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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16部分阅读

    ”

    我“嗯”了一声,问道:“第一是谁?”

    “太史慈!”他在马背上高声答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对这个结果也颇为满意,转向程昱道,“继续第三项。”

    “第三项,乃是……”程昱嘴角含笑,高声道,“掷矛!”

    此次的监考官是庞淯与张贲。

    只听张贲宣布规则:“诸位,此项比试,考校的是各位的臂力,诸位可助跑数步,自此线之前将长矛掷出,距离最远的……三十二人进入下一项比试,每人可以投掷三次,取最远为算。”

    “我来给大家做个示范,来!”庞淯已经从士卒手中取来一柄长矛,站到了场地之上。

    他吸了口气,快步助跑之后猛地将手中长矛用力抛出。

    看来在我任命他为监考官之后,他在私底下必然苦练过几次,不然现在这一套动作不会如此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长矛划出一道地平的弧线,斜斜插进了地中。

    庞淯拍了拍手,对自己的表现颇为满意:“大家的长矛上都标有字号,只需按顺序投掷,自会有士卒记下。开始吧!”

    第二项比试第一的太史慈当仁不让地率先出场,他脱下了外袍,露出了贴身的劲装,自一旁取过长矛,回头向我这边扫了一眼,缓步来到了跑道上。

    “这项比试……有何深意?”张博有些疑惑地询问道。

    “也没什么深刻用意,”我坦然道,“就是比比腰臂之力而已。”

    “喝!”场下传来一声爆喝,引得众人齐齐扭头。

    我眼中只看到太史慈手中飞出一道流星,直直shè向天际。

    不待长矛落地,张贲已高声喝道:“犯规!”

    太史慈一怔,只见庞淯指着他脚下道:“你踩线了!”

    太史慈只好摇头重来。

    众人都是屏住呼吸,静观投矛。

    这次我看得清楚,太史慈只助跑了五六步便早早松手,他步幅极大,挥臂的动作却快得不可思议,转眼之间,长矛便如一支利箭,笔直shè入云层。

    我忍不住叹了一声:“不好。”

    “我看这次劲力十足啊。”秦阵疑道。

    “抛shè角度太高,不会太远。”我可是目光如炬。

    果如我预料的一般,这一矛刚刚脱手太史慈便也发觉不对,又自一旁取过一柄长矛。

    张贲高声提醒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太史慈朝他一低头,大踏步迈出。

    长矛低低划空而出,呼啸着掠过了地上的三柄长矛,“噌”地一声钻入地下。

    这一次,比起庞淯做示范时,距离至少远了五六丈。

    果然,曾经苦练投矛技术的庞淯脸sè铁青,却只能摆手让下一人上来。

    接下来的九十九人,连超过庞淯的都屈指可数,更别提追平太史慈的纪录了。

    张贲领着一群人向我汇报:“启禀主公,第三项已经结束,这是合格的三十二人。”

    我拍了拍手,长身立起:“最后一项,拳脚较艺!”

    “此项,看的便是诸位的拳脚功夫,”监考官之一的褚方朗声道,“三十二人,两人一组,胜者休息后进入下一轮,最后获胜者就是此次的营长人选!”

    另一位监考官公孙续补充道:“每一场比赛限时一刻钟,不分胜负则由主考官判定。另外,拳脚虽然无眼,但不能致人死地,否则取消资格!”

    我下达了指示:“给他们编上号,先来抽签吧。”

    两名监考官领命去做。

    秦阵笑道:“最后一场,却是要看真功夫吗?”

    我点头道:“作为一名营长,会骑马,能shè箭,有力气,这就足够了。”

    张辽忽然道:“看来,这太史慈是赢定了。”

    我笑了笑,啜饮一口烈酒:我会告诉你这比赛就是为太史慈量身定制的吗?

    九阳神功练到第七重的太史慈会被其他人击败?

    别开玩笑了!

    我放心大胆地看着三十二名大汉捉对厮杀,渐渐地,人数越来越少,直到剩下四人。

    “伯虎、文远,”我终于想起来什么,叫了一声,“你们下场去保护一下,不要伤着他们。”

    秦阵和张辽应了一声,一人挑了个小组贴身观看。

    果然,闯进决赛的两个人……还是段建和太史慈。

    经过还算激烈的决斗,太史慈将段建掀翻在地,后者仰面朝天只能哼哼。

    连场肉搏,纵然体力充沛,太史慈也已是气喘如牛大汗淋漓。

    庞淯早已派人给众位参赛者送上酒水——喝酒还是喝水,就看他们自己选择了。

    取得了满意结果,我也很欣慰地拉起太史慈的手,面朝全军做总结讲话:“兄弟们,你们也都看到了太史将军的本事,shè箭五发五中,骑马与掷矛都是第一,拳脚功夫同样难有人敌,这第九营营长的职位,看来非太史慈莫属了吧!”

    “慢着慢着!”秦阵举手表示反对。

    我心里一沉:“你又有什么话要说?”

    “主公之前说过,肯定有我动手的时候,是也不是?”他一脸严肃地问道。

    “好像是说过。”我不否认。

    他嘿嘿一笑:“那么,我什么时候才能动手?”

    我扬了扬眉:“你想干什么?”

    “让我和他比划几招。”秦阵指了指太史慈。

    “秦营长,”褚燕劝道,“太史将军连战数场,气力已经不济,不如……”

    “十招!”秦阵竖起一根手指,“只要他撑得住我十招,我就承认他营长的资格!”

    “子义,你说呢?”我征求当事人的意见,“他在我军,可是一员猛将!”

    太史慈深吸口气,平复了呼吸:“府君,这场挑战,慈接受了!”

    ;

    41 长安市门无故自坏

    秦阵哈哈一笑:“有胆!”

    “既然如此,便再加赛一场,”我示意士兵们让开一块空地,“有兄弟们为证,若秦阵十招之内无法击败太史慈,太史慈便为我第九营营长!”

    主持人程昱有些无奈地摇头:“两位就位!开始!”

    秦阵这货绝不会在单挑之中放水,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于是,我看到秦阵二话不说便朝对手扑了过去。

    太史慈先避了一避,闪过了对手的第一次攻击。

    秦阵稍稍稳住身形,挥拳便向太史慈脖颈之上抡去——因为太史慈身高比他低,所以秦阵一抬手就能打到他的肩上。

    太史慈当即矮身闪过,顺势来了一脚扫堂腿,直扫对手下盘。

    秦阵猛地跳起,在空中对太史慈踢出一记穿心脚。

    距离不过半尺,想要闪开已是极难,只听太史慈大喝一声,单手忽然探出,迎着秦阵右脚而上,一把抓住裤腿,狠狠一扯,直接将秦阵扔掷于地!

    秦阵身在空中,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已经重重摔下。

    只是三招,在兔起鹘落之间,气势汹汹的秦阵已经惨败。

    没错,惨败。

    秦阵翻身自草丛中爬起,吐了一口唾沫。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刚想说话安慰一下,他却大声道:“不用比了!虽然只有三招,但我已经承认了你的实力!”

    太史慈微微一怔,而后抱拳道:“承让。若非秦营长急于进攻,在下也不会这么快就抓住你的破绽。”

    我点了点头,太史慈说的在理,秦阵若是稳扎稳打,凭他的身法与速度,就算是巅峰期的吕布也不可能在三招之内将他击败。

    “我郑重宣布,”我运气提声,“太史慈便是我虎豹飞军第九营营长!”

    太史慈单膝跪倒,低头顺颈,沉声应道:“属下当肝脑涂地,以报府君知遇之恩!”

    我哈哈一笑,弯腰将他扶起:“但愿你我能共同进退,不负今ri之言。”

    他长身站起,双目炯炯:“诺!”

    我拉着他的手,与他并肩站于众位营长之前:“诸位,对我的任命,可有异议?”

    程昱当先道:“太史将军勇冠三军,人所共见,老夫以为,当得起一营之长。”

    高顺亦道:“太史将军勇武非常,顺亦远不及也,实乃将才!”

    张辽与褚燕都是点头:“属下并无异议。”

    我松开了太史慈的手,反在他肩上重重一拍:“子义,为我带好这第九营一千五百人马!”

    太史慈眼中有光一闪,当即拱手应道:“慈定不辱使命!”

    我忖度了片刻,转向程昱道:“我意,段建颇有勇壮,可任旅长。”

    程昱笑道:“主公莫非忘了,前ri我呈报上来的任命表上,段建已任了九营旅长。”

    “如此便好。”我一拍脑袋,洒然一笑。

    第九营的成立,太史慈的到来,宣告着我手中实力的进一步提升,却并非是本质上的飞跃。

    但我已经足够满意了。

    看看我手下将领的名单吧:

    高顺、张辽、褚燕、李典、徐晃、太史慈,外加陈到——这是在我印象中史书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而秦阵与拓拔野两位,单论勇武而言,丝毫不逊sè于以上诸位名将。

    可惜,我手中不过区区万余轻骑,加上临时征募的步卒,也不过三万之数,远不能发挥这些名将的真正实力。

    实在太少。

    我需要扩军,但是兵源并不充足。

    这事我却无法立刻解决。

    十二月初一的时候,我依依不舍地送别了张博。

    他在襄平居住了整整二十ri,ri子过得很是清闲。

    临走之时,张博拉着我的手,低声嘟囔了一句。

    也只有我耳力惊人,才勉强听清了他说的内容。

    “长安市门无故自坏,贤弟慎行!”

    我将他送出十里之地,仍然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长安市门……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

    返回城中后,百思不得其解的我立刻将程昱请了过来,共同参详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长安市门无故自坏?”程昱提笔将这八个字记在竹片上,反复念诵了几遍。

    “是,”我再一次确认,“张博确实专门说了这句话。”

    他放下笔,目光紧紧盯着竹简,半晌没有吭声。

    “他必然是想告诉我什么东西,”我低声道,“可是,这市门和我有什么关系?”

    程昱终于开口道:“未必和你有关,但恐怕和张温有关。”

    我等待着他的解释。

    “想必是张温在朝中遇到了什么困难,故而才派遣长子远至辽东。”他缓缓说道。

    “但是……张博在襄平住了二十天,并未表现出需要我帮助的意图啊?”我更加不解。

    “是么?”程昱双眉紧锁,“他真的没有一点奇怪之处?”

    “也有……”我回忆了半晌,才迟疑道,“第一天晚宴,他醉酒之后……曾大喊让我受死……”

    “让我受死?”程昱眉头更紧。

    我急忙纠正:“是……‘马超受死’。”

    他再次不说话了。

    “他……不会是来刺杀我的吧?”我有些底气不足。

    程昱猛地扬眉:“为何?”

    “在洛阳之时,张温便总对我说不能紧抓兵权,要忠心为汉云云,”我解释道,“这次在信中,他又旧话重提,不仅让我收回去辽西三郡一国的人员任命,而且要我放弃兵马。因此我才会想……是不是他想除掉我这个不安分的因素?”

    “派自己的儿子来杀你?”程昱摇头,“张温明知你勇猛难当,却只派出一二十人就敢跋山涉水深入万军之中?万一张博失手……他还能见到自己的长子吗?”

    这么一说,倒也不错……只是我愈发不明白了。

    “长安市门……”程昱又喃喃起来。

    我猛地一怔:“长安太守还是李肃吗?!”

    他也略微一怔:“长安太守?”

    我这才醒悟过来:“是……京兆尹……”

    “至少来辽东之前还是李肃。”程昱伸手撑住下巴,沉吟道,“莫非……张博他的意思是……长安、或者京兆……或者……凉州有变?”

    “凉州有变?!”我一惊一乍,“朝廷……要整马腾?!”我愤怒不已,近乎咆哮起来,

    “马腾这两年,可是年年调集大量牛羊粮草供给京畿,他朝廷竟然想下手?!”

    “主公……长幼有序,还请注意。”程昱静静说道,“不过……以我之见,马凉州恭敬谦和,朝廷应该不至于对他下手。”

    “那……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终于感到有些头疼。

    “好吧,我也不知道。”程昱叹了口气,耸肩答道。

    ;

    42 辽东的冬天

    眼见已是年底,我再次派出法曹吏陈到前往洛阳。

    这次他不仅带上了辽东情况年终汇报,更带去了我对皇帝陛下的心意。

    ——我派人低价在东北搜罗了大量的野山参,挑选其中最壮最大模样最好的二十根当做上贡之物送往洛阳。

    至于家中,我则给蔡琰她们以及贾诩、程昱的家眷捎去了几箱子貂皮。

    我对陈到的嘱咐并不太多,只是提醒他看能不能见到张博,替我打听一下……那句“长安市门无故自坏”究竟是什么意思。

    陈到带上了五十骑,押送着两辆马车踏上了南下的道路。

    进入十二月,辽东大雪频频,所幸王烈刘政等早已提前做出了部署,程昱对大营的军舍也进行了加固。

    饶是如此,几场暴雪下来,全郡还是出现了两位数的伤亡数字。

    我责令各县对受损房屋进行无偿修补,对无家可归的难民进行妥善安置,并派遣督邮邴原与医曹张贲各自带人巡视各县——当然,二者分工大不相同。

    严冬暴雪之中,我并没有忘记提防北方的异族,但李典、张机、徐晃等人每月发来的信件中,基本上都不曾提起鲜卑人,想必今年北方草原风调雨顺草木丰美,牛羊遍野吃喝无虞,鲜卑人也没必要南下搜刮了。

    于是我在襄平城内的太守府中狠狠休息了一个多月。

    每ri除了前往大营cāo练士卒之外,就是与手下文武群臣谈天论地。

    多亏有了王烈等人的加入,这帮三四十岁的叔叔们给我方带来了几分年轻气息。

    王启比我大整整一轮,王贺比我大三岁,刘浩则比王贺大两岁,这三个年轻人关系颇深,彼此往来密切,偶尔来邀我外出赏雪饮酒,倒是有些文人的雅兴。

    管殷和国泰还太小,不过十岁出头,整天躲在家里烤火,整个十二月都不太常见。

    反倒是邴原的小女儿邴冰,或许是我对她有救命之恩,她隔三差五就跑来给我送她娘亲手制作的糕点,我是毫不客气,一口吞下。

    在炭火的噼噼啪啪声中,十二月转瞬即过。

    我打开卧室的房门,迎来了194年的太阳。

    屋外还是一片皑皑白雪,院中……是我昨晚吃饱了撑的时候推起来的几座雪人。

    当中一人一骑最是显眼,可惜一夜过后,那匹骏马已经发福了许多,马背上的战士更是没了胳膊,只剩下一个脑袋孤零零立于风中,丝毫看不出最初时的威风模样。

    我含了一口温水,咕咕嘟嘟地涮了半天,微微扬起脖子。

    自气海之中腾起一股真气,漱口水化成一支利箭,在空中划过一道平平的弧线,笔直shè进了战士的脖颈之中。

    一口温水吐完,战士自脖颈之处开始裂开,最终四分五裂,成为一地雪渣。

    “主公好劲力!”门口的两名侍卫鼓掌叫好。

    我摇摇头,放下了水杯,开始在雪中热起身来。

    每一次呼吸仿佛都能吸进一腔寒气,我鼓动着体内的内劲与寒气相抗,清晰地感觉着暖洋洋的真气在胸腔之中涌动。

    我脱掉了外袍,只穿着单衣在积雪之上做起了俯卧撑。

    我并不会多做——每次只做一百个。

    远处传来了“嘎吱嘎吱”的脚步声,那是踩踏碎雪的声音。

    脚步轻巧但不稳重,缺乏根基,显然没有任何内劲。

    是邴冰。

    “哇,”小姑娘惊呼了一声,“超哥哥……你在做什么?”

    “练功。”为了防止滑到,我采取的是双手支撑的姿势,“早上天冷,你先进屋去。”小姑娘身体虚弱,在外面站上一刻钟恐怕都不太可能。

    “好啊!”她倒不客气,推开侧门便走了进去。

    我做完了最后几个动作,起身后才叫道:“喂,那是我的卧房!”

    瞥了一眼院内,两名侍卫都选择转过身子。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裤腿上沾上的雪渣,拎起上袍返回了卧房。

    “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