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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当才子第71部分阅读

!”张大少爷恍然大悟,原来这公子哥不是别人,正是张大少爷干娘、熹宗|乳|母客巴巴唯一的儿子候国兴,他身上的锦衣卫指挥使封爵,还是沾张大少爷辽东大捷的光封上的,只是张大少爷平时给客巴巴送礼都是请魏忠贤转交,和候国兴只是在喝酒时见过一面,随便客套了一下,所以印象不深。这时候,那一队五城兵马司的士兵为了拍马屁,已经拔出武器把那伙卖艺人包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伙卖艺人一次牢狱之灾怎么也跑不掉了。

    “算了,既然被我碰见,就算给小狗儿积一次阴德吧。”张大少爷暗叹一声,把马缰扔给亲兵,挤进人群喝道:“慢着!”张大少爷这一声吼,自然是招来满场目光,候国兴原本是想下意识喝骂,让张大少爷少管闲事,可是看到张大少爷的模样,觉得面熟的候国兴骂到嘴边的话顿时停住。那红衣少女则是美目一亮,心跳加速,满怀期待的注视张大少爷,盼望着这位气度不凡又俊美儒雅的公子能为自己主持公道,惩治恶少。

    “干哥哥,好久不见了,还记得我不?”张大少爷笑着向候国兴打招呼道。候国兴愣了一下,然后猛然醒悟,忙大叫道:“干弟弟,怎么是你?听说你已经当上蓟门巡抚了,怎么又回京城来了?”听到这些对答,那红衣少女先是一愣,然后大为失望,但还是抱有一点期待——希望张大少爷没坏到候国兴的地步。

    “皇上下旨,让我回京述职,才刚回来。”张大少爷先回答一句,又笑嘻嘻的向候国兴说道:“干哥,艳福不浅啊,刚才我都看到了,这小妞长得不错,勉强配得上咱们兄弟。”

    “什么?”那红衣少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候国兴则大喜过望,笑道:“还是兄弟你有眼色,这妞是不错,干哥我喜欢。”说着,候国兴又向那伙五城兵马司的士兵吼道:“眼睛都瞎了?认识这位是谁不?张好古张抚台,我的干兄弟,九千岁的亲儿子,还不快给他请安?”张大少爷的鼎鼎大名,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所以不光是那些五城兵马司士兵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行礼请安,那红衣少女也惊叫起来,“什么?你就是杀得建奴血流成河的张好古张大人?!”

    “不错,是我。”张大少爷嘻嘻一笑,把得意洋洋的候国兴拉到那红衣少女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位姑娘,认识这位公子是谁不?他是我的干哥哥候国兴侯大人,世袭的锦衣卫指挥使,年少有为,英俊风流,我可以保证,你只要从了他,保管你这一辈子都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受穷了。”

    “你说什么?”那红衣少女彻底呆住了,做梦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张大少爷竟然是这个德行。候国兴则是笑得嘴都合不拢,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干弟弟你说得对。难怪魏良卿和傅应星那两个猴崽子都说你好话,说你合玩,果然是好兄弟。”

    “多谢干哥哥夸奖。”张大少爷点头哈腰的一笑,又更加严肃的向那红衣少女说道:“这位姑娘,你放心,我这位干哥哥是一位负责任的人,不会干出什么始乱终弃的事。——这样吧,我好人做到底,只要你现在就答应和我干哥哥成亲,我马上就带着你们去皇宫,请我干娘奉圣夫人和我亲爹九千岁为你们做媒,让我这个干哥哥娶你做正房夫人,今天晚上就把你们的亲事办了。从今以后,你也就是皇亲国戚了。”

    “什么?”候国兴和那红衣少女一起惊叫起来。候国兴满脸的恐惧,一拉张大少爷说道:“干弟弟,这事可开不得玩笑,我要是娶一个卖艺的做正房夫人,我娘不打断我的腿才怪!别说娶她做正房了,就是纳她为妾都不行。”

    “你不想娶她做正房夫人?那你想干什么?”张大少爷满头的雾水,疑惑的问道:“难道干哥哥你想玩强抢民女,霸王硬上弓?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干娘和亲爹知道?要是他们知道你在外面这么败坏他们的名声,那后果……”说着,张大少爷又认真说道:“干哥哥,为了干娘和亲爹他们老人家的名声着想,依我这事就这么定了吧,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见干娘和亲爹,请他们给你做主娶妻,如果不行的话,我还可以直接帮你去向皇上求情。”

    “别,别啊。”候国兴满头大汗,摆手拒绝道:“好兄弟,你的好意我领了,不过这事还是算了,这个小妞我不要了,你喜欢你拿去。我有事先走,改天一起喝酒。”说罢,候国兴挣脱出张大少爷的魔爪,领上恶奴挤出人群,抱着脑袋一溜烟就逃得没了影子,围观的人群中也很快响起了开心的笑声。

    张大少爷笑笑,冲那些五城兵马司的士兵喝道:“还不快滚,下次再让我撞见你们干这些事,你们的饭碗就别想要了!”那些助纣为虐的士兵连连答应,赶紧也是收起刀枪抱头鼠窜。张大少爷又是一笑,转向那呈呆痴状的红衣少女随口问道:“姑娘,能请教你的芳名不?”

    那红衣少女还是呆呆的没回神来,张大少爷摇摇头,从荷包里掏出二两银子,随手扔给那红衣少女,说道:“我干哥哥妨碍了你们收钱,这点算我代他向你们赔罪的,以后自己小心点。”说罢,张大少爷领上张石头等亲兵就走,走出十几步后,那红衣少女才回过神来,赶紧红着脸冲张大少爷的背影叫道:“张大人,我们乡下人没名字,别人都叫我红娘子。”

    “砰!”张大少爷象是踩了一块西瓜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

    领着亲兵匆匆回到家中,见张大少爷忽然从天而降,张老财夫妇十二人和熊瑚、大玉儿等人自然是喜不自禁,张大少爷则是从熊瑚怀里一把抢过自己到现在还没取大名的儿子,抱着笑道:“小狗儿,我的乖儿子,让父亲看看,你现在长胖一点没有?”熊瑚有些吃醋的笑骂道:“怎么刚回来就抱上儿子了?你难道忘了我爹教训你的,君子要抱孙不抱子?”

    “切,我才没那么迂腐,儿子孙子我对抱。”张大少爷笑着答应。这时候,老管家张福忽然又跑了进来,向张大少爷禀报道:“少爷,张国公来了,他说有急事要见你。”

    “张国公?他的消息倒很灵通嘛,我才刚到家他就来了?”张大少爷有些惊讶,可又不敢怠慢,匆匆交还儿子迎出大门,见到张惟贤已经背着手站在了大门前。张大少爷刚要上去行礼,张惟贤却一挥手,低声说道:“别弄这些虚礼了,带我去你的书房,你这次回京城述职,其实是我们的意思,有一件关于皇后娘娘的大事,要你去办。”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两面三刀

    申时三刻,张惟贤随着张大少爷进到张府书房。和其他权贵府邸一样,主人的书房一般都是防卫最为严密的密谈场所,不搞阴谋诡计不舒服斯基张大少爷的书房更是如此。张大少爷和张惟贤还没进门,张石头就领着十几个来自临清的亲兵家仆抢进书房,有条不紊的检查书房每个可能藏人的角落,床底、书架、桌下和窗后,就连房粱上都没有放过,两人入房之后,张石头又带着亲兵家仆出门,把守房门窗户,以及附近的树木,不给任何人偷听偷窥的机会。

    “难怪皇后娘娘说,这件事只有你才能办到。”看到张大少爷亲兵的职业反窃听水准,张惟贤连连点头,感叹道:“也只有探花郎你这样小心谨慎又聪明绝顶的人,才能和魏忠贤打得了交道。”

    “张国公过奖,晚生不过是想多活几年而已,被形势逼到了这个地步,不得不小心一些。”张大少爷一耸肩膀,邀请张惟贤坐下,试探着问道:“张国公。你说这次皇上召我回京述职,是你们的意思,那你们是直接向皇上请的旨?没有通过内阁和司礼监?九千岁他们知不知道我回来的消息?”

    “对,事情紧急,我们怕魏阉从中捣乱,所以没通过内阁和司礼监,直接向皇上请的中旨,没有让魏阉一伙人知道。”张惟贤坦率点头回答。张大少爷一听眼睛差点傻了,跳起来吼道:“什么?没通过内阁和司礼监直接请的中旨?这是谁出的主意,他想要我的命?”

    “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她也知道此举冒险,但事关紧急……”张惟贤还想解释。张大少爷却一蹦三尺高的怒骂道:“这个蠢婆娘,她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上次她在皇上面前把九千岁比做赵高,九千岁就已经忍下一口气了,她还不知道收敛?这一次,她还想把我拉进去,给她陪葬么?”

    “张好古,你说话客气点!你骂谁是笨婆娘?”张惟贤勃然大怒,脸上变色喝道。张大少爷毫不惧色,顶撞道:“我骂的就是那位皇后!她知不知道,我一旦被她拖下了水,断送的不光是她和我的满门性命,还有整个大明江山!九千岁是什么人,我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忽然回京,还是被皇后鼓动皇帝下的中旨宣召回的京,九千岁会怎么想?会怎么看我?你们和我到底有没有合作诚意,到底是想和我联手。还是想要我的命?”

    张惟贤默然无语,半晌才低声说道:“皇后娘娘此举是有欠考虑,可是她确实是着急了,又没有其他的渠道与你直接联系,不得不冒险这么做——就连我们,也是在事后才知道的,想劝她都已经来不及了。具体怎么向魏阉解释,就要辛苦你想办法了。”

    “唉,算了,也怪我太大意,没有事先了解实际情况就冒冒失失的回京,下次我也会汲取这个教训。”张大少爷闷闷不乐的一挥手,也是拿那位漂亮美艳、端庄正直却又固执刚硬、缺乏变通的张皇后毫无办法。看了一眼窗外的日头估摸时间,张大少爷又问道:“那皇后娘娘急着叫我回来,到底是什么事?你可别告诉我,她又招惹上了九千岁或者奉圣夫人,那两位打算废掉她的皇后位置?”

    “错了,皇后娘娘的位置不仅没有危险,反而更稳固了。”张惟贤摇头,沉声说道:“皇后娘娘怀上龙子了,她害怕客巴巴和魏阉又要对她的孩子下手。所以急着召你回来,让你想办法保全她腹中的龙子!”

    “皇后娘娘怀上孩子?”张大少爷大惊失色,脱口问道:“几个月了?”

    “据太医说,大概有三个多月了。”张惟贤没留心到张大少爷脸上的异常表情,只是认真说道:“天启三年的时候,皇后娘娘曾经怀上过一次龙种,可是客巴巴害怕皇后娘娘生下太子后对她不利,就派人在给皇后娘娘按摩的时候做了手脚,导致皇后流产,这一次皇后娘娘好不容易再次怀上龙种,担心客巴巴故技重施,就只好想办法把你叫回京城,希望你能通过你和魏阉、客巴巴的特殊关系,保全皇后娘娘的这个孩子,让他平安诞生……”说到这,张惟贤奇怪的向张大少爷问道:“探花郎,你怎么了?发什么呆?我的话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张大少爷赶紧收回思绪,强笑说道:“这可是大好事,皇上好象是先后有三位龙子,都不幸夭折了,希望这次皇后能给皇上顺利诞下一位龙子,让‘我’大明江山后继有人。”

    “如果客巴巴和魏阉继续从中捣乱,这就是不可能的事。”张惟贤摇头,又压低声音说道:“所以皇后娘娘带给你一句原话——如果你还自认自己是大明的臣子,是大明朝廷的忠臣,就得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他的孩子!普天之下,只有你才能办到,也只有你才会不惜一切代价冒险去做!”

    “张嫣这话什么意思?给我戴高帽子。还是给我暗示……?”张大少爷心中狐疑万分,不过眼下时间紧张,容不得张大少爷多想,飞快盘算一番后,张大少爷不客气的命令道:“张国公,时间紧急,九千岁按惯例一般是在戌时出宫回家,我得先把自己的危险解决了再说。我知道你和冯铨联系,你马上去……”

    ……

    酉时正,张惟贤匆匆离开张府,风急火燎的打轿直奔自己的英国公府。

    酉时初刻过后不久,张惟贤回到自己府中,片刻后,一名英国公府家仆就悄悄摸出了家门,打马直奔户部衙门。

    酉时三刻将到,户部尚书冯铨喜滋滋的冲出了户部大堂,打轿直奔承天门,到得承天门时,时间距离戌时正已经不到一盏茶时间。

    戌时正,魏忠贤按惯例准时离开皇宫,刚到承天门,魏忠贤就看到冯铨正背着手在金水桥上打转,魏忠贤甚是奇怪。向冯铨喝道:“冯振鹭,你怎么在这里?想要进宫,怎么不请旨?”听到魏忠贤的声音,冯铨象是遇到了救星一样,赶紧冲上来给魏忠贤磕头,魏忠贤一挥手,喝道:“免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进宫禀报什么事?”

    “不,卑职不是想进宫禀报皇上,而是有一件机密大事,想要禀报给九千岁你老人家。”冯铨神秘兮兮的答道。魏忠贤愣了一下。问道:“那你怎么不进宫直接禀报,或者去咱家的家里等着?”

    “九千岁,事关重大,这个人在京城中势力庞大,与崔呈秀等人也是交情非浅,卑职生怕走漏消息,所以只能当面面呈九千岁。”冯铨更加神秘的回答,获得魏忠贤同意后,冯铨先看看左右,然后才附到魏忠贤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九千岁,张好古今天回京了!而且卑职还收到准确消息,张好古刚回到京城,张惟贤就到他的家里,和他见了面!”

    “什么?张好古那个小猴崽子回京了,还立即和张惟贤见了面?”魏忠贤的绿豆眼中闪过凶芒,恶狠狠的向冯铨问道:“是谁让他回京城的?咱家为什么不知道这事?他回了京城,为什么没来向咱家请安?东厂,东厂的人为什么不向咱家报告?”

    “据卑职所知,这次是皇后劝皇上绕过司礼监和内阁,以回京述职的名誉把他宣召回京的!”早就恨张大少爷恨得蛋疼的冯铨乘机大进谗言,阴森森的说道:“至于张好古回了京城,为什么没来给九千岁你老人家请安,这点卑职就不知道了。还有东厂为什么没向九千岁你老人家报告,这也许和东厂副提督宋金宋公公、还有东厂掌刑千户肖传肖大人有关——九千岁你也知道,他们和张好古的交情都不一般啊。”

    魏忠贤的老脸拉得更长,盘算片刻,魏忠贤冲上自己的轿子,铁青着脸向侍侯在轿子旁边的一个太监喝道:“派人去文丞相胡同,把张好古那个小猴崽子叫到咱家的府邸,咱家有话问他!”那太监恭敬答应,又向魏忠贤禀报道:“老祖宗,奴婢还有一件事向你禀报,快到酉时二刻的时候,东厂宋金公公派人送来急信,说是发现张好古大人回到了京城,刚到他的家,英国公张惟贤就跟了进去。申时三刻进的张府,酉时正离开。其后,张好古也身着便衣骑了一匹快马单骑出了家门,具体到了那里,目前还没有消息。”

    “哦。”魏忠贤的难看脸色总算有些放缓,又招手把冯铨叫到面前,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张好古回到京城的?”

    “回九千岁,酉时三刻快到的时候,卑职就知道这消息了。”冯铨恭敬答道。魏忠贤点头,心说还好,东厂这边始终还是靠得住的,消息也比其他人快得多。想到这里,魏忠贤一挥手,喝道:“走吧,回府。”

    魏忠贤乘轿回到魏染胡同自家大门前,时间已是戌时二刻将到,下得轿后,魏忠贤向守门的太监问道:“张好古那个小猴崽子,来过这里没有?”守门太监恭敬答道:“回老祖宗,探花郎已经来了好大一会了,现在就在家里等着老祖宗回来。听府里的人说,探花郎正在姑爷的院里,和姑爷、小姐说话。”

    “哦。”魏忠贤松了口气,扭头再看冯铨表情时,发现冯铨已经是面如土色,汗出如浆。发现魏忠贤在看自己,冯铨不死心的赶紧向守门小太监问道:“张好古是什么时候到的这里?”那小太监迟疑了一下,直到魏忠贤点头,那小太监才如实禀报道:“大概是酉时初刻到的,只早不晚,当时探花郎是骑着一匹快马冲来的,还满身的汗水,因为奴婢是酉时正换的班,所以印象深刻。”

    听到守门小太监如此说,冯铨自然是表情更为沮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