二日,龙抬头。

    时间有些仓促,苑如一边急着给秦恭无忧收拾行李,一边还得给正宵及父亲整理行装。圣旨已下,那么,正宵和父亲就必得先行离开。

    正月十五,元宵。一家子,连着正宵及陆父也一起,出门看花灯。

    不论外面如何锋烟四起,当作乐时,大家依旧笑意无边。乐时,总能忘记那些不痛快的事。

    符公子,刘公子竟也来了。

    于是,待出门时,呼啦啦的一大帮子。

    苑如带着无尘坐的马车,其他人,包括无忧,都是骑着马。

    一路行来,行人带着笑脸。他们,依旧自信,不论外面如何征战,长安城,始终该是平安的。于是,那些笑里,俱皆带着得意,带着些自豪。

    却不知,这一切,马上就要被打破。

    “夫人,已到闹市,马车进不去。不如下来走走?”马车停,秦恭下马来到车边,掀开帘子问道。

    “好。”本就是来看灯的,待在车里,又有什么看头?何况,还有无尘这个一时静不下来的小家伙呢!

    无尘先被秦恭抱下去,还没着地,就被刘公子接了去,架脖子上了。

    苑如就着秦恭的手下车,手就一直被秦恭抓着,再没松开过。她初时挣了挣,没挣开,便也就放弃了。他们是正头夫妻,也不惧什么。

    只是她自己,总怕自己轻浮了,露出上辈子的不堪来。尤其是秦恭面前,哪怕是要房事上,她也只是被动承受,并不大放得开。只是每天激动处,她便会失了心神,只随他摆布。让她如何便如何,或是配合,或是主动,总是能让他尽兴。也因此,每天晚上,他便总是想着法子折腾她……

    收回跑远的神思,看着正宵正带着无忧,刘公子带着无尘,四人冲到一边的花灯旁,两小叽叽喳喳说闹个不停。

    “听说万家名下的几个势力最近被人端了,万老头的损失惨重啊!”符公子突然道。

    秦恭冷哼一声:“多行不义必自毙。”

    符公子笑了笑,又道:“百里家,万家,忠王府,这一把火,烧得可真正是妙啊!百里家,如今被所有人都盯着,百里家的男丁,大半都被编进了前锋营。万家的钱财,被今上收了一半进私库,粮草问题到是解决了。你这里,你跟无忧……真正是心狠的很。”

    谁为谁做嫁衣,这还真不好说。

    忠王府被烧,秦恭的报复,结果是三家都被皇帝算计了。

    虽说最开始,秦恭和无忧便被惦记。秦恭不会抗旨,板上订钉。但百里家,万家,却是真正被算计了。

    秦恭的算计,孔老的算计,也是皇帝的算计。

    只是,皇帝对百里家更狠一些。一个血统的问题,足以让皇帝万劫不覆。所幸,并没有确定血脉的好办法。便是滴血认亲……先皇的子嗣也就只剩今上一个。

    九公主到是极近的,但九公主如今自立为王,这消息瞒她还不及,哪里会去找她?

    于是,百里家就成了所有人攻讦的对象。便是皇帝,对百里家也是恨的咬牙切齿。

    本是要将百里家所有男人全都弄进军营里,死了便死了。却被太妃一个哭诉,到底给百里家留了条根。

    “我们只需听命行事就好。”秦恭依旧淡淡的。对这话题,并不怎么热心。

    符公子无奈的瞪他,“罢了,到是我咸吃萝卜淡操心。我不管了!”

    秦恭失笑:“你的心意我懂,我也不是那等迂腐之人。只是……我们都不是一个人。我只想着,不论何时何地,总要给他们遮片伞,不让人欺负了他们去。退,自然是能退。可退了以后呢?一无所有?或只拿着拳脚去拼?”

    秦恭反而劝起了符公子:“你我兄弟一场,你为我所作良多。然,你借助的,有多少是你自己的力量,有多少,是你父亲,兄长们所带来的力量?他们的努力和坚持,方有你今日的安然和随性。只是,你是子,是弟,上面有别人为你撑的伞。我却是一家之主,是夫,是父。我必须坚持,为他们撑起那把伞。你……可明白?”

    符公子沉默,沉思。

    秦恭也不打扰他,拉着苑如,静静的走着。与她一起,看着繁华夜市,看着两小无忧的笑容。

    “娘亲,娘亲。我猜中了灯谜,得了盏灯。送给你。”无尘从刘公子的肩头下来,被竖抱着。手里担着盏玉兔灯,可爱之极。

    苑如笑:“谢谢无尘。”接过灯,又笑了:“娘亲很喜欢。”

    “我再去猜灯。”无尘一听,越发张狂得意,恨不能把灯全拿了来,送给娘亲,好得娘亲一笑及夸奖。

    苑如也不拘他,只让他跟无忧继续去玩。

    到是无忧,长大了,越发稳重。

    果然,便听缓过神来的符公子又开口了:“大哥这两个孩子,到真正是钟灵毓秀。难怪大哥如此上心。”

    对此,秦恭是半点不谦虚:“那是自然。”隐隐的还透着得意。看得符公子一阵莞尔,却又为这大哥高兴。

    而他自己也该考虑了,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怎可一辈子待在父兄的伞下。及至将来,他还会有妻儿老小,难道也是半点担当不要,只让父兄操一辈子的心?

    要保护他们,让他们过上安稳的生活,不无端被人欺凌。那自然,就要他爬得高,位高权重才是。像他此前所想的一味逃离这些不堪,空当当的双手,无权无势的活,自在是自在了。可,能欺的人,也多了。

    到时候,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欺一下,岂是他大哥那样的骄傲性子能忍的。爬得越高,能欺负他们的便越少。最好是一人之下,而到了那里,便是帝王,也轻忽不得。

    当下心思通透,两眼清明。“大哥,此次,我们便也跟你去吧。”

    秦恭:“想清楚了?”以前他欲拉他们进官场,个个都跑得比兔子还快。

    “清楚了。”

    “那好。明日,便去军中报道。出征打仗,十分辛苦,可要做好吃苦的准备。”

    “那是自然,大哥当年受的苦楚,我尚历历在目,岂有不知之理。”

    “那便好。”

    苑如听得他们三言两语,便订下前程,不由也微微浅笑。却猛的一阵心悸,似被恶狼盯住。一道视线,如火炙一般,直盯在她身上。

    猛的转头,奔着那方看去。却只一座茶楼,一道竹帘,将她的视线遮得严实。看不到帘后,到底是何人。

    “可是累了?”秦恭轻声问道。

    苑如点了点头:“我们去茶楼里歇歇?”

    于是,一行人转进茶楼,要了间临街的包间。也不分什么宾主,通通坐下。到是陆父,十分不自在。苑如并不在关心,正宵却是不忍。招呼了一声,便带着陆父先行离去。

    苑如心中唏嘘,到底什么都没说。且她此时心中挂着隔壁之人,颇有些心神不定。

    到不是怕了那目光,只是她是修者,能让修者心头悸动的,若不是关系重大之人,便是有可能伤害自己,或者亲近之人的大敌。

    她的第一反应便是,那人是不是也如同他们一般的修者。看透了她身怀重宝,想要杀人夺宝。却又想到药师傅所言,这世上修者本就极少。这世间的灵气又淡薄,一般修者,并不愿在世俗逗留。

    再加上,她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实力在修真界算是个什么程度,但药师傅每每说来,都带着些傲气。想来,以他的实力,在修真界不算顶尖,也是地位实力颇高。他都没看出她有重宝,那别人又岂能轻易看出?

    因此,第一反应,匆忙逃离的打算,反而被她压下。准备留下来,一探究竟。

    “怎么了?”苑如的不宁心绪,秦恭初时便发觉了。只是并不知道,到底是为着什么。此时坐下,其他人全都到了窗口看下面的花灯,只余他们夫妻一边坐着。立时便开口询问。

    苑如指了指隔壁:“刚在外面,那有人盯着我,让我心头不安。”

    秦恭眯了眯眼,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我去看看。”

    苑如想了想,点头,又嘱咐道:“你小心些,只怕也是跟药师傅一般的人物。”

    秦恭立时一禀,脸色肃穆:“你且放心。”

    秦恭跟符公子招呼了一声,便出得门去。苑如心中不宁,只竖耳聆听。

    秦恭叫来小二,去隔壁敲门。小二道:“诸位贵客,小的这厢打扰,有位公子有事请见昵!”

    有人应道:“哦,是哪位公子?”

    “小的不知,只风度十分不一般。”小二也是个机灵的,不管如何,他只是传个话,万事不沾身。

    “有请。”

    门开,秦恭进去。一翻虚词之后,便有人问:“公子此来,不知为着何事?”

    “说来惭愧,我有两个孩儿,年龄尚小。之前从窗下看得这里有一荷灯,十分精致漂亮,便闹着非要要……在下饶不过,这才来打扰。”

    “秦公子对孩子真是宠溺,这却也不是难事,一盏灯罢了,算不得什么……”

    秦恭又是一翻感谢,拿了灯,便告辞离开。

    毕竟是元宵,又陪着家人而来,与他们只是初识,没必要太多纠缠。

    回到这边,将灯给了无忧。无忧便带着无尘一阵笑闹,作十分欢喜状。

    “如何?”秦恭坐在苑如身边。他引着隔壁所有人都开了口,若是认识的,听着声音便能辨别。

    事实上,也是如此。

    苑如点头,“没想到,竟是他。”

    ☆、第83章 又见

    屠九螭。

    这个人给苑如的感觉一直有些特别。

    大概是因为,他是唯二出现在她身边,并且,相处过一段时间,有那么点暧昧味道的男人。其中之一的秦恭成了她的夫。而屠九螭……却是说不出的复杂。

    爱情,自是没有。

    苑如不是闺中小姐,好似没见过男人似的。看男人的眼光,也不再是是否风流雅韵,是否甜言蜜语。

    屠九螭所做的那些,根本没在她心底引起什么涟漪。

    只她却知道,爹娘抛弃她的事,他从中做了些什么。

    细细想来,哪里能有那么厉害的看卦者?必然是有人事先将种种都告诉了他,并提点他要如何如何说。大伯母却是没有这能耐的!她也许有那个心,却想不出这么圆满的计划。那就是个目光短浅的,只能算计一步。

    哪里像这事,前前后后,七八步,全都算计到了。若非她是修者,心思敏感。便是万般不知,只凭感觉也能看出一二。

    后来的种种,是巧,也是必然。

    爹娘抛弃,城里的动荡,孩子的不安,以及……她的酒被屠九螭给惦记上了的种种原因,使得她全都忍不住想逃离。

    诈死,并不是好办法。但她能想到的法子不多,诈死这一出,却是见识过的。

    没想到,今时今日,会再碰见。

    惊惶?并没有。

    以前她只以为这天下间就她一个修者,自然胆颤心惊,小心翼翼。现在知道不是了,知道这天下这样的人,虽不多,却也不少。

    最重要的是,她的夫君,与她是一样的。

    她还有什么可惊惶的?只是意外罢了。

    屠九螭是什么身份?那是判军啊!一个判军头子,这么冠冕堂皇的出现在长安城内。在辅国大将军面前,如此的秀着存在感……这让她实在不知道要赞他一声艺高人胆大,还是说他自信过了头。

    不过,眼下也不是她想这些的时候,这会儿她该想的是,如何将这件事跟秦恭说个清楚明白。

    她到不怕秦恭会乱想,她是清白的身子给他的,他自己知道。她有手段,想要逃脱凡人的追踪,也是容易的。

    可就怕他多想,男人的心有的时候比女人还小。

    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男人越是在意女人,便越会在意这些事。当然,便是不将女人放在心上,也是要问个清楚的。

    “那是何人?”果然,刚回到马车上,秦恭便直接将无忧无尘丢给两个义弟。他则将苑如禁锢在怀,压低着声音,急不可耐的问道。

    “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应该就是孺王。”

    “什么?”秦恭确实惊讶,却并不太过吃惊。惊呼过后,便又恢复正常:“夫人怎么认得他?”他跟孺王打了大半年的仗,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结果,他的夫人只听声音便认了出来。这让他心里各种不是滋味。

    他自然是信她的,不说她与他新婚之夜的完壁之身。便是她修者的身份,也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来。只是,心里发酸,却是挡也挡不住。于是,便连语气也显得哀怨几分。

    苑如几乎要笑起来,秦恭的表现让她高兴,秦恭的表现也让她觉得好笑。

    这个男人,内藏些许j滑,该心狠手辣时也绝不手软。虽大多数时看着还是铮铮铁汉,却从来没有此时这样的小意。

    满意得意之余,苑如也觉得差不多了。便细细将与秦恭的事说了个清楚!

    终归,在秦恭面前,她唯一还瞒着的,也就只有她乃是活了两辈子的事情了。

    “那到也没什么。”秦恭听完之后,想了想,到也没什么不妥。虽然苑如的身份被屠九螭知息,可到底不是什么大事。

    随着眼界的开拓,这些事,那屠九螭想来也会明白。一些修者,与俗世之人完全不同。若是他想强求什么,最后吃亏的,只会是他。

    当然,他到也听出了屠九螭对苑如的小心思。哪怕苑如再弱化一些言语,可他是谁?不过,如今苑如已是他的妻,他也没必要这么在意。

    “他到是胆大。”这种时候,居然敢跑到这里来。

    苑如则不解:“你知道是他,这会儿,不去捉了他去?”

    秦恭突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心中好不开心。苑如这么说,可不是试探,而是真心这么想的。她是真的对那人没半点情份:“这会儿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