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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海穿越之征服1934第10部分阅读

    是没有错的,一是看穿着,另一方面,梅林当地有名的几个『共产』党活动人员,也出现在协助队伍的场合中。

    难道共军打过来了?没听说啊。

    黄文俊百思不得其解,这局面搞不清楚令人寝食难安啊。干脆一咬牙,带上家丁拉了一些粮食,直接跟上了部队。

    “呦,这不是黄三哥嘛,你带着粮食,这是打算劳军?”

    说话的是诏安农会负责人黄建化,与梅林黄家当家人黄文俊算起来祖上都是一个祖宗。

    “六子,不瞒你说,真有此意。你知道我们黄家在梅林从清初以来,一直在家乡乐善好施,从未做过败坏门声的事情。你们农会我们也是经常接济的,你跟三哥透个底,这部队是打算。。。”

    黄建化笑着冲黄文俊说道:“三哥,你放一百心,部队去干什么我不能说,但是我保证不会打扰到黄家的。”

    黄文俊还是相信黄建化的,听了解释舒了口气。拱手说道:“有劳六弟,既然不方便打扰部队,这些粮食请六弟代为转交给部队,聊表一些心意。”

    “行!三哥,我安排,你回吧。”

    徐州号巡洋舰舰长听说当地士绅送粮食劳军,东西虽然不多,也笑着收下,想起整个行动要持续两三个月,当地士绅还是要安抚一下的,于是问道:“黄队长,你对黄家熟不熟?”

    “林将军,梅林黄家的黄文俊是我远房三哥,我们当地农会平日里他也有接济,是个贤达士绅。”黄建化以为这个年轻的将军对黄家有想法,赶紧解释道。

    “黄队,别误会,我只是想感谢下黄家,干脆请你带个路。”

    黄建化这才松了紧绷的弦,点头答应。

    梅林天已经黑了,黄府门口的灯笼早早的亮起了。

    出乎林夕意外的,黄府似乎不止他这位客人。

    在黄府门口,一个穿中山装的带了四个白内衣黑外套,头顶黑帽子,腰上还别了把二十响,这形象典型的民团土狗子。为首的就是诏安财政科科长陈仪礼。

    陈仪礼打量了下林夕等人一身笔挺的黑西装,还以为是黄府的在国外留学的子侄一辈。也不见外,自顾自往黄府里面走,唬的管家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看拦不住,只能安排人去通知老爷,自己留下来还得接待林夕等人。

    “让几位见笑了,县『政府』的人小的也拦不住,不知几位是。。”

    “我们是黄老爷的朋友,你就跟你家老爷说,就说承蒙他送来的粮食,林某人是来答谢的。”

    “那就有劳几位贵客稍候,我去去就来。”

    门子一溜烟的往里面跑。

    “陈科长,黄家一直以来奉公守法,绝对没有你说的与匪类眉来眼去,话是不能『乱』说的。”对于县一级官员,黄文俊还真不惧,毕竟黄家在诏安也算名门望族,不是小吏随便能欺负的。

    陈仪礼这次可是有备而来,不把省库券卖出去,那是不会干休的。自顾自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清了清爽子,拿出一封信说道:“黄老爷,这是本县百户果农实名举报你支持农匪为祸乡间。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一招是他和许荣信联合策划的,许家控制的果农不下千家,要搞个百户联名之类的易如反掌。

    黄文俊心中咯噔一下,坏了!他绝对不会相信农会的人会去举报他,显然这是县里和许家存心构陷于他,这种恶毒手段也只有许家这个汉『j』头子才做的出来。可问题的核心是他真的经不起察,一查,黄家同情农会赤匪的罪名肯定是跑不脱的。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正有点六神无主,不知如何应对之时,门子跑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黄文俊脸上一喜,连忙说请他们进来。

    陈仪礼喝了会茶,黄文俊也没个下文,一盖杯子站了起来。说道:“黄老爷,我知道你们家上面有人,可这个事情捅上去,你应该知道后果怎样。不过,县里考虑到黄老爷口杯不错,给黄老爷留了一条后路,只要你黄家买下这十万省库券,县府愿意担保,这事到此为止。”

    等陈仪礼说了来意,黄文俊心中一松,原来是募捐的,虽然十万不再少数,黄家还是能挤出来的。不过,这被讹诈的话柄可不能留下,否则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省府的债券,黄家一定会响应号召踊跃购买,不过对于陈科长今天的说辞,黄家绝对不会同意。黄某一定请省府出面支持公道。”

    陈仪礼见目的已达,也趁势下坡,一哈腰说道:“黄老爷,你息怒,这事县府也是不会相信的,黄老爷在诏安何人不知是贤达士绅,岂会勾结匪类,这封信我看必是伪证,留着丢人显眼。”说完当着黄文俊撕了那封举报信。

    黄文俊无奈的让家人拿来十万汇丰银行汇票,换了陈仪礼手上省库券,各种『政府』的债券,黄家起码超过三十万,目前为止还没有哪家十成十的兑现过债券。这些债券能收回八成,已经非常有信用了。

    等送走瘟神,黄文俊转而来到小花厅,林夕一行就在那里喝茶。

    “怠慢,怠慢稀客。鄙人黄文俊。”

    林夕双手抱拳回礼,“黄先生客气,黄先生支持革命,送来粮食,林某人特来答谢。”

    黄建化在边上说道:“三哥,林首长是我们领导。是特意过来答谢的。首长说你觉悟高。”

    黄文俊也是苦笑,『乱』世苟活只能处处小心,觉悟是不敢当的。黄文俊请客人坐下喝茶。

    也不知是想起刚才的憋屈还是有感而发。

    “『乱』世民不聊生,这世道不知何时才能到头呢?”黄文俊内心苦闷喝口茶像是在自语。

    “黄先生何出此言啊?”

    “哎,捧日本人大腿的日子越过越好,有点良心的却受到欺压,这世道何其不公啊。”

    “追求世道公平,人民幸福,这是我们革命的最终目的。公平和幸福都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要靠无量血海去换的。像黄先生这样的贤达尚切悲叹世事艰难,普通劳工及农民的境遇可想而知。我们最求的世界是人人平等,尊重人的独立和价值,权力要向选票低头的世界,社会成员只要通过诚实劳动,合法经商,科学创造都能过上有尊严的日子。”

    黄文俊似乎沉醉在林夕描述的世界的中,半响问道:“真有这样的世界?”

    林夕点点头。

    黄文俊挥挥手示意管家退出去,然后低声问道:“我最求最大利润,佃农和下人对待遇总是不满足,怎么和谐相处?”

    “黄先生是有见识的,你的问题问道点子上了。用马克思主义解释你和佃农下人是剥削和被剥削的关系,是属于阶级敌人,矛盾激化的情况下是你死我活的关系。

    我们追求的社会,有两个基础,一是尊重人的权利和价值,二是保护合法的各种形式的劳动创造。

    譬如第一条,在新社会你的佃农和下人都是给你提供产品的服务方,他们有权利中止对你的服务,假如你给出的发包价格太低。

    假如你对服务不满意,你不能直接对他们惩戒,你只能通过法律申述对他们提供的服务不满,由法律决定他们应该付出怎样的代价。

    对于劳动方,『政府』会要求你提供的工资不能低于最低指导价,每天工作不能超过八小时,超过时间服务方有权拒绝,或者已五倍工资支付报酬,比如国家规定的假期,劳动方有权休息,除非你给的补偿能让他满意。你还得给他买各种国家规定的保险,否则你会得到『政府』的处罚。

    当然,你的权利则是当合同终止时间到的时候,你可以决定是否继续下一个合同时间。”

    黄文俊思索了一会,问道:“如果他们找不到工作怎么办?他们有能力跟我谈条件吗?”

    “如果他们找不到工作,『政府』有义务为他们支付最低生活工资,直到他再次找到工作。保障人的权利和价值是『政府』最终极的目标。”

    “善哉斯言!贵党如需黄某人,黄某人必定倾囊相助。只为见到林先生所说的社会。”

    “黄先生,你一定见的到,我们的同志有信心建立这样的一个国家。黄先生的热心,我们党会记住的,此次我们在梅林西门山岛要呆上两个月,打扰的地方请黄先生和乡贤海涵。来的仓促带了个小礼品,以表谢意,请莫嫌弃。”

    林夕把带过来的一个p3收音机递给黄文俊。简单的把功能演示了一遍,然后全频扫描,扫描到附近的厦门电台,把耳机塞进了黄文俊的耳朵。也不等黄文俊回过神,林夕离开了黄家。

    黄文俊拿着『迷』你收音机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小的东西,真的是收音机?家中的那台可足足有几十斤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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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伪“华南国”事件(一)

    厦门,“全闽日报”社。

    社长泽重刚恭敬地站在门口,还不时给离开的南京『政府』军事特派员杜启云鞠躬,这让杜启云的受尊重感油然而生。

    杜启云常常思考这样一个问题,自己作为国军高级官员其实自己的人格尊严是得不到尊重的,表面的风光,这完全来自于自己的职位,拨开这层外衣,自己还有什么?甚至不比门口拉煤出卖苦力的劳工强上多少。

    他从骨子里坚信日本人和西方人才是中国的希望,泽重刚的表现让他更加坚定自己的判断。

    泽重刚长期工作在总部设于台北的“大日本南支派遣特务机关”,担任日军在中国东南沿海一带的陆海军特务系统总负责人。此次,泽重刚以“全闽日报”社长的公开身份来厦门活动,是带有重要的秘密使命。

    这个特务头子,嗅觉敏锐地察觉到杜启明骨子中的扭曲人格特征,用尊重、坦率加上许愿成功地把福建军事情报领域最高负责人牢牢地控制在手中。

    泽重刚清楚的记得这是他们第六次秘密会晤,在杜启云的配合下,泽重刚手底下台湾浪人成功地与福建一带土匪武装建立联系,一旦从日本来的武器到位,泽重刚相信起码能组建三个师以上的“华南国”保安师。

    只要成功发动厦门、漳州的政变,实际占领,按照“满洲国”方案,建立“华南国”,帝国的内阁和军部是不会把吃到口的肉吐出去的。“918”事件充分证明帝国的军队和『政府』是靠的住的,前不久班恒策划的华北事变也是如此,只要在华南成功实现事变,泽重刚将成就他人生巅峰,像很多前辈一样受到日本人民英雄般的待遇。

    其实,在去年泽重刚就有一次这样的机会,可惜十九路军横『插』一腿成立福建中央『政府』,使泽重刚的全盘打算落空。不过,很快机会又来了,中央军打垮了十九路军,陈济棠的福建中央『政府』倒闭,整个福建又进入混『乱』不堪的无『政府』状态。

    泽重刚死命的捏紧自己的拳头,决不能让这次机会失去。

    留给泽重刚的时间不多了,本月初民国中央『政府』在漳州任命了福建绥靖公署主任张鼎文,赣闽边境的共军也基本被剿灭。用不了多久,国民『政府』就会下令撤销封锁机关,整个福建又将恢复统治。这是泽重刚绝对不愿见到的。

    在泽重刚加紧军事准备、组织准备的时刻,厦门来了一伙不速之客。

    唐剑行一身雪白的西装,头顶中山帽,带了十几个人住进了厦门大东旅社。

    “唐先生,六楼五个房间已经给您登记好了,这是您的钥匙。”

    等唐剑行一行离开服务台,一个在大厅休息的黑衣人,走到服务台。服务员配合地把登记本给他看。

    最新的记录是:唐剑行,南洋家电贸易公司董事。来厦门目的上登记着:参观厦门机械制造厂。

    这个消息很快被传进厦门日本特务机关,不过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仅按照一般程序予以关注。

    “唐哥,中央特科已经给厦门这边的负责人联系上了,接下来他们会配合好我们的行动。”

    “好,这两天我们到处逛逛,顺便约一下厦门机械制造厂的冯老板,就说我们对他的公司有兴趣,有生意跟他谈谈,时间让他定,不过我们要参观他的厂子。”

    “行,唐哥,林夕将军那里已经跟前进基地的徐书记商量好,七中队随时处于待命状态,我们这里『摸』清楚状况拿到证据后,即刻下达命令,预计19分钟内j30就可以实施斩首行动。临时特委那边要求务必一击打掉日本在华南的核心特务机关,把整个福建的水搅浑,吸引福建方面的视线集中到“华南国”事件。为大转移行动争取更多的时间。”

    “恩,这次可是大手笔,你不知道,为了批准这次j30允许发『射』一枚c90kd空对地导弹,特区党委、特区军委、特区『政府』各位大佬闭门开了三个小时的会,据说最后还是投票表决才定下来的。呵呵,徐姐和林哥可是跟我说了,这枚导弹炸不出效果。我们这伙人今年的分红就没了。”

    “啊,真的!唐哥,不带这样搞啊,今年没分红,凤凰城的房子可就黄了,我家李丽还等我买房结婚呢。”

    “哥也表示鸭梨巨大!”

    如全国其他城市一般,为了纪念中山先生,厦门也把最繁华的一条街称作中山路,各种商店、戏院、教堂、名人寓所都集中在中山路附近。

    唐剑行逛了一阵中山路,觉得没啥兴趣,直接在路人的热心介绍下去了中山公园。

    中山公园地处魁星山下,有溪有山,绿树叠翠,鸟飞蝶舞,附近还有妙释禅寺,平日里,有钱人家的太太小姐总是时不时的来转上一会。

    几个穿着时髦旗袍的太太小姐围着天下为公石前的亭台楼榭,时不时的投下鱼食,清澈的水底下霎时引起一片激『荡』。看到趣处,都发出阵阵娇笑。

    也不知是哪根筋被触动了,唐剑行想起了妈妈第一次带他去颐和园内昆明湖喂鱼的记忆。忍不住买了一包鱼食,依着栏杆痴痴的喂鱼。

    “妈妈,鱼都到那边去了,快点丢鱼食!”一个小男孩拉着一个短发少『妇』的手不停的摇,另一支手指着唐剑行下面的水面,可能是唐剑行没有节制的投食,鱼群都跑到了他下面。

    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引起了小男孩的不满,马山停止了投食,鱼群再次回到了小男孩那边。唐剑行歉意的朝两母子点头,说道:“对不起,小朋友,哥哥不是故意的,你看,鱼儿又回到你那边去了。鱼儿还是喜欢你多一点。”

    小男孩骄傲的抬抬头,不过脸上『露』出了笑容。那位少『妇』甜甜的一笑答道:“谢谢你,子魁很贪玩,让先生见笑了。”

    “小朋友很可爱,哥哥请你吃糖。”随手从口袋中拿出一颗德芙巧克力递给他。

    小朋友看看自己的妈妈,接过巧克力,然后给唐剑行鞠躬一礼。唐剑行有点惊讶,既没有妈妈自作主张的拒绝,小朋友也很懂礼貌,完全与他生活的时代不一样,没有过多的戒备,也懂得培养小孩子自主待人接物的礼仪,是个有教养的家庭。

    唐剑行来了兴趣,蹲在他面前,眼睛平视地对小朋友说:“小朋友真懂礼貌,哥哥教你唱首歌好不好?”

    小朋友贼亮的眼睛点点头,平日里家中的姑姑最喜欢教自己唱歌,只是姑姑的歌好长好难学。

    “哥哥唱一句,小朋友也唱一遍。

    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

    他们活泼又聪明

    他们他们调皮又灵敏

    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

    绿『色』的大森林

    他们善良勇敢相互都欢喜

    ou可爱的蓝精灵

    ou可爱的蓝精灵

    他们齐心合力开动脑筋

    斗败了格格巫

    他们唱歌跳舞快乐多欢喜

    。。。。。。。”

    简短精悍,韵感十足,唱起来朗朗上口,小朋友一会儿就学会了,高兴的唱了一遍又一遍。连那少『妇』都眼『露』异彩,这歌太适合小朋友了,从来没有见过子魁能够唱的这么高兴,一遍遍不觉得腻。

    等有点累了,小朋友突然问道:“哥哥,蓝精灵是什么啊?”

    唐剑行得意的笑道,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不过,接下来唐剑行笑不出来了,他完全低估了这个故事对这个时代小朋友的吸引力,故事一直讲到天快要黑了,小朋友还拉着唐剑行的手,死活不肯放。把唐剑行急的冷汗直流,不时把目光投向他的妈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