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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当才子第185部分阅读

    子,也不敢到山海关去抓你们。”说着,宋金补充一句道:“马上走,现在就走,把你们的人都带上,暂时躲到山海关去,等风头过了再回来咱们东厂的人,不能再进去了。”

    “多谢宋公公,宋公公,你真是我们的再生父母。”两个东厂小头目和他们手下的番役大喜过望,赶紧一起跪下给宋金磕头道谢。旁边的东厂大小头目和番役见了,心里不禁也有些感动,心说我们这个副提督虽然有些软蛋,但是对我们这些手下人还是很照顾的。宋金则心中暗乐——林武的两个直系上司都调走了,朱由检如果向上攀扯,第一个倒霉的,可就是目前东厂里唯一不买自己帐的孙云鹤了。

    ……

    给不属于狗少党的强势部下挖了一个大坑,宋金又屁颠屁颠的跑到魏忠贤面前告状了,得知朱由检如此明火执仗的栽赃陷害,故意把祸水东引,魏忠贤也是又怒又怕,可偏偏又重病缠身无法直接进宫告状。无奈之下,魏忠贤只能派宋金去找司礼监的二号太监李永贞和三号太监李钦梦,让他们到明熹宗面前告状;又找来阉党五虎崔呈秀、田吉、吴淳夫、李夔龙和倪文焕。让他们组织文职官员,一起上表弹劾朱由检公报私仇、栽赃陷害、罗织罪名,诬赖良善——东厂番役希望能用合法手段干掉朱由检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没有了客巴巴助拳,又失去了明熹宗的绝对信任,重病缠身的魏忠贤确实象失去了一只胳膊一样的无力,到了下午,宋金垂头丧气的回来报信了——李永贞躲着不见宋金,对魏忠贤忠心耿耿的李钦梦倒是侥幸进到了完全被客巴巴和张嫣控制的乾清宫,向明熹宗禀报了朱由检到东厂抓人的事,可是在张嫣和客巴巴的联手蛊惑下,同样病得糊里糊涂的明熹宗竟然对这件事不理不问,只是说朱由检如果抓人就一定有他的理由,等朱由检审问完了,如果那个东厂番役林武确系无辜,无罪释放了事。面对这样的答复,魏忠贤气得几乎吐血,但更让魏忠贤吐血的是,崔呈秀等阉党五虎回来答复的是,他们去找了二十三个官员联名上表弹劾朱由检,结果有十五个官员不知所踪,剩下八个官员有五个去了城外庆寿寺上香,两个告假,最后一个——两年前死了老爸今天报了丁优

    “墙头草这帮墙头草两边倒”魏忠贤把药碗砸得粉碎,疯狂咆哮道:“等咱家洗刷了屈,等咱家身子好了,看咱家怎么收拾你们怎么收拾你们——”好不容易咆哮够了,魏忠贤努力冷静下来,指着宋金喝问道:“那个被抓走的番役,到底靠不靠得住?会不会扛不住废信王的威逼利诱乱咬人?”

    “干爹,那个被抓走的番役不是儿子的人,是孙理刑的人。”宋金老实答道:“所以他能不能扛得住,会不会乱咬人,儿子不敢担保。”

    “废物”魏忠贤一脚踹在宋金胸口上,气得血管都爆炸开去。这时,刚才被魏忠贤骂出去的崔呈秀忽然兴高采烈的跑进房来,向魏忠贤磕头说道:“九千岁,大喜大喜通政使杨绍震杨大人来报,半个时辰前,刘若宰和余煌两位大人领着六十八名在京官员联名上表,弹劾朱由检公报私仇,诬陷栽赃,罗织罪名陷害东厂差役,请求皇上立即革去朱由检的办案钦差一职,另行委派朝廷官员重审此案除此之外,徐尔一、陆澄源和几个出了名刺头也上了书,一起弹劾废信王,奏章都已经递进通政使司了。杨大人请示九千岁,是否应该把这些奏章递进内阁?”

    “还有这事?”魏忠贤一听乐了,忙问道:“都有那些人?这些都是忠臣,大大的忠臣啊”可是崔呈秀背诵了一部分上表弹劾朱由检的官员名字后,魏忠贤又难免有些失望——这些人不是张大少爷的知交好友就是心腹党羽,竟然没有一个是自己老牌阉党的人,而且官职也大都不高,在朝廷中人微言轻。

    “归根到底,还是儿子的人可靠啊。”魏忠贤在心中哀叹一声,又说道:“好吧,有人弹劾总比没人弹劾好,你立即告诉杨绍震,让他马上把这些奏章送进内阁,再给张瑞图、冯铨和黄立极都打一个招呼,让他们把这些奏章连夜送进司礼监,司礼监连夜呈给皇上。让皇上好好看,废信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

    “遵命。”崔呈秀恭敬答应,又小心翼翼的说道:“不过九千岁,对这些奏章你还是不要抱太多期望,现在皇上病成这样,内阁和司礼监转呈的群臣奏表,皇上基本上都没法子看了。卑职还听说,这几天替皇上批阅奏章的,都已经是皇后娘娘了。”

    “还有这事?难怪咱家让你们递交奏请调回猴崽子的奏章,到现在还没回音。”魏忠贤脸都白了——以前这种事,明熹宗可都是交给魏忠贤的啊。低头看看自己衰弱得连一阵风都能吹倒的身体,魏忠贤又暗暗安慰自己,肯定是因为自己病得太重,皇帝心疼自己,才把自己的差事交给张嫣那个毒婆娘的。末了,魏忠贤只得叹道:“听天由命,先递上去再说吧。”

    ……

    “什么?我们这一派的奏章,是要交给皇后娘娘批阅?”听到这个消息,宋金脸色也开始发白了。离开魏忠贤府后,心惊胆战的宋金又连夜去见了幕后指挥的宋献策,把今天发生的事向宋献策说了一遍,然后战战兢兢的问道:“宋师爷,你让我们暗中串联,组织张兄弟这一派的官员上表弹劾废信王,会不会玩大了惹火上身?惹得废信王掉转炮口,不去打九千岁那一党的老人,对转我们开火了?——要知道,张兄弟这一派的官员,官一般都不怎么大,废信王对他们下手,可比对九千岁那一党的老人下手容易得多。”

    “放心,废信王不会。”宋献策微笑答道:“废信王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逮到一个扳倒九千岁的机会,怎么可能丢西瓜捡芝麻,不去对付九千岁的人跑来对付我们的人?”

    “话倒是不错,万一废信王发起疯来,同时对我们和九千岁的人下手怎么办?”宋金不放心的追问道。宋献策笑笑,答道:“一口吃不下一个大馒头,对废信王这一派来说,先扳倒九千岁再扳倒东家才是最明智的做法,否则的话,真要把东家惹急了,会不会直接提兵清君侧谁敢保证?再说了,东家和张惟贤、皇后娘娘的关系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废信王就算想现在就对付东家,他们也未必会答应。”

    “真的?”宋金将信将疑的问道。宋献策用指头戳戳自己的脑袋,阴笑道:“当然是真的,宋公公别忘了,这件事是我背着东家干的,真要出了事,第一个掉脑袋的就是我,我还会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所以你就放心吧,乘着这个机会,咱们先把自己这一派的形象树立起来,将来也好顶替那些老人不是?”

    “可……”宋金确实有些胆小,想当司礼监掌印太监却又瞻前顾后怕掉脑袋,犹豫了一下后,宋金又担心的问道:“那么宋师爷,那会不会出现这么一个情况?我们这一派的官员反对废信王故意陷害栽赃的声音太大,把废信王吓住了,收敛了手脚——那我们这一派利用废信王扳倒九千岁派系老人腾出位置的计划,不就弄巧成拙了?”

    “大错特错”宋献策摇头,斩钉截铁的说道:“而且恰恰相反,我们张党逼得越紧,废信王对九千岁派系的下手就只会越重废信王一派对九千岁的仇恨最深,九千岁的权势也远超过东家,不扳倒九千岁,扳倒了东家也用处不大,同时东家手握兵权印把子,又刚刚消灭了建奴,为朝廷立下了大功,现在对东家下手,师出无名又会让功臣人人胆寒,影响太大所以废信王一党只会先对付九千岁再对付东家先魏而后张这么一来,我们这一派制造的压力越大,废信王一派为了尽快除掉九千岁再掉过头来对付东家,就一定会不择手段的加快扳倒九千岁的步伐否则的话,他们一旦现在缩手,等九千岁缓过气来,一只手就可以把他们捏成齑粉”

    “打个比方说吧。”宋献策笑得更加开心,阴笑说道:“本来废信王和九千岁已经拔了刀,准备着想要拼命,可是都有些犹豫谁也不敢迈第一步,我们在两边背后各推一把,他们就不得不拼命了而我们呢,就可以坐山观虎斗,坐收渔利了。”说到这,宋献策又开心的补充一句,“到了最后的情况只会这样,废信王和九千岁拼得两败俱伤,同归于尽,东家和我们呢,就可以舒舒服服、光明正大的伸手摘桃子了。”

    花费了许多口舌总算是让宋金放下心来,又交代了下一步的计划,宋金告辞离去,宋献策这才坐回椅上,品着香茗闭目养神。乘着这个机会,陪同宋献策回京的小铺子小心翼翼问道:“宋师爷,你背着少爷做这些事,少爷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宋师爷你也知道,少爷和九千岁情同父子,现在你不但不遵照东家的命令帮助九千岁对付废信王,还煽风点火推波助澜想让废信王和九千岁同归于尽,将来少爷回到了京城,会不会发火?拿你出气?”

    “小铺子,你以为你家少爷真不想这么做吗?”宋献策淡淡的说道:“他只是不好意思亲自动这个手,又了解我的性格脾气,抱负志向,所以才故意把我派回京城来,让我主动替他做他想做又不好意思做的事。呵,你家少爷的手腕,比我高明百倍都不止啊。”

    第三百七十五章 阉党丧钟响

    “张好古天杀你的张好古——”尽管明知道这些奏章不会起什么用,可是看完狗少党一大帮走狗联名参奏弹劾自己的奏章后,朱由检还是气得把这道张嫣派人转送而来的奏章撕得粉碎,愤怒咆哮道:“张好古,魏阉第一走狗不杀此人,我难消心头之恨不杀掉这条小阉狗,就算扳倒了老阉狗也是白倒”

    “信王爷息怒,切莫动气,现在替皇上批阅奏章就是皇后娘娘,这道奏章不会出现在皇上面前的。”太康伯张国纪好心安慰一句,又说道:“再说了,张好古和魏阉并不是一路人,又为朝廷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这样文武双全的难得人才,我们要慎重对待,不能与魏阉一样一概对待,更不能自毁长城,让异族外寇有了可乘之机。”

    “没错,张好古这个小子看似谄媚阿谀,可实际上很有正气。”朱纯臣附和道:“他之所以和魏忠贤勾结得那么紧,还认了魏忠贤做义父,主要是寻求魏忠贤对他在用兵上的支持,免得他在外面带兵,别人在背后放冷箭,断他的粮少他的饷,他才不得不投靠魏忠贤这座大靠山。但是魏忠贤做的那些缺德事,他一件也没有参与,更没有助纣为虐。”说到这,朱纯臣叹口气,“不过话说回来,魏老阉狗纵然有千般不是,万般不对,但是他对张好古的全力支持这点绝对没有做错,没有他们父子联手,西北的贼乱、东北的建奴和草原的鞑靼,不会被大明灭得这么快。”

    “既然朱国公和太康伯把张好古说得这么好,那他为什么要指使他的党羽上这道奏章?”朱由检不服气的问道:“联名上这道奏章的文武官员,难道不都他的走狗和帮凶?没有他的指使和怂恿,这些大部分都是六七品的芝麻绿豆官敢有这么大的胆子?”

    “信王爷,老臣知道你不喜欢张好古,可是你也要冷静分析。”一直没有说话的老泥鳅张惟贤终于开口,苦笑说道:“你也不想想,你中午抓的人,下午这些官员上表弹劾你,中间才隔了几个时辰?张好古远在辽东,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收到消息,又发出命令让他的派系官员联名弹劾你?依我看来,张好古这个派系的人确实是觉得你做得太过了,出于激愤才干出联名上表弹劾你的事,背后并没有张好古的唆使和指使。”

    “确实,这次为了扳倒魏阉,我们的手段确实有些不光彩,被别人指责也实属正常。”张国纪也是苦笑,又自我安慰的说道:“不过还好,皇上现在病得糊里糊涂的,魏老太监病得没办法理政,李永贞胆子小不敢搀和,皇后娘娘又和客巴巴暂时达成了联盟,百官递交的奏章都是由皇后娘娘代为批阅。否则的话,要换了平时,我们这么做早就自取灭亡了。”

    “我从一开始就反对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倒魏,你们却偏偏都坚持,还说除了这个办法再没法子把魏老阉狗拖下水,我才只好同意的。”朱纯臣不满的说道:“现在事情已经做出来了,不被别人骂几句,这朝廷里才真是没有正人君子了。”

    保皇党的几个巨头都不肯帮自己说张大少爷的坏话,反倒隐隐指责起自己手段下作,卑劣无耻,朱由检虽然不敢立即发作,肚子里却生起了闷气,脸也忍不住有些阴沉。张惟贤察言观色,看出朱由检的不满,便挥手打断朱纯臣的喋喋不休,说道:“信王爷,老臣觉得我们还是按原订计划行事的好,先倒魏后倒客,张好古那个派系的人,他们骂就让他们骂起,只要张好古不亲自出面破坏我们的计划,我们就犯不着节外生枝。至于倒魏成功之后如何处置张好古,我们看情况再说,目前朝廷在用兵上现在还离不开张好古,他又刚刚为朝廷立下灭奴大功,现在动他也不是时候。”

    “好吧,就听张国公安排。”朱由检闷闷不乐的答应,提出告辞道:“两位国公,太康伯,小王得去顺天府了,争取今天晚上就从那个东厂番役嘴里掏出我们需要的口供,告辞。”张惟贤、张国纪和朱纯臣等人也没挽留,只是叮嘱了几句朱由检注意安全,便把朱由检送出了英国公府,目送他在罗大千军队的严密保护下返回顺天府。

    看着朱由检轿子在漕运兵丁保护下离开的背影,张惟贤心中有一些不安,忍不住低声向旁边的朱纯臣问道:“朱国公,有件怪事你注意到没有?信王这次回来,似乎和以前有一点不同了,天启六年那次,他的安全都是你从京师三大营派兵明里暗里保护,这一次,他怎么坚持拒绝了你的军队保护?反而让他并不熟识的漕运军队保护他的安全?”

    “可能他觉得京师三大营的军队不太中用吧。”朱纯臣难得有些脸红,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京师三大营的军队一百多年没见血了,论战斗力,确实连这些护漕剿匪的漕兵都有些比不上。”

    “真是这样吗?”张惟贤益发觉得有些不安,暗道:“就算京师三大营的军队战斗力差,可是攸关性命这种问题上,用可靠的军队总比用一些根本不熟悉的军队让人放心吧?而且看信王的模样,似乎对这支漕运军队更放心一些,难道倪浩和罗大千都是信王之前培养的亲信?可是这么大的动作,我怎么不知道?”盘算了许久,张惟贤始终找不到原因,眼下当务之急又是利用大皇子遇刺案扳倒魏忠贤,对这个问题过于深究只怕又会破坏预订计划,所以张惟贤只能把这个问题暂时抛之脑后,对朱纯臣和张国纪低声问道:“朱国公,太康伯,我们几年前就已经把大皇子悄悄掉包的事,你们没告诉信王吧?”

    “你说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我没有。”朱纯臣一耸肩膀答道。张国纪也低声答道:“我本来想找机会告诉信王的,可是信王这次回京之后,根本就没提起大皇子的事,所以我也没来得及。”

    “没有就好。”张惟贤稍微放下心来,低声说道:“那么你们记好了,在找出大皇子遇刺案的真凶之前,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信王,这不是不相信信王,只是怕信王不小心走漏了风声,惹来滔天大祸。”朱纯臣和张国纪一口答应,张惟贤又不放心的叮嘱道:“太康伯,你对皇后娘娘也要这么交代,皇后娘娘很疼信王这个小叔子,说不定会说漏了嘴。”

    ……

    紧张的一夜终于过去,经过一个晚上的严刑拷打,东厂番役林武终于扛不住朱由检的酷刑和荣华富贵的诱惑,招出了朱由检和保皇党迫切需要的口供——那就是他受直属上司东厂番役领班樊以君的指使,利用亲戚关系接近了大皇子|乳|母兰素素,绑架兰素素的丈夫和独生子囚禁于魏良卿外宅,以人质性命为要挟,迫使兰素素刺杀大皇子朱慈焱得手,事后又将兰素素家人灭口。而林武那个更倒霉的远房亲戚、喘得只剩半条命的马老头马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