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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一梦一杀第21部分阅读

    自己挑选吧!”

    只是黛玉所受儒家熏陶,虽然目下无尘,也不会如此对待未来婆婆。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让王氏了解,自己已经被人拔下锦衣,成了光屁股小丑了。她现在不光不能嫌弃黛玉,还要把黛玉捧着才能继续过着好日子。

    李莫愁迎春都是聪慧伶俐之人,不过眼波一转之间,李莫愁就想到了一个合适人选—贾宝玉!

    迎春相信,只要先把王氏决定舍黛玉而娶宝钗,然后早让他了解荣府实际情况,相信宝玉的秉性,再是懦弱,也会为了黛玉去争一争!

    属于李莫愁思绪却在凝眉谋算,薛宝钗如此看轻青春,器重迎春夫君孙绍祖,自己是不是该贤惠些让贤,让她得偿所愿呢?

    李莫愁眸露寒光,嘴角噙笑:揭破王氏,驱逐宝玉,击退宝钗,让她宝钗出奁落孙家!

    如此,黛玉问题也迎刃而解,自己脱身,指日可待!

    李莫愁神游之时,黛玉瞅着一堆凭据,心中感怀父爱如山,一时宜喜宜嗔,无语凝咽。

    紫鹃却是大喜过望,激动的眼眸盈波,粉腮含羞:姑娘不用回苏州去了,自己可以永远跟姑娘在一起了!

    迎春捏捏黛玉手,问道:“妹妹预备怎么办呢?”

    黛玉泪盈点点:“只要舅舅舅母履行诺言,我可以隐下所有,只求一生平安!”

    迎春问道:“若是她们不光不想履行诺言,还想卸磨杀驴呢?”

    黛玉粉腮酡红,低头呢喃一般言道:“外祖母一贯待我好,舅父虽是不亲,却也不错,舅母即便舅母有什么,当不至于违拗外祖母与舅父之意。”

    李莫愁实在有些震怒 黛玉的天真乐观了。

    紫鹃却在下一刻扑过来紧紧抓住黛玉之手跪下了,仰头时,已经泪盈于腮:“姑娘啊,您醒醒吧,只因姑娘这些日子一直病者,使我不敢告诉姑娘,其实,早有传言流传,说是太太早就暗定了宝姑娘了。”

    李莫愁一听这话,知道要坏事,黛玉如今身上毒素只是被灵气压制,李莫愁还要等黛玉身子康复一些,再替她逼毒。

    此前,一旦心神混乱,血脉乱了,则会加快毒素漫延。

    “你说什么?”

    黛玉闻言,顿时脑袋哄得一声巨响,似乎塌了天了。眼前一阵发花,摇摇晃晃站起身子:“我不信,我要去问外祖母,我要去问宝玉……”

    亏得李莫愁就在身边,出手点了黛玉昏睡|岤,将软软跌落黛玉抱入怀里,怒斥紫鹃:“你太心急了,我已经说了,妹妹毒素尚未清除!”

    紫鹃只是想让黛玉了解事情真像,警觉起来。利用老爷留下东西保护自己。没想到,黛玉用情太深,容不得半点差错。

    紫鹃悔之不及,泣道:“请二姑奶奶现在就替姑娘拔除毒素,否则,姑娘这个柔弱的身子,斗倒了太太薛家,也是无用了。”

    李莫愁却摇头:“此刻妹妹心神已经乱了,她自己若无生意,拔出毒素也是无用,我这里替她疗伤,你速速去寻宝玉过来,若是宝钗袭人阻拦,你只管告诉宝玉实情,就说林妹妹被人下毒,病入膏肓了,性命危在旦夕!”

    李莫愁此刻已经下定决心了,就从宝玉作为打击王氏突破口。

    “婢子这就去,拖也要把宝二爷拖了来。”

    紫鹃听见这话,毫不犹豫出了门,飞奔而往去了。

    李莫愁将黛玉盘腿坐立,将双掌贴在她后背心上,直接将灵气输入,压制黛玉毒素,护主黛玉心脉。

    回头却说紫鹃,一路飞奔到了,宝玉正在热炕上坐着饮茶,袭人麝月碧痕几个围着宝玉说笑。

    却见紫鹃来了,袭人笑吟吟忙着把紫鹃往炕上让。

    紫鹃哪里顾得她,急急忙忙把黛玉晕厥之事说了。

    宝玉闻言顿时万箭攒心一般,跳下炕就跑:“快走,快走。”

    却被袭人拉住,笑道:“二爷才刚回来,林姑娘得病也不是一日两日好的了,何必在这一刻,明儿……”

    宝玉心急如绞,哪里容得袭人置喙,急挣不脱,抬脚就往袭人身上踹,索性他只穿了软低鞋儿,却也是男子力气,顿时把袭人踹得跌落地上,捂住胸口白了脸。

    麝月忙着搀扶袭人。

    碧痕这里却把一双雪鞋递给紫鹃:“姐姐?”

    紫鹃原本气愤袭人中伤黛玉,正要排揎她几句,却不妨宝玉直接把她打了。紫鹃顿时气平,也就放过去了。

    见碧痕啪啪神情,只得接了雪鞋替宝玉穿戴,这才出了。

    宝玉几乎一路飞奔,腾云驾雾一般赶往潇湘馆。

    李莫愁这里刚刚替黛玉输送了真气,宝玉已经飞奔而来,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林妹妹,等等我……”

    迎春迎了出去,简单告诉宝玉:“林妹妹暂时还好,你去看看,别吵着她。”

    然后放了宝玉进屋,反头迎上紫鹃,问道:“可遇着什么人了?”

    紫鹃摇头:“我见宝姑娘不在,就没声张,只说姑娘忽然晕倒了,宝二爷急匆匆就跑了,袭人倒想阻拦,宝二爷把她打出去了。”

    李莫愁没想到紫鹃如此聪明,伸手拍拍她:“做得好。”

    紫鹃却眸露忧色:“只是我来时,远远看见袭人搀扶着小丫头往园子外头去了,只怕是去通知太太了。”

    李莫愁浑不在意:“咱们这里三个主子呢,你怕什么?”

    二人一起进了内室,却见宝玉握住黛玉手,默默拭泪。见了迎春,宝玉也不起身,直眉瞪眼追问紫鹃:“中午饭时妹妹还好呢,如何我走开一下子就出了这宗事情?是谁忤逆冲撞你们姑娘不成?”

    紫鹃方要搭话,李莫愁却抢先开了口:“宝玉,我问你,此刻我若把林妹妹唤醒,你敢不敢告诉林妹妹,你的心没变,现在不变,将来也不会变,一辈子都不会变,纵然林妹妹死了,你也不变心,更不会娶别人,你敢说么?”

    宝玉闻言,眸露华彩,点头如啄:“我敢,我当然敢!我心里原本就是这般想法,我这一辈子挚爱林妹妹,只娶林妹妹,林妹妹死了,我去做和尚去。”

    迎春微笑额首:“这话你告诉林妹妹吧。”言罢伸手轻抚黛玉后脖颈:“林妹妹,好些呢?”

    黛玉眼皮子颤动,慢慢张开眼睛,却见宝玉一张泪脸又哭又笑的。顿时忘记了方才自己因何晕倒,伸手抚上宝玉眼角,替他拭泪:“这是挨了谁骂了?你多大呢,又哭又笑,不害臊!”

    宝玉却是看着黛玉,眼眸晶亮,痴痴笑!

    迎春见状心情甚是激动欣慰,眸中盈泪,点点光辉。吸吸鼻子,李莫愁拉着紫鹃退至中堂,给这对小情侣留下一会儿独处空间。

    李莫愁激动过后,却在算计,怎样才能叫宝玉爆发出对王氏最大恨意?

    一时间,满室寂静。

    唯有宝玉的声音,旁若无人传了出来:“没挨谁骂,我只是有一句话等不及明儿,要来告诉妹妹,好叫妹妹安心。”

    黛玉轻笑:“瞧着傻的,大雪天气,来来往往也不嫌冻得慌,左不过明儿要来一趟,什么话这般紧要,必要今日说?”

    宝玉捂住黛玉手贴在心头,眼眸灼灼含情:“我想告诉妹妹,我一生,眼里心里,只有妹妹,妹妹不在了,我也不在这里了,我去做和尚去!”

    黛玉心中软的要清泉水,脸颊飞霞,眼波盈盈,羞涩一笑:“又说疯话,可记得你做了几回和尚呢?”

    迎春在外听见,感动于情之一字美妙动人,方才那样绝望黛玉,见了宝玉竟然笑的这样轻灵动听。

    紫鹃却在搓手皱眉直担忧:“二姑娘,姑娘逼毒,是不是要把宝二爷调开呢?您知道宝玉的性子,婢子只怕他看见了,会下厨好歹呢?”

    李莫愁决定打铁趁热,就让宝玉在今日爆发。她摇头道:“恰恰相反,只有让宝玉看见林妹妹遭了怎样罪过,才能激起他最大愤怒,也才能逼迫他出头替林妹妹讨公道,否则,在这府里,人敢去动王氏心腹贾菖?”

    78夺舍三之贾迎春

    黛玉轻笑:“大雪天气,来来往往也不嫌冻得慌,左不过明儿要来一趟,什么话这般紧要,必要今日说?”

    宝玉捂住黛玉手贴在心头,眼眸灼灼含情:“我想告诉妹妹,我一生,眼里心里,只有妹妹,妹妹不在了,我也不在这里了,我去做和尚去!”

    黛玉心中软的要清泉水,脸颊飞霞,眼波盈盈,羞涩一笑:“又说疯话,可记得你做了几回和尚呢?”

    迎春在外听见,感动于情之一字美妙动人,方才那样绝望黛玉,见了宝玉竟然笑的这样轻灵动听。

    估摸着黛玉心情平静,李莫愁决定打铁趁热,就让宝玉在今日爆发。

    李莫愁起身,轻轻敲击门扉:“妹妹?”

    黛玉的声音很欢快:“二姐姐来了,快些儿进来。”

    迎春进门笑问黛玉:“妹妹可有什么不适么?“

    黛玉微微沉吟,道:“头有些晕,心口有点闷疼,身上有些发寒,其余还好。”

    迎春对着宝玉笑道:“我这些年看闲书,学了一套运气法门,可以帮妹妹驱寒,使妹妹没那么怕冷,昨夜试了试,林妹妹今日是不是觉得好多了?“

    黛玉额首:“还别说,牵着姐姐手,直觉好温暖,手上暖和,心里也暖和,不知不觉竟然睡过去了。”

    紫鹃忙着凑趣儿:“姑娘今日午餐进的也香甜,宝二爷可是亲眼瞧见了。”

    宝玉忙着点头:“我说呢,妹妹今日好得多了,却是这个缘故,如此,我给老祖宗说去,不叫二姐姐回去孙家了 ,一来二姐姐不糟心,二来,林妹妹从此可以不用担忧受冻咳嗽了,岂不是两全其美么?”

    紫鹃绣橘雪雁几个闻言都笑,大家都知道二姑奶奶常留贾府不可能,只有这位宝二爷天真淳朴,自以为是。

    迎春也笑,到因为宝玉真心维护,心头暖暖的。眼风一扫众丫头,咳嗽一声提醒她们注意身份,及至丫头们领会含住笑声,李莫愁方道:“宝玉,你让开些,我再替妹妹暖暖手。”

    宝玉小鸡儿啄米一样点头跌:“好的,好的,二姐姐你请。”

    迎春却是眼风一飞紫鹃,示意紫鹃清场。

    紫鹃知道二姑娘这是要替姑娘拔出体内毒素了,一时激动的眼眸晶亮,依照之前的商定,紫鹃拉着绣橘、雪雁、春纤几个出了内室。綉橘只当是紫鹃要给黛玉宝玉清除挂碍,了然讪笑,却不料紫鹃出得门来,方才告知几人,直说是二姑娘觅得良药,要替姑娘医病,恳请綉橘与自己一起替迎春黛玉两位主子守住门户。

    綉橘当然应承不迭:“这事儿何须你说,本事我分内之事!”

    紫鹃说声多谢,回头沉声分派雪雁道:“你去吩咐王妈妈一声,叫她勒令几个看门婆子,马上关门闭户,外人一个不许入内,如若再被人走到内室而不知,叫他们明儿去二奶奶哪里领了板子回家去吧。”

    绣橘被紫鹃威势所赫,这乃是什么主子,什么奴婢,司棋虽然难缠,却是没有紫鹃这番威势,二姑娘绵软,房里丫头也疲软,比不得紫鹃出自老太太房里,威威赫赫有气势。

    绣橘看着紫鹃,心生羡慕,若是自己有这个气势,安姐儿莲花儿也不敢背主求荣了。

    绣橘不由紧握拳头,如今姑娘似乎警觉了,自己无论为了主子,还是为了自己,都该硬气起来了。

    看着黛玉房门,绣橘又欢喜起来,嘴角噙笑,想着二奶奶送来的大庄子与银票,姑娘又与黛玉宝玉交好,娘家两位少奶奶撑腰,这回再看孙家谁人还敢再拿五千银子说嘴。

    李莫愁替黛玉灵气逼毒已经半个时辰了。

    满屋子小丫头因为紫鹃的郑重其事吩咐,一个个轻手轻脚,生恐脚步重了会惊醒了姑娘。

    紫鹃凝神静气等着黛玉消息。

    绣橘神思渺渺,想着今后计策。

    一时间满室寂静。

    正在这满室入定一般寂静之中,忽听得内室一声惊呼,却是宝玉的声音。

    紫鹃一听,一颗心肝似乎要跳出来。她以为黛玉出事儿,慌了神,差点破门而入,却在瞬间想起迎春交待,忍住破门冲动,拍门惊呼:“宝二爷,开开门……姑奶奶,姑娘……”

    却听李莫愁的疲惫声音:“没事儿了,你进来……”

    紫鹃推门而进,却见黛玉寂然无声,嘴角有黑血如线丝一般滴落。

    宝玉正颤抖着手指替她擦拭,哭声颤微:“林妹妹?林妹妹?可听的见?”

    迎春道:“她没事,昏睡过去了。”

    其实是李莫愁点了她昏睡|岤。

    紫鹃见宝玉服侍姑娘,遂把眼睛看向迎春,见迎春微微额首,悬心稍安,声音透着颤音:“姑娘怎么又吐血了呢?“

    迎春故作惊讶:“是啊,林姑娘今日咳血发黑呢?”却在宝玉低头间隙给紫鹃一个眼神,示意她跟宝玉告状。

    紫鹃旋即退杆子一软跪在宝玉面前哭将起来:“这事儿已经很久了,我那日给姑娘煎药,偶把银簪子一试,簪尖黢黑,伺候,又在燕窝与人参养荣丸里都发现毒素……”

    紫鹃这里絮絮叨叨尚未说完,宝玉已经发了飚,上前把紫鹃掐的死紧:“你说什么?什么毒素?”

    紫鹃将早已经备下证据拿了出来交给宝玉查验,却是迎春当日验毒金簪,再有熬药的罐子,还有余下几颗没有化开的人参养荣丸。

    薛家萃毒燕窝黛玉尚未食用,为了逼真,紫鹃在李莫愁授意之下丢掉一两,只说是被黛玉食用了。

    宝玉闻言将信将疑。

    李莫愁便当场试验,再将余下三四颗人参养荣丸尽数花开了,合水浸泡一刻钟,然后让紫鹃当着宝玉慢慢煎熬。

    然后再把薛家送来雪白燕窝也用浸泡,慢慢熬着。

    及至两边只剩下少许水渍,李莫愁递给宝玉两根善良银针:“咱们说了不算,宝兄弟不妨亲自试试。”

    宝玉接过银针,事关黛玉,他手指颤抖,待针尖变黑,宝玉顿时痴了:“怎么会?怎会这样?”

    旋即抓住紫鹃:“你说,告诉我,是谁?是谁要害妹妹?”

    紫鹃按照迎春吩咐言道:“是谁我也不知道,只这丸药出自贾菖大爷之手,宝二爷问过他必定知晓。”

    宝玉盯着燕窝,嘴唇颤抖着,眼珠子只要瞪出来,却是不敢开口问紫鹃。

    紫鹃似乎知道宝玉忌讳,主动回禀道:“着燕窝是前儿薛姨妈派人赠送。一起送来还有两瓶荔枝蜜!”

    这话宝玉信了,因为同一日,也得了两瓶荔枝蜜!

    且黛玉这潇湘馆几乎与外界隔绝,她这儿东西,除了老太太赏赐,自己送来,多半出自亲眷赠送。

    亲眷家有此手笔者,除了东府,只有薛家。因为王家受了王氏影响,对于黛玉从来不闻不问,只把黛玉当成空气隐形。

    宝玉顿时跌坐在地:“为什么呢?紫鹃?”

    紫鹃气愤难忍,却是忍住没有告诉他缘故,因为迎春告诉紫鹃,这事儿必须要宝玉亲自查证出来,才能给王氏薛家致命一击。

    紫鹃因跪行只宝玉面前哀哀哭道:“宝二爷,我也想知道是谁,咱们姑娘无亲无故在这里寄居,一向深居简出,循规蹈矩。战战兢兢靠着老太太过日子,倒是碍着谁了,下这样狠手?”

    紫鹃哭着拉住宝玉之摇晃:“二爷,姑娘父母双亡,也无兄弟,老太太年迈,唯一依靠只有宝二爷,您可要查出真凶,替姑娘报仇,还给姑娘一个公道啊……”

    紫鹃哭着之磕头,几乎声嘶力竭。

    所幸李莫愁点了黛玉昏睡|岤,否则,黛玉先知王氏换亲要娶宝钗,再听见自己被下毒,就算不被毒死,也要怄死了。

    宝玉呐呐自语:“我去问他们,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迎春看宝玉痴痴傻傻,此去只怕不仅查不出来什么,还会打草惊蛇,遂快速一闪身,拦住宝玉:“你要问谁去?”

    宝玉皱眉:“问谁?当然是问姨妈太太去?”

    迎春当然不会脚步宝玉这般行事,那可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遂道:“错,首先应该去问贾菖,问他为什么要下毒!”

    宝玉闻言,甚觉有理,冷笑道:“对,我要好生问问这个下作东西!”

    迎春马上吩咐司棋道:“你速速去大房,让你姥姥找到大太太,叫她接几个陪房婆子跟着宝玉去配药房捉拿贾菖,就说是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