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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御千年第3部分阅读

    人与动物的气息并根据气息颜色判断其五行属性以及其他细节。

    可惜“补遗”记载毕竟不全,所以我的突飞猛进也只能止步于看血气这一门槛,着实令自己扼腕叹息。

    因为这本“补遗”是我跟金刚炮共同现的,所以我找了个合适的机会把他叫了过来,先把观气的方法和口诀跟他说了一下,说的他看我的眼神就看神经病人似的。

    然后我伸出五指尽量的散气息,让他看我的手指。他眯缝着眼盯着我的手看了半天。我小心翼翼的问他看见了什么?人家的回答令我吐血:“两个簸箕,三个斗”

    再试过几次后,我终于彻底放弃了,而他一点也不以然,有机会了照样跑过来蹭骨头啃。

    本来我是很享受这种平淡充实的生活的,可是这种好日子还是被金刚炮这个猫头鹰给我搅黄了,这个家伙回家探亲时闯了天大的祸事。害的我这辈子第一次为钱愁并由此迫使我们再探东山古墓。

    第十二章 猫头鹰啊

    “老于,我探亲假批下来了,半个月哈哈哈哈”电话里金刚炮很是激动。

    “你是为能回去看爹妈高兴呢,还是为终于能见见你那个笔友高兴啊?”金刚炮在我们老家有个女笔友,据说长相还不赖。

    “都有,都有,我搭炊事班买菜的车走了哈,回来给你带地瓜干和狗屎肠”。

    “狗屎肠”其实就是我们老家用猪肉和驴肉做的风干肠,由于外观跟那啥比较类似,所以我们通俗的都喊它“狗屎肠”。

    挂上电话,我把训练任务安排了一下,让班副带人训练。我又开了小差去看白狼,说心理话,我从内心里可怜白狼,都是一个娘生的,它的哥哥姐姐都住着干净整洁的犬舍,吃着精心配置的饲料,啃着骨头,冬天暖气夏天空调。而白狼却只能窝在山洞里,饥一顿饱一顿的。有一次,我接到个紧急任务,携犬押运一批弹药去兄弟单位,本来计划两天之内往返,结果路上耽搁了,五六天才回来。不过好在没白忙活,轻松的就给娜鲁赚了个三等功。

    我一下车就疯跑回分队,抓了几把颗粒饲料,背着水壶就上了白狼的山洞。因为担心别人看见它,所以我是给它上了链子的。到了山洞一看,当时就哭了。

    我临走时给白狼送了几个馒头,它早啃完了。有一个馒头滚的远了点,它够不着,正费力的用前爪去抓那个已经干裂了的小馒头,在它的前爪与馒头之间有着短短的那么一点距离,已经被它抓出了一道深深的小沟。我急忙拿过小盆子把饲料用水泡好递给它,看着它狼吞虎咽的进食,轻易不掉泪的我抱着它好一顿的哭。从那以后我更加频繁的去看望白狼,其他所有科目全部放下,惟独加强了高级训练科目中的定位守护训练,什么时候白狼能够达到定位守护训练的要求,我就可以放开链子,限定它的活动区域,让它自由活动了。

    没过几天,我在办公室写工作笔记,金刚炮呼呼的跑来了,一脸哭相,见面第一句就是:“老于,你有钱没有?”

    “怎么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感觉事情不对劲。

    “我闯祸了,闯大祸了。你有钱没有啊?”金刚炮都带着哭腔了。

    “什么事快说。”我急了。

    这家伙上言不接下语的嘟囔了半天我才听出个大概;原来这家伙下了火车连家都没回,直接就见他那女笔友去了。混了几天就跟人睡一块儿了,半夜闯进六七个人想抓j讹诈他,结果让他大神威的全撂倒了。

    那女的一看事儿不好,翻脸了。让金刚炮三天之内拿两万块钱私了,不然就告他强j。他傻眼了,没办法把士兵证压人家那了,还写了张欠条。

    “我草”我上去一脚给他踢趴那儿了“你猪脑子啊,就你这逼样的还当兵?”

    “你说咋办呢?”金刚炮爬了起来。

    说实话,虽然金刚炮比我大一岁,但是我俩在一起他始终是听我的,二人的关系也不是一般的好,他有时候身上一分钱都没了,还把仅剩的几颗烟留给我。

    一旦有难,关键时候自然就想起我,可我有什么办法。那时候每个月那点钱还不够我抽烟的,我跟家里关系又不好,怎么好意思开口。

    我没接他的茬,反问他“今天第几天了?”

    “昨天晚上的事,我今天坐汽车回来的,老于,我家从东北搬来的,本来兄弟就多,我还有俩哥哥没房子呢,家里真没钱,你有钱没?”这家伙始终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你什么都知道,拉屎往炕头跑啊你,你脱裤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今天。我去给你偷两万块钱哪?”我真动怒了。

    “那我再去跟那些战友问问。”他转身要走。

    “问个屁啊,别说人家没有,就算有,谁会借你?”我脑子里飞快的转着,想着各种能尽快弄到钱的办法。

    “别哭丧着脸,你怕死不?”我冷笑着问道。

    “老于,你想干啥?”他不解的看着我。

    “我有个弄钱的办法,但是很危险。你敢不敢?”我注视着他。

    “啥办法?犯法吗?”

    “不怎么犯法,就是很危险,你还记得去年咱俩去那个古墓吗?”我提醒他。

    “记得,怎么啦?”这个家伙后知后觉。

    “那里的棺材咱没动,说不定里面有值钱的东西,咱给它拿到三槐古董市场卖了。”除此之外,我还真没别的办法可想了。

    “那大长虫还在呢,咱俩去送死啊。”金刚炮面露惧色。

    “你爽的时候你自己爽,送死的时候有哥们我陪你,你唧歪个屁啊,不去拉倒,到时候人家找部队来,你等着开除滚蛋吧”

    “老于,我感谢你一辈子。”这家伙语无伦次了。

    我又叮嘱了他几句,让他先回自己分队准备必要工具,晚上再过来。

    合上笔记本点上烟,仔细考虑前后的细节。先想到的是古墓葬里基本会有陪葬品,这一点毋庸置疑,古人讲究视死如生,一般没有墓室的穷人死后还得有些瓶瓶罐罐的。按照上次的观察,东山古墓的规模不像是那种穷的叮当响的人建造的起的,所以只要进去了,应该不会空手而回,这一点我基本是肯定的了。

    目前我们面临的最大威胁就是墓岤里的那条蛇形生物了。根据我们上次的遭遇和老胡头的叙述,我感觉那条动物好象不会主动去伤害人。老胡头上次遇到它是二九年,到去年两千零一年,这都过去了七十多年了,它除了吃了一只羊;吓疯了个打鱼的之外,好象没有再干什么坏事。所以我想它应该是生存的久了,有了灵性了,不会去主动暴露自己更不会去主动攻击人。可是那是在互不侵犯的情况下啊。现在是我们想闯人家老窝,这在动物界可是犯忌的大事啊。

    这个死金刚炮什么时候休假不好,现在休假,再早些日子还没惊蛰,兴许那位仁兄还在冬眠,还多少安全一点。现在可好,都过了惊蛰好久了,现在去,不正好去给人家当酣睡初醒后的早餐吗?“”我在心里把金刚炮祖宗八辈都问候了。

    骂归骂,忙总是要帮的,办法总是要想的。谁让我俩在一起扫了半年猪圈呢,谁让我俩感情好的跟亲兄弟一样呢,看着他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我比他还着急,尽管这个死胖子根本就不值得我去同情,可我还是同情了……

    我回忆着老胡头跟我说的他所见到的那条“龙”的大小,然后跟我们去年看到的蛇皮做了比较,现它这七十多年,长的并不很快,“腰围”也没粗多少。按理说普通的蛇每年都要蜕皮,有的甚至还不止一次。伴随着蜕皮,身体会有所增长。 可是目前为止除了我们上次碰巧看见过一次蛇蜕之外,好象没有听说过谁有再见到过。虽然我们部队有高墙电网,可是还是会有地方上的人偶尔会进来,我们自己的士兵也会定期巡查电网,这要说七十多年没人看到它和它的蛇蜕,似乎也说不过去,要说有谁看见了,估计早当新闻上电视了,难道它跟别的蛇不同,它不是每年蜕皮……

    第十三章 临阵磨枪

    蛇只要是活动着的就会有蜕皮现象,除非在冬眠情况下它才不蜕皮。它不是每年蜕皮是不是就代表它的冬眠时间跟普通蛇不同,难道它并不是每年都会苏醒的。想到这里我拔腿就往炊事班跑。

    当然这次肯定不是去偷拿花生油的,而是把炊事班外出买菜时,地方的菜店老板赠送的万年历拿了上来。

    我先查的是1929年,电子小屏幕上显示的是:农历己巳年(蛇年);

    再看去年,这回显示的是:农历辛巳年(蛇年);

    这两次遇到那条蛇形动物怎么恰巧都是蛇年?是巧合还是有着某种规律?单纯就凭这两年就下定论似乎还不太准确,就算瞄准还得三点才成一线呢,这才两点啊?

    对了,“胡三网!!!”时不我待,我马上换上迷彩服抓了几把饲料,跳墙出了部队来到村子,到了老胡头家一推门就看见老胡头带着草帽拿着锄头准备出去,我一把揪住了他“大爷,那个打鱼的胡三网疯的那年是哪一年?”

    “怎么了小伙子?”人上了岁数就是沉稳,我这火烧屁股似的揪住人家,人家还笑眯眯的。

    “大爷,你快说啊,我有事。很重要啊”跑太急了,我松了手喘着气。

    “记不得了,喂,老婆子,你还记得坤山疯了是哪一年的事吗”老胡头冲屋子里的老太太吆喝了一声。

    老太太从屋里出来,看见了我。 转身进屋里拿出俩小板凳,递我一个,给了老胡头一个。

    我坐下就问“大娘,你还记得你们村那个打鱼的是哪一年疯的吗?”

    “我想想哈,过的太久了”老太太想了半天,“六五年,那年国栋家的生的引弟,坤山还给送了个鳖。”

    国栋是他家的大儿子,引弟是国栋家的二闺女。

    我得到了我想知道的,转身就要走,忽然想起“白狼”的奶妈来了,就问“大爷,咱家的小狗呢?”

    “地瓜窖子里呢”老太太压低声音。

    我把兜里的饲料全掏了出来,军装兜子大,估计能有好几斤。

    “大爷,在我们北墙豁子那有些木头,你有时间找人拖回来吧”那是我前几天扔出来的,一直没时间送过来。虽然现在不需要人家了,可是人不能忘本哪,说过:忘记过去意味着背叛啊!

    老两口笑着答应了。

    我又一路跑了回来,拿起万年历:1965年,农历乙巳年 (蛇年);

    果然是蛇年,我长出一口气,这几次偶然遇到它全是蛇年。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它的冬眠期跟别的蛇不同,它并不是每年都会苏醒。虽然不知道是十二年苏醒一次,还是三十六年苏醒一次,但是按照规律推算,今年它是不会醒的。也就是说,我和金刚炮如果运气好的话,几乎可以进去拿了东西就走。太好了,我点上烟。心放下大半。

    抽完烟,我先去山上的洞里把白狼的链子换成了草绳,以防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它可以自己咬断绳子逃生。此外还给它准备了几天的饲料和饮水。

    然后我去了侦察分队找战友借了两只高强度手电筒,瑞士进口,八小时连续照明,防水防震。

    回来时天已经擦黑了,而金刚炮早就在我宿舍坐立不安的等着我了。

    见我回来,这家伙拉开了他带着的大号战备包,马上就开始往外掏他搜罗的乱七八糟的物件。

    他一边往外掏东西一边嘟囔“我在休假期间呢,没办法带枪。”

    “这两把军刺是我从荣誉室拿的,56冲上的三棱刺刀,比现在用的81步的好用。”

    “撬棍和锤子好撬棺材盖。”

    “砍刀防身。”

    “这是瓶子雄黄酒,咱俩一人喝点,听说能驱蛇”

    “这个编织袋子是从炊事班拿的,留着好装宝贝”说着抖了抖,弄的尘土飞扬,应该是装面粉的袋子。

    “没想到你想的还挺周全,那是什么?”我指着包里两块袜子样的丝绸品问道。

    “袜子”他回答。“我从指导员老婆的晾衣架上拿的,留着咱俩好套头上,它就认不出来咱了”他拿着那两只洗过还没干的袜子比画着。

    “,咱这是去挖坟,你当是抢银行啊,袜子套头,亏你想的出来”这个混蛋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都。

    “老于,你别忘了,咱俩上次还开枪打过它呢,它要认出咱俩来那还得了”看的出来,金刚炮是真害怕了。

    “草,你以为套个臭袜子,它就不认识你啦?”我讽刺他。

    “要么老于,咱俩还是明天白天去吧,为啥非要晚上去,怪渗人的”他越来越紧张了。

    “行啊,后天去我也不管,就怕那个跟你睡了一宿的小娘子等不耐烦了报了警,那你可完蛋了。你别忘了,人家只给你三天时间,已经过了一天了,后天你还得回去。就明天一天,时间够吗?”我冷笑着提醒他。

    “听你的,听你的,你也是为了帮我,我知道。”这个家伙终于认清了形势。

    “走吧,收拾一下东西,快点走,记住了,万一有什么事就往电网那跑”我吩咐道。

    “行,你放心吧,我全听你的。”他背上战备包。

    虽然我内心忐不安,可是那会儿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恐惧,这可能就是人常说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吧。

    后来当我历经艰险拖着半条命回来后,我才算明白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真实含义,小牛犊子之所以不怕虎并不是因为它能干过人家,而是因为它不知道大老虎的厉害!

    第十四章 毛骨悚然

    山路难行,漆黑的夜晚钻树林子更遭罪了,幸亏军表带有指南针,好几次都几乎迷路。 加上大个的黑花大蚊子的一路随行,把我俩叮的混身是疙瘩。本来两三个小时的路程,我俩竟然走了半宿,等估摸着到地儿了,一看表,竟然十一点多了。

    黑暗深处不知名的动物奇怪的叫声,也着实让我俩紧绷的神经绷到了极点,一只猫头鹰跟着我俩叫唤了一道,金刚炮扔好几回石头也没撵走,还跟着我俩,搞的那气氛比恐怖片里的镜头还阴森。

    一路上只感觉头皮麻,后背凉。为了克服紧张带来的恐惧感,我不时的朝着自己的大腿拧几下,让疼痛带给我愤怒,用愤怒来克服恐惧。

    而我修练的观气术目前还停留在初级阶段,晚上根本鸡毛都看不到,所以一点用处都没有。

    我俩在一块儿树木比较少的地方做了短暂停留,抽支烟,消消汗。金刚炮把酒瓶子递给我,我摆摆手没要,他自己拿过来咕咚咕咚的干了大半瓶子。

    我俩抽完烟,金刚炮就开始从包里掏他带的家伙,而我则把金刚炮的那只手电筒也拿过来,把光线调整到最强。一路上因为担心被人现,也为了省电,所以手电筒的亮度让我调的很低。

    我转身想把调整好光线的手电筒递给金刚炮,这一转身,吓了个魂不附体。一个没有面孔的东西左手拿着砍刀,右手拿着军刺,冲我说话了“老于,你要哪个?”

    “金刚炮,我,你把那丝袜给我摘下来,你想吓死我是吧?”我一把抓过他右手的军刺骂道。这个家伙竟然悄无声息的把那女人袜子套头上了,猛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晕过去。

    “走吧,伸脖子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早晚也得去,硬着头皮上吧。”我把军刺别在后腰,拿着手电就进了山洞。

    借着两只进口军用手电的白光,山洞里瞬间亮如白昼,抬头向上一照,那个漆黑的洞口还在,不过晚上看来就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我浑身上下的寒毛都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

    “草,越等越害怕,来,人梯”我冲金刚炮喊道。

    “老于,你撑我上去,这回我先来。  ”金刚炮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来吧,万一有事我跑的快。”我摆了摆手,指了指脚下。

    金刚炮过来蹲下,慢慢的把我顶了上去。当我头部进入墓室后,我没有马上翻上去,而是把手电筒伸进去,左右照了一圈。当光线照到墓室东北的角落时,我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东西:一只白纹绿斑的巨蛇蜷缩在那一动不动,身上的鳞甲被我手电一照反射的光很是刺眼,巨大的三角形的蛇头足有脸盆大小,一双白玉似的眼睛圆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