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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璧其罪第5部分阅读

“这次是在死者家里杀的人。由于陆婷一个人住,凶手有足够的时间毁灭证据。屋子里很明显地刚刚被清扫过,显眼处没有什么发现。不过,在一些墙角、桌底等不显眼的地方,发现了多处指纹,已经证实属于钟松。”

    警长:“陆婷能帮他杀人,当然关系不一般,家里到处有他的指纹很正常!很好,已经可以证明钟松经常在陆婷家出入,甚至有可能同居。现在集中精力,搜索一下钟松在本市还有什么可能藏身的地方,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他挥舞着双手,慷慨激昂地说着。

    “能找的地方都已经找了,”警员甲无奈地说,“他又可能去住酒店,这么大一座城市……”

    “通辑令已经下了!”警长说,“电视上也会出现他的照片。只要他还在本市,一定会有人看见他!”

    “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警员甲说,“对了,现在还要继续保护钟祥吗?”

    “应该没这个必要了。”警长说,“钟松的罪行已经暴露,就算他杀了钟祥也不会得到遗产,他和钟祥无怨无仇没必要冒这个险。而且,他现在能不被我们抓住已经是万幸,怎么还敢出来生事?叫阿强收工吧,跟他说保护任务已经结束。”

    “等一下!”秦妍突然叫道,“警长,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我也要说的。万一我的设想成立,钟祥现在才是最危险的时刻!”

    “我算服了你了!”警长对着秦妍摇摇头,“现在钟松的犯罪证据确凿,而且还畏罪潜逃,你还想怎么样?”

    “未必是畏罪潜逃!”秦妍坚定地说,“如果我的设想成立,那钟松恐怕我们永远也找不到了,他可能已经遇害了!而钟祥,是他们最后一个必须清除的目标,他们一定会在我们找到钟松之前下手!”

    “你还是在袒护钟松,真他妈的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警长不耐已极,居然有这么一个难缠的下属真是太不幸了,本来已经心情不佳的他忍不住口吐粗言。

    钟妍脸一下红了,争辩道:“我不是袒护他!我只是就事论事!钟松为什么拼出陆婷的相貌来,这始终是个极大的疑点。还有,象凶手那么细心的人,为什么连续两次在我们的搜索范围之内丢弃留有自己j液和死者血迹的安全套?”

    “你就爱瞎搅缠!”警长虽然不耐烦,但为了表现他的民主,还是耐着性子说,“凶手很可能没想到我们的搜索范围会这么大!而且他已经把安全套丢弃在离凶案现场相当远的地方了。还有,钟松拼出陆婷相貌的动机虽然不清楚,但你能解释在陆婷家里发现的那么多钟松的指纹吗?”

    “我暂时无法解释,也许钟松失踪后因为某种原因被骗去陆婷家……”秦妍也觉得这一点很难解释。

    “就算是!为什么指纹被发现的地方,都是一些平时不易触碰到的地方?除了屋主和经常在那里出入的人外,还会别的可能吗?”警长对于自己的反驳很满意。

    “这个……”秦妍不禁也有些语塞,“总之指向钟松的疑点太多太明显太可疑……”

    “还有,沾有钟文贞血迹的安全套,也已经证明里面的j液属于钟松。这已经是第二个了,就算到了法庭,也绝对是铁证如山!”警长敲着讲台说。

    “警长!”张贵龙觉得自己不能不出声了,“秦妍的想法确实也能解释一些疑点,如果是真的话,钟祥现在仍然有危险。而且我们也不能排除钟松孤注一掷,抱着侥幸心理继续行凶的可能性。我看不如……”

    “万一起诉钟松失败,”警员甲帮腔,“他仍然是遗产的继承权人!他那么精明,难保在法庭上会耍什么花招……”

    警长沉默了一阵,吁一口气,摆手道:“好吧好吧,就继续保护吧!散会!”张贵龙回头对秦妍眨眨眼,作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可秦妍却白了他一眼:“人家说了半天你也不帮忙!”

    “我最后不是帮了吗?”张贵龙急道,“你的老情人现在安全得很,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什么老情人!”秦妍脸上一红,嗔道。

    “不是吗?”张贵龙鼻子里好象有些酸酸的,“他看你的表情,跟看别人就不一样。他可能还很喜欢你……”

    “我和他现在是堂兄妹!”秦妍几乎脱口而出,不过还是忍住了。

    “你吃你的醋吧!”她哼了一声,起身便行,走到门口,回头对张贵龙得意地扬头一笑,“我要回去看我妈,你会不会也吃醋?”

    会议室里一片哄笑声,张贵龙红着脸看了一眼同事们,恨恨说道:“我吃醋?臭美了!” 怀璧其罪 第五章

    [scene5]

    “蹲下!脸朝着墙壁,双手抱头!”光天化日之下,私窜民宅的年轻人,戴着手套的手挥舞着水果刀,威胁着女主人。

    “钱都放在哪儿?”他抓住依足吩咐抱头蹲在墙角的女主人的头发,喝问。

    “你找错对象了,我家没什么钱!那边抽屉里有五百块钱,你要就拿走吧。”强令自己冷静的女主人忍着头上的扯疼,与歹徒周旋起来。

    “耍我?”男人朝着对方蹲着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女主人顿时跌坐在地上。男人理也不理,打开抽屉,把里面几百块现金和一些金银首饰都收入怀里。

    “钱你可以拿走,”女主人小心地转过身来,看着他的动作,说,“其中有个手镯对我很重要,可不可以留下?”

    “少废话!站起来!”男人水果刀指着女主人,打量起她来。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看得出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人。即使现在面容体态仍然保持得很好,说是三十五、六岁也有人相信。男人色迷迷地看着她鼓鼓的胸脯、翘翘的屁股,和她依然美艳的脸蛋,扑面而来地感受到一鼓成熟女人独特的魅力。

    “脱衣服!”他的水果刀仍然指着女主人,一步步逼近,脸上挂着滛滛的笑容。

    “你要干什么?”本以为他拿了钱会走人,没想到出现这种状况,女人的方寸有点乱。

    “废话少说,脱衣服!”男人喝道。

    “钱你……你拿走就算了,我已经这么老了,年纪可以当你妈……你还是走吧……”女主人紧张地“劝说”着。

    “啪!”女人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然后男人的水果刀冰凉地贴到脸上,那把冷冰冰的声音说:“老子已经背了几条人命在身上,别以为不敢杀你!”另一只手,摸到女主人的胸前,隔着衣服抓住鼓鼓突出的|乳|肉,大力地一捏。

    “放……放手……你,你听我说,我真的不适合你的……”女人慌乱地推着对方侵上胸前的手。

    “我没什么耐性,再问你一遍,脱不脱?老子不是很喜欢j尸。”男人持刀的手稍稍一用力,女主人美丽的脸蛋上马上多了一道血痕。

    女主人的手颤抖着,停止了阻止对方。那只魔爪正肆无忌惮地摸捏着自己的胸前,女主人思绪万千,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要你自己脱!”水果刀冷冷地拍打着流血的脸,尖尖的刀锋划过细嫩的皮肤,一阵鸡皮疙瘩在女人的身上连串冒起,女人只觉自己仿佛掉进了冰窖里,冻得直打冷战。

    但颤抖着的手,还是稍稍解开了上衣的一个钮扣。一个之后,接着是第二个……方寸大乱的女人思维好象变得空白,在强盗的威吓之下,木然地做着他命令的动作。

    没等她完全脱下上衣,男人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衣服里,扯开她的胸罩,握住她一只几十年来一直小心呵护保养着的|乳|房。

    “不要……”女人的眼泪流了下来,低声哀求着面前的色魔。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侵犯她胸前的手突然收了回去。可没等女人开始庆幸,她看到那只戴着手套的手伸到他自己嘴边,男人张口咬住手套,把它脱了下来,那只现在没有阻碍的手,重新伸到她的胸前。

    “求求你不要……”女人现在除了哀求,不晓得应该怎么办。

    “继续脱。我不喜欢废话。”男人依然冷冰冰地说着,他手里的水果刀,已经来到她的胸前,刀尖轻挑着她的|乳|头。突然间|乳|头上一痛,一串血珠从上面流了出来。

    “不要……”女人尽管口里仍然哀求着,可是却不得不继续脱着她的衣服。上衣已经脱下来了,胸罩也已经摘下,现在她上衣完全赤裸,两团圆鼓鼓的|乳|房不仅没有太明显的下垂,还在男人的揉捏中,展示着二三十年来一直保持良好的弹性。

    屈辱的女人流着泪、流着血,她的心中也流着泪、流着血。这么多年了,没有男人的爱抚,她知道自己很想要。但,绝不是给面前这个人!这么多年寡妇般的生活,仍然细心地保养着自己的身体,决不是要这个结局!

    可是色魔根本不理这些,他惊叹于她这个年龄还能有这样的身材,他现在只想痛快地享用这个美貌的成熟女人。他更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他的刀锋,从她的胸前继续向下划,伸进她的裤子里,划断了她的裤带。

    女人的裤子掉了下去,也同时被划破的内裤落下半边,乌黑的荫毛露了出来,呈现在陌生的男人面前。

    “别这样……真的不要……”女人手足无措地用手捂着自己下体,哭泣着躲闪着男人的魔爪。

    “自己脱光!”男人顺势一推,把女人推倒在茶几上,一只脚踩上她的脸。

    “呜……”女人呜咽着,颤着手,只好慢慢脱下自己身体上最后一点遮掩。

    “分开腿!”男人的脚离开了她的脸,单膝跪在她小腹上,一只手已经摸到她的胯下。

    “求求你,真的不要!”女人紧夹得双腿,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找打!”男人一拳打在捰体女人的肚子上,伴随着一声惨叫,女人腿上的力度一松,双腿被男人强行分开。

    “太久没被人操过吧?这么紧!”男人的手指压在她的荫唇上,一只指节已经侵入她封存了二十年的肉缝。

    “不要……”女人突然一声尖叫,整个身子好象都蹦了起来。刀锋在她的大腿上,又划开了一道流血的伤口,可是她这次好象没有察觉。她突然用尽全力推开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男人,跌倒在地上后挣扎爬起,夺路要逃。

    那种阴沪被侵入的感觉,就象一道闪电,击中了她的心头。

    绝对不能!我的身体只属于一个人的,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沾污!就算死,也不能够!

    纤弱的女人骤然间具备了绝顶的勇气,她为自己刚才的懦弱感到深深的耻辱。怎么可以任由别的男人沾碰自己的身体?还自己宽衣解带?我刚才是傻了?

    但她刚才确实没有傻。她深深知道,就算他手里没有刀,三个她也打不过一个强壮的他。

    意料之中的,她很快又再一次被制服。这一次,男人用绳子把她捆了起来。

    他连绳子都带了!女人感到一阵绝望。可是,她这次不会再屈服。她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冷静会有办法的,一定要冷静!

    男人又分开她的腿,她再怎么挣扎蹬踢都没用。

    “我女儿是警察!”她突然叫道,她为自己到现在才想到这点懊悔不已,“你快放开我,不然警察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抓到你的。你放了我,我保证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可是男人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她有个当警察是女儿。他的手,再次摸上了她的阴沪。

    “啊!不要!你再碰我,我就当场死给你看!”绝对的女人使出最后一招。她一边叫着,头一边用力地碰着地面。

    可是,这一招也没有一点用。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哭闹,毫不关心她的死活。而他的手指,毫无顾忌地依约钻进她的荫道。

    “呀……喔!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女人眼泪哗啦啦地流下,咬牙切齿地骂。

    “等你死了再说。老子还没真正操你呢,这么多话!”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把插入她阴沪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在荒芜已久的田野里,灵活地钻着、挖着。

    女人失声哀嚎着,身体不停地翻着扭着,就象一尾掉到旱地上的鱼,挺着滚着。不过,男人的手指扣得很紧,乱蹦着的阴沪,根本离不开他的掌握之中。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在女人的嚎叫声中,他插入阴腔里的手指屈了起来,占据了更大的横向面积,又磨又钻,象铁锤一样,一下下在温暖柔嫩的肉洞里锤撞着。

    “混蛋……不要……”女人哭叫着。活了几十岁,还从来没有被这样玩弄过。她的禁地,只有一个男人享用过,而那,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他总是细心地呵护她、迁就她,让她快乐。

    但现在,这个恶魔似乎就是要让她痛苦。他撕毁了女人几十年来战战兢兢保守着的尊严,让她赤裸裸地面对梦魇般的羞辱。这个恶魔,根本没把她当人看,他只是粗暴地凌辱她,让她生不如死。

    但男人还是感觉到她干涩的荫道里发生了变化。所谓三十似狼四十如虎,就算她再不愿意,她毕竟还是一个正当狼虎之年的正常女人,还是一个已经二十年未经滋润的饥渴女人。

    女人知道自己的阴沪里在颤抖,她告诉自己那是哭泣的颤抖。她的全身也在颤抖,一对仍然雪白丰满但已经不再坚挺的|乳|房翩翩起舞。而当她看到男人亮出她久已疏远的乌黑r棒时,她恐惧的颤抖,演变成抽搐。

    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她只是徒劳地蹬了两下腿,根本无力抗争。男人为自己戴上了安全套,女人抽搐得更加厉害,她被绑着的双手挣扎了几下,绝望地闭上眼睛。

    那真是久违了的感觉!一根炙热似铁的r棒进入了久未开荒的敏感地带,女人失声哭叫着、颤抖着。她的感官突然间仿佛进入了一个刺激的全新空间,好象在腾云驾雾,又好象在高空下堕。

    可是女人,仍然清醒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完了!

    她的肉体已经被沾污,她将为此背负一生的污点。她永远不能微笑着去面对那个深爱一生的男人,她二十年来唯一美丽的梦想,已经破灭!

    男人悠悠地挺动着r棒,他感受到女人的饥渴。那个仍然紧窄的小小肉洞,正象久旱逢甘露的人们一样,不顾一切地收缩着敏感的肉壁,一张一合,男人从来没有碰上过这样奇异的景象。

    这真是个神奇的女人!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却有着年轻女人无法具备的魅力。

    他一边j滛着她,一边抚摸着她颤抖中的身体。仍然是那么白、那么嫩、那么滑,皮肤没有一点松驰,仍然拥有一副美妙的身材。那个体态,如果从后面看上去,绝对不会想到会属于一个已经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

    但她精心保养着的身材,没有盼来她翘首以待的男人,却迎来一个她绝不愿看到的恶魔。

    女人秀美的脸蛋上泪痕纵横,她的哀泣声不绝于耳,她的挣扎一刻也没有停止,即使她已经绝望地知道这是徒劳。

    他紧握着她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双腿分开至极限,让成熟女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没有任何遮掩的攻击波下面,r棒加快频率,凶猛地在女人抽搐中的荫道里撞击着。

    撞击着!女人头昏脑涨地呻吟着,她的双腿仍然在不停的乱踢,她知道自己是有快感的,她为此感到深深的羞耻。她此刻多希望自己已经晕过去,她实在忍受不了心理和身体上这样的双重折磨,她仿佛要疯过去了。

    男人欣赏地笑对她的迷乱状态,他把她的双腿往她的身体压去,让她的屁股微微翘起。

    就在女人还在为自己的这个极端不雅的姿势羞愧无地时,那根让她接受狂乱的r棒抽了出来。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下一个动作,竟是把r棒刺进自己的肛门里!

    不!

    连自己最深爱的男人,也没有侵犯过那儿。不!

    r棒已经进入了一小节,但女人感受到的,不是那c女地传来的剧痛,而是心肺被撞击的剧震。她表现出更加剧烈的抗拒。

    她歇斯底里地乱扭着,就趁着男人腾出手去扶正r棒时,暂时重获自由的腿正正踹中男人的心窝。

    男人一个跄踉倒退几步,女人哭叫着翻起身来。已经遭到强犦的她,精神上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逃!她要逃离他